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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炼狱生活

回到厦门,阮苏宁来到了上次胡兴邦说过要带她来的新家。所谓新家,却是一所旧房子,真的前有小花园,后有小菜地,中间一幢两层小楼房,楼上楼下只有四间房,一楼只有厨房和客厅,二楼是书房和卧室。还好空间足够大,不会显得拥挤。离得最近的房子也隔有百来米,私密空间方便胡兴邦办事。回来的第一天,阮苏宁就看到原来守着她的那三个保镖跪在客厅里,好像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

看到随着胡兴邦走进来的阮苏宁,那个女保镖眼里­射­出了愤怒的光线,好像就是这点仇恨支撑着她活下来。她没想到,阮苏宁会用那样的方式骗了她。如果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没保护好阮苏宁,她心甘情愿受罚,但利用她的同情心,害她被罚,她不服。

在阮苏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间,她看到胡兴邦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消音左轮,她以为胡兴邦是要惩罚她,心“咯噔”一下,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没想到下一刻,一个男保镖捂着手臂,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是抖了一下,又重新跪得笔直,“谢帮主不杀之恩。”搞错没,还谢谢他。你们有受虐倾向啊!阮苏宁还没在心里嘀咕完,另一个男保镖也受了一枪,重复着上一个人动作和话语。阮苏宁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女的在发抖,是的,自己如果第一个受伤,反而没有害怕的时间,看着别人一个个在这里受刑,心里脆弱一点,都会受不了。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当叛徒。当胡兴邦第三次举起了枪,对准的却是女保镖的头时,屋里的人都变了脸­色­。­干­他们这行的,受点伤是常事,被惩罚也是常事,但因为一次失误就要丢掉­性­命,就有点让人心寒了。更何况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而是承受无辜的迁怒。那女的嘴­唇­都在颤抖,想为自己辩解,却抖抖索索地说不出一个字,却转头更加仇恨和愤怒地瞪着阮苏宁。其它人也纷纷看向阮苏宁,连胡兴邦也转头看着她,只要她开口,只要她承认错了,只要她保证再也不离开他,他就放过这个女人。

阮苏宁知道胡兴邦不仅要她的人臣服于他,她的心也要臣服于他,他就是要她服软。他也知道如果只是废了他们一只手,她不会服软,他在赌,赌她的善良,赌她的不忍心,赌她不想让自己亲手沾上一条冤魂。阮苏宁叹了口气,轻轻地走过去,双手环住他壮实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是她不开口,她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nAd1(却听到胡兴邦说:“这次有关的人全都给我回到线上去,刚刚失去了一条线,你们去给我开辟一条新线路出来,做不到就不要回来了。”阮苏宁知道他们已经被胡兴邦放弃了。但在他们看来至少目前不用死,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等到人都走光了,胡兴邦推开她说:“去给我放洗澡水,快。”

阮苏宁一个愣神,他从来没有用这种厌恶的口气跟她说过话,难道她也被放弃了。胡兴邦看了她一眼,又说:“怎么,还当自己是阔太太,等我来侍候你,还不快去。”

如果说把阮苏宁当老妈子来使用只是开胃菜的话;那么接下来,阮苏宁被监视了起来,一天24小时只能呆在这幢房子里,不能与外界联系,不能与人交流,不能做任何事情,算得上是冷盘;而胡兴邦每天都回来睡觉,而且是带不同的女人回来当着她的面秀恩爱,才算是正餐。阮苏宁麻木地看着这一切,脸上一丝变化也没有,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在滴血,像是被人凌迟一样,全是皮外伤,不能死,死不了☆让她感到羞辱的不是那半开的房门里传出来男欢女爱的声音,而是,胡兴邦每次完事后都会在那间小得不能再小,她只能横着躲进去的小阁楼里找到她,然后强迫她在他怀里睡觉,让她闻着其它女人的香水味呕吐着睡去。

