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为了不做‘终弃’负心男,对青越同志也不能有‘始乱’,请你回到自己床上,我们保持安全距离。”我紧走两步,仰面躺在床上。
“你可真会找理由,更是不负责的行为。”她抓住我的头发,“自己起来,还是被我拎起来,我要审案了。”
我乖乖地爬起来:“有那个啥快放。”
“哎,跟你说正经的,你得学会化悲痛为力量,别把自己弄得魂不守舍的,我看不得,当今社会流行及时行乐,是一张笑脸,容不下愁眉苦脸。”她在对面坐下,“他们等会直接到那边去了。”
我挤出笑容:“灿烂吧?我倒要请教,你是怎么及时行乐的?”
她板着面孔:“以前不明白,总想把自己弄成在水一方那样的佳人,遇到你后,我才认识到及时行乐的深刻哲理。”
我“哦”一声,表示完疑惑和不相信,换上心不在焉的表情。
“知道肖坚原来对我朋友做过什么吗?担心你跟他一样。”她拿起烟盒。
我不想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他的不是,再“哦”一声。
“我必须要说,不是想抹杀他在你心里的高大形象,是想你以此为戒。”她递我一支,“那个小姐妹叫芯儿,一直在发廊,你别把她想得乱七八糟,正经手艺,收入不错,大概去年十二月份吧,肖坚去理发,俩人就认识了。”
“结果好上了,上床了,那女人对他有感情了,再后来,他会找各种借口向她借钱,还不是一次两次,对吧?”心想用得着你跟我说啊,打上初中开始,就知道他的习惯和毛病,天生的女人克星。
越儿惊讶得不行,连烟圈都忘了吐了,警觉地问:“谁告诉你的?”
“这不用别人告诉,从初中到高中,他这样对待过的女同学,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还得是有不少零花钱的。”我有些不屑。
“你也是这样?”越儿把烟头扔进烟灰缸,起来掐我耳朵,“说,你骗过多少女人?”
“你感觉呢?”我拿开她的手,“这在我们学校不是秘密,男同学有嫉妒的,但更多的是佩服,说句难听的,这小子从上中学起,就开始当鸭子,只认钱,不认漂亮不漂亮,他每次还给别人事先声明,那芯儿遇上他,就是借给他钱,说不定也是心甘情愿的。”
“等会再审你的事。”她又坐下来,低着头想想,“那你知道他还对芯儿做过什么吗?你知道现在芯儿在哪吗?”
我愣了,心里涌出极为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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