胡兴邦把手机扔到床上,脱下衣服走到浴室里洗澡去了。等到他从浴缸里出来已经是午夜时分,他不知道的是这期间,黑叶又打了N通电话,直到电话里提示手机再一次关机。才罢休,这一次是他的手机真的没电,不是河清清地故意没电。
胡兴邦很生气,一直到第二天他都很生气,所以他根本也没看过自己的手机是不是有电,就那样把他当成一个摆设放在口袋里。而河清清则故意把手机放在酒店里,一直充电。
当第二天晚上十点,黑叶找了无数中间人,终于得到海经理的电话,海经理听到黑叶震耳欲聋的声音,并把电话放到离耳朵一里远的地方后,黑叶才哑着声音说:“快,快帮我找社长接,出人命了。”
海经理一听,也顾不得会不会打搅到社长大人的好事,敲开了胡兴邦的房门,胡兴邦正准备洗澡睡觉,要赶明天一大早的飞机。
开了房门,看到海经理举着电话说:“社长,您电话。”
胡兴邦皱了皱眉头,他的电话怎么打到海经理那里去了,他没接电话,先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关机了nAd3(他还是有疑问,为什么不找河清清,会打到海经理这里,没人知道他这次来是找海经理的呀。海经理又把手机递得离他近一点,他觉得胡兴邦要再不接,他只好告诉他出人命了。
胡兴邦接过电话就听到黑叶焦急沙哑的声音:“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嫂子不见了。”
“什么?什么叫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为什么不见了,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找过了没?”
黑叶无奈地翻着白眼,老大,你得有多弱智才会问这些问题,他耐着性子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最后说:“你为什么一直不开机,开机了为什么又不接电话,为什么又关机,你搞什么飞机。”这是第一次黑叶对胡兴邦表示自己的不满。
胡兴邦总算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走出房门的河清清,他知道这里有她推波助澜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他自己把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对黑叶说:“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必要的时候可以运用我们在那里的关系。给我盯着席骁豪,老秦一家,还有康院长。”
黑叶无奈地说:“老大,这些我早就做了,席骁豪那个傻Ъ,昨天还拿着花到医院里去看嫂子,我相信嫂子不会和他在一起的。老秦一家没有异常。康院长也没有出过学院大门。”他知道胡兴邦说的那里的关系是指哪里,但这个关系他们平时是不会用的,那是保命的关系啊。
胡兴邦转身对海经理说:“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最快的时间赶回厦门?”
海经理想了想说:“动车和汽车所用的时间,我想都会和明天早上6:45的飞机差不多个点到厦门,所以我觉得您还是休息一会,我去帮您改签,看看还有没有票。你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开车。”
胡兴邦对海经理说:“谢谢你,你去办吧,越早越好。我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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