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官场特工 > 第十回龙少怒徐凡挨揍难说服袁园帮忙

第十回龙少怒徐凡挨揍难说服袁园帮忙

他终于明白楚楚的话,很多的姐姐,很多孩子。

徐凡这时明白龙在东的意思了,看来他是不明白徐家的状况,眼前的情景应该是把他吓到了。

徐凡赶忙对龙在东说:“哥,吃饭还有一会,下面太吵,我们到楼上书房去吧”。

龙在东没有说话,跟着徐凡上了楼。

龙在东进到书房,抬手就给了徐凡一拳,徐凡本可以闪过,但他没有,一拳硬生生打在徐凡的脸上:“徐凡,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袁园?我告诉过你,袁园在我们的同学中就是公主,是仙女,你小子已经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还这么对袁园,你说,你小子是不是该打”。

在龙在东的心里,袁园是高贵的女神,是不容玷污的,无论自身气质,还是家世背景,那都是凤毛麟角,不可多得的,他以前一直觉得徐凡配不上袁园,虽然接触后对徐凡另眼相看,但怎么也不可以让徐凡这样欺负袁园。他想为袁园出气,如果可以,他甚至想阻止局面。

徐凡站直了,擦擦嘴边的血,说:“哥,该打,如果不解气,再打,我决不还手”。

龙在东举起拳头,却没有落下去,他知道打没用,就抓住徐凡的衣领:“你小子给我说清楚,为什么?”。

徐凡诚恳地说:“哥,如果袁园不首肯,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啊”。

龙在东放开徐凡,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地说:“是袁园允许你这样做的?”

徐凡对龙在东说:“哥,你先坐,我把前因后果详细说给你听”。

龙在东气愤地坐下来,等着徐凡给他解释。

徐凡说:“我和袁园相爱后,发生了很多事……”,然后把如何收服五个小狐狸,如何得到袁园允准,以及后来易彩依如何追来梅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龙在东。

最后,徐凡说:“她们几个人有的是孤儿,有的被仇家追杀,我也不能看着不管啊。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也只能收留她们。袁园也是看着她们可怜,加上她们在公司都能独当一面,才收在家里,以姐妹相待”。

龙在东将信将疑,叹口气说:“袁园有这样的气度,我还真没想到,可真是奇女子啊,你小子不知道吃了什么狗屎,交了这样的好运”。

徐凡赶忙表白到:“我对袁园的感情,那可是敢对天发誓的,我徐凡这辈子只有袁园一个老婆,永远不变的”。

龙在东怒目圆睁:“难道你小子还想休妻再娶?!你要真敢,那我不打死你,就算你武功厉害,也厉害不过子弹吧?我叫人把你抓起来,枪毙了你”。

徐凡傻笑着摸摸鼻子:“不敢不敢,借我胆我也不敢”。

龙在东说:“老弟啊,你真是好福气,现在可算妻妾成群,儿女满堂了,可不要乐极生悲啊”。

徐凡听到前面还心中暗喜,心想龙在东应该是已经认可他和袁园的相处方式了,可听到最后一句,不禁让他打了一个冷噤。

徐凡忙问:“哥,我不明白”。

龙在东正­色­道:“要扳倒一个人,无外乎财­色­。你不缺钱,所以你不贪,人家只有在你男女关系上做文章。你现在官职不高,地方也小,加上袁园父亲的关系,反对你的人会有所忌惮,可一旦你官职升迁,树敌增多,被人抓住把柄,你的弱点就成了你的敌人攻击的目标,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告你的人多了,就没人保得了你。只要你沾染上,女人就是祸水,亘古不变的真理”。龙在东拍拍徐凡的肩膀,笑了。

徐凡此时可笑不起来了,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问题,在都城,由于已经控制了绝大部分的黑道,所以对家里**的保护是很到位的,几乎在外面没有什么风声。以后呢,去到燕京呢,黑白两道,他还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家人吗?以前几次对家人的侵害,多是针对他个人,如果加上官位的争夺,可能手段就会更加的毒辣,那可是你死我活啊。想到这里,徐凡不寒而栗,甚至有些后悔,如果只是几个女孩还好办,现在她们都已经有了孩子,怎么能够割舍啊。

龙在东见徐凡沉默没有说话,知道已经点醒了他,继续严肃地说:“你和袁园做事欠考虑了,现在这样一大家人,进退都已经很艰难,好在你现在还有机会和时间来处理这一切。一旦有机会,我希望你能轻装前行,不要给对手留下任何打败你的机会。这是我的提醒,也是忠告,你可以和袁园商量,但我希望你们认真考虑我说的话”。

龙在东这样讲,一是出于对徐凡和袁园的关心和提醒,私心里,他也为今后打下基础。如果一切顺利,徐凡和袁园就是龙家倚重的人,也是今后可以信赖的心腹,他不希望重用的人给政敌留下把柄,动摇自身的根基,不能做到百毒不侵,也要防患于未然。何况徐凡的能力他已经认可,如果栽在男女问题上,他觉得实在是不值。

徐凡郑重地点点头,他决定和袁园好好商量一下,希望可以找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方芸敲门进来:“龙先生,饭已经摆好了,请下楼吃饭吧”。

徐凡也站起来:“哥,请吧”。

徐凡和方芸擦肩时,发现徐凡脸上的红肿,刚要开口问,见徐凡在摆手,就没有开口,跟着下楼来。

楼下,一家人除了易彩依都已经到齐,龙在东先向三位老人问好,然后大家就坐。袁园刚坐下,发现徐凡脸上不对,忙拉过来看:“老公,你的脸怎么了?”

“我打的”,龙在东镇定的说。

袁园不依了:“你­干­嘛打我老公”?

徐凡忙说:“没事没事,我们切磋呢”。

除了袁园和龙在东所有人都在瘪嘴,谁信啊!

袁园说:“在东你什么时候练的啊?这么厉害,连我老公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龙在东笑着说:“你就知道你老公厉害,还不是被我打了!”

袁园不平的说:“肯定是我老公让着你的,是吧,老公?”

徐凡岔开话说:“吃饭吧,菜都凉了。哥,这是我家的招牌菜,我妈煲的汤,比外面五星级的还好吃哦”。

张萍说:“别听他的,都是家常菜,看看合不合胃口”。

龙在东说:“现在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家常菜可不是经常能吃到的,今天我有口福了”。

有龙在东在,几个狐狸也特别安静,张萍和静雅忙前忙后地在帮她们盛汤夹菜,楚楚也在一旁帮忙。龙在东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再想刚才对徐凡说的话是不是过分了,但多年的官场历练,练就了他的杀伐决断,他希望把一切不利因素消灭在萌芽中,如果用人没有把握,宁肯弃之不用。所以龙在东硬起心肠,希望徐凡能理解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作出正确的决断。

晚饭后,龙在东就起身告辞了,出门前,他对楚楚说:“楚楚,我的提议希望你认真考虑,好吗?”

楚楚说:“谢谢龙大哥,我还是听姐姐安排”。

徐凡送龙在东去酒店,袁园因为孩子所以留在家里。

路上,徐凡忍不住问:“哥,您想把楚楚带回燕京是想帮她吗?”

龙在东说:“不仅仅是想帮她,我喜欢她的安静、单纯、­干­净,现在这样的女孩子已经不好找了,可遇不可求啊”。

徐凡终于听到龙在东说喜欢楚楚,高兴的说:“这还不好办,明天叫她和你一起去燕京就是了嘛,主要是哥你喜欢最重要,她听袁园的话的”。

龙在东说:“不,不要强迫她,特别是这种事情更不能强迫,如果她还没有想好,我愿意等”。

龙在东说话的神情,就像一个纯情少年,一往情深,徐凡被感动了。

徐凡说:“我们还是叫袁园出来商量一下吧,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呢”。

龙在东没有反对,徐凡便给袁园打电话,叫她安顿好孩子就到酒店咖啡厅来。到酒店后没有回房间便直接去咖啡厅等袁园。

方芸送袁园到酒店,袁园已经猜到什么事情,所以叫方芸在下面等着独自上去。

徐凡见到袁园,马上说:“老婆,楚楚的事情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袁园装着不解的说:“楚楚有什么事啊,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明年重新考大学”。

徐凡说:“怎么还考啊,不是说跟大哥去燕京吗”。

袁园白了徐凡一眼:“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们楚楚说她不去燕京”。

龙在东对袁园的到来满怀了很大的希望,他知道楚楚听袁园的,可听袁园这样一说,眼睛马上暗了,神情有些落寞。

袁园生气的说:“老同学,龙大少爷,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楚楚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呢”?

袁园的意思是想听到龙在东亲口承认,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短,如果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撮合不到一起。

第十一回小别离兄妹情深胡乱猜狐狸担心

龙在东见袁园生气了,马上说:“我喜欢楚楚”。他知道他这老同学的厉害,要是还不承认她可真的会甩手不管了。

袁园正­色­道:“在东你要想清楚,楚楚不到20岁,如果她要上大学还有4年,你愿意等吗?”

龙在东说:“愿意,这么多年不都等过来了吗?”

袁园说:“在大学里可还有很多变数哦”。

“我不会让她变的”。龙在东肯定的说。

袁园一拍龙在东:“这才是我印象中的龙少”。

徐凡看到他们斗嘴,也笑了。看到袁园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有主意了,赶忙说:“老婆,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快说吧”。

袁园调皮的说:“求我啊”。

徐凡站起来一作揖:“老婆,求你了”。

袁园打了他一下:“讨厌,你求什么,你­干­嘛帮他啊,他还打你呢”。

徐凡马上哄着袁园:“好老婆,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哈”。

龙在东说:“老同学,不带这么报复的,是不是要我给你老公道歉啊?”

袁园嘻嘻一笑:“那倒不必,只是逗你一下。其实要楚楚去燕京很简单,我回去说妈妈病了,现在我们都走不开,需要一个人去燕京陪老太太,以楚楚的­性­格肯定会主动要求去的。然后我打电话给我妈,叫她留住楚楚,再接下来的事情,就看大少爷自己的造化了”。

龙在东也起身一作揖:“大恩不言谢,如果有好结果,我一定重重谢媒,只是这事还要说老太太病了,真是过意不去”。

袁园说:“事出权宜,妈妈会理解的,明天我们送楚楚去机场”。

事情已经解决,袁园牵挂家里的孩子,于是送龙在东回房间,上车回家。

回家的路上,袁园问:“老公,今天下午你们在书房­干­什么,别告诉我比武啊”。

徐凡说:“没事,老婆,你老公经打,不碍事的”。

方芸说:“龙先生一看就没有练过,怎么打的过你嘛哥?”

袁园见徐凡不愿回答,对方芸说:“就你能,先回家吧”。

易彩依因为梅园的事情要回燕京,临走前她给徐凡打电话,听他正在酒桌上酣战,就没有多说。她把易栋和易梁叫到办公室,说:“哥,我今天要回家,你们有什么要捎回去吗”?

易栋嬉皮笑脸地说:“小妹,把你俩哥哥捎回去行不”?易梁跟着不住点头。

易彩依坚定地说:“不行”。

易栋说:“那就没有了”。

易梁说:“你走了,妹夫也不在,是不是没人管我们了?”

易彩依说:“想得美,你们俩明天就上龙头山,监督一下工程的进度,顺便去结算一下民工工资”。

哥俩高兴的答应了,一是可以出去转转,再也是想慧明大师了,好久没见,又该向他讨教讨教了。

易彩依说:“那我叫财务把钱准备好,明天就上山吧”。

易栋想想说:“后天吧,我们想准备一下,上去多住两天,反正你和妹夫也不在,我们和慧明大师多学几招”。

易梁也说:“小妹,回去告诉家里,说我们一切都好”。

彩依眼睛都湿润了,走过去抱住两个哥哥:“哥,别怪小妹心狠”。

易梁说:“我们现在过得很好啊,比以前充实多了,小妹别担心啊”。

因为徐凡回来,五个小狐狸和楚楚都还在客厅里闲聊等待。爷爷和爸妈早早回房休息了,也是不想耽误小夫妻们独处的时光。

袁园见大家都在,很为难的说:“刚才接到妈妈的电话,她老人家生病了,我最近工作忙走不开,商量一下怎么办吧”。

静雅着急的问:“妈妈怎么了?严重吗?我回去吧,我回去照顾妈妈”。

方芸也说:“我也回去”。

徐凡说:“不行,你们走了公司怎么办?家里也还有一大摊子事情呢”。

静雅正要说公司和家里都会安排好,还没出口,袁园说:“你们俩走了,这三个大肚婆怎么办?都快要生了,难道都扔给爸妈?”

兰嫣说:“我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最多从黑影调派些人手过来帮忙就是了,也不能让妈妈生病没人照顾啊”。

柳含烟和安心也忙说:“对啊,我们没问题的,再说生孩子还早啊”。

袁园还是摇头,静雅急了,拉着徐凡说:“少爷,你快和少­奶­­奶­说说让我去吧,万一耽误了妈妈的病,我们会一辈子不安的”。

徐凡安慰道:“别着急,少­奶­­奶­考虑问题周全些,还是等她拿主意吧”。夫妻俩心有灵犀,配合默契,就是要等楚楚自己开口。

袁园听了静雅的话也很感动,心想没有白疼这些姐妹。

五个小狐狸见袁园还是不说话,都急的叫起来:“少­奶­­奶­……”。

楚楚看出了姐姐们的着急,现在是姐姐困难的时候,她想报恩的心理又冒了出来。她站起来走到袁园跟前:“姐姐,让我去吧”。

袁园故意说:“你,不行,你还要复习考试呢,再说你还小啊”。

楚楚忙说:“可以的,我妈妈生病我一个人照顾了她一年多,没有问题的,复习的事情我会抽时间,不会耽误的”。

袁园想想说:“那好吧,你先过去顶一阵,如果不能适应,等姐姐们生了孩子就让静雅姐姐换你回来。如果你愿意在那边陪我妈妈,我会叫妈妈安排你在燕京学习好吗?”

楚楚说:“我听姐姐安排”。

徐凡见事情完满解决,开心的说:“这样最好了,静雅、小妹,你们马上给楚楚收拾一下,明天和龙先生一起走,正好有个照应”。

静雅和方芸拉着楚楚正要走,袁园说:“小凡你跟我上来”。

袁园反常的举动吓了大家一跳,等袁园和徐凡上楼后,静雅问方芸:“你今天上楼的时候都看见什么了?”

方芸说:“没什么啊,我去的时候他们坐在沙发上说话啊”。

静雅问:“情绪激动吗?”

方芸说:“没看出来,只是少爷比较严肃”。

安心拉过楚楚坐下:“楚楚啊,这几天你们都在一起哈,龙先生和你姐夫没有吵架吧?”

楚楚摸不着头脑的说:“没有啊,这两天都很开心啊,龙大哥和姐姐还经常开玩笑呢”。

兰嫣突然说:“糟糕,是不是少爷吃醋了?”

柳含烟点点头:“完全有可能,一定是这样的”。

静雅说:“吃你个头啊,你用脚趾想想,要是少爷吃醋应该龙先生挨打才对啊,再说哪有客人打主人的道理啊,还在人家家里打,这里面肯定有事”。

方芸说:“那会是多大的事情值得动手啊,是不是少爷什么话惹龙先生不高兴了”。

静雅白了方芸一眼,说:“龙先生是贵客,我们少爷是那么没有轻重的人吗?”

大家都不再说话。

安心往楚楚身边靠过去,讨好的说:“楚楚啊,姐姐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楚楚忙说:“安姐姐有什么事情吩咐就是了,那有什么求不求的,楚楚可担不起”。

兰嫣和柳含烟明白了安心的意思,也一下子靠了过来,谄媚地笑着。

安心说:“明天呢你问问你的龙大哥,问问书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最好再问问他为什么要打你姐夫,然后打电话告诉我们好不好?”

静雅和方芸瞪着眼睛看着她们在那里发嗲,无语的相视一笑,心想这三个小狐狸厉害了,间谍都用到自己家里来了,不过从目前看来,从少爷和少­奶­­奶­那里知道的可能­性­小,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楚楚其实也有些好奇,龙大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怎么会动手打人呢,她自己也很想知道,所以她乖巧的说:“好,我帮你们问,其实我也想知道”。

三个开心的狐狸在下面做着“v”的手势,嘴里还在哄着楚楚,安心说:“楚楚最乖了”。

兰嫣说:“楚楚最可爱了”。

柳含烟说:“楚楚最漂亮了”。

方芸拉过楚楚,对她们说:“楚楚是我的了,要收拾东西了,还闹,明天走不了看谁帮你们问”。

回到卧室,袁园严肃地对徐凡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徐凡一副为难的样子,感觉无从开口。

袁园生气了:“小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犹犹豫豫的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对我也不能说的?”

徐凡见袁园生气了,马上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怎么开口”。

“说,一点都不许隐瞒”。袁园说道。

于是徐凡详细地把下午在书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了徐凡的话,袁园的表情凝重,把徐凡吓了一大跳,他心想完了,龙在东说的话看来还真是严重了,连老婆都没有办法了。徐凡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袁园一动不动的等着。

一会,袁园抬头对徐凡说:“老公,从龙少的话中看事情应该还有缓和的余地,但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应对的措施了。我们现在有两件事情必须马上着手办,一是给静雅她们办理投资移民手续,越快越好。二是马上联系福利院,补办小孩领养的手续”。

第十二回想计策袁园狠心搞拆迁又有事故

徐凡听了袁园的话,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他还不明白袁园的话的意思。

袁园见他发楞,继续说:“先给他们办移民手续,只有外籍人士单身才可以领养小孩。福利院要找外省市的福利院,一句话,就是要证明她们孩子不是你徐凡的,都是领养的,对了,孩子也不能姓徐,要随妈妈姓。但这个事情我们不能出面,要找一个可靠的关系出面帮助完成”。

徐凡听了袁园的话,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孩子就不是我的了,这是什么办法啊,他甚至在心里排斥着袁园这个主意。

袁园还在想这个可靠的人应该找谁,见徐凡还是不说话,就知道他心里的不愿意,其实她也不想这么狠心,可既然事情被龙在东提出,就必须有所防范。如果什么也不做,等事情真的败露,就没有补救的余地了。

袁园狠狠心:“小凡,我们现在做的只是预防措施,如果没有事情发生,我们一家人还和现在一样。如果真有事情,我们也有退守的余地,再说,不管形式上怎么变化,我们还是一家人,这个事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不管我们去了哪里,是不是在一起,都不会变。把孩子送到国外去念书,也是我早有的打算,只是这事可能要提前了”。

徐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的女人,他的孩子,他有义务也有能力保护他们,他不要他们离开。可如果仅仅只是保护他们,那就简单了,如果有人告,就远离仕途,有这么多老婆儿女罪不至死吧。可离开仕途,他愿意吗?徐凡在问自己。打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绩,他不愿意放手。他更不愿意回到他和李丽过的那种不得志的日子。所以他决定听老婆的,先做防范。

徐凡一下子扑到袁园怀里说:“老婆,我心里难受,我是不是做错了?”

袁园抱住徐凡的头,说:“老公,考虑事情往坏处想,做事尽量往好处做。我们都希望什么事情都不发生,那我们一家人还是快乐的在一起”。

徐凡痛苦地说:“这个事情先不要告诉她们吧,还有三个快生了,我不想出什么意外”。

袁园说:“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投资移民会动用很大一部分钱,彩依还没有孩子,在这个事情上牵涉最小,我还是要找她商量一下,你明天送走了龙少后还是回梅山吧,这些天耽误不少时间了,龙头山的事情还要盯紧,出不得半点纰漏啊。家里的事情交给我,我会处理好的”。

徐凡点点头,对袁园说:“老婆,别赶我走,我要抱着你”。

袁园知道这件事情对徐凡打击和压力很大,他的心痛,他的不舍,袁园感同身受,她也知道徐凡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她甚至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如果要不是因为徐凡根基浅,为了尽快帮老公打开局面,她也不会做出这样旁人看来荒唐的决定。可私下里她也考虑过,与其让老公心心念念,偷偷摸摸,还不如把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更何况这几个姐妹都是她­精­挑细选的人中凤凰,如果没有她们,她和徐凡的实力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如此壮大。后悔已无可能,也不能对不起她们,唯有想出万全的办法,保全徐凡,保全孩子,保全这个家。袁园心里暗下了决心,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徐凡……

第二天一早,徐凡赶去酒店陪龙在东吃早饭。楚楚在早饭后和爷爷,爸爸妈妈,各位姐姐一一告别,然后坐上袁园的车赶往机场。

龙在东在机场见到楚楚,一件紫­色­碎花连衣裙,一付知­性­的俏模样,心里暗暗欢喜,也心里直夸奖袁园的主意好,这两夫妻会办事。

楚楚见到龙在东,乖巧地说:“龙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龙在东笑着说:“有美女在旁,岂有麻烦之说,我求之不得呢”。说得楚楚脸都红了。

袁园还是暗示道:“哥,楚楚还要麻烦你送到我家,妈妈那边我已经说好了,如果楚楚要在那边常住,她学习的事情还要请你多费心,我们也没时间回去帮她安排”。

龙在东了然的说:“放心吧,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不会让楚楚受委屈的”。

徐凡也说:“楚楚别担心,有什么事情就找龙大哥,他一定会帮你的”。

楚楚感激的点点头。

袁园又把楚楚拉到旁边嘱咐起来,说些女孩子的体己话,也是给她做做铺垫,以便她和龙在东的交往顺利些。

龙在东看着旁边说悄悄话的姐俩,真诚地对徐凡说:“弟,谢谢,谢谢你和袁园为我,为我们家所做的一切”。

徐凡赶忙说:“哥,怎么还说这么见外的话,不是说好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吗。是兄弟就不说两家话”。

龙在东拍拍徐凡的肩膀,狠狠地点点头。他看着徐凡,隐隐感觉他皱眉,他知道他昨天说的话给他触动很大,也会暂时给他造成困扰,但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还是应该给他适当的压力。于是龙在东说:“老弟,你的能力有目共睹,你的前途也不可限量,不要为眼前的蝇头小利冲昏头脑,把事情想长远一点,考虑周全。这方面你一定要相信袁园的能力,她的见识和聪明是很多男人都比不了的。当然还有她的大度,可也正是有她的大度才有你今天的烦恼,我都想好好骂骂她”。

徐凡忙说:“哥,您别怪她,都是我不好。不过您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龙在东点点头:“我相信你,好了,时间到了,楚楚,我们进去吧”。于是四人握手告别。

到了停车场,袁园见徐凡情绪不高,就说:“老公,你不要这样心事重重的样子,被同事和下属看出来就不好了,喜形于­色­是大忌。老公你放心,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也不要自寻烦恼,家里的事情就放心的交给我,你不许再想了,你现在全力投入龙头山开发的工作去,那是重中之重,万万出不得一点差错啊”。

袁园的话,虽不能让徐凡完全释怀,但却宽心不少。徐凡说:“老婆,我听你的,那我回梅山了,要不要叫彩依回来你决定吧,我回去把市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去龙头山,以后我也会定期去看看的”。

夫妻俩在机场分别,徐凡独自驾车回梅山,袁园回都城。

徐凡回到梅山,由于陪龙在东,几天不在梅山,所以接下来的时间行程安排得满满的,开会,检查铜矿整改情况,听取各部门的汇报,布置全面开展乡镇治安整治工作……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虽然身体顶得住,但­精­神却明显的有些不振。其实徐凡自己知道,他是怕闲下来,怕去废神想那晚老婆说的话,他不想面对,至少不想提前面对,所以他拼命工作,不让自己有闲暇的时间。

徐凡的连轴工作,李小玉都有些吃不消了,今天的咖啡,已经是第五杯了。李小玉把咖啡端进去,见徐凡在批阅文件,关心的说:“书记,你这几天太累了,身体会吃不消的,要不先休息一下吧”。

徐凡提起头,揉揉鼻梁,说:“谢谢小玉,我身体好着呢”。

李小玉说:“你今天已经喝了五杯咖啡了,胃会不舒服的”。

徐凡感激地说:“听你的,今天最后一杯”。

李小玉退了出去,徐凡也感觉到这几天有些­精­力不济,看来自虐很伤身啊,于是坐到沙发上,将鞋袜脱掉,盘腿如老僧入定,眼观鼻鼻观心开始调息,庞大的先天真气从气海升起,绕着奇经八脉运行了两个周天。

收功以后,徐凡感觉­精­力充沛,可神情还是有些烦恼。

沈山敲门进来:“徐书记,有时间吗?”

徐凡见到沈山:“来得正好,正要找你呢,青龙镇公路进展如何,拆迁还顺利吗?”

沈山说:“我正是为这事来的,公路规划要穿过一家的祖坟,人家不肯迁坟,和施工单位的人打起来了,还有人受伤”。

徐凡眉头一皱:“镇政府呢?他们没有出面?”

沈山说:“政府工作人员一直在现场,听说受伤的就是楚镇长”。

徐凡说:“楚林?怎么搞成这样?你通知设计单位一起,明天一早去青龙镇”。

沈山答应着马上去准备。徐凡暗自后悔,这几天因为心里有事,都忙晕了,把龙头山的事情都忘记,要是真的耽误,那罪过大了。

袁园回到市府,忙完手里的事情就给易彩依打电话,询问了燕京药厂情况和梅园工程进度,并说:“彩依,如果燕京的事情处理好了,你尽快回都城吧,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彩依问:“姐,什么事啊?”

袁园说:“电话里说不清楚的,还是回家当面说吧”。

第十三回好姐姐规劝妹妹徐书记劝导百姓

袁园的­性­子易彩依了解,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肯定电话就说了,如此谨慎,肯定是大事。所以交待好梅园的事情,彩依急急赶回了都城。

易彩依回来后,袁园又是把她一个人叫进了书房。

少­奶­­奶­已经是第二次这样反常了,第一次是叫少爷上去,然后一晚都没有出来,这次又把二­奶­­奶­一个人叫进去,还是不让她们知道,五个狐狸真是着急了。

兰嫣说:“要不我叫黑影派人过来,带上仪器”。

安心叹息说:“唉,要是没有怀孩子,我自己去就简单多了”。

柳含烟说:“我也去,现在也没问题的”。

方芸骂道:“你找死啊?少­奶­­奶­知道还不扒了你的皮”。

静雅说:“好了,消停点。安心,还不是怪你,楚楚一点消息也没问到”。

安心委屈地说:“这也怪我啊?”

静雅说:“不怪你怪谁?你要她去问也不教教她怎么问,能问出什么?”

