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极品人间”的工程拿下来,两个女人功不可没,除了向咏,还有关钰,她白天在朝天乐忙完,连续几晚跟吴正道在一起,似乎真看上他了,越儿说,她还惦记今后做工程销售,要这样,是想顺着吴正道这根藤摸瓜,算彻底从良吗?世事难料,这不是关钰一人说了算的事,能让吴正道暂时化为绕指柔,是对我们有利的,至于他们能走多远?属旁枝末节,人的关系如朝云暮雨,只要不亏待她就行,一定还会遇上类似事情,当下小姐好找,前呼后拥的,真能把小姐当成情人的却不多。
让我头疼的是向咏,她比我大三岁,也未婚,有没有其他男人懒得问,绝不能把假戏唱到收不了场的地步,有的事还得专门嘱咐,同时用利益绑住她,多了选项,才不至于一味沉溺于情感,因性生情,毕竟产生的也是感情。
第二天上午,向咏带着蒋淇如约而至,请至会议室,相互寒暄完,向咏不住打量越儿,越儿问声好,习惯性的坐在门口。
向咏打断我们说话:“杨逊,还有人没介绍完吧?”
我的担心避无可避的发生,迫不得已,只能面向她,见她眼神也带着一寸长的寒光:“呵呵,用那么正式吗?夏青越,我们大当家的。”
越儿笑着对向咏说:“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总在我耳边念叨,说向经理把蒋总请来了,幸亏你有经验,不然那份标书得让他们全傻眼,我看一眼,头就晕呢。”
向咏一语双关:“越儿,是我们全傻,杨总才不会傻眼呢……”话说一半,转头盯着我,明晃晃的寒光伸过来要解剖我的谎言。
我故作镇定:“向经理,你就拿我开涮吧,同舟共济,先谈正事。”见越儿笑嘻嘻地盯她。
“把贵司的人员构成状况弄清楚,也是工作。”向咏不管不顾地对越儿说,“就昨天,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肯定是诽谤我吧?”越儿饶有兴致地问。
“岂止是诽谤?完全是颠倒黑白,不分美丑,真气死我了,瞪着眼睛让别人骗,让他自己说。”向咏又转向我,随时准备用那寒光挑开我的惊痛。
“杨逊,你到底说什么了?把向经理气成这样。”越儿走到向咏身边厉声质问。
我有些又惊又怕,想向咏总不至于当着蒋淇发难,哈哈一笑:“她问我越儿呢,我随口回答一句,说你太丑,呆在家里,想不到真有人打抱不平。”看来昨天对向咏的嘱咐丝毫没起作用。
蒋淇Сhā话:“那这简直是弥天大谎!罪恶滔天。”
海潮赶快打圆场:“他平时说话就那样,十句里没半句正经话,当不得真。”
向咏指着我:“看吧,连海潮都这样说,说明你的为人多差。”扭头又对越儿说,“这种男人靠不住,最好把他休了。”不把事情闹大,绝不罢休。
越儿抚摸向咏的肩膀:“等会,我们开个专场批斗会,把某人的黑心乱肚肠全掏出来,不过,他这样说,也不能全怪他,我也有责任。”
向咏惊讶地问:“你有什么责任?”
“有一次,提到去农村生活,他种田,我当村姑,我说我说不定只适合在家相夫教子,呵呵!”越儿一本正经的翻出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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