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电视机,后脑像被闷过一拳,只觉一片空白:“不会这么巧的!”
“等会还有后续报道,你……”她不再往下说,觉得说什么都没用。
突然,手机铃响,我看看她,她指我裤兜,我摸出手机:“杨逊,你看到刚才关于玉玺的新闻吗?”是金诚。
“看了,什么意思?”我不想继续听下去,预感大事不好。
“周斌和郑涛快到了,我们马上到你们那边来,见面再说,越儿那里有宽带吗?”金诚急切地问。
“等一下。”越儿指一下客厅,我赶忙说,“有,我们等着。”
我拉着她到客厅,她掀起餐桌上的一块花布,露出一台手提电脑,开机。
我觉得越来越不妙,金诚和肖坚住一块,比我了解的要多得多,他看过新闻,马上会想到与肖坚有关,说不定真就有关。
越儿拉过两把椅子,一言不发,看来她也感觉到了。
我坐下来,痛苦的抱着头,实在想不通肖坚怎会跟玉玺扯上关系?要真有关系,那他到底是死、是逃还是被抓?
想到他的遗言,心揪得更紧了,他要是那里面,肯定抱着必死之心,昨天下午他却一点不动声色,这边的生活让他漠然和麻木,还不到一年时间呐。
越儿站起来,闷声不响地扶起我,双手紧紧搂住,我的面颊贴在她的双峰上,她没闪避,轻轻地扭动身子,有了极为细腻的磨擦,她自言自语地说:“笨熊,知道吗?女人的胸可以让男人静下来。”
我本能地推开她,旋转她的身子在我腿上坐下,我拥她入怀。
她看着我,摸我的眼眶:“想更安静吗?”
我摇着头,手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她闭上眼睛:“只要能让你平静,摸吧,想我的男人抚摸,我也想平静下来,让我们平静地面对一切,好吗?”
她的话像催眠曲,更像******,我狂暴、痛恨、惶恐的心一点点平息,我抽出手,吻她的面颊、额头、眼睛和润唇,她更加激烈的回应,身子不停地扭动,直到我们呼吸急促,开始轻轻喘息……
我打开门,看见金诚、周斌和郑涛有所保留的微笑,相互间省略重逢问候。
他们每个人都拎着沉重的塑料袋,全是啤酒和凉菜。
我们一一握手,我指着越儿说:“都见过吧,用我介绍吗?”
周斌和郑涛同时摇头:“没见过,只听过传说。”
金诚笑了,奇怪表情:“肖坚昨天说,说你跟越儿好了,我当时就懵了,这才出来几天啊,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我还安慰他几句,越儿我见过两次,是从我们门前过,一次是背影,一次是侧面轮廓,印象很深刻,说实话,没敢有半点不敬的歪念头,不管想什么,注定不会与我有关系,嘿嘿。”说完恶狠狠地盯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