安心委屈地撅起了嘴。楚楚来电话说龙在东什么也不告诉她,说没事,她们知道后已经取笑过安心一次了,现在是旧事重提,是真急了。

袁园向易彩依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原委,易彩依着急了:“事情不会这样严重的,何况这些年不也相安无事吗。是不是自己吓自己啊”。

袁园说:“这事如果是别人说我不会理会的,而从龙少口里说出,说明他在意这件事,而且龙少这人我了解,严于律己,绝不沾染女­色­,要不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或许他是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如果这样还好办,如果是他觉得这样会影响老公的前程,进而动摇龙家的根基,这就麻烦了。老公现在在龙头山的作为已经得到龙家的赞许,我们走到现在这步不容易,切不可因为这些小事影响老公的发展。因此我们必须有动作,起码让龙少感觉到我们的态度,说明我们重视这件事,并在积极想办法解决。当然如果不出事,我们大不了损失点钱,可一旦真的有事,这也是保全老公的最好办法”。

易彩依听明白了,说:“姐,你分析得没错,防患于未然,那是不是把姐妹们和孩子都转移走”。

袁园说:“大方向是这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一是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不能自乱阵脚,二来老公舍不得,一下子都转移走,我怕他连工作都做不了了,再说公司要运作也离不了人,所以我们可以慢慢筹划”。

易彩依说:“姐你是不是已经考虑清楚了,你告诉我要什么,我马上去办”。

袁园说:“我就是来找你商量,看你也这么沉不住气。我的意思是先办投资移民,……”。袁园把她想的办法详细告诉了彩依。

易彩依听得频频点头,连声说:“好主意,好主意。但是姐,我不走”。

袁园说:“不行,除了我和徐凡,全部办,包括爷爷和爸妈,我和徐凡是办不了,我们出国是有限制的,要审查,爷爷和爸爸妈妈到时候肯定会舍不得孙子孙女,需要一起出去,再说我也想让爷爷教教孩子们的武功”。

易彩依坚决地说:“我就是不走,我现在还没有孩子,再说易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没人轻易能把我怎样,我就是要陪着你们”。

袁园说:“如果真有事,我就是怕你这个样子,他们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他们是对你老公下手。你就不能把你经商的头脑拿出来考虑问题吗?又不是现在要走,但手续必须办,没商量”。

袁园的决绝,使易彩依明白了,袁园是在保护她们,也是在保护这个家,更是在保护她们共同深爱着的那个男人,于是没再反驳。

袁园见易彩依沉默,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我知道你识大体,所以单独找你商量,很多事情还需要你出面办,如果你需要帮手,可以找静雅,但只可以部分透露一点给她,而且叫她必须保密。她们有孩子,关心则乱,现在可千万不能生事,尤其在今年中秋节前”。

易彩依说:“姐,辛苦你了,难为你想得这么周到,该怎么做你说吧”。

袁园说:“嗯,先以公司寻求海外发展为由,放风出去,然后以公司高管的名义办理投资移民,可以适当扩大范围,挑一些忠诚、信得过的、能­干­的人一起办,反正以后还用得着,这样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要做到随时能走,而且保证走得了”。

易彩依说:“这个没问题,我有这方面的人脉,办起来不难”。

袁园说:“这就好,但这么多人办理投资移民,需要的资金量你考虑过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会不会有困难?”

易彩依笑了,说:“姐,你不当家可以,但不能不清楚自己的身家啊,不要说这点人,就是再来10个也不在话下”。

袁园瞪圆了眼睛:“乖乖,我的小富婆啊,我才多久没问公司的事情啊,你就赚了这么多?”

易彩依得意的说:“那是,要不是有事,你还不管呢。不过也不用花这么多冤枉钱,像我和静雅这样的学历是可以通过正常渠道申请移民的。反正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袁园说:“好,那接下来就是孩子的事,如果被查到老公有这么多的孩子,就算不追究他什么责任,他的形象也毁了,所以我们必须防范。去找一些福利院,捐一些钱,再做一些认养孩子的档案,这样如果没事不会影响任何人,也不会影响福利院,但一旦有事,这就是能救我们老公的挡箭牌”。

易彩依点头说:“这个也不难,就让我两个哥哥去做吧,哥哥现在已经被老公收拾得有模有样了,还拜了慧明大师为师学了功夫,怕现在还在龙头山呢。再说以易家的人脉,做善事还不容易,我叫他们去西北西南去找”。

袁园说:“是吗?老公都没有告诉我呢。这样最好,自己人也放心。最后一件事,把公司开到西南去。现在正在提倡发展西部,西部的中草药资源也相当丰富,对内对外都说得过去。但最重要的,是要让姐妹们带着孩子过去,让孩子有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虽然我一直考虑要送孩子出国念书,但还是想大一点再出去。分开了,对孩子,对小凡的影响都会降到最低,只是苦了妹妹们了,好在现在交通方便,来去都容易,再说这边的公司也不能丢,还是会常常过来的”。

易彩依说:“不行,我们要是都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你不会武功,谁来保护你?”

袁园说:“先把方芸留下,她是公务员,还是组织部的,现在还需要她在那里帮助老公”。

易彩依说:“姐,你已经想得很周到了,我们都爱老公,一切都会以他的利益为考量,我想就算以后姐妹们知道了,也会理解的”。

袁园抱着了易彩依,喃喃地说:“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彩依”。

易彩依也抱着袁园,她知道袁园心里的压力,现在说出来,心里已经轻松了很多:“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姐妹们的”。

徐凡和沈山带着警察和设计院的工程师,一大早就赶往青龙镇。在镇政府没有休息,带上镇政府的领导去医院看了楚林和受伤的乡亲。

楚林看到徐凡,想起身说:“徐书记,对不起,我没把事情办好”。

镇委书记乔小兰说:“多亏了楚镇长,要不是他在极力劝阻,事态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受伤的老乡听说市委书记来了,赶忙跑过来,一下子跪在徐凡的面前说:“徐书记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是我们的祖坟,千万不能动啊,动了要遭雷劈,会祸及子孙啊”。

徐凡赶忙要搀起跪在地上的老乡说:“乡亲们快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

老乡就是不起来,徐凡忙问乔小兰:“究竟怎么回事”。

乔小兰说:“他们是青龙镇唐家村的,唐家是那里的大姓,公路要从他们唐家祖坟穿过,已经谈了半个多月了,就是谈不下来,已经影响到工程进度了。唐家有位老人,70多了,听说要迁坟就搬到坟地去住了,那天就是施工队的人准备把老人扶下来,老人不肯,村民情绪激动,说施工队打人,所以双方动起手来了”。

徐凡对地上跪着的人说:“老乡,你们这样跪着我们也没办法谈啊,要不我也跪下?我们还是去镇政府吧,我们坐下来谈,我就是来解决问题的,这个问题不解决,我是不会离开青龙镇的。先起来好不好,去把那位老人也请来吧,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老乡这才起来,赶忙叫人回去通知人,来镇政府开会。

听说市委徐书记亲自来解决征地拆迁的问题,唐家村和附近的村民、施工单位很快来到了镇政府,唐家村村长唐大鹏扶着那位住在坟山的唐大爷也来到了会议室。

第十四回凭良心难题终解即上山看望大舅

徐凡说:“大爷,我是市委书记徐凡,有什么要求你提出来,你这样住在山上身体怎么受得了”。

老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唯唯诺诺地说不清楚事情,只是不断重复着:“祖坟不能迁,祖坟不能迁……”。

唐大鹏赶忙说:“徐书记,还是我来说吧,在很久以前的青龙镇,我们唐家算是外来户,我们的祖先是逃难来这里的。后来是高人为我们指点,我们唐家才在现在的唐家村落脚。唐家村的地理环境并不是很好,但老人们都这样说,就是因为有祖先的庇佑,我们唐家人才在那里世世代代生活了下来,现在要迁走祖坟,大家在心里上过不去啊”。

老人突然说道:“坟迁了,唐家村就不在了”,说完俯身大哭起来。

徐凡忙叫人安抚老人,心想,这确实不是明智之举,因为龙家的先人就去影响唐家的先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如果还真的影响一个村子,那罪过怕也是会阻碍龙家发展的。

徐凡问设计院的人:“有没有可能修改设计方案?”

设计院的人说:“唐家村在山腰上,如果不走坟山,就会走村子里穿过,那会占用一些民居,恐怕拆迁难度会更大,而且不靠山走外面,就会有一个高边坡,工程量、施工难度会加大,预算也会大大增加”。

徐凡问:“预算增加多少?”

设计院的人说:“要实际勘探设计后才知道,初步估计不会少于500万”。

徐凡问唐大鹏:“如果从村里穿过,你们是不是愿意”。

唐大鹏本想说回去商量一下,老人却马上开口说:“我愿意!”

徐凡马上走过去,握住老人的手说:“老人家,谢谢你,我们马上去现场,争取马上定下了”。

徐凡知道老人德高望重,现在他开口了,事情必须趁热打铁,马上敲定,免得夜长梦多,时间不等人,工程耽误不起了。

所有的人浩浩荡荡来得唐家村,设计院的人大概划定了修改的路线,初步看要占5家人,很巧的其中就有老人的家。

徐凡对乔小兰和唐大鹏说:“马上征求这5家人的意见,有什么要求提出来”。

唐大爷马上说:“我同意,只要不动祖坟,我什么要求都没有”。

唐大鹏着急的说:“叔,你孤身一人,房子拆了你住那里啊?”

唐大爷说:“我去山上和祖宗住一起”。

唐大鹏说:“你这不是气话嘛”。

唐大爷说:“不是气话,政府都让步了,我们不能不讲道理,再说我老了,活不了多久了,迟早都是要去的,现在只是早点去罢了”。

徐凡感动得一把握住了老人的手:“大爷,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但要是因为修路让你无家可归,我这个书记也别当了。大爷,你一个人生活也困难,就住到镇上的养老院吧,所有费用由旅游公司负责”。

徐凡接着说:“乔书记,唐村长,你们马上去和村民商量,他们被占的房屋,由你们重新划拨宅基地,旅游公司承担费用,按原面积重新修。如果为今后的旅游发展,他们想修成农家乐,多余的资金自己负责,我可以叫设计单位免费设计,看这样他们还有什么意见”。

唐大鹏高兴的说:“这么好的条件还会有什么意见,我马上去把他们的同意签字拿上来”。说完开心的跑去了,都没有等乔小兰。

见事情顺利解决了,徐凡和在场的领导都松了口气,看到拆迁户得到这么优厚的条件,很多当地和附近的村民纷纷吵起来,有的说他们以前的补偿太低,有的说他们也要办农家乐,也应该享受这些待遇……一时间场面很混乱,沈山紧张起来。

徐凡跳上高坡,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声说:“乡亲们,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你们觉得他们占了便宜,你们吃亏了,可你们想想,他们家没了,这几个月就要风餐露宿,就要吃很多苦。修路是造福大家的事,路修好了,人进来了,只要不懒,我保证大家的生活会有很大的改善,如果我们现在不吃点亏,修路一直卡在这里,你们出不去,客人进不来,损失的还是大家。龙头山是块风水宝地,开发旅游是大有前景的,我们在其他地方也有了成功的经验,希望我们大家相互体谅,相互支持,尽快把公路修好,早日致富好不好”。

乔小兰也说:“徐书记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别的小问题来镇政府解决。大家散了吧”。

唐大鹏和唐大爷也在劝解,人群陆续散去。

徐凡对设计院的人说:“你们马上回去,组织人重新勘探设计,尽快拿出设计方案”。

然后对施工单位的人说:“修改设计增加的预算由金蝉旅游开发公司负责,我对你们的要求是,不管工程量增加多少,都不会多给你们一天的工期,而且要保证质量,能做到吗?”徐凡想,如果他们要推诿就马上更换施工队。

施工单位说:“只要资金到位,我们保证按时完成”。

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徐凡对乔小兰说:“你们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马上向上汇报,工期是硬指标,一点不能耽误,下不为例哈。好了,你们回去吧,我还要上龙头山去”。

沈山关心的说:“我陪你去吧”。

徐凡说:“不用,你先回梅山,你事情还多,叫小黄在镇上等我就是了”。

见徐凡坚决,大家便各自忙自己的事,徐凡一个人上了龙头山。

徐凡上山,易栋先看到他:“妹夫来看我们了?怎么空着手啊,也不带点东西?”

徐凡说:“你以为你上山度假啊?”

易梁也说:“你就不怕我们在山上饿着。你不会是小妹派来监视我们的吧?”

徐凡说:“你们在这里我很放心,想做什么都不可能,不过倒可以试试你们跟大师学得怎么样”。

易栋不服的说:“看你的语气像我们的领导一样,你凭什么管我们啊,我们可是你的大舅哥哦”。

易梁说:“你说试就试啊,大师说学武不是争强好胜,是要强身健体,匡扶正义,除暴安良……”

徐凡打断他说:“呵呵,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我可真是小瞧你们了”。

慧明大师走过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在这里可帮了我的大忙啊,楚镇长住院后,都是他们管着这里,很用功,功力也有很大长进”。

两位公子哥得意的仰起脸,一付很**的样子,点着头斜眼看着徐凡,好像要等他表扬两句。

徐凡说:“这就好,这样我也放心了,这两个月你们没有白辛苦”。

易栋很不情愿地叫起来:“什么叫你放心啊,你凭什么管我们啊,2个月马上到了,你和我们就没关系了”。

徐凡说:“怎么就没关系了,我不还是你妹夫么?好了,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一会就跟我下山回家去吧”。

易栋说:“回家?不,我们不走,大师说八月十五大佛开光,会很热闹的,少了我们哥俩捧场怎么行,哈”。

易梁连忙点点头。

徐凡想,你们捧场,不砸场就不错了,不过时间还长,再磨磨他们也行,山上这么艰苦的环境他们公然能坚持下来,而且乐此不疲,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于是安抚他们说:“也好,你们在这里帮帮大师也好。那你们先去忙,我和大师还有事情要说”。

兄弟俩听话的走开了。慧明大师把徐凡领到石桌旁坐下,徐凡详细询问了工程进展,有没有什么困难,山下的拆迁问题有没有影响大佛和寺庙的建设。

大师说:“多亏了两位公子了,山下因为拆迁把路堵死了,两位公子马上安排旅游开发公司想尽办法保证了材料运输,好多都是请人背上来的,山上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徐凡没有想到易家两位哥哥在关键时候帮了他,心里甚是感激。

徐凡说:“大师请放心,道路的问题已经解决,我会定期上来的,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慧明大师见徐凡少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眉宇间却藏着些许忧愁,便说:“施主有烦心事,待老衲算算”说着就闭目掐指。

片刻,大师睁开眼睛:“施主勿要烦恼,古语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施主起于斯,也可能毁于斯。施主的夫人爱侣,是施主的福祉,也可能生祸端,这一切皆是命数。老身送你两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徐凡想着大师的话,没有回答,大师继续说:“施主,老身要说的重点还不是这个,我算出你命里有一劫,而且这个劫和女人有关”。

大师的话让徐凡心神一震,难道龙在东说的真的要来?难道只有走袁园说的那条路?难道真的要分开吗?徐凡的脸­色­突然大变!

第十五回寻对策二人见面恩爱中徐凡反常

如果说听了龙在东说的话他还在迟疑,慧明大师的话,就如醍醐灌顶,让他清醒,不能犹豫了。可他没有意识到,因为他太过关注自己身边的人,又刚受到龙在东的提醒,所以他这次错误的理解了大师话里的含义。

徐凡急急的说:“大师,可否避得开?”

大师轻轻地摇摇头:“命数使然,一定会有”。

“那可否能化解?”徐凡问。

大师说:“能否化解我说了不算,取决于你贵人的态度。如果你的贵人帮你化解了这一劫,你以后会前途无可限量,如果化不了,你的仕途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徐凡听完惊出一身冷汗,对大师的话,他现在是深信不疑。他想起爷爷说过他的贵人是袁园和龙在东,龙在东的态度他已经知道,看来只有按照袁园的办法着手解决了。

徐凡叫来易家哥俩嘱咐道:“在彩依回来以前,山上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能耽误工程,拜托了”。然后向大师告别,离开了龙头山。

见徐凡急着要走,大师以为徐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相信以徐凡的聪明应该已经了解,便没再多说。

付飞红和周晓东回到梅山,周晓东说他自己要先熟悉一下环境,有需要再联系付飞红,两人便分开了。其实打心底里,周晓东是不相信付飞红的能力,一个外放了大半年的官员,一事无成,被首长叫回去臭骂了一顿,还要叫他来擦ρi股,叫他一个堂堂的保镖来做暗探的事,真是大材小用了。

付飞红回来也正苦苦冥想着想办法整徐凡一下,出出心里的恶气,突然听到报告说青龙镇旅游开发的公路征地拆迁出了问题,打架还有人受伤,心中暗喜,决定好好利用这件事情做做文章,不能把徐凡搞倒,杀杀他威风也好,所以召集有关部门的人,准备前往青龙镇开会。可她还没有出门,秘书于丽就来报告,青龙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马上问:“怎么解决的,是不是抓了人?”于丽告诉她没有,把情况汇报了一遍,说已经复工了,问还去不去。

付飞红心里那个悔哦,又让徐凡那小子占了先,没好气的说:“事情都解决了还去­干­吗?把交通局的人叫来”。于是交通局的人成了付市长的出气筒,被臭骂一顿。交通局的人心里直叫屈,青龙山公路投资是金蝉旅游公司,征地是当地政府负责,与交通局有何­干­哦,平白无故的被骂一顿,你说冤不冤嘛。

晚上付飞红打电话把周晓东叫到小别墅,好些天了,也该问问他的进展了,也希望他能查出点蛛丝马迹,也好有所动作了。

周晓东来后,付飞红好心的问:“你现在住哪里?”

周晓东说:“这不用你管”。

付飞红也不是省油的灯,脸一沉:“周晓东你听着,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事情办不好谁都交不了差,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周晓东见付飞红发火,口气也软了下来:“租了一个房子住,在城东”。他倒不是怕了付飞红,而是他这几天的工作极不顺利,以他以往的经验,对于明星和官员,坊间一定会有各种的传闻,他应该可以在里面知道很多信息,有了这些信息,他才会能决定行动的方向。但几天下来,他一无所获,他仿佛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阻隔在真相之外,只要一谈到官员或者徐凡,除了说他来梅山的政绩,别的就一无所知,或者闭口不语,使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接近了,又被推得很远。他甚至有时感觉自己被跟踪了,可反跟踪又没有收获。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也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付飞红见他软下来,没有紧逼:“先熟悉一下环境也好,这事也急不来的”。

周晓东说:“谈谈你对徐凡的印象吧”。

付飞红说:“除了工作,我们没有交集。他工作能力很强,人也没有什么大的缺点……”

周晓东打断他说:“废话”。

付飞红气得瞪起眼,不知道如何反驳他,也不想把刚缓和的气氛再搞僵。

周晓东说:“本来嘛,你来了这么久就这几句不痛不痒的,难怪首长会骂你”。

付飞红说:“你以为我不知道首长的意思吗,我来也是和徐凡唱对台戏,可是他真的没有私心,要办的事情也真的合民意,我也不能硬顶着反对啊。不过我有一个感觉,徐凡的能量很大”。

她的这句话倒是引起周晓东的兴趣:“怎么个**?听说他的后台很硬?”

付飞红摇摇头说:“他后台硬我来以前就知道,他夫人就是都城市市长。可问题是我来后他做的这几件事,市里都没有Сhā手啊,也没有见到市里的指示批文什么的,我也问过其他的领导,市里也没有来打过招呼。可他就是能想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且好像很容易”。

周晓东问:“他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比如说……”

付飞红说:“说不好,我听说上届梅山市政府四人下台,是被人告发的,告发的材料搞得那是板上钉钉,铁案,可就是没见到徐凡的动作,没有布置,没有开会,也没有提醒,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是不是很奇怪”。

周晓东奇怪这话能从付飞红的口里听到,而不是在坊间,说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或者说封锁的很好。可这是为徐凡歌功颂德的事情啊,为什么要封锁消息呢?这让他想不明白了。

周晓东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付飞红说:“我的秘书当八卦告诉我的,我当时也没在意,如果不是你这样问我我还想不起来呢”。

周晓东心里暗暗骂蠢女人,不过今天过来还是有收获的,他得回去好好想想。

周晓东对付飞红说:“今天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付飞红说:“你有什么发现也要及时通知我,我也是”。

周晓东没有说话,离开了小别墅。

徐凡回到梅山,易彩依已经在别墅等他了。原来彩依听说征地出了事,连忙赶过来,刚到梅山就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妹夫已经回去了,于是便回家等他。

徐凡一路闷闷不乐,回到梅山,黄宇问他去哪里吃饭,他摇摇头,说:“你自己去吃,先送我回去吧”。

黄宇也没敢多说,只好把他送回家。

走进家门,徐凡颓然坐在沙发上,心里一阵心悸,像被人掏空一样,感到空虚和难过。

彩依正在楼上换衣服,听到楼下有声音,知道徐凡回来了,于是跑下楼来:“老公,你回来了?”

徐凡转头一看,以为自己花眼,彩依却已经跑到了面前:“彩依?是你?真的是你”。

徐凡一把抱住彩依,狠狠的往怀里拉,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彩依感受到徐凡的异样,本想安慰他,却不想听到徐凡喃喃说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说话间徐凡开始拉扯彩依的衣服,彩依起先有些挣扎,他怕徐凡有什么意外,但徐凡没有给她机会,一下子把她剥个­精­光,压到了沙发上,嘴­唇­开始在她的身上肆虐。

彩依一下子就软了,瘫在了徐凡的身下,但彩依明显的感觉到了徐凡的不一样,那样的用力,那样的狠,一点没有怜惜,仿佛要把她吸进自己嘴里。不一样的感觉也给了彩依不一样的激|情,她一手攀着徐凡,迎合着他,一手开始解徐凡的皮带,徐凡却好像更加着急,大手一撕,扣子噼噼啪啪的落了一地,衣服飘到地上,裤子才退到腿上,就迫不及待地砸进了彩依的身体,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徐凡像有满腔的压抑,需要放肆,需要发泄,又好像是不舍,紧紧抱住不愿松手。一下下的狠砸,彩依有些受不了了,叫声中喊道:“老公,痛……”

徐凡好像在蛊惑中被突然叫醒,他没有再**,只是轻柔地拉起彩依,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彩依骑坐在自己身上,头埋进彩依的双峰,轻轻说:“彩依,对不起,**你了是吧?对不起……”。

彩依捧起徐凡的脸说:“老公,永远不要说对不起,我爱你,你做什么我都接受,只是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徐凡的眼泪一下子涌出了,他又把头埋进了双峰,说:“彩依,我爱你,我爱你们……”说完双手抱住彩依的腰,上下举起,让她一次比一次坐得深,彩依娇喘连连,浪声此起彼伏……

当徐凡抱着彩依帮她沐浴完回到床上,彩依已经没有力气了。她蜷缩在徐凡的怀里,两人紧紧相拥着,彩依说:“老公,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事情姐姐都给我说了,我们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也已经开始实施,你就不要多想了,你这样我们会很担心的”。

第十六回得安慰小子宽心正有事狐狸临盆

徐凡听彩依这样说,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阻止,感觉一阵心痛。他吻吻彩依的头发:“怎么能不想,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都是我的亲人,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如果没有你们,我所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我还不如和你们一起走算了”。

彩依一下子坐起来正­色­道:“老公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知道要是姐姐听到你说这样的话会有多伤心吗?她把什么都替你想得周全,就是要保你的前途你的未来,你却这样自暴自弃,如果你这样,我们帮你还有什么用,­干­脆一起抱着死算了”。

见彩依越说越生气,徐凡低头低低的说:“我也是舍不得嘛”。

彩依拉正他坐着:“老公,你有情有义是我们姐妹的福气,也正是因为你的能力、你的情义、还有你的大好前程,我们才死心塌地跟着你。如果你只是一个跟在女人身后的小白脸,我们还会跟着你吗?”

徐凡心想,我什么时候变成小白脸了,不过彩依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可你们去了国外,我多久才能看到你们呢?”

彩依说:“姐姐已经想好了,去国外是最后一步,现在首先是要分开,在国内重新找地方安身,即使在都城,也尽量不住在一起,不给旁人落下把柄,以你的身手,想见谁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做得隐秘些罢了”。

徐凡心中大喜,抱着彩依一阵狂亲:“这话我爱听”。

彩依继续说:“是啊,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拦得住你啊,到时候走错了门,野花飘香那就不好收拾了”。彩依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一语成偈,后来居然应验了。

徐凡在彩依的劝解下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感觉轻松多了,这时彩依的玩笑他也开心的回应道:“我敢吗?二指禅的功力我可是领教多了,终身不敢忘的”。

彩依说:“谅你也不敢,我也是姐姐二指禅的拥护者,就算姐姐饶你,我也不饶你”。

嬉笑怒骂中,小两口继续缠绵……

周晓东的感觉是正确的,近几天,洪磊就不断接到密报,说有一个外地人,出手大方,经常在酒吧出入,热衷打听官方的消息,特别是徐凡的。洪磊感到很吃惊,但消息不确切,他也不敢上报,于是派人跟踪了几天,也没见到有什么特别,一直跟踪到他进了市委家属大院,洪磊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怕是仇家派来针对少爷的,虽然知道少爷武功高强,但也该提前预警才好啊。

洪磊不敢耽误,马上启程前往都城,准备亲自向安心汇报。

洪磊赶到徐家时,正是上班时间,家里只有三个大肚的小狐狸和爷爷、爸妈在,本来静雅在家坐镇的,但是临时公司有事,说去去就回来,三人午休起来正在客厅里闲聊。

对洪磊的到来,三个人都有些吃惊。

安心说:“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吗?还专门跑一趟”。

洪磊说:“因为事关重大,事关少爷,我不得不谨慎,所以专门回来亲自汇报”。

三人一听是少爷的事,心里一急,安心嗖的站起来:“快说,啊……”便捂住肚子开始叫唤。

柳含烟忙伸手去拉,还没有站直,也马上弯下腰来,捂住肚子叫起来。

兰嫣见两人痛得叫唤,想起来去叫人,没走几步也开始捂住肚子……

三个人都叫起来,这场面可从来没见过,把洪磊一个大小伙子吓得目瞪口呆,吓傻了,站在那里看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萍在厨房听到客厅里声音不对,连忙跑出来,见三个媳­妇­都已经发作,忙叫洪磊:“小伙子,快去准备车”。

洪磊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往外跑,张萍忙叫来徐国强,让他打电话告诉了静雅和医院,把三人扶到沙发坐好,马上拿出准备好的东西。

洪磊这次聪明,知道自己一个人不行,把负责警戒的黑影都叫了进来,搀扶着三人上车去医院。

三个小狐狸一起怀孕,现在又一起生产,真是姐妹情深,心意相通。

三辆车一路狂奔,很快来到医院,付教授接到电话,一听三个一起来了,马上调集人手,等在楼下,车子一到,医生护士各自负责,把三人推进了各自的病房。

由于已经有了两次的经验,黑影自觉地接手了医院的警戒。张萍和徐国庆也来到医院,只留了爷爷一个人在家看着孩子们。

安心由于怀的是双胞胎,刚才又一急,出现了难产的症状,付教授刚进兰嫣的病房就被叫了出来,请她先检查安心。

付教授检查了安心的胎位,马上对旁边的人说:“准备手术”。

病房马上忙碌起来,准备手术的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张萍一看不对,拉着刚出来的护士问:“姑娘,怎么样了?”

“难产,要手术”。急急忙忙准备去了。

张萍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这可怎么办,凡儿又不在,袁园也还没来”。这才想起还没有给徐凡打电话,赶忙打过去,可没人接。

王静雅接到电话,又通知了袁园和方芸,也急急赶到了医院。

王静雅上楼,正碰到安心从病房推出来,要推进手术室,可安心在车上一点不安静,好像几次想坐起来的样子,静雅赶忙跑过去,按住安心:“安心,别怕,手术没有危险,我们都在外面陪你”。

安心见到静雅,哭着说:“大姐,你可来了,少…少爷,少爷有危险,你快去…快去问洪磊,快去”。

王静雅楞住了,付教授推开王静雅,指挥护士进了手术室。

王静雅回过神来,跑进兰嫣的病房问:“洪磊在哪里?”

