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月儿还没接通,莫西干咧着嘴捂住裆部往起挣扎,又听另一边传来问询声。
我迅速返回,一脚踹中莫西干胸口,他再次躺倒,我顺势踩住他裆部:“我今天就让你当太监!”
莫西干吓得双手乱摇,满眼祈求:“别啊!”
月儿也惶恐大叫:“不要啊!”匆忙听电话,“好了,接通了!”
这时,莫西干同伴现身,见我踩着要命部位,前面那位稳住身形:“小子,你踩他试试?老子活劈了你。”
“你动一步试试。”我脚下用力,要用莫西干的惊恐来震慑他同伴。
莫西干顾不得疼痛,双手抱我的腿,用力想扳开,我双手抓住旁边扶手,全身力量灌注腿上,莫西干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生拉硬拽,慌乱地向同伴挥手示意别轻举妄动。
“他马上过来。”月儿提醒完,蹲下按住莫西干双肩,竟然配合我控制场面。
一阵对话声响起,又传来一声吆喝:“让开,谁敢在车上打架?”
见一位乘警从莫西干同伴身后挤过来,我暗暗松口气,示意月儿松手,自己也赶紧抽回脚,怒气冲冲地喊:“这傻子竟敢在车上调戏女人!”
那警察也朝我喊:“喊什么?”指着莫西干问,“能起来吗?起来说话。”又对我说,“指不定谁是流氓,这里我说了算!”为报复我的那声喊叫。
“这人调戏我,你说谁是流氓?”月儿指着莫西干的脑袋,及时出面指证。
莫西干另一位同伴较机灵:“走路碰一下,就是流氓啊?”
“那得看碰的是什么地方了?”萧鹏从他们身后冒出来,拍拍说话哥们的肩膀,“月儿,没事吧?”再看我一眼。
“你怎么来了?”乘警冲着萧鹏问。
“能不来嘛,女人都给人家欺负了。”萧鹏朝乘警笑笑,过来向莫西干伸出手,“赶紧洗洗,有什么洗完再说,要是说不清楚,说不定我也得动手。”
乘警扭头问莫西干:“你见我哥们老婆漂亮,就不顾死活,是这样吧?”
莫西干用手擦拭鼻血:“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也没想怎么着。”
萧鹏指着他:“那你还想怎么着?要不,先把你铐起来,再慢慢对证。”
莫西干同伴过来对萧鹏直作揖:“铐就不必要了吧,打也挨了,就算他自己撞的。”
乘警道:“真是他自己撞伤的吗?”
同伴点头哈腰:“我看见他一头撞在门框上的,我们可以走了吧?”
“赶紧带他回车厢,帮他弄得整洁一点,火车也讲究车容车貌的,下次走路留点神。”乘警一本正经地嘱咐,愣把打架弄成撞伤。
见三位摇滚青年搀扶着悄无声息的离开,乘警盯着我:“你下手够黑的!竟想要他小弟弟的命。”
“哥,没办法,他们三个人,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我也向他作揖。
“没事,喂,萧鹏,回来时还坐我的车吧,得好好敲你一竹杠。”他再瞟月儿一眼,“弟妹真漂亮,可得好好看住了。”他喉咙里似乎也要伸出一只手。
“好,到时随便你敲,这不,看着呢。”相视而笑,三人跟着莫西干身后回车厢。
刚到门口,梅三翘蹿跳起来,拉着月儿上下抚摸:“伤到了吗?”
她的微笑有些勉强:“我没事。”扭头看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倒了,你就不怕一脚踢死他?那不是男人第二条命吗?”我只笑笑,没说话。
萧鹏坐床上悠闲地说:“那哥们算运气好了,我们一个高中同学,被他一脚直接踢报废,一下踢掉十万块,幸好人家穷,看在钱的份上,才没继续追究。”
月儿上下打量我,好奇地问:“也是为女人吗?今后不能这样没轻没重的。”
梅三翘反倒笑了,重新仔细打量我:“看不出来,不像心狠手辣的主啊!要么不动手,动手就决定胜负,狠角色!”对我有些另眼相看。
萧鹏拉梅三翘坐下:“你就别煽风点火了,我们一伙人,数他下手最利索,都是一个照面,多半是对方先趴下,跟另一位同学组合,叫大小不忌,他专攻人家下三路,那同学专门招呼脑袋,发誓要培养一批脑瘫,砖头、啤酒瓶子打碎无数。”
我倚在门边懒得搭腔,心想总比别人让我当太监强,。
月儿抓起我的右手:“看来你自小就缺心眼,打架也能当饭吃啊,到京都后,别离我左右,那边可是藏龙卧虎的。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