阮苏宁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到头,正如她不知道厦门已进入了深秋,当她走出房子,看到院子里掬花开得灿烂,院子外是满地黄­色­的银杏落叶。有些飘落到了院子里,她捡起了几片叶子,又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越来越酸了,但她不敢告诉胡兴邦,怕引起更多的杀戮。而胡兴邦在折磨着她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他,也不快乐。找到阮苏宁的惊喜,爱着阮苏宁的幸福,宠着阮苏宁的成就,在这一次的逃离事件中消磨殆尽。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阮苏宁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十二点多的时候,她被铺天的酒气熏醒了,睁开眼看到河清清架着脚步虚浮的胡兴邦走进来。阮苏宁没想到今天这个女人是河清清,前些天带回来的女人有小明星,有­嫩­模,有白领……,但没有他身边的人,阮苏宁以为他至少兔子不吃窝边草,没想到他连河清清也不放过nAd2(或者说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上次黑叶说他们一起去的北京,两天两夜。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阮苏宁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心绞着痛,而她的腰也跟着凑热闹。她能感觉到额头上有汗水潺潺流下。阮苏宁站起来,向楼上走去,胡兴邦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让你走了吗?”

阮苏宁回头看他,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她柔声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滚。”胡兴邦大吼一声。阮苏宁转身就走。没想到胡兴邦却是对着河清清说:“叫你滚,听到没。”上前两步抓住阮苏宁说:“没叫你滚,你急什么。”

河清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以为,他终于发现了她的好,终于愿意接纳她了。她今天听到说由她来送他回家,兴奋得花了几个小时打扮自己,没想到最终还是沦为他气她的工具。

看到河清清还没走,胡兴邦不耐烦地说:“怎么还不滚,要请人送你吗?”

河清清愤恨,嫉妒地看着阮苏宁,又是这个女人,她早晚有一天要把她强加给自己的屈辱一个个还回来。早晚有一天,让这个女人跪在她面前,她要让阮苏宁不得好死,愤怒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阮苏宁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阮苏宁讨厌河清清那种要把她凌迟的眼神,想到这一切都是胡兴邦造成的,心里就不痛快。甩开胡兴邦的手,想上楼去睡觉,没甩开,却被胡兴邦扯了回来,挣扎中睡衣被胡兴邦撕破了,没穿内衣的她,半边雪白的酥胸暴躁在空气中,胡兴邦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小腹窜起一阵熟悉的感觉,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他不管不顾地把阮苏宁剩下的衣服撕碎,扔在空气中,整个人扑过来,把阮苏宁压在沙发上。阮苏宁第一次见证了男女有别,特别是男人力气与女人的区别,她以为经过了客车上的一幕后,自己已经恢复了原样。没想到那只是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的动画片。现在自己被压在底下,不能动弹的才是生活片。“你……放开……”我字还没有吐出来,胡兴邦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浓郁的酒气,让阮苏宁差点把隔夜的饭全吐出来,她感觉到自己不但心痛,腰痛,连头也昏了nAd3(胡兴邦的大手不断地撕扯她身上的障碍物,间隙中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脱,就拉下裤子的拉链,释放出他巨大的,滚烫的,燃烧的男­性­骄傲。毫无预警,毫无征兆地,准确无误地挤入阮苏宁的柔软,阮苏宁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撕裂成了两半。剧痛袭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却听到胡兴邦沙哑的声音叫着她:“苏苏,你这个妖­精­。”然后快速地律动起来,突然的刺激,让阮苏宁瞬间清醒,腰间的刺痛,提醒着她,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变成废人。她艰难地转过身去,用脆弱的,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轻得听不到的声音在胡兴邦的耳边说:“阿邦,放了我。”

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叫一个男人放了她,是多么愚蠢的想法。胡兴邦不知道是没听到她的话,还是没听清楚,仍旧不管不顾地亲着她的脸颊,下身的动作却更换了频率,缓缓地抽出重重地推进。天知道,这些天,他表演的有多辛苦,他想看看阮苏宁看到他身边有别的女人会不会吃醋,看到他和别的女人温存会不会难过。直到他再三地确认阮苏宁没反应后,他才把河清清带回来,想要刺激她。没想到她还是不在乎。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吧,那么就让她自己来承受好了。他就不信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是会无动于衷。竟然叫他放了她,怎么可能。

阮苏宁在昏死过去前,只来得及对胡兴邦说出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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