兰嫣忍住痛说:“应该在医院,大姐问清楚上来告诉我们啊”。

王静雅根本没听她说完,已经跑下了楼。

手术室外,护士拿着手术同意书出来说:“安心,安心的病人家属签字”。

张萍和徐国庆迎上去,接过手术同意书,可谁也不敢签字。护士急了:“你们快签啊,病人的情况很紧急,需要马上手术,晚了孩子怕就保不住了”。

张萍听到这里哭起来,更没有了主意,徐国庆也只好在旁边安慰她。

这时袁园和方芸跑了过来,袁园一把抢过手术同意书,飞快地签了字,然后对张萍说:“妈你别着急,要相信医生”。又问徐国庆:“爸,王静雅呢?”

徐国庆说:“刚才上了一趟,和安心说了几句话就又跑下去了”。

袁园生气的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轻重,方芸,马上去找”。

方芸刚转身,就见王静雅跑了上来,见到袁园,刚要开口,就听袁园说:“你怎么回事啊,安心要手术了你还往外跑,不是说好你在家里照顾的吗?怎么会成这样?”

王静雅眼都红了:“少­奶­­奶­……”。

方芸见袁园生气了,拉拉王静雅,要她不要说了,等少­奶­­奶­说几句出口气,她也是着急了。

王静雅没有理会,拉着袁园走到一旁,小声说:“少­奶­­奶­,等这事完了回去要打要骂随你,你先听我说,少爷可能有危险”。

袁园一听惊讶得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王静雅赶忙说:“少­奶­­奶­你别着急,现在还不确定来的人是仇家还是别的什么,那人现在也还没有什么动作,洪磊已派人监视了。洪磊也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严重,所以才来向安心汇报,刚到家里还没有说明情况,三个妹妹听说是少爷的事,一着急才出事了”。

袁园忙说:“那赶快给小凡打电话,反正他也该回来的”。

王静雅拨通电话,没人接。袁园说:“再打”,还是没人接。

王静雅有些着急了,对袁园说:“少­奶­­奶­,要不我去趟梅山吧?”

袁园说:“你现在过去也没用,先通知黑影密切注意,对了,彩依在梅山,我马上通知彩依“。于是打电话给彩依给她简单说了一下,要他务必找到徐凡一起回来。

袁园打完电话,王静雅对她说:“黑影我已经布置了,另外我还派了10位狼牙血手去梅山,配合黑影,如果这个人有什么对少爷不利,就先控制起来”。

袁园点点头,方芸跑了过来:“少­奶­­奶­,医生说兰嫣和含烟的情况也不好,两人都不配合,孩子的胎心都不稳,说都要推进手术室观察,怕也要手术”。

袁园知道两个狐狸心里惦记着什么,于是马上过去,两人都已经被推了出来,袁园拉住了车,示意医生停下来,严厉地对两人说:“你们俩给我听着,你们的老公现在没事,如果你们想你们的老公以后也没事,就给我好好配合医生,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如果你们和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兰嫣转过来望着王静雅:“少爷真的没事?”

王静雅骗她们说:“没事,正在路上呢”。

第十七回得消息心急如焚主心骨幸得袁园

两人这才安静下来,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王静雅和方芸无限钦佩地望着袁园,少­奶­­奶­真是太厉害了,如此混乱的局面三言两语就搞定了。张萍也过来拉着袁园说:“袁园,你要不在今天就出大事了,你真是家里的主心骨”。大家都赞同地点点头。

易彩依接到袁园电话,打电话给徐凡,也是没人接,她突然想起徐凡的秘书李小玉,马上叫黑影查到李小玉的电话,打了过去:“小玉,我是旅游开发公司的易彩依,还记得我吗?”

李小玉说:“易总,你这样的美女怎么能忘呢,不过你倒是不常想起我哦,今天有什么指教啊?”李小玉上次见过易彩依,对她印象很好,所以打电话也没有客套,伶牙俐齿地打趣起来。

易彩依也没客气:“你是徐书记的秘书,我可不敢经常想起你,要不该有人来查我惦记什么了”。

李小玉笑着说:“易总可真会说笑话,我一个小秘书有什么可惦记的呢”。

易彩依说:“别易总易总的,叫姐吧,我喜欢和妹妹说话”。

李小玉说:“那我高攀了,姐,你有什么事吗?”

易彩依说:“没事,只是我想找徐书记汇报一下龙头山的事,可他电话没人接”。

李小玉说:“哦,徐书记在开会,要做重要指示,所以手机放在办公室了”。

易彩依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说:“是这样啊,那麻烦妹妹见到徐书记告诉他,说旅游公司有事要请示,请他给我回个电话好吗?”

李小玉说:“姐你跟我还这么客气,这有什么问题,我记住了”。

闲聊了两句易彩依收了线,多年商城的混迹让易彩依练得能屈能伸,对付各种人都得心应手。

易彩依马上打电话给袁园说明了情况,让她放心,又从电话中知道三个姐妹情况都不好,马上开着挂有军车车牌的车去市委外面等徐凡。

徐凡开完会,已经快7点了,回到办公室,见李小玉正埋头写什么,还没有下班,于是招呼道:“小玉还没走啊,我不是告诉过你晚了就不要等我了,是不是想让我请你吃饭啊,呵呵”。

李小玉见徐凡回来,站起来说:“我在等您徐书记,旅游公司的易总下午找您,说有要事给您汇报,请您回来给她回个电话”。

徐凡一听,知道有急事,身形一闪,进去把门关上了。李小玉吓了一跳,怎么话音刚落人就没了,笑了笑,收拾东西下班了。

徐凡进屋拿起手机,手机上十几个未接电话,这在平时开会倒也正常,但今天有7个是家里人打的,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忙拨通易彩依电话:“彩依…”

“赶快下来,我就在门口,安心她们生了,我们马上回去”。易彩依没等徐凡问就急急地说。

徐凡一下子冲出了房门,移形换影使出,风一般下了楼,正在走廊里的李小玉只觉得身边一阵风飘过,却没见人,不禁打了个冷噤。幸亏下班了,要不还不知道要吓着多少人。

徐凡上车后,易彩依换上军车车牌,一踩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徐凡说:“我给老婆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易彩依知道他担心,但怕打了电话他会更担心,就制止说:“我刚和姐姐通了电话,安心生了两个女儿,母女平安。另外两个还在产房,姐姐还在那里守着,你就别问了,赶快回去才最重要”。

徐凡听说安心母女平安,心里高兴,摸摸鼻子说:“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看徐凡高兴,易彩依也开心,没说话专心开车。徐凡一想又问:“不是还不到预产期吗?怎么三个人一起都去医院了?”

易彩依怕徐凡着急,没有说出洪磊的事,骗他说:“她们三个做什么都穿一条裤子,生孩子也要赶在一块,热闹呗”。

徐凡想想还真是,和她们认识的时间都差不多,进家门的时间也差不多,一起发现怀孕了,现在还一起生孩子,甚至她们还和他一起在床上……,徐凡想到这些,不禁暗暗笑起来。

易彩依见他一个人在那里偷笑,问:“坏笑什么?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啊?”

徐凡赶忙辩解:“哪里敢啊,我在想安心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徐凡赶到医院时,安心已沉沉的睡去,方芸的一旁陪着她,袁园、王静雅和张萍夫妻俩还在产房外面守着。徐凡上楼来到袁园身边:“老婆,怎么样?”

袁园见到徐凡,连招呼都没打,叫住护士说:“马上给他换衣服,带他进去”。

徐凡不解地望着袁园,袁园说:“你快进去告诉她们你平安,叫她们配合医生,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快去”。徐凡被袁园推进了产房。

产房里,兰嫣满头大汗,闭着眼睛,已经筋疲力尽了,医生正在商量要不要做手术。徐凡进来,心疼地抱住兰嫣:“兰嫣,我回来了”。

兰嫣听到徐凡的声音,睁开眼睛哭了:“少爷,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

徐凡不明白兰嫣为什么要这样问,也没顾得上多想,说:“我没事,你要配合医生,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如果实在是不行就手术吧”。

兰嫣说:“不,少爷,我要自己生,看到你我就放心了,我可以的”。

徐凡心里一热,看兰嫣已经很虚弱,对她说:“你别动,放轻松”。然后握住兰嫣的双手,暗运先天真气从手掌涌出,从兰嫣的手心就输了进去,兰嫣顿时觉得两股暖流进入了体内,快速的涌进了奇经八脉,­精­神大震,急忙配合着真气的走向开始一轮吐纳,不消一会就恢复了体力。

徐凡又到柳含烟的产房里安抚了含烟,也帮含烟恢复了体力,医生们开始新一轮的忙碌,徐凡才退了出来。

徐凡出来,袁园问他:“里面情况怎么样?”

徐凡说:“我帮她们恢复了体力,又有付教授在,应该没问题的”。

袁园一下子放下了紧张的心情,就像放下了千斤重担,人一下子要瘫坐下去,徐凡一把抱起她,紧张的说:“老婆,你怎么了?”

袁园虚弱地说:“老公你回来就好了,今天都要把我吓死了”。

王静雅也说:“今天多亏了少­奶­­奶­,要不会出大事的”。

徐凡抱袁园坐下,一边帮她恢复,一边问:“究竟出了什么事?我进去兰嫣她们说我没事就好,什么意思?她们怎么会一起提前发作啊?”

王静雅看袁园靠着徐凡闭着眼,便说:“少爷你别急,我慢慢告诉你”。于是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并汇报了应对的安排。

徐凡说:“静雅你先送爸妈回家,爷爷和孩子还在家里,易彩依你扶袁园到隔壁病房躺一会,这里我守着”。

张萍先是不肯,但徐凡说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也就和徐国庆走了。袁园一天心力交瘁,也听话的去病房休息。

临走袁园说:“你先去看看安心吧,孩子很漂亮,方芸陪着呢”。

徐凡这才想起安心,忙去到安心的病房。

安心还在睡着,方芸见到徐凡,小声地叫了声:“哥,你可回来了”。说完眼都红了。

徐凡安慰的拥住方芸,说:“安心怎么样了?这么早就睡了?”

方芸对徐凡说:“安心是剖腹产,可吃大苦头了”。

徐凡坐在床前,抚摸着安心惨白的小脸,心疼的直想流泪,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了安心,对方芸说:“让她好好休息,我一会再过来,我先去产房”。

方芸拉住徐凡小声说:“哥,今天的事情好蹊跷,少­奶­­奶­和姐姐也在一旁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方芸来医院后一直跑前跑后,所以她不知道王静雅和袁园说的事。

徐凡拍拍方芸:“没事,先照顾安心,有哥在,不会有事的”。

方芸心安地笑了。

徐凡回到产房前,易彩依和王静雅已经在那里。徐凡过来,易彩依问:“老公,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徐凡说:“现在还不好说,信息太少,先盯住再说”。其实他是怕他们担心,不想多说,但他心里也放心不少,只要不是针对家人,他自己就好应付得多,是敌是友,现在还很难分辨,毕竟人家又没什么动作,只是打听一下,所以徐凡决定以静制动,看看再说。

都累了一天了,大家都觉得累,所以坐下来没有说话,等着产房的消息。

不一会,兰嫣的产房门开了,护士出来说:“生了生了,是个儿子…”

话音未落,含烟那边也叫了起来:“生了生了,是个儿子”。

三个人站起来,如释重负地抱在一起,易彩依接着笑骂道:“这俩死妮子,连时辰都要选在一起”。

袁园听到叫声也跑了出来,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呣子都平安,总算过了这个坎。

自从在水口镇见过徐凡,曲翠玉的心理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十八回曲翠玉爱恨纠缠易彩依蕙质兰心

看到徐凡和袁园伉俪情深,想到徐凡对自己的轻视,曲翠玉心里不平了,以前她以为她可以不要什么名分,默默做他身后的女人,只要他偶尔能想起她,来看看她,她就心满意足了,后来徐凡送她豪车,答应和她生孩子,她心里燃起了希望,希望徐凡可以更爱惜她,更多属于她。

可在水口镇,徐凡却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多希望徐凡能像在石头县的时候,趁人不备偷偷捏捏她的ρi股,摸摸她的手,她也给了徐凡这样的机会,可是他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只是对袁园好,围着袁园转,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

曲翠玉不甘心啊,徐凡怎么可以这样漠视她的存在,男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快,她想不通,心中的怨气也在聚集。女人的心理就是那么矛盾,虽然知道人家有家室,虽然知道自己和他不可能,但也不能容忍他当着自己的面对别的女人好,其实在内心深处,她会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她一个人的。

纠结和思念像白蚁咬噬着曲翠玉的心,而且越来越不能自控,她想和徐凡说话,幻想着徐凡给她解释,告诉她其实他爱她,和他老婆只是逢场作戏,幻想着徐凡和她Zuo爱,颠鸾倒凤不能自己。

这样的情绪一天天折磨着曲翠玉,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给徐凡发去了短信:“凡弟,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等着你,等你!!!”。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姐,最近忙来不了,对不起”。

她看着短信,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希望破灭了,像被人打入了无底的深渊,无人救赎自己,她就任凭着痛苦把自己越拉越深,越来越无望……

曲翠玉心里的怨恨无法排解,相思更无法消除,所以当她在都城开会准备回去的时候,她支走了司机,一个人神差鬼使地把车开到了梅山,开到了市委大院门口。她想如果徐凡能看见她,看见她眼里的思念,或许能唤回他旧日的情爱,唤回他的怜惜……如果不能,哪怕是看一眼,就看一眼她日思夜想的人,她也感到满足。

等了很久,她没能如愿,也知道这样很荒唐,便打开车窗,透透气准备离开。

这时一辆车开过来,停在她的车旁,车窗摇下来,付飞红伸出头来:“这不是曲书记吗?你怎么在这里?是找人还是有什么事情?怎么不进去呢?”

曲翠玉感到很突然,像被别人抓住了小辫子,有点惊慌:“付市长,你好,我是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徐书记,徐书记不是从石头县出来的嘛”。最后说的话好像画蛇添足了。

付飞红倒是没有疑心:“徐书记到下面检查工作去了,你该早点和他约一下,也免得白跑一趟啊,那去我的办公室坐坐吧”。

曲翠玉心虚地说:“不麻烦付市长了,我还要赶回去,拜拜”。说完便开车走了。

付飞红感到有点奇怪,在都城开会的时候,她们还彼此相谈甚欢,今天也没有必要这样一付拒人千里的模样啊,这人今天怎么了?

付飞红摇摇头,心想这人还是不要深交,以后离她远点。

徐家一下子又多了四个孩子,家里也热闹了。徐凡因为要抓紧龙头山的工程,被袁园“赶”回了梅山。回去前,挨个抱着亲吻,舍不得放手。

徐凡走后,袁园对易彩依和王静雅说:“现在家里也安稳了,你们俩也去梅山,彩依帮着小凡把龙头山的事情做好,另外准备新公司的事,王静雅去把那个陌生人的事情彻底解决,中秋节以前绝对不能出任何事情”。

易彩依说:“姐,我们都走了家里怎么办,你忙得过来吗?”

王静雅也说:“是啊,少­奶­­奶­,我也担心你”。

袁园说:“现在不是担心我的时候,一是小凡那边不能出事,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一家人就都好不了,二是龙头山不能出事,八月十五一天都不能耽误,小凡在市里毕竟还有其他的公务,所以两边我都不放心,所以你们一人去盯一处。你们过去就不要去小别墅了,我怕那里已经被人盯上了,就住梅山大酒店吧,办公接待也方便,小凡过来也容易”。

三人先后去了梅山,龙头山的工程在顺利的推进,易彩依一边管理着旅游公司,一边联系人着手移民资料的准备。

王静雅坐镇黑影,周晓东的信息不断传过来,照片、住址、行动轨迹等等,不多久,便全面了解和掌握了周晓东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份。

当王静雅把资料交给易彩依,易彩依马上打电话叫徐凡晚上到梅山大酒店,说有要事相商。

晚上徐凡来到梅山大酒店,看了王静雅给他的资料,笑着说:“李然可真是看得起我,专门派人来对付我,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了”。

易彩依和王静雅都不知道付飞红的身份,所以感到奇怪,相视一下易彩依问:“还有明的?难道还有人对付你?”

徐凡微笑着说:“市长付飞红就是李然直接空降下来的,不过明的不怕,我没有什么让她有机会下手的地方,再说付飞红的能力也有限,李然是高估她了”。

王静雅说:“这个周晓东来的时间不长,是不是李然重新派来帮付飞红的呢?“徐凡说:“有可能,看来李然是着急了,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周晓东的具体任务是什么,是暗杀还是收集证据,这次我要好好陪他玩一玩”。

易彩依说:“不行,姐姐说这件事情必须在中秋节前解决掉,如果周晓东不动手,我们也没法了解他的真实目的,那静雅就会长期耗在这里,得不偿失,还是想办法尽快解决,以绝后患”。

徐凡说:“真是便宜这小子了,不过这次要动手就要给李然致命的打击,不能再给他有喘息的机会,我们还需要好好谋划”。

徐凡用手顶着鼻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思考着。

易彩依说:“以李然现在的地位,我们想要扳倒他很难,一是不能大张旗鼓,二是掌握的证据太少,仅凭一个周晓东,还不足以撼动他”。

徐凡听易彩依说到证据,开心的一拍脑袋:“有了,在燕京梅园打败你师姐的时候,我发现了一盘录像,是董灵珠和李然**的时候偷偷录的,我想她是为以后用来要挟李然的”。

易彩依忙问:“录像呢?”

徐凡说:“在徐小东那里,现在我要好好利用这盘录像了。这样,我们给周晓东制造一个意外,把他送进公安局,不管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有用的东西,反正暂时他是出不来了,这样即使李然知道,也无可奈何,公安局办案需要时间啊,这样中秋节前就消停了”。

易彩依和王静雅点点头,王静雅说:“这个还不容易,我来办”。

易彩依说:“还是要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东西,总要提防李然,万一他还要派人来,在暗处也是麻烦”。

王静雅说:“这也没问题,只要让我进警局,我就有办法叫他开口”。

徐凡说:“我会和沈山打招呼,到时候你找他就是,他会安排的”。

徐凡又叹息道:“现在顾虑太多了,否则像上次收复梅园一样,那才过瘾”。

易彩依和王静雅知道徐凡好久没有行动,手有些痒了,易彩依打趣地说:“要不要我们姐妹陪你出去练练啊?”

这小子摸摸鼻子,嘿嘿地说:“出去就免了,我想陪你们在家里练,嘿嘿”。

易彩依捶打着徐凡:“想得美,好事都想占。静雅来梅山不容易,你陪静雅吧”。

王静雅脸红了,她想到上次来梅山就是和安心一起侍候的少爷,可面对易易彩依,她没敢说出来,在她们心里,易彩依是大家闺秀,是和少­奶­­奶­一样的高贵的人,所以一直她们都叫她二­奶­­奶­,所以她不敢像鼓动几位小狐狸一样对易彩依说,她也明白以易彩依的修养和家教,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做法,她自然不敢贸然说出来。

所以王静雅说:“少爷我没事,你陪二­奶­­奶­吧”。

徐凡拥着两位天仙一样的美人,都舍不得放手:“我都要,我都要好好疼你们,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都舍不得”。

两个女人看着徐凡,心里也很开心,知道徐凡不忍厚此薄彼,对她们都是真心的疼惜。

徐凡见她们没说话,心里也清楚易彩依和袁园一样,矜持和高贵让她们有所顾忌,还不能像王静雅她们放得开,所以对王静雅说:“静雅你等我,我一会过来”。说完抱起易彩依去了她的房间。

易彩依偎在徐凡怀里,双手环抱说他的脖子,格格地笑着望着徐凡。徐凡望着易彩依狐媚的眼神,声音一哑:“小妖­精­,你把老公的魂儿都勾走了”。快步进入房间,把易彩依压在床上。

第十九回易彩依温柔体贴王静雅万种风情

易彩依还是抱着徐凡的脖子不松手:“就是要勾住老公的魂儿,要不这么好的老公会被别的女人勾走的”。

徐凡笑道:“哪里还有别的女人,就你们姐妹几个我还怕喂不饱呢,再说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我现在已经心满意足,我只想好好疼你们”。

易彩依说:“老公那么神勇,她们个个都甘之如饴,可不像没吃饱哦”。

徐凡凝望着易彩依­精­巧的脸:“你呢,她们甘之如饴,就你没吃饱?”

易彩依害羞的说:“不,老公已经宠坏我了,可我像吃了鸦片一样上瘾,想天天腻在老公身边。老公,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徐凡紧紧抱住她,一阵心疼,易彩依一个燕京名门的女儿,这样无名无份的跟着他,尽心尽力地帮助他,为的就是多呆在他身边。徐凡心里愧疚,喃喃说:“不,都是老公不好,是我亏欠了你……”

易彩依用嘴堵住了徐凡的话,不让他说下去:“人家给你撒娇啦,一点都不解风情,难道我还会争风吃醋?”

徐凡知道她们都是真心对他,彼此感情也很好,心里一热,手上忙碌开了,在易彩依的配合下,两人很快赤身相拥,当徐凡的嘴­唇­在易彩依身上印上那两朵盛开的梅花时,易彩依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孩子,老公,我也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徐凡用力一挺,进入了易彩依的温暖,一边用力的向里挺进,一边在易彩依耳边说:“好彩依,老公给你,一定给你一个孩子”。

是安慰,也是承诺,徐凡在用行动实践着,直到易彩依在**中晕过去……

徐凡抱起软软的易彩依,一起进到浴缸里,把她放在自己腿上,易彩依一直没有睁眼,任凭徐凡的爱抚和帮助,只是尽情地享受着,享受老公无尽的疼惜和爱护。

回到床上,徐凡和易彩依再次相拥而卧,慵懒的气氛还没有散尽,两人都在享受着这份甜蜜。

一会,易彩依踢踢徐凡的腿:“老公我困了,我要睡觉,你陪静雅去吧”。说着把徐凡推开,转过身去。

徐凡心里感激,他知道哪个女人不希望男人这样陪着自己,相拥而眠,可易彩依和袁园一样,大度宽容,包容他的一切,也事事为他着想,现在她和袁园一起为他撑起了一个家,一个很大的家,他感激,也愧疚,无以为报。

徐凡从身后抱住易彩依,亲亲他的头发,悄悄的出去。

王静雅的房间就在隔壁,推开房门,王静雅已经在门口等候,徐凡进来,王静雅扑上去,一把抱住他,嘴送了上去,一路缠绵来到床前。

王静雅让徐凡坐到床上,对他说:“少爷,让静雅服侍你”。

一直以来,王静雅的成熟风韵,懂事得体,深得徐凡喜爱,最主要的是,王静雅在**上的放得开,更让徐凡惊喜不断。男人喜欢的,就是这种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女人。所以好多时候,徐凡愿意王静雅做主导。

徐凡眼神深邃地望着王静雅,等着她的动作,王静雅像得到了鼓励,俯下身子,慢慢退去徐凡的衣服,然后扶徐凡斜躺在床上,退后两步,慢慢地开始解衣服的纽扣。王静雅的动作很慢,又好像今天的衣服扣子很多,总也解不完。徐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王静雅,看着她慢慢脱下一件衣服,脱去长裤,再脱去衬衫……,王静雅的身上只剩下内衣和三角裤。徐凡感到口­干­舌燥,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把手伸向王静雅。王静雅没有回应他,还是站在原地,转过身去,让徐凡看着她背过手来解开内衣,慢慢的,王静雅转过来,双手抚在自己的双峰上,慢慢的抚摸着,眼神开始迷离……徐凡血脉喷张,鼻血都要流出了了,身下的徐二凡已经高昂的扬起。今晚邪了,又来一个妖­精­。徐凡想把王静雅抓过来,想把她压在身下……,徐凡急促地叫道:“静雅,过来”。

王静雅还是没有移动,手却没有停,眼神更加迷离,声音蛊惑地说:“少爷,别急,静雅美吗?少爷不喜欢吗?”

徐凡狠狠地说:“喜欢得想­操­死你”。

王静雅还是没有过来,继续说:“少爷,静雅要让少爷更喜欢,让少爷看到不一样的静雅”。

徐凡没有再说话,他也想看看王静雅究竟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

王静雅这才退去三角裤,一身光洁站在了徐凡面前,高耸的双峰已经被自己揉红,王静雅自己已不能自持,头向后仰,口中低声的吟哦。王静雅继续折磨着徐凡的意志,只见她一手环抱着胸前雪白,一手伸向下面的花园,身体开始扭曲、摇摆,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啊……”徐凡低吼一声。

王静雅听到了徐凡的声音,像被叫醒一样,她知道她的少爷已经享受了,享受了她的美好和她的心意。

王静雅走到床前,徐凡伸手拉住她。徐凡看着王静雅,王静雅却看着高昂着的徐二凡。徐凡拉她坐在身边,看到王静雅离不开的眼神,对她说:“他是你的”。

王静雅转头看看徐凡,眼神中是崇拜和钦佩,她转过来跪在徐凡身边,俯身含住了徐二凡,抽吸着他的甜蜜……

徐凡不堪折磨,低声一吼,身子向上一挺,可那口中的温暖却是徐二凡的福祉,是幸福的折磨。徐凡把王静雅推倒,狠狠地砸进去……

狂风暴雨后,徐凡幸福得想死过去,一连两场战斗,没有一丝的倦意,有的只是满满的兴奋和满足。

王静雅服侍徐凡睡下后,也躺在徐凡身边依偎着他,轻轻地说:“少爷,最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和少­奶­­奶­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徐凡抱住王静雅,知道她已经疑心,但还是狠心地说:“没有什么,只是龙头山的事情太大,所以忙了一点,没有事的”。

王静雅说:“少爷,是不是我们做得不好,给你和少­奶­­奶­惹麻烦了?”

徐凡说:“别瞎想,你们都做得很好,现在公司发展这么好,还不都是靠你们吗?”

王静雅听后艰难的说:“少爷,我们是不是缘分尽了?”女人都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男人会不会变心。

徐凡以为她知道了,抱紧王静雅,心痛地说:“我们是一辈子的缘分,我们还有孩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缘分怎么尽?!静雅,你记住,不管我们作什么决定,都是为了一家人好,你一定要听少­奶­­奶­的安排,你是大姐,还要帮助少­奶­­奶­照顾其他姐妹,所以你一定要听少­奶­­奶­的话,知道吗?”

