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伤口挤出鲜血,松开手照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我闷哼一声,侧身面对墙,她突然哇哇地大声痛哭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阴晴不定,一会儿冰雹,一会儿春风。
听她继续哭,我心里不住骂,希望哪天有某个男人让她遭罪,就像肖坚让芯儿遭罪一样。
她扑在我身上,正要继续捶打,我的怒火瞬间爆发,扬起左臂用劲往后一挥,明显感觉她往后摔到,随即听到身体碰撞声,我趁机爬起来下地穿鞋。
她满脸惊愕地从地下爬起来:“你***是个男人吗?竟敢打女人。”
我看着她鄙视地说:“打你脏我手,你慢慢折腾,我走了。”我走到门口。
她追过来一下扑在我背上,一只手乱抓头发:“我让你走,我让你跑!”
我怕动作太猛,再摔着她,只好蹲下,感觉她落地,再次飞快站起,拉开门,前脚迈出去,后脚却被她死死抱住,她叫道:“要走可以,说清楚了,我就让你走。”
我好奇地问:“有什么好说清楚的?”想起那个约定,“我食言了,我宁愿当小人,也不陪你玩了。”想抽出腿,又怕误伤她。
“你先进来,我保证,我们好好说话,今后不再掐你、打你,我保证不再哭,不再胡缠乱打。”她眼巴巴地抬头看着我。
我的那个心啊!真不知道这女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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