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莫非苏公子是户部尚书苏并素的——”张太守惊愕地看着苏大才子。
“正是家父。”
话音刚落,只听得张太守哈哈地笑了几声,随即拍着被子感慨道:“我与并素相交几十年,我记得当年回京述职之时还特意到苏府中拜访过,当时你才几岁来着?”
老大人拍了拍脑袋:“太过久远的事,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我记得当时还没有扬尘”
看着纠结的张太守和脸色暗暗发黑的苏大才子,扬尘抬眉轻笑,心里却憋得不行了,毕竟能令堂堂西凉第一才子吃瘪的事儿屈指可数。
苏望风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转过了头去,嘴角上挑,露出了一抹笑意:“想必当时只有五岁吧,我记得顺丰三年陛下下旨各地官员全部要进京述职,不知老大人可是那个时候拜访的苏府?”
张太守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就是顺丰三年,老夫早就听闻并素的儿子博古通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等出了老大人的居室,扬尘伸出胳膊捣了捣身旁的男子:“哎,你怎么知道顺丰三年外地官员要进京述职?”
男子垂眸,轻笑出声:“扬尘当真想知道?”
她刚想点头,却听得对方低低而言:“不如——随为夫回房,到时候再慢慢告诉你!”
“哼!你想的美!”扬尘愤愤地瞪向苏大才子,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了,顺了半天气,这才压下声音道:“可是这几日,退之憋得很了?不如我叫几个侍女来为你纾解纾解?”
苏望风瞬间黑了脸色:“莫扬尘,看来上次没有把你改造好,竟然还敢存着这等想法!”
结果 ,毫不意外,苏大才子死皮赖脸硬是随着扬尘回了她的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便一把把女子抵在了墙边,嗓音有些嘶哑,带了一丝懊恼:“以后还说不说那样的气话了?”
扬尘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眼帘垂下:“不说了,不说了——”
说话间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心中一动,纤细的脖颈扬起亲了亲男子的唇角,继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让给别的女人呢?那本宫岂不是亏大了?!”
女子主动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在怀,苏大才子闷哼一声,抱着女子向着床榻而去,柔软的被褥上埋首在女子颈间,半晌低叹一声。
“扬尘,现在我们不能——”
耳边响起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既然我们不能——,那我就吻你给你解解饥渴吧!”
说罢,女子仰身吻上了男子温温热热的两瓣唇瓣,半晌分开,娇喘微微:“方才我说我们只是青梅竹马,你可生气了?”
“——,没有”
“哼!还说没有,刚才是谁给我黑脸子看?”话音刚落,有些愤愤地咬了一下男子的唇角。
半晌叹气:“老师虽丹心碧血,一生为国为民,却终究遵循古礼,太过死板。若告诉于他,你知道后果的——”
苏望风星眸微转,伸手拂了拂她额头上的碎发,在眉心处徐徐印下一吻:“我知道,扬尘你可知?和你在一起我从未后悔过,即使在如意最为艰难的时候。所以——我也不允许你后悔!”
扬尘轻笑一声,推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一双凤目似笑非笑:“当真没有后悔过?那刘宓是怎么回事?当日我可是亲眼所见你们俩握手一望,情深深意切切呀!”
“莫扬尘你翻旧账是不是?那咱们就来说一说,萧玦、顾洵、还有刘瑾瑜!”苏大才子咬牙切齿地看着悠闲下床正倒着茶的女子。
扬尘一听微一挑眉,将手里的茶杯递了过去:“喏,先喝点水吧,你不是喜欢看我吃醋的样子吗?我吃了,你倒不喜欢了——”
眼见着苏望风神色愤愤欲张口说话,她凤眸一转,抢先一步发言:“唔,方才你说随你回房便告诉我为何你知道顺丰三年的事的?现在回房了可以说了吧?”
苏望风看了她一眼:“顺丰三年,皇后娘娘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陛下生怕有个意外,便召集各地官员假借述职之名为呣子二人祈福,取义举国同庆。却不料有人混进了皇宫刺杀了陛下——”
扬尘愕然抬头:“竟有此事?”
“当然,那时你还未出生,陛下缠绵病榻三个多月,后来你出生之后他才慢慢好起来。”
“那后来可查出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