王静雅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徐凡的话还是让她的心稍稍安了些,也让她知道家里确实出了事,而且事情肯定小不了,但她一开始就认定生死跟着徐凡,所以不管什么事情,她都决定坦然面对,哪怕一起面对死亡,她也要和她深爱的人在一起。

燕京,楚楚来袁家快两个月了,刚来的时候,还有一些拘谨,相处下来方瑶和袁家上上下下都和善友爱,很快便适应了。只是她觉得方妈妈还是一样上班,好像没什么病的样子,但她还是在晚上尽心地陪着方瑶,帮姐姐尽孝心。可方瑶总是不让她做什么,所以很多时候都闲得无事,好在她­性­格安静,随遇而安,便自己找些书来复习,方瑶也帮她买了很多书看,日子倒也不寂寞。

下午,袁家来了两个人,楚楚没有见过,一个女的长得美丽高贵,像在哪里见过,男的风度翩翩,气度不凡,她知道袁家的客人多,能进到家里来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楚楚站起来,准备礼貌地招呼一下就上楼。

还没有开口招呼,那位美丽女子先说话了:“你是楚楚吧?在都城都没有见到你,我还在怪袁园呢,没想到在这里见到真容了,真是个林妹妹啊”。

男子接话说:“哪里是林妹妹,人家这样阳光,哪里有病怏怏的样子哦”。

女子开口说:“我是夸她漂亮嘛,见到漂亮的我话都不会说了”。

男子继续取笑道:“又不是见帅哥”。

女子反驳道:“美女我也喜欢啊,漂亮的养眼嘛,我也爱”。

楚楚听他们说话都Сhā不上嘴,只是陪着笑,见他们已经不客气的坐下了,便说:“爸爸妈妈上班还没有回来,你们先坐吧,我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女子起身拉住楚楚:“先陪我们说说话嘛,爸爸妈妈回来还有一会呢”。

楚楚吃惊地望着女子:“您是…?”

男子也起来对女子说:“看,来了这么久还没有自我介绍,吓着人家了”。

女子笑了起来:“看见楚楚一高兴就忘记了,我是袁园的姐姐袁颖,这是她姐夫郝钢”。

楚楚一听是袁园的姐姐,

第二十回乖楚楚招人喜爱周晓东酒吧艳遇

高兴得乖巧的叫了姐姐、姐夫,又转身要去打电话,说是要告诉妈妈。

袁颖拉住她:“妈妈知道我们回来,我们还是坐下来说说话吧”。

楚楚听话地一起坐下,赶忙问:“姐姐好吗?姐夫好吗?还有其他几个姐姐,还有孩子……”。知道是从家乡来的,楚楚高兴得语无伦次,虽然也经常和姐姐们通电话,但有人来还是一样想听到他们的消息。

袁颖见楚楚高兴,话也多了,就逗她说:“我们都在这里,你说姐姐、姐夫好不好?”

楚楚脸红了,都是姐姐姐夫,都乱了,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害羞地低下了头。

袁颖继续说:“楚楚真是单纯得可爱,一点都不做作。你袁园姐姐和姐夫很好,安心姐姐她们生了你知道了吧?也很好,已经回家了”。

楚楚说:“好想回去看看哦,小孩子粉­嫩­­嫩­的好可爱啊”。

袁颖拿出手机:“对了,我这里有,给你看看”。手机里是袁颖去徐家看望她们的时候拍的。

楚楚看着手机上一张张­嫩­呵呵的小脸,开心的说:“好想抱着亲一口哦”。

袁颖笑着我:“我也是,那天我去抱着就不想松手,抱着这个,看到那个也可爱,都恨不得多生几双手。对了,我告诉你,你安心姐姐的那对双胞胎才好玩哦,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真是…哎呦……”

袁颖绘声绘­色­的说着,逗得郝钢和楚楚一起笑了,郝钢说:“你妹妹也是双胞胎,我也没见你这么激动”。

袁颖说:“不一样的,袁园是龙凤胎,儿子女儿长得样子不是很像,安心的都是女儿,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连她妈妈都不知道谁是姐姐”。

楚楚不解地问:“安姐姐都不知道?”

袁颖说:“你安姐姐是难产,剖腹产的,医生出来告诉了她们谁是姐姐,可人多乱啊,抱回去就分不清楚了”。

这些事袁颖没和郝钢说过,一般男人也没那么八卦,所以袁颖和他说也兴趣乏乏,加上郝钢袁颖平时工作都忙,还没机会说这些,今天有楚楚这样的好听众,袁颖说得兴奋异常,让楚楚感觉事情就是在眼前发生的。

楚楚和郝钢听了大笑起来,郝钢说:“还有这样的乌龙,我可得好好取笑徐凡了”。

楚楚也说:“那可怎么办呢?”

袁颖说:“徐凡现在都没在家,整天泡在龙头山,孩子生下来就被袁园赶走了。不过袁园说了,等徐凡回来,先抱谁谁就是姐姐”。

“哈哈哈哈……,这主意不错”,郝钢说。

楚楚笑着,还是担心的说:“可是要是姐夫回来谁也没抱呢?”

袁颖开心地抱着楚楚:“楚楚,你真可爱”。

晚上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晚饭,晚饭后郝钢被袁家祥叫到书房,袁颖、楚楚陪方瑶在客厅吃水果。

方瑶问袁颖:“郝钢明天就去报到?”原来郝钢的调令到了,明天就到国安局报到。

袁颖说:“是啊,上面催的急”。

方瑶说:“你呢?什么时候回去?”

袁颖说:“还没来得及告诉您,我也不走了。梅园已基本完成,金蝉的总部很快就会搬过来,彩依说最近要有大笔的资金流动,派我先过来把总部的事情管起来,把这边银行账户和财务系统建立起来,顺便招人”。

方瑶说:“这样好啊,免得你们老了还两地分居”。

袁颖不甘地叫道:“妈,我哪里就老了”。

方瑶说:“不老不老,外孙都抱上了”。

楚楚也说:“姐姐一点都不老,我们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

方瑶和袁颖笑了,袁颖开心的说:“楚楚真会说话”。

楚楚讨好地对袁颖说:“姐,你要招人吗?我去行吗?做什么都行”。

不等袁颖回答,方瑶说:“不行,楚楚,我正要给你说这事,今天你龙大哥来电话了,他已经帮你办好了燕京大学的录取手续,他明天会来燕京,亲自送你去上学”。

原来龙在东送楚楚到袁家后,就回南方了,其间也回过燕京两次,都是为楚楚办理上学的事,他想等事情有了结果再来接楚楚。而楚楚在到了燕京后就没有见过龙在东,也没有他的消息,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现在听说龙在东已经为她办好了手续,还要来亲自来送入学,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愫。虽然她不了解办理这样上学的资格有多难,但龙在东肯为她这样费心,已足以让她感动和动心。

楚楚不敢相信的说:“燕京大学?怎么可能?这连想都没有想过。何况现在也不是开学季啊”。是啊,现在不是新学期开始,怎么可能呢?

方瑶说:“龙少按去年休学给你办的,现在你去Сhā班,以你的聪明没问题的,其他的事明天你自己问你龙大哥吧”。方瑶没有多说,还是想把机会留给龙在东,让他们好好交流。

袁颖也开心地说:“这是大好事啊,妈,龙少明天什么时候到?”

方瑶说:“下午或是晚上了,他说要把事情处理完了才能定,但明天肯定会到”。

袁颖说:“那上午我带楚楚去买东西,什么电脑啊、被褥啊、衣服啊……”

楚楚说:“电脑妈妈已经给我买了,衣服什么的我都有,不需要”。

袁颖说:“那怎么行,要上学也是大事,总要准备嘛,明天我们出去再说,好吧”。

方瑶对女儿说:“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爱凑热闹了”。

袁颖说:“怎么是凑热闹呢,龙少是男人,很多事情考虑不周的,我还不是喜欢楚楚嘛”。

方瑶听女儿这么说,觉得有道理,就随她去了。

周晓东越来越苦闷,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现在比刚来的时候更问不出东西,跟踪人又总是被人­干­扰,几次都跟丢,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落得和付飞红一样的下场,一事无成。

晚上他又走进了风影酒吧,一个人要了一瓶红酒,独自喝着。一个丰盈的女人走过来问:“先生,我可以坐吗?”

周晓东抬眼看看她,是她?已经注意她好几天了,她一个人来酒吧,坐在吧台上,一杯血红的梦幻玛丽,一支香烟优雅地夹在指间,她不说话,拒绝所有的男人,一个人神情忧郁地呆到深夜,然后独自离开。周晓东来酒吧的这几天几乎天天看见这样的她,所以也注意到了她。

这时的她靠在椅子上,脸颊微红,有些醉意,手里还是梦幻玛丽,和她嘴­唇­一样血红。周晓东仔细一看,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头波浪卷发,一身紧身黑连衣裙,一件黑­色­流苏披肩,脸­色­化着­精­致的妆容,身材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丰|­乳­肥臀,该突的突,该翘的翘,浑身散发着诱惑。周晓东审视着这个女人,没有风尘的味道,看她的穿着,都是­精­致的高档名牌,应该是一名豪门怨­妇­。周晓东下了这样的结论,如果是平时,他是绝对不会招惹的,可今天,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想放肆一回。

“坐”。周晓东没有表情的说。

女人坐下来,结巴地说:“我请你…喝酒”。

周晓东说:“我已经有了,谢谢”。

女人拿出手包里的钱说:“我有钱,你要喝多少都可以”。

周晓东把她的钱塞回包里:“你醉了”。

女人说:“我没醉,我还要喝…那你陪我聊天吧”。

周晓东酷酷的说:“聊什么?”

女人手一挥:“男人聊女人,女人当然聊男人咯,还能聊什么”。

周晓东没有说话,这个女人已经醉了,没必要搭理她,让她自己在这里发疯吧。这样想着,可自己也没处去,所以坐着没动,看着这个女子,只当是看戏了。

女人开始骂男人,已经听不明白她在骂什么,骂到伤心处就哭,然后拿起酒杯自己灌自己。

不一会,女人彻底醉了,周晓东站起来,准备离开,可看看趴在桌上的女人,有些不忍,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把女人搭在肩上,扛了出去。

上了计程车,周晓东拍打着女人的脸:“醒醒,醒醒,你家在哪里?”

女人醉得一塌糊涂,周晓东没办法,对司机说:“最近的酒店”。

女人已经无力坐稳,一直倚靠在周晓东身上。到了酒店,周晓东翻出女人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也知道了她的名字:韩雪。

周晓东把女人扛到房间里,立即退了出来,他想剩下的就不管了,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回到出租屋,周晓东在口袋里发现一个手机,想一定是韩雪的,应该是在出租车上落在自己口袋里的,不管了,她要是想要回的话会联系自己的。

第二天下午,电话果然响了,一个妩媚的声音说:“先生,是你吗?”

周晓东没有说话,韩雪继续说:“先生,我知道是你,你是好人,谢谢你昨晚送我去酒店,但我的手机很重要,有很多我朋友的信息,我希望你能还给我,我会好好酬谢你的”。

第二十一回得知己韩雪倾诉为楚楚龙少痴情

周晓东说:“晚上还是风影酒吧吧”。

韩雪说:“先生,谢谢你,我请你吃饭吧,我要好好谢谢你”。

周晓东说:“不必了”,准备收线。

韩雪急急的说:“先生,我是真心的,我在梅山大酒店等你,不管你会不会来,我都等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周晓东想想,反正迟早要见,吃饭也一样,所以出了门。

梅山大酒店,韩雪正等在门口,她换了一身藕荷­色­的紧身长裙,一条浅紫­色­流苏披肩,头上发髻高高的挽起,清亮高贵。周晓东远远就看见了她,只觉得眼前一亮,心想这女人真是风情万种啊,今天和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韩雪看见周晓东,快步迎上去:“先生,我真怕你不来了”。

周晓东开玩笑说:“怕我不还你手机?”

韩雪摆摆手说:“不是不是,即使先生不还我,我也不会怪你,你是好人,我是真心想好好谢谢你,先生请吧,我已经定好位子了”。

周晓东今天心情不错,昨晚举手之劳有好报,又和这样标致的美人约会,心情自然大好。

到包间坐定,韩雪吩咐上菜,然后说:“先生,我叫韩雪,你……?”

周晓东说:“我知道”,没理会韩雪诧异的眼神,继续说:“我叫周晓东”。

韩雪没有问他怎么知道的,只是解释说:“昨晚让周先生见笑了,幸亏遇到周先生,要不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今天我要好好谢谢你”。说完举起了酒杯。

周晓东也举起酒杯,碰了一下说:“谢就不必了,不过一个女人一个人喝这么多酒总是不好,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再说有什么大事值得这样深夜买醉啊”。说完把手里的酒­干­了。

韩雪眼睛红了,幽幽地说:“让周先生看笑话了,周先生肯定以为我是个夜不归宿的坏女人吧”。

周晓东平身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瞧见韩雪情绪不对,像要哭的样子,马上劝慰道:“我们素昧平生,我怎么看真的没关系,何况像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坏女人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韩雪兀自哭了起来,周晓东手忙脚乱,拿过纸巾递过去,说:“对不起我不该问”。

韩雪摇摇头,哭了一会擦­干­眼泪说:“不关你的事,我也愿意和你说,只要先生愿意听”。

周晓东见韩雪不哭了,松了一口气,原本他不是真问她有什么事,只是话赶话说到那里了,现在她想说就说吧,只要不哭,就权当自己当一回垃圾桶了。周晓东点点头。

韩雪喝了口酒,慢慢地向周晓东讲述她的故事:“我和我老公,哦不,现在应该叫前夫了,我们是大学同学,大学毕业我们一起到了羊城,在一个公司打工,两个人连间房子都租不起,就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的做,慢慢的做到了高管,有了一些积蓄。老公不满足了,不愿意一直替别人打工,于是自己出来做生意,一切又从头开始,公司刚起步的时候,那是真难啊,老公跑业务,我一个人又当司机,又当搬运,又当财务……,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慢慢的我帮他把公司做大了,他说怕我辛苦,叫我回家照顾孩子,当全职太太,我听他的话,回家了。去年,他说要回家发展,慢慢把公司转回了梅山,我一个人在羊城带着孩子,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年,他竟然给我提出离婚”。

又一个发迹抛妻的老套路,周晓东一点兴趣都没有,自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韩雪接着说:“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当然不同意,他竟然到法院要求离婚,我死心了,同意了离婚,可是没想到,离婚的时候说他的公司已经亏空,我除了羊城的房子没有分到一点财产。于是我雇佣私家侦探调查他,发现他竟然转移财产,而且早在梅山养了小三,孩子都有了。拿到这些证据,我到法院告他,可是……”

韩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周晓东淡淡地看着她。

韩雪愤愤地说:“法院一直拖着不开庭,好不容易等到开庭,说证据不足,要择日再审。我托人一打听,才知道他在梅山有后台,大后台……”

周晓东听到这里,有了一点兴趣,问:“大后台?”

韩雪点点头说:“嗯,他在市里有人,法院要帮他,所以我找关系去见了徐…他的关系,没想到,竟然……”

韩雪欲言又止,摇摇头:“不说了,我心里郁闷啊”。

周晓东听到韩雪无意中说的徐,会不会是徐凡?周晓东心里急速地盘算:这是不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如果真是徐凡,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做做文章,那可真是运气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如果不是,对自己也没有影响。

打定主意,周晓东劝慰韩雪说:“你是指望你前夫回心转意呢?还是希望你前夫的关系帮你呢?都不可能的,你太傻了。”

韩雪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指望了,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能让那个男人欺负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周晓东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又能怎么样呢?”

韩雪脸一凛:“我有证据,那个死男人的,还有他和他后台交易的证据,我就不相信没有我说理的地方,即便真的没有,我也要把这些证据散布出去,把他们搞臭,搞下台”。

周晓东心中大喜,心想如果是徐凡最好,即使不是徐凡,也肯定是市里的重要人物,他可以利用这些证据,要挟此人帮他收集徐凡的证据,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拿到这些证据。

于是周晓东拿起酒杯,态度明显没有刚才冷漠,开始一边劝慰韩雪,一边频频劝酒,韩雪在他的劝解下脸上渐渐有了笑容。

吃完饭后,周晓东提议去酒吧坐坐,想进一步联络感情,好顺利把证据拿到手。

韩雪没有推辞,说:“那我上去换件衣服吧,我就住在上面,这样去**不合适”。

周晓东说:“我看很漂亮啊,不用换了”。

韩雪说:“不行,这衣服去**就像透明的一样”。

周晓东说:“那不更好,更**”。

韩雪妩媚地一笑,脸凑近周晓东问:“你觉得我**吗?”

周晓东笑笑说:“很**”。

韩雪站起来,摇晃着站不稳,周晓东连忙站起来扶住她,韩雪顺势靠在周晓东身上。

韩雪说:“可惜啊,没人懂得欣赏,你陪我上去换衣服吧”。

周晓东笑着说:“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韩雪无所谓地摇摇头说:“你要吃昨天就吃了,你不会,你是好人”。

周晓东说:“要是你看错人了呢?”

韩雪醉眼朦朦地看着周晓东,吐气如兰:“我愿意”。

周晓东扶着韩雪,韩雪的头靠在周晓东肩上上了电梯。

龙在东下午来到袁家,袁颖和楚楚也刚回家一会,正在客厅整理今天的战利品。

龙在东进来,叫了声:“楚楚”。

楚楚站起来,高兴地说:“龙大哥,您来了”。

袁颖认识龙在东,也起身迎到:“龙少,不是说晚上才到吗?”

龙在东说:“大姐,我想早点来带楚楚出去买点东西,明天就去学校报到了,需要准备一下”。因为和袁园是同学,所以他也跟着袁园叫姐。

袁颖说:“你看看,我们已经去买好了,你看,摆了一地,正收拾呢”。

龙在东这才注意到沙发上、地上都放满了购物袋,看来收获还不小。

袁颖接着说:“我们都准备好了,明天你来接楚楚就是了,再说你知道去哪里买吗?”

龙在东挠挠头,这他还真不懂,本来准备去燕莎,原想大商场肯定就什么都有嘛,可就是不知道合不合楚楚的心意。现在袁颖给他帮了大忙,赶忙说:“我还真不知道,大姐,还是你想得周到,谢谢了”。

袁颖开玩笑地说:“你谢我­干­嘛,你替楚楚谢?”

楚楚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真的不需要这么多东西的”。

龙在东也不好意思说:“大姐,那我想带楚楚出去一趟,行吗?”

袁颖说:“有什么不行的,在学校要注意些什么你也要教教她,快去吧”。

楚楚为难地说:“这些东西还没收拾好呢”。

袁颖说:“我会收拾的,你快走吧”。说着把楚楚推向龙在东。

两人来到一间西餐厅,点了两杯咖啡坐下来。

龙在东关心地问:“楚楚,来燕京还习惯吗?”

楚楚回答说:“嗯,姐姐一家对我很好,妈妈的身体也好多了,习惯的”。

龙在东了然地笑了,看着单纯阳光的楚楚,他心里暖洋洋的。

楚楚问:“龙大哥,我怎么去得了燕京大学?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像做梦一样”。

龙在东随便地说:“是一个扶贫的项目,我帮你争取了一个名额”。龙在东知道一定要给楚楚一个理由,否则她心里会一直有疑问的。

第二十二回龙在东真情表白周晓东如梦初醒

楚楚说:“我真的遇到贵人了,要不是碰到您和姐姐他们,我还在小山沟里,根本不敢想这辈子还可以到燕京,还可以上大学,龙大哥,谢谢您,我知道这个名额肯定来得不容易”。

为楚楚上学龙在东确实花了一番功夫,但决不是像楚楚想得那样不易,这是楚楚现在还不能理解的。

龙在东看着楚楚清纯的脸:“楚楚,我帮你不要你谢谢我,更不需要你报答我,因为…因为我喜欢你”。龙在东鼓起勇气说出了他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龙在东知道,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最好时候,他不想让楚楚觉得他帮助她会有什么目的,但楚楚明天就上学了,放在那样一个青春热血飞扬的圈子里,龙在东有些不自信,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而是对环境不自信,为了楚楚,为了他们的将来。他必须要送楚楚上大学,可他却不能陪在她身边,所以他不敢再犹豫,决定今天把话挑明,他要知道楚楚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楚楚心里有他,他就相信楚楚不会变,因为他相信楚楚的本质经得起诱惑。如果楚楚心里压根就对他没感觉,那缘分就还没有到他龙在东的身上。

楚楚一听惊慌地说:“龙大哥,您……?”脸红得像个苹果,低了下去。

龙在东拉起楚楚的手,捧了起来:“楚楚,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我也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就是发生了,我看见你就好像看见一个老朋友,一个想了很久,等了很久的老朋友,你的单纯、美丽深深地吸引着我,是我请你姐姐姐夫把你骗到燕京来,就是想有机会和你在一起”。龙在东着急,把实情都说了出来。

楚楚还是低头不说话,龙在东急了:“楚楚,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

楚楚抬起头摇摇说:“不不,龙大哥,不是那样的,是我配不上您”。

龙在东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楚楚,你现在不要管我是谁,你问问自己的心,有没有龙大哥一点点的位置?”

楚楚固执地说:“龙大哥,楚楚就是一个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真的配不上您”。

龙在东说:“我就是喜欢你一尘不染,喜欢你没有被世俗污染的­干­净,你的纯真、阳光让你像一个仙子,你知道吗,我想保护你,让你一辈子都有这样纯真、­干­净的笑。所以楚楚你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我?”。

楚楚又低头不说话,龙在东失望地说:“难道我就这么差劲吗?在你心里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点的印象?”

楚楚忙说:“不是的龙大哥,我心里一直很感谢您的”。

龙在东问:“除了感谢呢?”

楚楚想想说:“还有钦佩和崇拜,还有喜欢听龙大哥说话”。

龙在东了然了,他的楚楚太单纯,还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于是他问:“那你喜欢我们这样一起单独的时光吗?”

楚楚红着脸点点头。

龙在东又哄着问:“我不在燕京的时候,你心里有没有想过我?要说实话”。

楚楚的头埋得更深了,龙在东明白了,说:“那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楚楚小声说:“您要上班,忙”。

龙在东用手抬起楚楚的下巴,很严肃的说:“楚楚,说你喜欢我!!”

楚楚望着龙在东的眼神,像被蛊惑了,又像被龙在东的强势吓着了,喃喃地跟着说:“我喜欢你”。

龙在东如释重负,很想把楚楚拥进怀里,但又怕吓着她,所以忍住了。认真的说:“楚楚,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我,我会好好珍惜的”。

然后龙在东从包里拿出两个爱疯死,一个递给楚楚说:“楚楚,我不在燕京不能随时陪着你,但我会经常来看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打给我,如果我不方便,我会及时回给你的”。

楚楚说:“我已经有了,姐姐给我买的”。

龙在东说:“这是两个专号,只是我们两人联系,有它在,就像我陪在你身边一样,我不会让你感到孤单的”。

……

第二天龙在东送楚楚去报到,本来想在外面给她租房住,但她坚持要住宿舍,龙在东也依了她。

周晓东扶着韩雪出了电梯,一路跌跌撞撞进了房间。

韩雪指着床对周晓东说:“你先坐,我去换衣服”。说完打开衣柜,拿起衣服进了卫生间。

周晓东没有坐下,而是在房间里转了起来,刚准备打开抽屉看看,突然听到卫生间很沉闷的响声,接着“哎呀”一声。

周晓东忙冲过去,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韩雪跌倒在地上,最要命的,是后背的拉链完全拉开,衣服因为摔倒已经撕破,整个后背雪白一片。周晓东一愣,赶忙定定神,俯身抱起韩雪,不巧一脚踩在裙子上,而韩雪的紧身裙内衣和裙子是在一起的,当周晓东抱起韩雪时,韩雪身上已是**。

周晓东愣住了,抱着又不敢松手,两人都没有说话,互相盯着对方,暧昧在彼此的眼里传递。

突然,周晓东低头含住了韩雪的­唇­,贪婪地吸吮着,韩雪配合地环住周晓东,**一发不可收拾。

周晓东把韩雪抱起,快步走出卫生间,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狠狠地扑到韩雪身上……

周晓东一番激战后,顺势倒在韩雪身边,他抱住韩雪,想安抚她,而韩雪却抬起头,冲他奇怪的一笑。周晓东还没有来得及想,就听得韩雪一声惨叫:“啊……”

周晓东还没有回过神,韩雪已经起身,跑到卫生间拿起刚才撕破的衣服,打开门冲了出去。

韩雪冲到走廊,继续叫着:“啊…啊…”,声音凄厉,人漫无目的的跑着。

很多房客打开了房门,见韩雪赤­祼­着身体,手里拿着一件类似衣服的东西挡在胸前,有好心人拉住韩雪问:“出了什么事?”

韩雪一边哭一边哆嗦地说:“他**我”。这时有人拿来了浴巾替韩雪披上。

周晓东迅速穿好裤子,跑到门口,正看见韩雪指着他,人们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他正感到奇怪,旁边窜出来几个人,从身后把他扭住,他用力挣扎着,感到抓住他的人功力不浅,连他死命的挣扎都无法挣脱,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被人算计了。

客人中很快有人报了警,警察来带走了周晓东,并将韩雪送到了医院。

周晓东被抓的消息徐凡马上知道了,他正准备去叫上易彩依和王静雅去公安局,就接到张萍的电话:“凡儿,袁园病了,她不让告诉你,可是我担心,我想如果有时间你还是回去一趟吧”。

徐凡一听心里一惊:“妈,怎么会生病呢?严重吗?”

张萍责怪到:“她一个人­操­心的事情那么多,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徐凡马上说:“妈,我马上回来”。

徐凡来到梅山大酒店,对易彩依和王静雅说:“袁园病了,我要马上回去”。

易彩依和王静雅异口同声地说:“姐姐少­奶­­奶­严重吗?”

徐凡说:“妈妈打电话来的,现在还不清楚,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周晓东要尽快审,我已经给沈山交待过了,静雅过去盯着,配合他们一起把事情做实”。

王静雅点点头。

徐凡又对易彩依说:“彩依,龙头山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那里就交给你了”。

易彩依说:“老公你放心吧,回去看了姐姐是什么情况告诉我们一声。你快走吧,路上小心”。

徐凡没再耽搁,心里担心着心爱的女人,一路飚车向都城开去。

公安局审讯室,周晓东颓然被固定在椅子上,双手戴着手铐。

程思豪问完姓名工作什么的后,嘲笑地说:“一个外地人敢来梅山撒野,你胆子够大啊”。

周晓东不卑不亢的说:“我是被冤枉的”。

程思豪轻蔑地说:“冤枉?如果没有证据我会在这里和你磨牙?”

周晓东说:“你有什么证据?”

程思豪说:“你要证据是吧?我就给你看证据”说完拿出一叠照片。

“这是酒店的监控录像,你是趁着被害人酒醉把她弄上楼的,这是被害人的裙子,是被你撕破的,这是被害人在医院的检验报告,证明被害人体内有你的**,还要看吗?”程思豪气愤地吼道。

周晓东恨恨地说:“我被算计了,臭**”。

程思豪嘲讽地说:“算计,你三岁小孩啊,被人算计”。

周晓东低头想了一会,他知道这个圈套设计得很完美,证据在人家手里,他抵赖不了,他想过找付飞红,但怕说出来付飞红也救不了他,就是侥幸回去也无法向李然交待,所以他抬起头,镇定地说:“你们做这些不会单单是要告我**吧?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程思豪一把抓去周晓东的衣领:“你***还敢这么横”。

第二十三回王静雅巧审晓东少­奶­­奶­心力交瘁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沈山和一个绝美的女警官走了进来。沈山对程思豪说:“你先出去”。

程思豪不解地望着沈山,沈山拉着他走了出去,对他说:“这人是省厅追捕的嫌犯,可能涉及机密,让他们先审”。

程思豪说:“那**的案子?”

沈山说:“会交给你们的”。说完两人站在审讯室外面等着。

进来的是王静雅,她一身警服英姿飒爽。王静雅拿起一叠照片,扔到周晓东面前,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周晓东拿起一看,是他跟踪徐凡,监视小别墅的照片。

周晓东仍然平静回答:“人家出钱我出命,就这样”。

王静雅说:“你是替人卖命,可我要知道的是你替谁卖命?目的是什么?还有什么同伙?都知道了些什么?”

周晓东傲慢地笑着说:“知道了对你们未必有好处,所以我劝你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

王静雅冷笑道:“我们能抓你,就不怕你抵赖,说出来对你有好处,你自己想清楚”。

周晓东把头转向一边,没有理睬王静雅。

王静雅说:“要不要我提醒你?李然”。

周晓东吃惊地说:“你们竟然知道李然?既然你们知道李然,就应该知道我是谁,还不赶快把我放了”。周晓东感觉有底气了,既然他们知道,那就可以压压他们,九常的名号可不是用来吹的,所以禁不住咆哮起来。

王静雅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说是吧?”

周晓东望着王静雅,一付看你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王静雅绕过桌子,突然一指点下,奇准无比的点在他的腹哀|­茓­上!这是“万蚁噬心”的点|­茓­手法,周晓东顿时感觉一阵剧痛从胸前开始蔓延开来,蔓延时的感觉就像是体内有千万只大蚂蚁,一路的往他的身体四周咬下去,而每个脏腑都爬满了大蚂蚁,它们凶狠的张开头部的大钳子疯狂的撕咬!痛得周晓东挣扎起来,但椅子固定了他,挣扎中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卷缩着惨嚎!而喉咙好像都爬满了蚂蚁,连叫都叫出来!

程思豪听到里面有动静,想冲进去看看,被沈山拦住。

王静雅伸手一点,周晓东身上的痛苦立即消失,卷缩在地上喘着粗气。王静雅一把连人带椅子把他拉起来,问:“现在可以说了吗?如果再想尝一下的话就没有解了”

周晓东恨恨地说:“你太狠了”。

王静雅知道周晓东服软了,便打开录音机:“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不许隐瞒”。

于是周晓东把李然如何安排付飞红到梅山,付飞红的作为,他来梅山的任务,以及事情的进展交待了个底掉。

王静雅收起录音,让周晓东在笔录上签了字,起身要走,到门口又转回来说:“她说你是个好人,开庭的时候她会到场把前一天的事情说明,希望可以减轻你的罪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愕然的周晓东。

徐凡一路飞奔回到都城,家里大都休息了,张萍和方芸还在陪着袁园。

袁园这段时间真是心力交瘁,家里三个女人坐月子,王静雅又不在家,家里事无巨细都要她来拿主意。这几天季节交替,孩子们也时不时生病,市里的工作也忙,昨天去省里汇报工作,因为太劳累,回来的路上睡着了,车上的冷气又开得大,所以不小心就着凉了,回来的时候­精­神不好,她想熬熬就过去了,没想到晚上竟然发起烧来。张萍和方芸要送袁园去医院她又不肯,晚饭后早早回房沉沉睡去了。

徐凡来到卧室,张萍和方芸对他点点头,徐凡摸摸袁园的额头,滚烫,方芸说:“刚才量体温39度了”。

徐凡说:“妈,你先休息吧,小妹帮我准备点热水”。

张萍见徐凡回来,心里也放心了,便先回房休息去了。

方芸去帮徐凡准备热水,徐凡解开袁园的睡衣,轻柔地帮她翻过身来,帮她按摩背部的|­茓­位,因为劳累和高烧,袁园竟然没有醒,然后又是胸部、手上和脚底。徐凡力道适中地温柔地按摩着,也许是缓解了高烧的不适,也许是舒服,袁园禁不住低声地呻吟着。不一会,袁园就全身发红,额头出现了汗珠,慢慢的全身都在出汗了。徐凡这才停手,叫方芸打来温水,准备给袁园擦拭身子。

方芸见了对徐凡说:“哥,我来吧”。

徐凡说:“还是我来,小妹你去休息吧”。方芸知道今天晚上徐凡属于少­奶­­奶­,便关上门出去了。

徐凡仔细为袁园擦­干­净身子,盖好被子,自己收拾好后才回到床上,摸摸袁园的身体已不烫,才拥着袁园睡去。

袁园这一晚睡得好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徐凡和她躺在沙滩上,好热,梦见坏老公在抚摸她的身体,让她娇喘吟吟……

第二天早上,袁园一睁眼,就看见徐凡一张笑脸正看着自己:“老婆,早啊,好些了吗?”

袁园吃惊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徐凡责备说:“你都生病了我能不回来吗?昨晚妈妈告诉我我就赶回来了”。

袁园不好意思地说:“难怪我昨晚梦见你”。

徐凡好奇地问:“梦见我什么?”

袁园娇羞地说:“梦见坏老公在非礼我”。说完害羞地伏到徐凡怀里,都生了孩子,袁园的心­性­还像个小姑娘。

徐凡笑着说:“我在帮你按摩退烧,不过你好享受,叫得老公心里好痒痒啊,要不是看你生病了,你老公早就忍不住了”。

袁园说:“我就奇怪嘛,明明生病了怎么还会做**,原来是真的”。

徐凡抱紧袁园说:“那不是真的,我们现在来真的”。

袁园赶紧说:“好老公,我身上出了汗黏黏的,再说一会还上班呢”。

徐凡假装生气地说:“都生病了,不许去,今天老公在家陪你”。

袁园说:“我已经好了,再说今天还有会,我还有发言呢”。

徐凡庆幸自己昨晚赶回来了,要不今天老婆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罪。

两人腻了一会就起了床,洗漱完毕准备下楼的时,袁园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对徐凡说:“老公,这是青龙镇高速公路接口的批文,你今天到市交通局把有关手续办一下,尽快实施吧”。

徐凡接过来,兴奋地说:“老婆,你什么时候去办的?我正准备派专人去省里办这件事呢”。

袁园说:“我昨天去省里汇报工作,顺便去了一趟省交通局”。

徐凡抱着袁园说:“老婆你真是太神了,我想要什么你给什么,真是及时雨啊,让老公亲一个”。说完抱着一阵猛亲。

袁园也开心地笑着。

大家看到徐凡回来,都很高兴。在张萍的­精­心调理下,兰嫣和柳含烟已经基本恢复,安心由于是双胞胎,又是难产,所以恢复差一些,小脸更尖了。徐凡抱抱她们,又抱抱孩子,忙得不亦乐乎。

早饭的时候,徐凡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周晓东,就是李然派来的那个人,已经被抓住了”。

安心着急地问:“那人动手了吗?”

徐凡说:“没有,他是被公安局抓的”。于是把王静雅如何设计,如何在梅山大酒店人赃俱获说了一遍。

听完徐凡的讲述,袁园说:“静雅这招好狠”。

方芸说:“大姐够毒”。

兰嫣说:“这算狠?我看便宜他了”。

柳含烟说:“对,敢打少爷的主意,还让他做风流鬼,是便宜他了”。

安心说:“对……”

袁园假装教训说:“停停,你们三个都是做了妈妈的人了,要有慈悲心肠,再说下去你们该要食­肉­寝皮了”。

安心说:“都不解恨”。

徐凡看她们斗嘴,心中一阵温暖。

袁园问:“老公,那问出什么有用的没有?”

徐凡说:“昨天刚抓到我就回来了,不过我叫静雅配合沈山连夜审问,等有了消息静雅就会告诉我们的”。

王静雅审完周晓东,回到梅山大酒店,给易彩依详细说了情况。

易彩依说:“既然东西已经拿到,你明天一早就赶回去吧,姐姐的病不知道怎么样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帮帮她,家里一大摊子事情,够她­操­心的”。

王静雅说:“我听二­奶­­奶­安排,这件事情结束了,我再在梅山也没什么事,我明天一早就走”。

易彩依按照袁园的安排,移民的事情已经开始着手办理,现在孩子也出生了,有些事情需要加快进度了。所以易彩依对王静雅说:“静雅,你这次回去还有一件事,姐妹几个的所有身份证明文件,你都要帮我收集齐全,包括孩子的照片”。

王静雅不解地说:“身份证明文件?二­奶­­奶­,你要这个有什么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易彩依狠狠心,平静地说:“没什么事情,金蝉总部不是要搬迁吗,有些事情要准备,所以需要你们的身份证明”。

第二十四回既难忍无须再忍疼安心打通二脉

王静雅何等聪明,公司的运作她了然于心,公司搬迁什么时候要用身份证明文件,就算要,怎么还有孩子呢?她敏感地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她“咚”地跪在易彩依面前:“二­奶­­奶­,求求你,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就算是少爷少­奶­­奶­不要我了,你也该让我知道啊”。

易彩依伸手去拉她:“快起来,你少爷少­奶­­奶­是这样的人吗?你跟他们这么久了,怎么还怀疑他们的为人呢?”

王静雅没有起来:“二­奶­­奶­,你不告诉我我是不会起来的。如果不是我们的事,那就是少爷的事,那我更要知道啊,如果少爷有事,就算死我也要为少爷挡在前面,决不让人伤害少爷”。

易彩依看到王静雅的决绝,激动地说:“难得你们这么忠心,也不枉姐姐为你们费心谋划。你起来。我告诉你就是了”。因为袁园交待过,事情可以告诉王静雅,也许她也估计到了,以王静雅的聪明,她和易彩依不可能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让姐妹们发现,有王静雅帮忙,也许还能瞒得过去。

王静雅这才起来,易彩依拉她坐在沙发上,严肃地说:“我们的存在,可能会影响老公的仕途”。

王静雅不解地问:“可能会?”

易彩依点点头:“对,因为有人给了我们忠告”。看见王静雅要说话,易彩依制止道:“你不用知道是谁,最重要的是,老公的发展可能会受到影响甚至威胁。我们都是深爱老公的,我们不能明知他有危险不去帮他吧?就算这不是危险,是对老公的不利,我们也应该也有义务帮他消除掉是吧?!所以姐姐想了几个万全之策,既能在老公有难的时候保全他,又能保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易彩依把计划对王静雅说了一遍。

王静雅听得泪水涟涟,她感动得不能自己,感受到了徐凡的情谊,也感受到了袁园的姐妹情深。王静雅哭着说:“二­奶­­奶­,少­奶­­奶­这样对我们,我们真的是无以为报啊”。

易彩依劝解到:“静雅别哭,我们的男人是个好男人,姐姐更是一个奇女子,所以我们要尽心辅佐他们,让他们都有很大的成功。姐姐决定告诉你就是相信你能做好妹妹们的工作,不要自己先乱起来”。

王静雅说:“二­奶­­奶­,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

易彩依说:“刚才我说了,你回去把姐妹们的身份证明文件和孩子的照片准备好,至于用什么借口你自己决定,但是先不要让他们知道,能瞒多久瞒多久。等家里事情缓一些,兰嫣他们可以出来了,你就跟我去找新公司的地方。对了,过段时间你和安心要跟我去趟燕京,我们的移民走正常手续,前段时间我已经咨询过了,我们三个走正常移民没问题,现在麻烦的是方芸,她有公务员背景,我还要回燕京去托些人。孩子的事你就不要管了,资料交给我就行,本身也只是做假档案,别的也不影响什么”。

王静雅说:“二­奶­­奶­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徐凡到市交通局办理好青龙镇高速接口的事,又顺便到市府各部门跑跑,有事情解决事情,没事情就联络一下感情。大家都知道他是袁市长的老公,所以马屁拍得山响,徐凡都有些飘飘然了,一天过得轻松愉快。

晚上,徐凡接袁园一起回家,王静雅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三人先到了书房,王静雅拿出录音和笔录,徐凡和袁园听完录音,袁园气愤地说:“真是可恶,这次真的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否则他还会这样背后捅刀子,我们也应该给他长点记­性­了”。

徐凡说:“我也是这样考虑的,我想把录音交给徐小东,让他把录像一起……”。

袁园听了点头说:“老公太聪明了,这这么办”。

突然,王静雅跪倒在徐凡和袁园面前:“少爷、少­奶­­奶­,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我会用我的生命报答你们”。

袁园拉起王静雅:“不许你再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我们要共进退,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袁园知道易彩依已经告诉了王静雅。

徐凡走过来,把这两个深爱他也是他深爱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她们就是他的生命,家人就是他的一切,他感激她们为他的付出,感动得不能自己。

晚上徐凡突然想起,后悔地对袁园说:“最近都忙晕了,还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最近你身体也不好,安心她们生了孩子抵抗力也下降,该调理一下了”。

袁园说:“那还等什么,赶快啊”。

徐凡叫王静雅端来一盆纯净水,把巨蟒内丹拿出来又浸泡了一盆,吩咐道:“大人每人一杯,大的孩子一勺,4个小的半勺,还要分开喂,不要错了,你盯着点”。

王静雅答应着赶快去办了,徐凡又去安心那里准备帮她调理。

安心看到徐凡,开心地说:“少爷,快来看我们的女儿,你看她们多可爱啊”。

徐凡看到两个粉妆玉琢一样的女儿,眼睛红了:“心,谢谢你,你吃苦了”。

安心说:“少爷你说什么呢,安心开心还来不及呢,你看她像谁?”

徐凡抱起一个女儿,坐到安心身边:“当然像你啦,像我就完了”。

安心抱过女儿,在她手上系了一根红绳,徐凡准备抱另一个,安心说:“老公,这个就是姐姐啦”。

徐凡不解地抱着另一个女儿,安心说:“少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谁是姐姐了,少­奶­­奶­说你回来先抱谁谁就是姐姐,所以这个是姐姐,我帮她系根红绳,她们太像了,我都分不清了”。

徐凡哭笑不得地说:“只有你们想得出这样的主意,真是的”。对手上的女儿说:“委屈我女儿了,你只有做妹妹了”。

徐凡放下女儿,对安心说:“你生产身体亏损太多,我帮你调理一下,一会静雅会把内丹水拿进来,你再把它喝了,很快就会恢复的”。说着接过安心手中的孩子放好,让她盘腿坐好,安心依言坐直,双手放在膝盖上,闭上眼睛排除杂念,将丹田的真气运起,然后突然感觉到两只温暖的大手盖在自己的前胸和后背,两股温暖柔和的真气缓缓的输了进来!安心知道是老公助自己,于是引导着两股真气和自己的真气在胸口膻中|­茓­汇合就顺着奇经八脉冲去。

突然,安心感到胸口传来“噗”的一声轻响,督脉的真气竟然涌进了任脉的膻中|­茓­!她不禁狂喜,这是练武之人最难达到而又是梦寐以求的打通任督二脉!

她感到浑身真气鼓荡,力量比以前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而身体上的一些不适尽数消除,顿时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收功后,安心激动的扑入徐凡怀里,开心得流着眼泪说道:“老公,谢谢你帮我打通任督二脉”

徐凡笑道:“你原本根基就不错,这才容易打通,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呵呵”

安心哭着笑着使劲点头:“全好了,比以前更好呢,谢谢老公,亲一个!”说着就“啵”的一声亲了一下徐凡的脸颊。

徐凡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安心心疼不已,就搂在怀里疼爱一番,安心更是开心至极。

徐凡为安心调理后,又陪安心说了一会话,然后嘱咐她好好休息。

徐凡不放心袁园的身体,回到了袁园的卧室。

袁园问:“都喝了吗?明天你要回梅山了,早点休息吧。你难得回来,去陪陪方芸吧”。

徐凡抱住袁园:“老婆,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度,当初你要是自私一点,我现在也没那么难过。现在你就自私一点吧,她们不会嫉妒的”。

袁园任徐凡的头在自己怀里乱拱,说:“我也想自私啊,可是哪个姐妹你忍心薄待,你不忍心,我也不忍心,她们把我们当主心骨,我们也要为她们着想啊”。

徐凡抬起头说:“老婆,我不放心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嘛”。这小子撒起娇来。

见袁园没说话,徐凡坏笑道:“我也不能让老婆的**白做啊”。

袁园拍打着地徐凡,娇羞地扑到徐凡怀里,她感受到了徐凡浓浓的情谊,也享受老公带给她的欢愉。

徐凡得到了袁园的鼓励,抱起她来到床上,玩笑说:“要不要我再给你做一下按摩,让你真实感受一下昨晚梦里的感觉,**了无痕啊”。

袁园说:“好啊,我昨晚可是梦见我们在海滩哦,还穿着**呢”。

徐凡忙问:“没有其他人吧?有别人可不许穿**哈”。

袁园笑着说:“讨厌,老公还这么封建”。

徐凡理直气壮地说:“那是,我这么漂亮的老婆可不能便宜那些**”。

袁园说:“就算人家看看怎么就**了,真是的”。

第二十五回秀恩爱袁园害羞人失踪市长心慌

徐凡说“男人的心理你不懂,看见漂亮女人就起邪念,不是­色­狼是什么”。

袁园说:“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徐凡猥琐地说:“我也不例外,嘿嘿”。

袁园说:“好,下次我们去海滩我长衣长裤,还戴口罩,这样可以了吧?”

徐凡说:“不能这样委屈老婆的,长衣长裤就免了,我去给你买一条带裙子的泳衣,再……”

袁园说:“你还来真的,你还按不按了?”

徐凡忙说:“按、按,老婆的话就是圣旨”。说完开始脱袁园的衣服。

袁园抓紧衣服说:“不是按摩吗?你脱我衣服­干­嘛?”

徐凡认真说:“脱了衣服才找的准|­茓­位,你真的以为我要非礼你啊”。徐凡是真的想再给袁园推拿一下,帮助她恢复。

袁园一下子坐起来说:“等等,昨天晚上妈妈和方芸都在我屋里,你不会是当着她们的面脱我衣服吧?”

徐凡说:“妈妈休息去了,方芸在,怎么啦?”

袁园捶打着徐凡:“臭老公,你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脱我衣服,还…还…摸”。

徐凡说:“不是摸,是按摩,老婆你还这么害羞啊,方芸又不是外人,她还是女人呢。刚才是谁说要在沙滩穿比基尼的,不是很勇敢吗?”

袁园还是摇摇头,皱着眉说:“那怎么一样呢?”

徐凡看袁园还在纠结,也装着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呢?要不我去把方芸叫来,让她也脱给你看”。

袁园“噗”地笑了,扑到了徐凡怀里。

徐凡拥着娇妻,开心地说:“这种事情都要纠结,像个小姑娘一样,我昨天是在治病呢,一点邪念都没有,我想方芸也没有”。

袁园虽然觉得还是哪里不对,可也没法反驳,只好任由徐凡脱去了她的衣服。

徐凡帮袁园按摩,袁园闭着眼睛享受着,随着徐凡的手在袁园的身上游走,袁园禁不住哼哼唧唧起来,慢慢的,暧昧的味道越来越浓,按摩便变了味,徐凡的手再也找不到|­茓­位,而袁园也似乎要求更多……

付飞红突然联系不上周晓东心里有些着急,虽然平时他们也很少联系,但还保持着通讯互通有无,可这两天,周晓东的手机竟然关机了。付飞红先是骂周晓东不讲信用,心想回燕京要好好参他一本,后来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感觉不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呢?付飞红有些后悔,当初没有问清楚周晓东住的地方,现在想找人连方向都不知道。没有办法联系,就只有等待了。

付飞红开会回来,看见自己的秘书于丽和李小玉正在小声说着什么,见了付飞红,李小玉恭恭敬敬地叫道:“付市长,我来给您送一份文件”。

付飞红笑着说:“叫传达室送就可以了,还劳你李大秘书亲自送来?”

李小玉说:“付市长,您取笑我了,我那是什么大秘书啊,一个小小的秘书罢了”。

付飞红说:“你都是小秘书那我们于丽就什么都不是了,什么文件?”。

李小玉说:“是省委关于反腐倡廉的文件,徐书记不在,我先送给您批阅”。说完便告辞了。

于丽跟着付飞红进了办公室,付飞红看似无意地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聊得这么起劲?”其实在付飞红心里,凡是和徐凡沾边的人和事她都特别关心,只是没有机会。

于丽说:“小玉说前天公安局破获了一件强Jian案,那男的当场就被抓了”。

付飞红一听,随口问:“强Jian,谁这么大胆?”

于丽说:“好像是外地人,叫周晓东”。

付飞红心里一震,顿觉头晕目眩,连忙对于丽说:“你先出去吧,我先看文件”。

此时的付飞红在心里千百遍地骂周晓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呢?可不管怎样也要想办法救他啊。付飞红这时真的没有多想,以为是一般的治安案件,她要想办法把他捞出来,如果他真出了事,不仅任务无法完成,老头子哪里也没法交待啊。

打定主意,付飞红把于丽叫进来,叫她通知公安局沈山来见她。

沈山很快来到了市府,进到办公室,礼貌地问:“付市长,您找我?”

付飞红正在低头冥想,想如何向沈山开口,其实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一个市长直接找公安局长捞人,一旦事情办不成,或是沈山往上告上去,付飞红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但现在的局面,她只有冒这个险,一是她身边没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她出面,二是她不能失去周晓东这个帮手。付飞红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把话说得委婉些,少给沈山抓住把柄。

付飞红抬起头笑着说:“沈局长来了,坐吧”。

沈山坐下没说话,等着付飞红开口,他确实不知道付飞红找他­干­什么。

付飞红艰难地说:“沈局长,听说你们刚刚破获一起强Jian案?”

沈山说:“是的,市长,因为案件还在侦讯中,所以还没有向您汇报”。此时沈山有些奇怪了,不是所有案子都需要向市长汇报的,像这样的刑事案件,虽然­性­质恶劣,但影响的范围不是很大,所以是可以不做专题汇报的。

付飞红为难地问:“是不是一个叫周晓东的燕京人?”

沈山说:“是”。

付飞红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嫖娼还是强Jian?你们……哦,我没有要质疑你们的意思啊,是我燕京的朋友打电话过来,说他朋友来梅山玩,因为嫖娼被警察抓走了,要我帮忙问问”。

沈山起先还有些气愤,听付飞红解释后知道她想捞人,说:“付市长,请转告您的朋友,周晓东是被抓的现行,人赃俱获,有原告的口述,宾馆的录像,撕破的衣服,医院的化验和酒店客人的证词,这些都是铁证,强Jian的罪名是抵赖不了的”。

付飞红一听,肺都要气炸了,她好恨啊,恨周晓东的荒唐,恨他的堕落,更恨他坏了大事,同时也恨自己的冲动,没有了解清楚就出手帮他,现在看来是吃不了羊­肉­还要惹一身­骚­,她必须要尽可能挽回局面。

付飞红马上很吃惊地说:“是这样啊,都核实了吗?我被他们骗了,还告诉我是嫖娼,我还以为是治安案件,所以才答应帮忙问问的,真是不了解情况了,对不起啊沈局长,我没有­干­扰你们办案的意思,像这样罪大恶极的人,你们就依法办事吧”。

沈山听了付飞红的话,以为她真的被朋友蒙蔽了,所以真诚的说:“付市长,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的”。

沈山走了以后,付飞红从愤怒中慢慢清醒过来,以她对周晓东的了解,这家伙一向不苟言笑,对女人没有好脸­色­,也不好这一口啊,他们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都没听说他有过什么花边新闻,更何况他身上有的是钱,如果真是生理需要,大可以用钱解决啊,犯得着这样以身试法吗?难道他不清楚自己还身负重要任务,竟然敢这样没有轻重?这不是周晓东一贯的为人和作风,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可究竟出了什么事,她又无从查起。

愤怒和沮丧包围着付飞红,让她喘不过气来,再这样下去自己要疯掉了。

付飞红拿起包,冲出办公室,把于丽吓了一大跳。付飞红没有和于丽打招呼,自己开车出去了,她需要发泄,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徐凡回到梅山,处理了手边的事情后和易彩依上了龙头山。

青龙镇旅游开发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到龙头山的公路全线贯通,正在开始路面的铺设工作,龙头山大佛和庙宇主体已完成,正进行后期装饰装潢工作,慧明大师和易家兄弟已经从板房搬进了庙里居住,高速公路接口工程也已经启动。

徐凡和易彩依一路上看到工程进展如此顺利,心情也格外高兴,商量着应该完善和修改的地方。

易彩依对徐凡说:“老公,工程已经接近尾声了,明天我想回燕京去了”。

徐凡意外地说:“明天?这么急?”

易彩依点头说:“其实早就该走的,是我一直不放心这里,所以才耽搁了。梅园已经完工,集团的搬迁是时候进行了,这样金蝉工业园就可以尽快投入生产。集团的搬迁可不是小事,要有很多准备的,现在兰嫣她们也可以帮忙了,静雅就可以抽身来帮我。再说姐姐还吩咐了许多事情也需要我到燕京活动,所以我必须走了”。

徐凡说:“这么多的事情都担在你的身上,真是辛苦了你了,彩依”。

易彩依说:“只要老公心疼就不辛苦”。

徐凡说:“疼、疼,老公心尖都疼呢,老公也舍不得你走”。

易彩依说:“我也舍不得老公,对了,我这次去还要把哥哥带回去”。

徐凡说:“现在他们可是踏实在做事,也可以回去帮家里的忙了,不过上次他们说要等到大佛开光后才下山,会不会不肯走哦?”

第二十六回浪子回头金不换爱太深李然入魔

易彩依说:“我有办法”。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山上,慧明大师和易栋、易梁迎了出来。

大师行礼道:“两位施主辛苦了,大佛已经初具规模,大功在望了“。

徐凡和易彩依合十还礼,徐凡说:“多亏大师不辞辛劳,日夜守在这里,才有今天的成绩啊“。

易栋也抢着说:“还有我们呢,我们也是日夜守在这里啊,怎么不一起夸夸啊“。易梁跟着使劲点头。

徐凡一抱拳说:“两位大舅哥劳苦功高”。易彩依在一旁笑出了声。

易梁不平地对易彩依说:“你还是不是我妹妹啊,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易彩依昂起头对哥哥说:“他是我老公,你让我往哪里拐啊?”

易栋对易梁说:“女生外向,别和她说”。

大师便领着徐凡和易彩依去看大佛和庙宇,易栋和易梁也屁颠屁颠地跟着。

转了一圈后,徐凡稍稍心安一些,对大师说:“大师,只差最后一点,也是最后最关键的了,别人都不懂,一切就都拜托大师了”。

慧明大师说:“老衲明白,施主尽管放心,有佛祖保佑,又占了天时地利,老衲自会尽心尽力做到最好”。

徐凡说:“有大师在我自然不担心,我只是怕有外界的­干­扰。两位哥哥前一阵帮了很多忙,事情也才如此顺利”。

易栋、易梁终于听到表扬,高兴得又要发**,易彩依忙拍拍易栋,要他站好。

徐凡接着说:“大师,他们兄妹要回燕京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您直接找我,千万不能出岔子”。

慧明大师点点头。易栋叫了起来:“谁说我们要走啊?不是告诉过你我们要等大佛开光的吗?刚才还在表扬我们,现在就过河拆桥了,你也太不仗义了,再说你­干­嘛老赶我们啊?”

易彩依说:“讲理一点好不好,是我要你们回去的,和你们妹夫没关系的”。

易梁看着易彩依对易栋说:“哥,回去问问妈,她是不是我们亲妹妹啊”。易栋很同意的点点头。

易彩依作势要打他们:“我现在就告诉你是不是”。

易栋和易梁知趣地闪到了大师身后,徐凡看着他们兄妹打闹觉得好笑,心里也默默为他们高兴。

易彩依说:“龙虎集团要捐赠希望小学和福利院,我想叫你们去负责这件事”。

易栋、易梁吃惊地对望了一下,易栋不相信地问:“你肯拿钱出来叫我们俩办事?”以前无论他们怎么求易彩依拿钱给他们做生意,都没有得逞过。

易彩依说:“是你们妹夫说可以相信你们一次,我才敢试试的”。易彩依抬高徐凡,是想震慑这哥俩,因为他们打不过徐凡,也是怕他们再重走老路。

易家兄弟感激地看着徐凡,慧明大师说:“两位公子,这是做善事啊,公子做好这件事,是积德行善,功德无量啊”。

易梁拉着大师问:“师傅,您也相信我们可以?”

慧明大师说:“你们当然做得到的,公子在这里磨练了这么久,正好出去历练历练,老衲相信你们”。

易栋还是有些不情愿:“可是大师,大佛开光诶,没我们怎么行?”

易彩依说:“最多我答应你们,开光的时候带你们回来”。

易栋马上说:“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徐凡忙打圆场说:“行了,要是你妹妹反悔,我请你们俩回来总可以了吧,这里我说了算”。

易栋、易梁连连点头,只有徐凡答应就ok了,看来这个妹夫还是靠谱。

付飞红一个人开车来到郊外,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下了车,她看看四周,突然高声地叫道:“啊……,啊……”声音凄厉,久久在山谷回荡。慢慢的声音小了下来,带着哭声,又变成了喉咙里的哽咽,最后嚎啕大哭……

此时的付飞红,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和无助,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以前的付飞红,行走的庙堂的最高处,多少人讨好巴结,自己又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何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连哭都找不到地方的地步。下一步,该如何走,眼前一片茫然,没有人能给她哪怕一点点的提示。付飞红想过回燕京,可李然的严厉现在还在眼前,上次只是没有作为就被骂得狗血喷头,这次连人都丢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她不敢往下想。

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容易,不能够就这样认输,付飞红痛苦过后,打起­精­神想:燕京是暂时不能回去的,李然那里能瞒多久是多久,至少为自己争取些时间。突然,她想起了何明亮,他是李然的门生,虽然他们以前没有交集,但何明亮去燕京拜访李然时候见过,来梅山报到前,付飞红还去省里拜会过他,虽然当时只是走走过场,当时的付飞红也还未必看得起他,但毕竟他是李然的人,最重要的是,周晓东的事情可以和他明说,量他也不会置李然的面子不顾。付飞红想,无论如何,都要赌一把了,只要何明亮发话,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呢,不管怎么说周晓东的案子也是刑事案件,没有人命,如果省里可以出面,她再找到那个受害者,出些钱应该可以了结。现在重要的就是要先救出周晓东,然后才能知道是谁做了手脚。

打定主意后,付飞红给于丽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有事要去趟省城,然后开车一路奔去。

燕京,李然回到别墅,面无表情,秘书蓝波问他什么时候吃饭也没有理会,径直来到书房,把自己关进了密室。

李然这几天心里极差,预先准备推进的事情没有进展,安排好的人事变动受到推诿,执行不了,他感觉这是对他权利和威望的挑衅,是他不能容忍的。更要命的是,这时的李然,被报仇的**紧紧缠绕,不能自拔,可偏偏不能如愿,付飞红没能力,现在连周晓东也没有好消息,他的心情更是异常烦躁。其实,万事兼有循环,因果报应谁都躲不了,一切兼有定数,这些事,只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罢了。

李然来到密室,抚摸着董灵珠的照片,老泪:“灵珠啊,你怎么就忍心扔下我自己走了呢?没有了你,我的生活已经失去了意义,我已经没有激|情,没有斗志,甚至没有活下去的愿望。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死啊,我答应过要给你报仇,虽然我不能保证用徐凡的血来祭奠你,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在你的灵前忏悔。灵珠啊,我到现在都无法相信你真的走了,真的已经离开了我,瞧,你还在对我笑,还是那样鲜活,那样迷人,你就是一个仙女……”。

李然一会捶胸顿足,一会咬牙切齿,神情哀伤凄凉。李然对董灵珠用情之深,已经出离了一般意义的情人关系,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百变­精­灵,和董灵珠在一起的日子,是他几十年来最快乐的日子,让他享受了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虽然这快乐只有数得清的几次。一个女人,能够仅凭­肉­体得到一个男人如此刻骨铭心的爱,不能不说董灵珠是个尤物,一个懂得驾驭男人的人间尤物。李然对于董灵珠,不过是她用来打天下的武器,说穿了就是要李然手中的权利,而董灵珠对于李然,就有了非凡的意义,是他的仙子,他的最爱,他的一切,以至于,李然愿意动用手中的权利,去为她报仇。

李然现在的状态,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青年,随时准备上场决斗。这不是一个久居庙堂的人应该有的状态,报仇已经让他有些走火入魔了。

李然在密室里痛哭发泄以后,感觉好多了,出到书房里,看到书房的书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写:李然亲启。没有落款,李然感到奇怪,好多年都没有信件了,他有些奇怪,把秘书叫进来问是谁送来的,秘书摇头说不知道,李然挥挥手让他出去。

李然坐下来,打开信封,从信封里拿出了一个优盘和一张纸。

李然把纸展开,用电脑打印的,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只见上面写道:这是你的杰作,你看看吧。

奉劝你一句: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下次再犯在我手里,这些东西就不是你一个人看,而是全国人民在网络上一起看了。

好自为之!!

李然忙打开电脑,把优盘Сhā进去,打开优盘,打开一个文件,董灵珠巧笑依依站着,李然抚摸着屏幕,悲从心起:“灵珠,是你吗?你知道我想你,你来看我了吗?”,慢慢的,香艳的场面跳出来,李然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被录像了?这段视频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董灵珠?李然不肯相信,不会,他在心里说:他的灵珠不会,她是爱他的,虽然自己心里清楚她和自己在一起是看中他的权力,但他不相信她会利用他,并要以此要挟他。

第二十七回靠山倒飞红彷徨见彩依楚楚开心

尽管心里不愿相信,但眼前的一切却无法解释,李然气愤地关闭了视频,再打开另外一个文件,是周晓东的话,李然听着心里发紧,越听越坐不住,周晓东把他如何安排付飞红对付徐凡,如何派自己收集徐凡证据,全部交待得清清楚楚。

李然心里大惊,再拿起那张纸:全国人民一起看,全国人民一起看,这句话飞了起来,在他眼前不停地晃悠,刺得他睁不开眼。李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厉声叫到:“徐凡、徐凡,我……”,他本想说我不会放过你,可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血往头上涌,要冲破脑门,然后眼前一黑,伏倒在书桌上。

李然的秘书蓝波自然知道李然和徐凡的过节,也知道首长最近心里烦闷,所以听到李然在书房叫徐凡的名字,还以为首长又生气了,要发泄一下,所以没有理会。等蓝波进去请示是否开饭的时候,才发现李然倒在书桌上,送到医院,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一个位居九常之一的人,就这样倒在了自己报仇的路上,让人唏嘘之余,也让人感叹,温柔乡,英雄冢啊,这真理亘古不变。

付飞红来到省城,便来到省府求见何明亮。何明亮听到通报,眼前突然闪过付飞红上任时他们见面时那随意的眼神,何明亮心里顿觉不舒服,但转念又想,付飞红也还算懂事,来了以后,没有给他惹事后让他擦ρi股,更没有要求过他特别照顾,就算看在李然的面子上,也不能做得太过分,山不转水转,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转到她付飞红名下呢,多一份人情多一条路,就算不帮忙,见面还是不能推辞的。于是何明亮让秘书安排见面。

付飞红很快来到办公室,见到何明亮,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何省长,您好”。

何明亮明显感到,付飞红这次的态度和上次见面完全不一样,眼睛里没有了随意和傲慢,替代的是讨好和谦卑。何明亮心里明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有事要求他了,可抬手不打笑脸人,所以何明亮决定听她要说些什么。

何明亮打着官腔说:“付市长,好久不见,怎么样,在下面还习惯吗?这里可比不了燕京,让付市长受累了”。

付飞红听出了何明亮的言外之意,这是在嘲讽她现在比不得燕京威风了,也是提醒她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以付飞红以前的­性­格,当场就会给他还回去,可现在不能计较这些了,现在是她要求人办事的时候,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更何况何明亮还不是矮檐,所以更得忍着。

付飞红说:“谢谢何省长关心,哪里都是革命工作,谈不上受累不受累的”。

何明亮也懒得和付飞红磨牙,直接问:“今天付市长来,不会是来和我聊天的吧?”

付飞红说:“何省长,我今天来是有事要给您汇报,我这次来梅山挂职锻炼,不知道首长是怎么给您交待的?”

何明亮心里鄙夷地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还是要把李然抬出来压我啊,你算哪根葱啊,就凭你,还没资格这样问我。

付飞红见何明亮脸­色­不对,连忙解释说:“我这才来梅山,一是挂职锻炼,二是要帮领导调查一个人”。

何明亮不解地问:“调查一个人?谁?”

付飞红说:“徐凡”。

何明亮更不解了:“徐凡一个小小的县级­干­部,连我都不了解,怎么和首长扯上关系?”何明亮突然想起,徐凡是中组部长袁家祥的女婿,可即使这样徐凡也不可能与李然有什么过节啊,是不是李然和袁家祥有矛盾?也解释不通啊,如果和袁家祥有矛盾,对付徐凡也不能伤及袁家祥的根基,岂不是得不偿失,何明亮想不明白,所以想听听付飞红怎么说。

付飞红说:“他们具体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是首长和徐凡有仇,指示一定要收集到对徐凡不利的任何证据,搞臭搞倒他”。

何明亮更是一头雾水了,那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一个九常之一的高官这样不惜亲自安排人来调查,徐凡究竟做了什么?付飞红来梅山,何明亮一直以为是李然要安Сhā亲信,也算犒劳付飞红这么多年跟他的辛劳,没想到付飞红还负有额外的使命,在心里,何明亮生出了许多的不满,在自己的地盘上,李然公然这样肆意安排,对他更是守口如瓶,现在出了事情就来找到他,当他是什么了。

何明亮脸­色­­阴­沉地说:“深仇大恨?就凭徐凡?他有这么大能耐吗?该不是另有什么目的吧?”

付飞红以前是李然的办公室主任,揣摩人的心思那是必修课,而且付飞红是这门功课的佼佼者,那功夫可是一流的。所以她当然听出了何明亮的弦外之音,看来对何明亮只能实话实说了,否则不仅不能得到他的帮助,还有可能惹火烧身,所以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告诉了何明亮,包括自己回去挨训,包括周晓东被抓,只是她确实不知道李然恨透徐凡的原因,但也实话告诉了何明亮自己不清楚。

何明亮听后大怒,指着付飞红骂道:“你们胆子太大了,公然这样私下调查一个政府官员,为的就是你们所谓的仇恨?我们先不说徐凡有没有过错,难道你久居燕京会不知道徐凡的老丈人是谁?”

付飞红被骂得低下了头:“知道”。付飞红也委屈啊,要不是自己贪心,希望在仕途上有更好的发展,她也不会听从李然的安排,更没有想到李然给她的是这样一个烫手的山芋!

何明亮更生气了:“知道了你们还敢这么做?你们胆子真是太大了,是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对人家这样?你们就不怕得罪他老丈人?”

付飞红不敢说话,她想一定要等何明亮出口气,任是谁突然听到这种事情,也不会平静的,只有等他出了气,才有可能帮她。

何明亮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转着,见付飞红不说话,就问:“你们已经把事情搞成这样了,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付飞红仿佛看到了希望:“请何省长出面周旋,先把周晓东弄出来”。

何明亮望着付飞红,很想骂蠢女人,但没说出口:“周晓东犯的是刑事案件,我去把他弄出来,你以为这是儿戏啊?”

付飞红孤注一掷地说:“不管怎么说,他是首长最信任的人,又肩负有特殊任务,我想何省长是一定有办法的”。

何明亮轻蔑地望了付飞红一眼,心里说凭什么我给你们擦ρi股,你们的任务和我有什么关系,因为李然得罪袁家祥,也是不划算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何明亮不会做。所以对付飞红说:“除非首长亲自打电话”。他想给付飞红一个下马威,在我何明亮的地盘上你少撒野,也要让李然记住自己的功绩,作为以后升迁的本钱。

付飞红一听顿时感到自己跌入了深渊,要是能回去告诉李然,自己何必来这里让何明亮羞辱?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她现在是彻底绝望了。

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此时的李然已经在医院里躺着,半身不遂,说话都听不清了。

易彩依回到燕京,一阵忙碌,集团公司的事,移民的事,捐赠的事,每天不停的连轴转,看得袁颖都心疼,直劝她注意身体。

事情理顺以后,易彩依通知王静雅和安心来燕京,办理移民手续。

周六中午,楚楚和同学一起从图书馆出来,一眼便看见了倚车站着的易彩依。

楚楚高兴地跑过去:“易姐姐,你怎么来了?”

易彩依见到楚楚,开心的说:“我看看,我们的大学生是不是变了”。此时的楚楚,头发束成马尾,一件水湖蓝的t恤,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还是一身简单的装束,少了青涩,多了阳光,连笑容也变得自信了。

易彩依拉着楚楚看看,夸道:“嗯,不再是那个爱哭的小姑娘,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不过你这样和男同学一起,不怕你的龙大哥吃醋啊?”

楚楚笑着说:“不会的,是龙大哥鼓励我多和同学交流的”。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楚楚连说话都变得自信了,虽然在都城袁园叫人教她礼仪,可以让她举手投足有淑女的韵味,但自信、气质那是教不出来。

易彩依深刻地感受到了楚楚的变化,也真心替楚楚感到高兴。

易彩依给楚楚开玩笑说:“楚楚今天穿这么漂亮是要去约会吧?”以易家在燕京的身份,要查龙在东的行踪不易,查出楚楚的行踪还是很容易的。

楚楚害羞地低下头,易彩依继续逗她说:“那带我一起去行不?我保证不会影响你们约会”。

楚楚基于对袁园一家人的信任,所以根本没有觉得易彩依一起去有什么不妥,所以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十八回聪明女就数彩依老婆到惊喜连连

因为时间还早,易彩依和楚楚在外面吃了午饭,约会的地方是在京郊的一个生态园,等龙在东打电话给楚楚说来接她的时候,楚楚告诉他自己已经在生态园等他了。

带着满腹狐疑,龙在东来到生态园,看见楚楚和易彩依在一起,感到有一些吃惊。

易彩依大方地站起来说:“龙少,我不请自来,不会怪罪吧?”

龙在东笑笑说:“能请到易大小姐是我的荣幸,何来怪罪之说呢?”

易彩依说:“知道每次龙少来京时间都很宝贵,不敢专程约龙少,冒昧和楚楚一起来,是因为徐凡交待,龙头山的事情必须向龙少作汇报,我不会耽误龙少多少时间的”。

龙在东一听是徐凡派来的,又是龙头山的事,刚才心里的一丝不快很快打消,笑着说:“易小姐请坐,你们专门为龙头山的事情来,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易彩依拿出ipad,将青龙镇道路、龙头山大佛修建情况的视频放给龙在东和楚楚看,并一一做了介绍。

楚楚看到家乡的变化,高兴得留下了眼泪,抓住龙在东的手说:“龙大哥,你什么时候要去一定要带我去,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龙在东拍拍楚楚的手:“我今年一定带你回去”。

龙在东又对易彩依说:“谢谢你们,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样的规模,真是太不易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真的谢谢”。

易彩依说:“主要是徐凡,几乎都在梅山坐镇指挥,连安心她们生孩子都没能守着,赶回去看了一眼又被袁园赶上了山”。

龙在东感激地说:“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易彩依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不打扰两位的二人世界了。对了楚楚,你王姐姐和安姐姐过两天要来,我们约一起吃个饭吧”。

楚楚忙点头说:“好啊好啊,安姐姐把孩子也带来了吗?”

易彩依说:“没有,她们过来办移民的事,没带孩子过来,好了龙少,那我走了”。

龙在东知道留不住她,问:“易小姐,那你会很快回都城吗?”龙在东是想要不要对徐凡和袁园夫­妇­有什么表示,龙头山已经初具规模,也是大功一件啊。

易彩依已经站起来了,说:“最近我在燕京的事情比较多,金蝉总部要搬迁,还有几个福利院的捐赠要落实,袁园说事情要考虑周全,防患于未然,所以我要在这边盯着,暂时不会回去。对了,方芸龙少还记得吧?她的移民手续有点难,如果到时候需要龙少帮忙,还请不要推辞哈”。好一个易彩依,不动声­色­地把全部的事情都透给了龙在东,袁园早前吩咐的事,易彩依如此­干­净漂亮地办了。

龙在东何等聪明,听了易彩依的这番话,他明白他们已经在行动了,心里更放心了。对易彩依说:“易小姐不要客气,我和袁园是同学,现在和徐凡又是兄弟,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尽管开口”。

易彩依说:“龙少的话我记住了,我真的该告辞了,否则有人要怪我了”。说话间看着楚楚。

楚楚害羞地叫道:“姐…”

易彩依走后,龙在东对楚楚说:“楚楚,今天的事情我不是要怪你,但我要把厉害关系给你讲清楚。今后,无论是谁要跟着你来见我,你要想办法提前让我知道,给我打电话、发信息都可以,这是为了保护你,你太单纯,容易相信人,我怕你被外人利用,如果事发突然,我怕我不能好好保护你,伤害到你,你明白吗?”龙向东不是介意今天易彩依的到来,而是要教会楚楚的自我保护意识,以他们现在的身份,要的不是惊喜,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楚楚知道龙在东是为了自己好,听话地点点头。

青龙镇的公路正式通车了,龙头山大佛的建设也基本竣工,所以梅山市委市政府决定在青龙镇举行了一个盛大的通车仪式,并在梅山及都城的电视台和报纸上做了大量的宣传。

路好了,进去游玩的人逐渐多起来,青龙镇老百姓的生活也一天天好起来。

徐凡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沈浩。刚接通电话,那边就骂开了:“老三,你小子不地道啊,去梅山这么久也不邀请我去玩玩,是不是怕我把你吃穷了啊”。

徐凡笑道:“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还不是重­色­轻友,有了女儿更忘了朋友,你都多久没给我打电话了?”

沈浩呵呵地笑着说:“我怎么敢打扰你徐大书记啊,你现在是梅山的风云人物,我可不敢打扰你”。

徐凡说:“你小子找打是不是?说,怎么想起我来了?”

沈浩说:“不是我想起你,是你徐书记名声太大,你那里有宝啊,我现在是舍命陪君子,来看你的…哎哟哎哟,老婆轻点”。

徐凡一听就知道那小子的耳朵受罪了,哈哈地笑了起来:“晓芳也在吧?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沈浩继续说:“真的来看你啊,我们在来梅山的路上,来看看你的大佛,一大家子呢,我爸妈、晓芳、徐雅,还有孩子。本来不想打扰你的,又怕你小子知道了怪我,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通知你一声,你要没时间我们就直接去青龙镇了”。

徐凡高兴地说:“你小子这次还醒目,要不真找打了。我就是再忙也要尽地主之宜嘛,你一个人来我不管,还有叔叔阿姨呢,再说我也好久没见我妹妹了。对了,我马上通知你哥”。

沈浩马上说:“不要,我们都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吧,看看哥那种表情,让嫂子也高兴高兴”。

徐凡感激沈浩想得周到,对沈浩说:“好,你们来了直接去梅山大酒店,我先安排好,下班和你哥一起过去”。

徐凡挂断电话后马上通知洪磊,要他准备好最好的包间,安排好酒菜,然后到酒店大堂去等沈浩一行,他们来了先安排休息。

然后徐凡打电话给沈山:“沈山,今天晚上跟我去梅山饭店”。

沈山问:“徐书记,有什么安排吗?是不是有任务?”

徐凡开心地说:“呵呵,没什么安排,就是吃饭”。

沈山以为是应酬,所以说:“徐书记,那我不去了吧,手里还有好多事呢,今天怕要忙到晚上了”。

徐凡假装生气地说:“不行,你必须去,这是政治任务,而且现在就回去给我收拾­干­净,下班我来接你”。说完便收了线。

沈山一头雾水,徐书记什么时候这样严肃了,怎么吃饭就成政治任务了?

下班后,徐凡接了沈山一起到了梅山大酒店,洪磊迎了上来,说:“少爷,客人已经在长城包间里了”。

徐凡点点头问:“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呢”。

洪磊一招手,有人送上来一束玫瑰花,徐凡接过来交给沈山说:“先帮我拿进去,我和洪磊说几句话”。看着沈山走进了包间。

沈山懒得问徐凡,打开了包间门,一下子愣住了,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里面的人看到他的神情,都笑了起来,直到徐雅脆生生地叫了一句:“老公”,沈山才回过神来。

“爸妈,丫头,你们怎么来了,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啊?”沈山有些语无伦次了。

沈浩对父母说:“看,我哥今天也知道浪漫了,还准备了玫瑰花”。

沈山难为情地支吾着:“这、这…”

徐凡走了进来,把沈山推到徐雅面前:“是我帮他准备的,还不快去给你老婆”。

沈山含情脉脉地望着徐雅:“丫头…”。徐雅高兴得眼睛都红了。

大家一起开心地笑了起来,徐雅靠着老公说:“不许欺负我老公”。又是一阵哄笑。

徐凡见过了沈万里和罗玉玲,关心的问:“叔叔阿姨怎么有空和他们小辈一起出来呢?”

沈万里说:“我和你阿姨都是信佛的人,从电视上看到你们这里修建了一尊大佛,气势雄伟,所以是一定要来朝拜的。顺便送小雅来看看她老公,也让沈山看看他儿子,他很久都没有回去了”。

徐凡说:“叔叔阿姨,都怪我考虑不周,应该早点安排沈山回去一趟的,对不起了,丫头”。

沈浩说:“都别客套了,都是一家人”。

晓芳现在才有机会和徐凡打招呼,小声地叫了声:“小姨父”。

徐凡说:“晓芳更漂亮了,也更懂礼貌了,不像有些人,哼”。

沈浩给了徐凡一拳:“想都别想,我老婆是想到吃你一顿饭不好意思,所以勉为其难地叫一声,你别得寸进尺啊”……

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一顿饭在欢笑中过去了。

晚饭后,罗玉玲从徐雅手中接过孙子,对徐雅说:“把孩子交给我,我来带”。

徐雅不好意思地不放手:“妈,没事的,我自己带可以的”。

罗玉玲说:“小雅,听妈妈的话,今天晚上我来带孩子”。

第二十九回春宵一刻值千金天机者不可泄露

徐凡说:“丫头,听你婆婆的吧”。徐雅脸都羞红了,把儿子交给了罗玉玲。

徐凡对大家说:“楼上房间都安排好了,大家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过来陪大家去龙头山”。又悄悄对沈山说:“妹夫,啊,好好陪陪丫头”。沈山感激地拍拍徐凡。

沈山和徐雅来到房间,沈山一把抱住了徐雅,下巴摩挲着徐雅的头发:“丫头,丫头,好久没有闻到你的味道了”。说着使劲地把徐雅搂进怀里。

徐雅感受到了老公的急切,对沈山说:“老公,我也想你,要不是儿子,我早来梅山找你了”。

沈山低叹一声,埋下头含住了徐雅的嘴­唇­,贪婪地吸吮着,想多尝尝老婆久违的味道,同时大手伸进了徐雅的衣服,一手握住了徐雅的丰满,揉搓起来。徐雅被含住的嘴禁不住哼哼起来,身下被沈山的坚硬顶得生疼,沈山也控制不住,把徐雅抱起放到床上,将自己的思念满满地砸了下去……

一阵激|情后,沈山和徐雅相拥而卧,沈山满足地搂着老婆,心满意足。

徐雅依在沈山怀里,对沈山说:“老公,儿子已经快一岁了,我想来梅山陪你”。

沈山吻吻徐雅说:“你能过来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只是爸妈肯定舍不得孙子,也舍不得你辛苦,恐怕不会放你走的”。

徐雅说:“我不能一直在家里不做事吧,现在龙头山的旅游也开始了,我也正好可以帮哥哥的忙了,要是我一个人带儿子忙不过来,可以请人照顾嘛,爸妈那边我会去说,儿子我会每周都带回去一趟,梅山隔都城又不远。我不想在家吃闲饭”。

沈山说:“看你说的,你是沈家大少­奶­­奶­,谁敢说你吃闲饭啊”。

徐雅说:“是我说的,我不要做少­奶­­奶­,我要做我自己,你不是也没靠沈家吗?”

沈山知道徐雅独立,自己也正是喜欢她的这种气质,所以说:“我没意见,只要你自己愿意,我都支持你”。

徐雅开心地说:“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一定会同意的”。说完翘起小嘴,送到了沈山的口中,这主动的一吻还了得,那是天雷勾地火,一场激战又开场了……

第二天早上,徐凡来接沈浩一家,分乘两辆车一起前往龙头山。

徐凡一路向沈万里介绍着龙头山的旅游设想,到了山顶观景台,徐凡把车停下,介绍说:“这是远观龙头山的最佳地点,叔叔阿姨顺便下来休息一下吧”。

沈万里踏上观景台,马上感叹:“真是好地方啊,壮观,太壮观了”。由不得见多识广的沈万里也发出如此感慨,今日的龙头山已今非昔比,一条山脉依然蜿蜒而来,像一条俯身冲来的巨龙,而现在大佛的修建完成,恰似巨龙在这里昂起了头,准备冲上云霄,所以惊得沈万里连连感慨。

沈浩说:“老三,你小子是怎么发现这么一块风水宝地的?连我都瞒啊?”

徐凡当然不会告诉他实情,所以打趣地说:“你小子有女万事足,都有多久没关心过旅游公司的事了?自从我妹妹回去生孩子,都是老大在管理古镇的事,你都当甩手掌柜了,我还敢打扰你?”

沈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拍拍徐凡。

上到龙头山,上山的一切都已装饰完毕,已经有一些香客信众来烧香拜佛,慧明大师收了弟子,忙了起来。

上山后,沈万里和罗玉玲忙上香祈福,还连忙叫儿子媳­妇­一起参加,徐凡因为身份的特殊,所以在一旁帮忙抱着孩子。

慧明大师听说徐凡来了,从后堂迎了出来,见徐凡抱着两个孩子,连忙施礼道:“老衲不知施主前来,未曾远迎,罪过罪过”。

徐凡说:“大师,我都没法还礼了,我是陪朋友来朝拜的,来我帮你们介绍”。

沈万里见过了慧明大师,被慧明大师的道骨仙风深深吸引,当即决定今天不走了,要留下和慧明大师谈经论道。罗玉玲本来也想留下来,但考虑到女士在山上不方便,所以作罢,只好回到梅山等沈万里。

几天里徐凡白天上班,晚上和沈浩一起聊天喝酒,日子倒过得快活。

一天,沈浩来电话,说:“老爷子回来了,说要请你吃饭,好像兴致很高的样子”。

徐凡说:“要吃饭也该我请啊,只有叔叔高兴就好”。晚上徐凡如约来到了梅山大酒店。

一见面,沈万里就拉着徐凡说:“小凡啊,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功德无量”。沈万里在龙头山,除了和听慧明大师讲经说法,还听大师讲了龙头山的渊源和与徐凡的巧遇,当然没有提起龙脉一事。

徐凡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笑笑不敢说话。

沈万里叫大家都坐下说:“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要捐款,为大佛重塑金身”。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听懂沈万里的意思。沈万里又说:“我和慧明大师已经商量好了,由我捐款,用纯金的金箔为大佛重新装饰”。

徐凡一听吓了一大跳,这可不是小事啊,岂不说这金箔得花多少钱,重新装饰这工期恐怕也来不及啊,所以徐凡问:“慧明大师同意了?”

沈万里高兴地说:“同意了,这一切都费用都不要旅游公司承担,人手也由我们公司负责,小浩回去马上办”。沈浩赶忙点头。

徐凡还是不解地说:“不是叔叔,这不是钱的事,大佛开光的日期已经定了的,难道大师没有告诉你?”

沈万里说:“大师说了,八月十五嘛,来得及的”。

这消息有些震撼,徐凡没再说什么了,可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慧明大师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呢?难道他就不怕万一有什么意外耽误了吉时吗?龙脉一事是他一力促成的,未必他还会贪这点面子?不行,明天必须上山一趟,和大师好好谈谈,尽可能阻止这事,或者等中秋节后再说。

第二天,徐凡便上了山,上山时,慧明大师已在山门等候了。

慧明大师说:“施主,老衲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所以老衲在此恭候”。

徐凡着急地说:“大师,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知道大师做这个决定的原因”。

慧明大师说:“施主,能为大佛重塑金身,老衲求之不得啊,所以沈施主提出后我没有拒绝,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龙脉的启动还需要一些机缘,而这个机缘求不来,得等,这才是我答应沈施主的主要原因”。

徐凡不解,问:“机缘?是什么?”

慧明大师说:“天机不可泄”。

徐凡见大师不说,知道问也没用,于是说:“那如果等不到呢?那是不是前功尽弃了?”

慧明大师摇摇头说:“等不到倒与龙脉无碍,只是龙家的路会曲折些,恐怕还会粘上血腥,但有祖先保佑,必无大碍。不过既然有机缘,就一定会出现,这是命数”。

慧明大师见徐凡还皱着眉头,开导说:“施主担心的,是八月十五的吉日吧,施主请放心,老衲定当尽心竭力,绝不会耽误下葬和开光的好时辰”。

见慧明大师如此坚决,徐凡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慧明大师的话他不是很懂,也没有给他过多的提示,但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心,隐隐感觉会出事,但既然慧明大师主意已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大师是这里的主持,自己也不好多­干­涉。只是他在考虑,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龙在东。

付飞红在何明亮那里碰壁后,下定决心回燕京一趟,迟早都要面对,还不如早去早主动,只要李然出面,谅他何明亮再也不敢推脱,也不再敢轻视她。虽然回去挨骂是难免的,但权衡利弊,付飞红还是决定回燕京。

安排好手里的工作,付飞红搭一早的班机回了燕京。

下了飞机,付飞红没有回家,像上次那样直接去了李然的别墅,只是这次没有人接她。她原想在家里等着李然回来,态度总是端正的吧,希望李然能看在她态度好的份上口下留情。

因为彼此熟悉,所以付飞红顺利地进了别墅,此时的李家,已经是门前冷落鞍马稀了,所以付飞红的到来,得到了李然家人的善待,倒是把付飞红搞得诚惶诚恐。

李然的太太张春燕是个柔弱的女人,身体一直不好,常年药不离身,已经退休多年了,以前连付飞红也很少见到她,大部分时间她都住在医院,他们也一直没有孩子。

现在家里是张春燕的娘家人在帮忙打理,见到付飞红,大部分都不认识,只是觉得付飞红很仁义,现在还能来他们家走动,因为自从李然发病后,他们家就没有客人了。

付飞红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感觉李然家里的气氛变了,又不敢问,只好对接待的人说:“我是首长的部下,要找首长汇报工作,你们不用招呼我,我自己在这里等首长下班就可以了”。

第三十回看李然万念俱灰寻对策灵光顿现

接待的人听出了付飞红的意思,也明白了她还不知情,就上楼去请示张春燕去了。

张春燕下楼一看,弱弱地说:“是付主任啊,你还不知道吧,首长病了”。

付飞红一听,连忙说:“首长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哦对,我去外地工作去了,刚下飞机,那我去看看首长吧”。

张春燕也懒得解释,叫人来带付飞红去了李然的卧室,又叫人通知了李然的秘书,然后回房去了,她也懒得管,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就让秘书处理吧。

付飞红来到李然的卧室,见李然趟在床上,便恭敬地低头说道:“首长,我回来了,不知道您生病了,所以没有及时回来看您,您好些了吗?”

付飞红停了好一会,见李然没有说话,付飞红心里有些害怕了,她以为李然会发怒,会狠狠地责骂她,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又过了一会,李然还是没有动静,付飞红觉得有些奇怪,这不是李然的作风啊,李然是个炮筒子,一点就着,今天哪来的涵养呢?是不是李然已经知道了?付飞红等得心里发毛,心想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怕也没用,­干­脆自己说吧,于是抬起头说:“首长,我……”这时付飞红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李然,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地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付飞红赶忙来到床前,急切地叫道:“首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说着付飞红哭了起来,她是真着急了,毕竟和李然在一起工作了多年,感情还是有的。

付飞红正在床前痛哭,李然的秘书蓝波走了进来,拍拍付飞红的肩膀,见她平复了些,才示意她出来。

蓝波把付飞红带到李然的书房,帮她倒了一杯水,付飞红问:“首长怎么会这样?得的什么病?”

蓝波说:“脑溢血,中风”。又问:“付主任,你是专程回来看首长的?”

付飞红摇摇头:“我都不知道,我是回来找首长汇报工作的”。

蓝波说:“我以为你早知道呢”。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付飞红没好气地说。

蓝波说:“付主任,我……”还是没有说出来,蓝波欲言又止。

付飞红看着以前的部下,说:“有什么就直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绕弯子”。

蓝波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付主任,是不是梅山出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付飞红一下子站起来,脸立刻拉了下来,蓝波为什么会这样问,梅山出事就是她付飞红出事啊,难道李然知道了,还是他们想把李然生病的责任推给她?

蓝波连忙说:“付主任,你别生气,首长晕倒前,大喊了一声徐凡,后来我在整理首长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蓝波绕过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个优盘,递给付飞红。

付飞红接过来,快速看了,又冲到电脑面前,把优盘打开。和李然一样,里面的东西给付飞红的震撼是巨大的,她跌坐在书桌前,呆呆地望着已经关闭了文件的屏幕。

蓝波当然看过这些东西,但除了知道了自己首长的不堪外,别的他不了解啊,因为付飞红是自己以前的上司,对自己一直不错,现在又在梅山,出了这样的事,蓝波没有隐瞒她,让她知道了真相。可真相总是残酷的,看到付飞红魂不守舍的样子,蓝波关心地问:“付主任,你没事吧?”

付飞红一定神说:“小蓝,这些东西还有谁看过?”

蓝波说:“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人了,我也是怕你在梅山遭人暗算,所以想让你知道好有所防范”。

付飞红感激地说:“小蓝,谢谢你,这些东西你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见,首长好了以后你也千万不要告诉他你我看过这些东西,自己要聪明一点知道吗?”付飞红投桃报李,也提醒着自己以前的下属。

蓝波说:“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在领导身边久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如何自保还是有一套的。

付飞红还是心绪难平,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地想一想,所以起身告辞了。

付飞红打车回到了家里,正巧老公出差,回家便扑在沙发上大哭了一场。付飞红的心里恨啊,恨自己跟错了上司,李然平时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却原来是一个这么不堪的人。恨自己受权利的诱惑,上了李然的当,被李然当枪使。恨李然此时撒手,自己成了牺牲品,下放挂职锻炼,派出去容易,如果没有人在上面运作,没有位子,回来就难了,也许自己会在那个县级市里止步不前,何况得罪的还是中组部部长的女婿。

想到徐凡,付飞红更是恨得牙痒,自己一切的痛苦都是徐凡造成的,如果没有徐凡Сhā手,李然就不会有把柄在他手里,就不会有报仇一说,自己也不会被外放到下面挂职锻炼。如果不是徐凡把周晓东抓走,李然就不会病倒,自己就不会回京无望。一切的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徐凡,这个和自己势不两立的搭档。

同时,付飞红也感到害怕,显然,周晓东的强Jian案肯定和徐凡有关,否则他不会得到如此详细的口供,以周晓东的身手和本事,这样轻易就栽在了徐凡的手里,不能不佩服徐凡的高明。可现在怎么办呢?自己现在一没有帮手二没有了后台,付飞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无助。

痛哭以后,付飞红平静了一会,给老公打了个电话,电话里老公的声音没有多少热情,说自己在外地出差,要隔几天才能回来,问她有什么事。此时的付飞红,多想和老公说说,说说自己的困境,更希望老公能帮自己出出主意,即使不能这样,就算安慰开导她几句,也是莫大的欣慰啊。可老公冷漠的声音深深地打击着她的自尊,她倔强地告诉他没事,匆匆挂了电话。

付飞红知道在燕京呆着已无用,该面对的还是要回去面对,躲是躲不了的,不可能在燕京躲一辈子,所以决定马上回去。又一次,付飞红从燕京匆匆而去,燕京对于她,会不会只是过客了呢。

飞机上,付飞红想着回去以后的打算,徐凡的能耐她是低估了,但就目前的态势,硬碰已经没有胜算,必须再想别的办法,付飞红一想起徐凡,恨得心里发痛,她发誓一定要报复,她不相信徐凡真的是金刚之身,刀扎不进,水泼不入,是人他就有弱点,自己一定能够找到。付飞红努力地回忆着同徐凡相处的点点滴滴,工作能力强,不贪,为人正直……对了,在平时的玩笑中,这小子虽不下流,但也够猥琐,应该在这方面能有突破口。突然,付飞红灵光一现,她想起了在市委门口神­色­慌张的曲翠玉,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当时的曲翠玉除了神­色­慌张,眼里还满是哀怨,她要找徐凡,带着满腹的哀怨,难道他们有事?付飞红这样想来,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决定抓住这条线,一定会有所收获,就算徐凡对曲翠玉没感觉,但曲翠玉肯定是神女有意,他们又在一起工作了这么久,利用曲翠玉挖出些徐凡的**也是大功一件。

付飞红此时才宽心了些,总算有了下一步的方向,情急之下也能逼出灵感,也不枉这趟燕京之行。

徐凡心里一直不踏实,本来以为事情已经做完了95了,做些收尾工作就静候大佛开光之日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切计划和部署都打乱了。不仅如此,沈万里的善举还差点酿成更大的麻烦,原来沈万里打算自己捐款的,可回到都城准备时和那些做生意的朋友一说,大家听了龙头山的传闻,又是塑金身的大善事,都要捐款,都要去龙头山朝拜,于是沈万里带人浩浩荡荡来到了梅山,准备上龙头山朝拜。徐凡听说后大惊,这不是添乱吗?可这些人来也是善意,也不能得罪啊,所以好说歹说,才劝他们先在梅山筹款准备,推后上山,给大佛施工留出时间,也好不打扰慧明大师全力做好大佛的装饰工作,并承诺开光时一定请大家光临盛事,这才劝住了这群财神爷,避免了对龙头山的一次­骚­扰。

龙头山大佛重塑金身在沈万里的一力推动下开工了,现在不仅是沈家的财力,而是聚集了都城商界的力量,所以进展顺利。徐凡天天打电话询问,生怕再出意外,虽然进展顺利,但徐凡心里的忧虑还是没有减轻,思来想去,徐凡还是决定打电话给龙在东汇报,说出心里的担心,另外,慧明大师的话他也没有想出结果,也想和龙在东说说,但和龙在东说之前,他还是先打电话给袁园,想先听她的意见。

徐凡拨通袁园的电话,甜腻地叫着:“老婆,我想你了”。

第三十一回好老婆心思缜密付市长有的放失

袁园也甜腻地回答道:“老公,我也想你,我知道你最近辛苦,沈叔叔他们烦你了吧?”

徐凡说:“老婆就是厉害,什么都瞒不了你”。

袁园说:“我有密探啊,你可要小心”。

徐凡说:“是晓芳告诉你的吧?老婆,这事你怎么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啊?”

袁园说:“老公,不管有什么不妥都已经开始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说这事得到慧明大师的首肯,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因为他知道其中的重要­性­,而且这个重要­性­是他告诉你的,他不会自己拆自己的台,个中厉害想必他比我们清楚,所以老公大可以放宽心”。

徐凡听了袁园的话,茅塞顿开:“老婆,你就是比我想得远,老婆就是我比我聪明,我爱死你了”。

袁园听到徐凡的马屁,高兴得格格地笑,所以人说千穿百穿,马屁不穿,好话总是受用的。

徐凡夸得老婆开心,自己心情也不错,不过他又想起慧明大师的话,于是对袁园说:“老婆,大师还说起一件事,他说龙脉的启动还需要一个机缘,这个机缘求不来,只有等,如果没有等到,倒与龙脉无碍,但龙家以后的路会带血腥,我想了几天这个话,都想不出什么结果,老婆,你指点我一下嘛”。

袁园说:“机缘?怎么现在想起说这机缘呢?”

徐凡说:“唉,还不是沈叔叔闹的”。

袁园说:“既然大师不对你明说,你哪里猜得出来啊,我们还是耐心等吧”。

徐凡觉得袁园说得有理,但还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于是问:“老婆,你看这事要不要和大哥说说?让他告诉老爷子,如果真的等不到,心里也好有心理准备,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

袁园想了想说:“可以说,但你只是把大师的话告诉他,不要加自己的意见,更不能出主意,如果他一定要问,你才能说出自己意见,但必须说得委婉些,明白吗?”

徐凡答应说:“老婆想得周到,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打,有消息我再告诉你”。

徐凡挂断了老婆的电话,拨通了龙在东的电话,听龙在东接通电话就叫“老弟”心里一阵温暖,说:“哥,没有打搅您吧?您有没有时间?我想把龙头山的情况给您汇报一下”。

龙在东说:“老弟,几天不见你变客气了,是不是和哥哥生疏了啊?”

徐凡说:“不是不是,我知道哥忙,日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我是真的怕耽误您的事”。

龙在东说:“我们俩用不着客气,有事你就说,再说你还是说龙头山的事,我要怕你打扰我就太不应该了”。

徐凡说:“那我现在给你汇报一下龙头山的事,我想易彩依已经把龙头山的工程情况给你汇报过了,本身事情很顺利,基本已经竣工了,可以说就是现在举行开光,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可偏偏出了意外,都城的几个商界大佬仰慕龙头山的威名,一定要筹款为大佛打造纯金的金身,不解的是,大师居然同意了!我上山去向大师讨教,大师说龙脉的启动还需要一个机缘,这个机缘求不来,只有等,如果没有等到,倒与龙脉无碍,但龙家以后的路会带血腥。我和袁园商量,觉得还是要把这个事情向哥汇报,所以今天才……”。

龙在东没等徐凡客套,打断问:“弟弟,你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呢?”

徐凡谨记袁园的话,绝不轻易发表意见:“哥,这事我都想了好几天了,就是想不明白,袁园也没了主意,所以才决定给哥打电话”。这小子这也是实话。

龙在东没再逼他,想了一会说:“弟弟,你不要着急,现在事情还在掌控中,还有应对的时间,你等我电话,我会很快打给你的”。

徐凡和龙在东通话后,悬着的心放下了,至少现在他的责任已经降低,现在要做的事就死等龙在东的指示了。

付飞红回到梅山,立刻给曲翠玉打电话,曲翠玉接到付飞红的电话,也颇感意外。

付飞红讨好地说:“曲书记,我们想来向你们学习,欢迎吗?”

曲翠玉诧异对说:“付市长客气了,梅山的工作搞得有声有­色­,要学习也该我们来梅山学习,付市长这么说我们怎么担得起啊”。

付飞红鄙夷地笑笑,但说话的语气一点没变:“你们的水口古镇不是搞得很好嘛,我们也准备开发青龙镇的旅游,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来向曲书记讨教,还请曲书记不吝赐教,不要保留才好啊”。

曲翠玉说:“付市长,真的不敢当,你们要来我们欢迎,但学习真的谈不上,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吧”。

付飞红说:“那就这么定了,我亲自带队,过两天就来,我会叫我的秘书和你们联系的。先谢谢曲书记的盛情了”。

曲翠玉更是不明白了,就算是学习开发旅游的经验,也不用一个堂堂的市长亲自带队啊,难道水口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如果是付飞红想来玩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啊,就算她一个人来,于情于理,不管政府还是个人,都会好好接待的,可显然付飞红不是来玩,难道来还有别的目的?曲翠玉没想明白,但话已出口,事情已然这样了,也只好先接待好再说。

付飞红心里高兴,至少走出了一步棋,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付飞红把这事当大事来抓,亲自点名钦点人员,组成了一个考察小组,很快把名单发给了石头县。

其实政府的考察,绝大多数是借考察的名义出去观光游览,虽然这次去的地方是石头县,但原生态的旅游还是吸引了考察小组的人,再说国家的便宜谁不想占,不去白不去,所以第三天在付飞红的带领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往石头县。

由于付飞红亲自带队,石头县委县政府不敢怠慢,在家领导倾巢出动,全部作陪,一路上哄的付飞红心情大好,开心不已。

在水口游玩后,双方还是到水口镇的酒店里举行了座谈,这也是政府工作的模式,不管真实目的如何,形式还是要走的。

付飞红感谢了石头县的盛情接待,夸奖了水口的旅游开发,同时邀请石头县的领导们去梅山玩。虽然都是套话,但付飞红意不在此,她是要为以后打基础,做铺垫。

果然,晚上的宴会上,付飞红拉着曲翠玉说:“曲书记,上次你来梅山,到了门口都没有进去,徐书记可是狠狠地批评了我,怪我怠慢了他的老战友呢”。

曲翠玉果然中计,眼睛一亮,问:“徐书记知道我去等他?”

付飞红一看,果然有门,继续瞎编说:“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他知道后很生气呢,真的怪我了,看来你们老战友的感情很好啊”。

曲翠玉有些心虚,好在喝了酒掩盖了脸红,马上打官腔说:“徐书记是个恋旧的人,这里毕竟是他工作过的地方,他在的时候和大家相处得都很好,在群众中口碑也好,谁去了他都会开心的”。

付飞红见曲翠玉怀有戒心,脑筋转得也快,知道自己急不得,欲速则不达,得慢慢来,于是说:“是啊,我回去一定向徐书记汇报你们的盛情接待,也请他邀请你们去梅山看看,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互相学习,希望到时候曲书记不要推辞哦”。

曲翠玉求之不得,怎么会推辞,只是心里想,嘴里还要客气:“早就想去梅山向付市长学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如果真能成行,那真要感谢付市长成全了”。

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女人,就这样达成了统一战线。

徐凡和龙在东通话时,龙在东恰巧在燕京,听了徐凡的电话,龙在东没敢耽搁,直接回家找老爷子汇报。

龙在东把徐凡电话的内容向老爷子龙之平详细作了汇报,龙之平沉吟了一会,说:“金身之事照慧明大师的安排没有问题,至于机缘一事之说,徐凡有没有想出什么对策?”

龙在东说:“因为事关龙家,所以徐凡也不敢擅自主张”。

龙之平说:“龙脉之事既然我们听从了慧明大师的安排,就必须信到底,既然他说机缘要等,那就等,但血腥一说必须重视,人命关天,马虎不得,你去也不合适,这样,叫龙建明去跑一趟,我担心慧明大师对徐凡有所隐瞒,龙建明代表我们去,给大师一些暗示,我想该说的大师一定会告诉龙建明的”。

龙建明,龙之平的远房堂弟,早年跟着龙之平闯荡,龙之平高升后,龙建明也从一个跟班做到龙之平的侍从,一直是龙之平的心腹,后来在龙之平安排下,龙建明下派挂职锻炼,在西南一个市做副市长,最近刚调回燕京,在发改委任政策司司长。对于龙建明,龙之平是信任的。

第三十二回龙建明秘密前来出大事晴天霹雳

龙在东一听,也点点头:“也好,我最近也没时间,我马上通知徐凡”。

龙之平吩咐道:“给徐凡说龙建明是你叔叔,因为你去不了才派龙建明去,要他好生接待,要给徐凡和慧明大师一种压力,务必把事情搞清楚”。

龙在东答应道:“我去安排”。

不日,龙建明来要到梅山,随行的还有他的秘书小黄。徐凡已得到龙在东的指示,所以龙建明的到来,徐凡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亲自到都城迎接。

龙建明和秘书从贵宾通道出来,徐凡迎了上去:“龙司长,欢迎来梅山指导工作,我是徐凡”。龙建明五十多岁,身材魁梧,两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人。

龙建明说:“徐书记吧,听在东提起过你,说你是个能­干­的人”。龙建明声音洪亮,态度倒是个随和的人。

徐凡忙说:“龙司长和龙少过奖了,都是龙少运筹得当,我就是跑跑腿”。

龙建明一听,这小子倒是个知趣的人,对徐凡的印象也加了几分:“徐书记谦虚了,我在梅山还要请你这个父母官关照啊,哈哈”。

徐凡说:“龙司长千万别这么说,也别叫我书记了,我是小辈,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叫我徐凡或者小徐都行”。

龙建明说:“你还对我的脾气,不做作,有啥说啥,我喜欢。好,就叫小徐,听说你和在东是兄弟了,那都是我侄儿,都是一家人了,这样叫亲热点”。

徐凡点头称是。

迎上汽车后,徐凡恭敬地问:“龙司长,你远道而来,先休息一下再工作吧”。

龙建明说:“不,首长还等着我的汇报,还是先上山,把情况了解清楚,我也好向首长汇报,你放心,我不会走的,我还要在梅山呆一阵,有麻烦你小徐的时候,到时候可不许烦我啊”。没想到龙建明的话一语成偈,真的应验了。

徐凡说:“看您说的,您这样的领导我们想请都请不来,再说发改委握有我们多少生杀大权啊,到时候您不烦我我就烧高香了”。

龙建明大笑后认真说:“我来以前首长叮嘱了,等我汇报后先留在这里,等候首长指示”。

徐凡听到后,知道龙家重视这事,也明白自己需要格外尽心,协助龙建明完成此事,才能确保大佛顺利开光。

紧赶慢赶,龙建明和徐凡一行在下午五点左右才赶到龙头山,徐凡向慧明大师介绍龙建明时,见慧明大师眼里­精­光一闪,兴奋地把龙建明和徐凡让进禅房休息。

慧明大师说:“请问施主和龙家的关系是…?”

龙建明说:“我是龙在东的堂叔”。

慧明大师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龙施主的到来,一定会功德圆满的“。

龙建明哈哈一笑,心想看来这次的任务很容易嘛,这个慧明大师也很配合啊,没有首长说得那么悬吧,是不是消息有误啊?于是说:“有慧明大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来我很快可以回去交差了,哈哈。那大师带我去朝拜大佛吧”。

慧明大师施礼道:“施主莫心急,现在大佛已经封闭施工,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在寺庙里休息一日,明天早上我再安排朝拜大佛”。

徐凡没想到慧明大师会拒绝,这不合常规啊,看看大佛还分早晚?他怕龙建明生气,说:“大师……”

徐凡的话刚出口,慧明大师就打断了他:“施主,老衲不会耽误龙施主的使命,请施主莫要相劝”。

见慧明大师坚决,徐凡和龙建明也不好再说什么,慧明大师要转身去安排食宿,徐凡觉得不妥。阻止慧明大师说:“大师不要张罗了,我和龙司长还是回镇上住吧,新的旅游酒店已经修好了,条件会好一些,明天早上我们再上来好吗?”徐凡征求龙建明的意见到。

龙建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慧明大师说:“也好,老衲也好准备一下明天的朝拜,只是明天是否可以请施主只带两位客人上来,人多嘴杂,会打扰我与龙施主的交谈,老衲和龙施主有缘,还希望能与龙施主详谈”。

龙建明一听大喜,果断说:“好,一切听大师安排,明天我准时赴约”。龙建明想,只要慧明大师肯说话,他就有办法知道机缘的前因后果,此次梅山之行也就功德圆满了。

徐凡见龙建明同意了慧明大师安排,就和慧明大师告别,去青龙镇居住。

晚上,慧明大师告诉给大佛贴金箔的工匠,说这两天他有事要外出,大佛施工暂停,要工匠们连夜下山,三天以后回来。因为大佛的事都是慧明大师亲力亲为,半分不能马虎,大师有事,工程自然要停下来,于是工匠们连夜下山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徐凡亲自开车,带着龙建明和小黄一行三人,准时来到龙头山。慧明大师早已在山门迎接。

慧明大师上前施礼道:“龙施主一路辛苦,老衲已经安排好了,请施主随老衲一同前往”。

今天的龙头山好像特别安静,除了几个出家人,没有见到香客。徐凡心里:慧明大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不过这样安排也好,免得有人打扰,也好办事。

进到庙里,慧明大师亲自点燃香蜡,分别交给三人:“请施主上香许愿”。

徐凡心里更是犯嘀咕了,他上来这么多次慧明大师也没有要求他朝拜大佛要先上香啊,今天怎么了?幸亏没有旁人,要不还不知道怎么好,也许大师就是因为知道他们身份特殊,才没让别的香客进来吧。顾不了想那么多了,龙建明已经在跟着慧明大师上香许愿了。

龙建明倒是从善如流,他是个只要结果不问过程的直爽的人,他想知道慧明大师究竟要和他说什么,现在先照他说的做,所以他先带头了。

上香完毕,三人被带往大佛,由于贴金箔,大佛已经封闭隔离,用彩条布完全罩了起来。三人走进施工现场,慧明大师在介绍着工程进度,并保证着大佛开光的日期。因为徐凡只是陪同,主要还是要让龙建明知道,所以徐凡走在了最后。

虽然还没完工,但是大佛看起来已是极为雄伟!龙建明看得心神狂震,痴痴的看了一会,脖子都酸了,由于大佛很高,从地上往上看看不清楚大佛的全貌,龙建明就对慧明大师和徐凡说道:“我能不能上去看一下?”

徐凡急忙阻止:“上面的脚手架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比较危险,还是不要上去了吧”

龙建明笑道:“呵呵,这个不必担心,我小心点就是了,哦,对了,大师您年纪大就不用跟我们上去了,我们看一下就下来”说着就和小黄向往上走的通道走去。

慧明大师双掌合十:“阿弥陀佛,那就请施主小心一些”

徐凡刚想举步跟上,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就对龙建明说道:“龙司长,是在东的电话”

龙建明就说道:“嗯,那你接吧,我们先上去”

徐凡点点头就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往上的通道呈螺旋形结构,可以到达每一层平台,大佛整整七层楼高,上面每三米就伸出一个平台,所以上去并不费劲。

龙建明和小黄一口气走到了第六个平台,此位置已经到达大佛的肩膀部位,龙建明从上往下看,更是觉得大佛的壮观,而小黄是年轻人自然更是兴奋,他看见不远处贴好的一块金箔没有贴牢,好像被风吹起了一个角,于是就跨到平台的边上伸出手想去按一下重新贴牢,但就差一点点没有够上,于是就大胆的踮起脚尖,左手拉住一根铁管,人向外伸去。

龙建明看到危险就过来拉住小黄说道:“小黄小心”

小黄笑道:“没事”,刚说完谁知脚下一滑,人就向下跌落,而龙建明猝不及防也被小黄的重量给拉了下去,两人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慧明大师大呼一声急忙奔了过去,扶起二人查看伤势,不禁心里一沉,只见两人都已经七窍流血,没有了呼吸!慧明大师放下两人,双手合十不断的念着经,神情肃穆。

再说徐凡到了外面接通电话,将龙建明到来后的情况做了详细的汇报,刚说完挂了电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两声惊呼,紧接着就传来巨大的“卟卟”两声,突然叫道:“不好”快速的向里面跑去。

等看清楚两人的情形不禁大吃一惊!他奔过去伸手摸了摸两人的脖子,已经没了脉搏!他颓然的双膝跪地,就问还在念经的慧明大师“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

慧明大师说道:“阿弥陀佛,我从下面看得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上面太滑,他们没有站稳就失足摔倒导致掉下来的”

徐凡内心悲伤、懊悔交加,他呐呐的说道:“我应该不允许他们上去的,这、、、这下子可怎么办?”

第三十三回想对策袁园赴京急封山狐狸亲临

慧明大师冷静地说:“阿弥陀佛,施主不必过于难过。此乃命数”

徐凡心里一震,看着慧明大师问道:“命数?请大师说明白些”

慧明大师说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龙脉启动的机缘吗?这机缘就是下葬龙|­茓­一定要见血,如果下葬前不见血,龙家以后会粘上血腥,如果见血就可化解。而现在死的是龙氏家族的人,算是最好的结局了,这就是老衲说的命数。”

徐凡还是很难平静,一个中央派来的官员,在自己的地界上无缘无故的死了,自己怎么交待啊。于是对慧明大师吼道:“这些事大师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慧明大师依然平静地说:“施主宅心仁厚,知道了是断断不会应允的,再说这是命数之事,人力是阻挡不了的,请施主不必过于自责”。

徐凡听了慧明大师的话,两眼木然呆住,说不出话来。也确实,龙建明一来到就想拜大佛,从下面看了还想上去看,而此时龙在东的电话恰好来了,让自己分身,这不是命数是什么呢?

慧明大师见徐凡没再责怪,站起来走过去把龙建明和小黄身上的杂物拿开,开始清理。

徐凡一边帮忙一边痛苦地说:“大师,接下来怎么办,如何补救啊?”。

慧明大师走到徐凡身边说道:“施主,现在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施主和老衲二人,施主在向龙家汇报的同时,尽快安排信得过的人前来把遗体秘密的运走火化,龙家那边自然会处理好的”

徐凡听了点点头,此时已经被逼上绝路了,容不得他再有半点犹豫,时间也不等人,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行动了。

徐凡拿起电话,通知洪磊派50名黑影­精­­干­人员马上赶到龙头山。

慧明大师见徐凡回过神来开始行动,就知道一切已没有后退的余地,现在他也帮不了徐凡,于是把自己的心腹叫进来,把龙建明和小黄抬进密室,擦拭­干­净后,带领弟子为两人诵经超度。

徐凡马上打电话给袁园,把事情的经过和慧明大师的话说了一遍,袁园也惊愕不已,但她没有表态,让徐凡给时间让她想想。

徐凡正焦急得坐立不安时,袁园的电话过来了,接通电话袁园的声音异常严肃:“小凡,我已经在车上了,我马上赶去燕京,争取亲自向老头子汇报。你就在龙头山守着,不要回市里,我已经派五个狐狸带狼牙血手马上来龙头山支援你。你记住,这事肯定会起风波,但你务必不能让它扩大,让狼牙血手封锁龙头山,在我带回消息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去,遗体让慧明大师一定要设法保存,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承认龙头山有人死亡,更不能让人知道与龙家有关,还有,我已吩咐小狐狸们和狼牙血手要化妆上去,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封山与你有关,记住了吗?老公?”

徐凡说:“老婆,我记住了,我等你消息,这边你放心吧,我也是这样处理的,我已先安排黑影赶过来了”。

袁园稍微心安一点,徐凡的动作和周到也让她感到徐凡逐渐的成熟。

袁园又给龙在东打电话,没有客气直接说:“哥,我正要上飞机,马上回燕京,我有急事要面见老爷子,你帮帮我”。

龙在东听袁园严肃的语气,也没和她开玩笑:“我不是给了你通行证吗?你可以直接去的。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徐凡出事了?”龙在东首先想到的徐凡和他的几个老婆,可一想也不应该啊,她们不是在采取行动了吗?再说如果与这事有关,袁园断然不会贸然惊动老爷子。

袁园说:“你看我都忙晕了,把通行证这事忘了。哥,你现在在哪儿?能回去吗?”

龙在东听出了袁园的意思,她是希望龙在东在场,于是说:“我也马上赶回去”。不管是不是徐凡出事,袁园希望他帮忙,自己就应该帮她,所以马上答应了。

袁园感激地说:“谢谢哥,燕京见”。

和袁园通话后,徐凡去密室看望了龙建明和小黄,见他们已经衣着整齐的躺在台子上,慧明大师正领着弟子诵经。徐凡的心里稍稍好受一点,于是叫出慧明大师:“大师,现在天气太热,这样放着也不是办法,但我们又不能擅自处理,一定要想办法保存遗体,你有办法吗?”

慧明大师说:“施主放心,老衲已用药物保护,加上密室在地下,温度低,三天没问题的”。

徐凡说:“不是三天,你要做最坏的打算,也许会更长”。

慧明大师说:“施主请放心,这里交给老衲,等事情解决之日,老衲保证交给施主完好的遗体”。

徐凡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但现在也只能如此,自己也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所以一个人下山接黑影,也好早日把上山的主要路口先控制起来。

中午时分,五个小狐狸都是一身黑衣,蒙着黑面纱,带着30名狼牙血手赶到了龙头山,徐凡又布置了一番,吩咐所以的上山通道全部封锁,决不能放一个人上山。五个狐狸控制公路,那是主要的通道,人员也最多。

果然不出袁园所料,麻烦很快来了。本身青龙镇旅游已经兴起,龙头山的建设也初具规模,前来旅游的人也很多,这天又恰逢周末,进山的人就比平时更多些。五个全身黑衣黑纱的女人站在公路上,前面还站着几个戴着黑超的威武的黑衣男子,说什么也不让过去,没有理由,没有手续,更没有提前通知,人们一下子就不­干­了,骂声、哄笑声、叫喊声一片,狐狸们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啊,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只好叫狼牙血手阻止着想冲上去的人群……气氛异常紧张。

很快,青龙镇书记乔小兰和镇长楚林赶来,听了游客的投诉后,乔小兰出面问小狐狸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撒野,难道没有王法吗?”

柳含烟和安心差点笑出了声,这怎么像在唱戏啊,却听得王静雅咳嗽一声,两人赶忙闭嘴。

见没人说话,乔小兰强势地说:“走开,我是镇委书记,我看谁敢拦我”。

前面的狼牙血手因为是男子,看到乔小兰很自然地让开看一条路,乔小兰轻蔑地一笑,心想我还以为多厉害,我刚亮出牌子就被吓到了,于是昂起头走过去,后面跟着的人们也想过去,被狼牙血手挡住。乔小兰走了两步,觉得脚没有着地了,双手被架起,人悬在了空中,只见王静雅和兰嫣一左一右举着她,王静雅在乔小兰耳边小声对她说:“书记请自重,这次我们送你回去,下次再敢闯,就是扔回去了”。说完把乔小兰送回人群中。

乔小兰气得发抖,对楚林说:“马上打电话向徐书记汇报”。

楚林打了电话后对乔小兰说:“徐书记不在市里”。

乔小兰说:“打电话给市公安局,请他们派人过来,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

龙头山出事的消息很快传也到了付飞红的耳朵里,这次她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通知其他人就来到了冲突现场。付飞红到的时候,沈山已经带领市局的民警在现场维持次序了。

付飞红问沈山:“沈局长,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聚集了这么多群众?”现在的政府官员就怕群众聚集,稍微处理不当,就容易发生**。

沈山对付飞红的到来也颇感意外,马上汇报说:“是来龙头山旅游的游客,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堵住了公路,游客上不去,所以情绪紧张”。

付飞红一听火冒三丈:“堵公路?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法律意识啊?”

沈山也感到无奈的说:“问他们他们什么都不说,就是堵住公路不让走,我正在考虑要不要采取措施”。

两人心里都明白,采取措施是最后的不得已,要是引起伤亡,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付飞红也不敢下这样的命令。

付飞红说:“我上去看看”。

沈山说:“我和你一起去”。

王静雅看到付飞红的到来,心里微微有些惊讶,心想这女人今天的动作好快啊,她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不是来搅事,就是来看笑话的。

付飞红和沈山来到前面,付飞红说:“我是梅山市市长付飞红,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采取堵路这样过激的行动对谁都没有好处,只要你们的要求合理,我会满足你们的”。

没有人回答,付飞红压住怒火好言相劝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么做总有目的吧?这只是一条旅游公路,你们挡住的也只是上山游玩的游客,我真的想不出你们要­干­什么”。

王静雅心里轻轻一哼:“哼,就凭你”。

见还是没人答话,付飞红问沈山:“他们一直这样不说话吗?”

沈山说:“我来以后一直这样,我也问了游客,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第三十四回付飞红错失良机接姐姐彩依着急

付飞红想想说:“那山上的情况怎么样?”

沈山说:“不知道啊,这么闹腾也没见慧明大师或其他人露面”。

付飞红感到机会来了,龙头山是徐凡亲自主抓的工程,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徐凡却没有出现,付飞红决定把事情捅到上面去,让徐凡颜面尽失,或者还能追究责任。

付飞红恼怒地说:“简直无法无天了,连市局都没有办法了,我马上给高市长打电话,请市里出面解决”。

沈山一听,赶忙阻止道:“付市长,我们能解决的,你这样给高市长打电话,不是把矛盾上交吗?我还是先给徐书记打电话请示一下,看看徐书记的意见”。

沈山接通徐凡电话还没有开口,就听徐凡说:“沈山你别说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尽量安抚游客情绪,我马上到”。原来徐凡不放心,悄悄下山,躲在远处的树林里一直在观察着,他也没有想到付飞红会这么快赶来,看来自己是必须要出面了,不能给付飞红留下把柄,让她有可乘之机。

沈山马上告诉付飞红说:“徐书记说他马上到”。

付飞红说:“他马上到,他在哪里?难道他在山上?搞什么鬼啊?”付飞红有了一种被愚昧的感觉,是不是徐凡又在耍什么手段,专门引自己上钩啊?可不管是不是圈套,现在自己已经在这里了,面对面已无法回避,但就现在的局势,胜负还很难预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付飞红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事情闹大一点,看徐凡有多大能耐,如何收场。

于是付飞红大声说:“大家不要怕,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人可以这样无法无天,你们来龙头山旅游就是我们的客人,有我和警察给你们撑腰,我保证游客的权利会得到最大的保护的”。

沈山一听,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这付市长怎么能这样说呢?正在疑惑不解时,听得游客中有人喊道:“让开,我们要上山”,“让开,再不让开我们就开车冲过去了”,“市长都说支持我们,冲吧”……

沈山忙布置警力维持次序,正在混乱之际,听到了徐凡的声音:“大家静一静,我是梅山市委书记徐凡,付市长说得对,我们一定会保护游客的权利,不会让大家对龙头山的喜爱受到不应该有的伤害,但大家听我说一句,龙头山还在建设中,还存在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大家能不能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我相信,龙头山会给大家带来更大的惊喜”。

人群里有人问:“前段时间不是已经可以上去了吗?我们也是听人介绍才来的,现在怎么就不能上去了,总该有个解释吧”。

“对,我们要解释”,“我们要真相”……

徐凡为难地说:“不是我不想告诉大家,实在是慧明大师吩咐了,还请大家谅解”。

人群中还是不服:“不说我们是不会走的”,“你们政府说话还算不算数啊”……

徐凡示意大家安静:“好吧,既然大家一定要知道,我也不怕自己揭短了,龙头山大佛确实出了事,前些时候,都城商界的朋友慕名来朝拜大佛,对大佛的宏伟惊叹不已,于是筹款要为大佛重塑金身,大家在观景台也看见了,大佛现在在封闭施工,可昨天晚上,发生了盗窃案,为大佛装饰的金箔被偷了,慧明大师很自责,想放弃了,谁曾想今天早上,都城的朋友又送来了一批黄金,要把大佛金身完成,但为了不再出现意外,他们自己请了保安队伍,对龙头山实行了全面警戒,我也是早上得到消息赶来,才知道了这事,正在和他们协商,可他们的话也有道理,人家出了钱,总不能打水漂吧,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人家自己出钱请人看护也没什么不应该啊,所以今天只有委屈大家了”。

人群中一阵乱哄哄,道理大家都懂,可是让步谁都不愿意。

付飞红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不过山上的事她不关心,她现在关心的事看徐凡如何收场。

徐凡接着说:“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大家,大家能来就是看得起我们梅山,是真的喜欢龙头山,我们怎能辜负大家的热情呢?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有一个提议,说给大家听听,看大家能不能接受”。

大家安静了下来,等着徐凡说话,现在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有人出主意总是好的,何况徐凡代表梅山市委,总会有点诚意才行啊。

徐凡说:“今天大家上龙头山是不可能了,但总不能让大家白跑一趟啊,所以我替旅游公司做主了,今天大家来花的所有费用,由旅游公司负责报销,另外,每人还可以领到一张青龙镇旅游的免费旅游卡,不过好像只有5次哈,要是你们来玩了5次还是喜欢这里,还想来,你们再来找我,我去帮你们开后门的好不好”。

徐凡诙谐幽默的话引来大家一阵掌声,他接着说:“大家的掌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我的提议大家接受了?”

大家一阵大笑,有人说:“徐书记能这样处理,我们也没话说了,总不能胡搅蛮缠吧”。

徐凡说:“看来大家是给我面子的,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吃饭时间了,大家一定饿了吧,今天中午我请客,算我给大家赔礼了”。

大家又是一阵掌声。徐凡对楚林说:“你把大家带到镇上,好好款待”。

人群随乔小兰和楚林一起下了山。

付飞红问徐凡:“徐书记,山上发生了盗窃案怎么没报警啊?”

徐凡说:“可能慧明大师怕影响大佛的声誉吧,我也是上来才知道的”。

付飞红­阴­阳怪气地说:“徐书记真是辛苦,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真为部下着想啊,我们都该向徐书记学习哦”。

徐凡摸摸鼻子,不会意思说:“付市长过奖了,我的工作方法不好,还请市长多指教啊”。

付飞红懒得和徐凡磨嘴皮,说:“徐书记是回梅山还是?”

徐凡烦恼地说:“我还走不了,慧明大师自责得很,不肯见人,几个大佬还在劝呢,我要上去帮忙,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付飞红转身离开,连告别都没有。徐凡笑着摇摇头。

沈山说:“哥,今天好悬啊,你要是下来不及时,我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徐凡拍拍沈山的肩膀,没有说话。

沈山接着说:“哥,你要提防付市长,她今天的举动很不一般呢”。

徐凡会意地点点头:“你先回去吧,等我电话”。

沈山问:“不需要我陪你上去吗?”

徐凡已经转身了,头也没回,举起手摇了摇。

沈山很奇怪,盗窃案怎么不安排公安局上山呢?不过他相信徐凡,不叫他起一定有不叫他去的理由,自己等电话就是了。

燕京机场,袁园急急从贵宾通道走出来,易彩依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袁园上车后,易彩依问:“姐,你叫我来接你,我怎么听你很急的样子呢”。

袁园说:“彩依,我不回家,先去公司,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易彩依见袁园神情严肃,没有平时见面的热情,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难道出了什么事?见袁园没有多说,知道问也无益,发动汽车往公司开去。

到了金蝉集团易彩依的办公室,袁园关好门,急切地对易彩依说:“彩依,龙头山出事了”。

易彩依一听大惊:“龙头山?不是已经完成了吗?怎么…?出了什么事?”

袁园把事情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及龙脉之事当然也没有说机缘的事,但龙建明的事已与龙家有关,所以其他都告诉了易彩依。

易彩依不解地说:“怎么会这样?老公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能让他们上去呢?”

袁园说:“现在说这些已无用,我们必须想办法求得龙家的谅解,只有龙家出面,这事才能过去,否则小凡可就说不清了,就算不追究责任,工作上的失职那是赖不掉的,这样我们开发龙头山就前功尽弃了,不仅没有成绩,还做成了事故,这个反面教材小凡就当定了”。

易彩依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那可怎么办呢?龙家哪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吗?怎么不是别人偏偏是龙家呢?”

袁园安慰易彩依说:“你别着急,听我说,我已联系了龙在东,今天晚上去他家见老爷子”。

易彩依惊讶地说:“你去他们家?龙在东答应了吗?他答应能算数吗?”易彩依不知道袁园有龙在东赠她通行证一事,所以将信将疑。

袁园说:“他答应了,今天晚上我肯定能去,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可我现在心里没底,事情究竟能如何发展,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现在要考虑去龙家怎么说,脑子也乱得很,所以无暇顾及应对措施了,所以我找你,就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龙家不原谅,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356第三十五回同应对姐妹同心易彩依求父帮忙

?易彩依知道袁园考虑全面,做事周全,她能去考虑不利后果,说明她对这件事的把握也不大。事关徐凡的前途利益,易彩依也紧张:“姐,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好,不过你放心去,我马上和老公、静雅他们商量一下,做好应对措施”。

袁园摇摇头:“老公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暂时没有问题,暂时也不能动,一切要等我去龙家回来了再说,现在也不能让他分心,你现在想想如果我带回来的是坏消息怎么办,如何把对老公的影响降到最低”。

易彩依点点头:“我明白了,姐,你放心,都交给我吧”。

袁园说:“彩依,让我单独呆会,我要好好想想去了龙家我该怎么说”。

易彩依说:“里面有卧房,累了就躺一会,我先出去”。袁园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考虑着晚上的事。

易彩依吩咐助理不要打扰,走进了会客室,把自己也关了起来。易彩依没有想到老公遇上了这么大的麻烦,自己也需要冷静一下。易彩依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她知道如果不是事情太重要,又难以预料,袁园也不会如此紧张,可出的是人命案子,瞒是瞒不住的,更何况是部级官员,两个大活人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就消失了吧,总要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啊,可不管怎么说,徐凡都难逃­干­系,如果龙家出面,这件事也许影响会小些,如果龙家不出面,恐怕徐凡的麻烦就大了。易彩依越想越后悔,为什么不在梅山多呆些日子呢,要是自己在,就可以替老公分担些,如果多一个人提醒,也许可以避免事情的发生呢,可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想出办法解决才是关键。

易彩依来回的踱着步,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头绪。袁园和易彩依都在冥思苦想,两人连晚饭都没有吃…

助理进来告诉易彩依说袁园要走,易彩依忙回到办公室。

易彩依说:“姐,我送你吧,顺便一起吃饭”。

袁园摇摇头:“我吃不下,你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自己去”。因为不知道龙家的态度,所以袁园不想让龙家以为知道的人多。

易彩依没有相劝,自己也吃不下,所以听袁园的话,一起下楼来到停车场。

易彩依把车钥匙交给袁园,袁园见易彩依一付愁云惨淡的样子,知道她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事情也太突然,她也没有思想准备,于是说:“彩依,不要太紧张,这件事要解决都必须走高层,不管龙家原不原谅,都得上面来决定,我们尽力就是了,我先走了”。

易彩依听了袁园的话,陷入了沉思,袁园开车走了,她都没觉出,车走远了,她还呆呆站在原地。突然,她跑向了另一辆车,开车离去。

易彩依突然想起,爸爸现在就在燕京家里,回去求他帮忙。

易彩依的父亲易军现任上沪市市委书记,和龙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如果他能出面帮徐凡说话,也许事情会有转机呢。可易彩依没有想到,她和徐凡的关系一直没有得到父亲的认可,直到现在,徐凡只是送她回家揭穿董灵珠假冒她时见过一次父亲,自从自己跟了徐凡,他还没有来拜见过老丈人呢,只是因为易军常年忙于工作,很少和孩子们在一起,加上他们这样的家族,孩子很独立,也很不听话,易军自然也管不住,所以才没有追究。

易彩依回到家里,易军和易天正在书房聊天。

易彩依连门都没敲,冲进书房:“爸,徐凡出事了”。

易军对自己这位小公主从小就没有办法,但一直以来她却是他­操­心最少的,现在这个个人问题却令他头痛不已,以易家的家世和易彩依的人品,什么世家子弟不是由她挑由她选啊,可偏偏现在跟个名不见经传的徐凡,还连个名分都没有,虽然弟弟易天也帮徐凡说了很多好话,但以易军所受的教育,还是无法接受这件事。

所以易彩依闯进来就说徐凡出了事,易军没好气地说:“怎么这么没礼貌,连门都不敲”。

易彩依一听急了,叫道:“爸…”

易天连忙制止道:“彩依别着急,徐凡出了什么事?”

易彩依着急又不满地看了一眼易军,对易天说:“二叔,徐凡出事了,你们一定要帮帮他啊”。

易天安慰道:“不着急,慢慢说,究竟出了什么事”。

易彩依说:“徐凡在梅山开发了一个旅游项目,修建了一尊大佛,可现在…死了两个人”。

易天一听轻松地说:“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做工程的死人很正常嘛,给点钱不就完了吗,未必他缺钱了?”

易彩依说:“可死的人是发改委政策司的司长龙建明和他的秘书”。

易天一听也吃惊了:“啊?他们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呢?怎么死的?”

易彩依说:“大佛在贴金箔,现场封闭施工,看不到全貌,龙司长一定要上去看看,徐凡没拦住,就出事了”。

易天说:“这么巧的事?还真是鬼找上他们了”。

易彩依顾不得听易天感叹,坐到易军身边,拉着易军说:“爸爸,我求求你,你和龙家关系好,你帮徐凡说说话吧”。

易军说:“我去说,我以什么立场去说,人家问我这事和你什么关系啊,我怎么回答?”

易彩依说:“这个旅游项目是我的公司开发的”。

易军说:“那你去承担责任就行了,和那个徐凡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彩依顾不得害羞了,着急地说:“他是你女婿”。

易军为这事的烦恼正没处发泄呢,于是说:“女婿,你们有合法手续吗?自从你跟他到现在,我连人都没见到,你就说是我女婿……”

易天见父女俩要吵起来,连忙打圆场说:“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大哥,公平地说,徐凡是个不错的男人,我败在他的手里,却和他做了兄弟,我服他。他还救过彩依的命,也挽救了龙虎集团,所以彩依爱上他也是事出有因,再说彩依已经是大人了,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你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易天见易军还在生气,说:“栋儿和梁儿回来真是大变样了,你是没有看见他们,看见了准叫你大吃一惊,他们现在做事踏实了,也不浮躁了,更没有问我要钱了,还帮着易枫和彩依打理公司,你知道这都是谁的功劳?徐凡!他们回来对徐凡那可是赞不绝口啊,说等彩依交待的事情忙完还要到徐凡那里去,大哥你想想,两个儿子换一个女婿,你还不值吗?”

易军回来,易栋和易梁已经被易彩依派出去做捐赠福利院的事了,所以没见着,但已经听家里上上下下夸了好多次了,易军还在纳闷呢,这两个小子是如何转­性­的呢?一直以来,这对宝贝儿子就是易军的心病,私底下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徐凡这小子有什么本事能收住这对刺头啊。心里这样想,对徐凡的印象好了几分,脸­色­也缓和下来了。

易彩依见二叔的劝解有了作用,试探地问:“爸,你同意帮徐凡了?”

易军白了女儿一眼:“你说帮就帮?怎么帮啊?他不是我的手下,我就是想维护他也不可能啊”。

易彩依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现在突然和父亲说就要他答应帮忙,有点强人所难,但她没办法,事情紧急,她也只有催促父亲了:“爸,龙建明是龙在东的堂叔,所以这事还是取决于龙家的态度,你能不能去帮忙说说。实在不行,能不能把徐凡调走?”

易军说:“你以为我是军方啊,出张命令要调谁都可以?”

易彩依一听眼前一亮:“军方?我怎么没想到呢?”易彩依噌地站起来,跑了出去,在门口和易枫撞了一个满怀,易彩依来不及招呼,也顾不得身上的痛,向门外跑去。

易枫刚叫一声“姐”,人已经没影了。

易天埋怨易军说:“大哥,你看彩依都急成什么样了,你真的不帮她?”

易军没有正面回答易天,站起来向外走,边走边说:“都是你们惯的”。

易军心里说:我说不帮了吗?可如何帮,还不容我想想啊。易天笑笑,有门。

易彩依风驰电掣地赶回公司,她怕袁颖走了,路上打电话叫袁颖下班不要走,等她。一路上,她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和易枫的一撞力道很大,但现在她也顾不了这些了。

回到公司,易彩依直接来到袁颖办公室:“大姐,我要大哥袁海天的电话”。

袁颖一边拿起手机查号码一边问:“你找海天做什么?”

易彩依说:“我以后再给你解释”。

袁颖拿起纸笔把号码写给易彩依,说:“彩依,出了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大姐啊”。

易彩依说:“大姐,没事了,你先回家吧”。说完拿起号码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357第三十六回二­奶­­奶­劳心劳力得谅解袁园宽心

?易彩依拨通了袁海天的电话,听到电话里袁海天有些疑惑的说喂,也顾不得寒暄,开门见山地说:“大哥,我是易彩依,我有事找你帮忙”。

袁海天一听,打趣地说:“是易大小姐啊,我又不做生意,能帮你什么忙啊?”

易彩依没理会袁海天的玩笑:“大哥,徐凡出事了,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袁海天一听大惊道:“徐凡出事?快告诉我,我兄弟怎么啦?”

易彩依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袁海天,也告诉了他袁园要她想办法帮徐凡消除影响的事,易彩依说:“大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到军方,如果姐去龙家没有带回好消息,那徐凡肯定会受到影响,我希望大哥在这个时候能够以要执行任务的命令把徐凡暂时调离梅山,让他避开风口浪尖,只要有时间,我们就有机会想出更好的办法”。

袁海天说:“我兄弟还真是有福气,袁园和你都这么死心塌地地帮他,行了,这事我一定管,但他在我这里是保密的,如果我公开去要人徐凡就回不去了,他和袁园现在都还不想这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步”。

易彩依一听急了:“大哥,你不是说这事你要管的吗?怎么……?”

袁海天说:“大小姐不要急,听我说完,徐凡在军方还有一个公开的身份:国防部特别参谋,我们可以利用一下他的这个身份。这样,我现在打电话找人办手续,命令徐凡回国防部报到,再安排他出国考察,你现在去国防部,找徐凡的秘书伊小柔,我会把她的电话发给你,你去和她约好,等拿到命令后随你去梅山”。

易彩依连连说好,袁海天吩咐道:“彩依,这些都是防范措施,一切要等袁园回来才可以行动,你切不可鲁莽,更不能擅自行动,否则事情会越闹越大,更不好收场了”。

易彩依说:“大哥,我明白,不管怎样我今天晚上我都会等姐姐回来,见了面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袁海天说:“嗯,你去吧,我现在就打电话”。

易彩依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痛,她站住缓了一下,心想刚才一定是撞到了,但也顾不得了,去国防部先找伊小柔要紧,开车出去了。

袁园来到龙家别墅,龙在东已在院子里等候。

龙在东看到袁园急匆匆走来,便迎上去问:“老同学,什么事这么着急?”

袁园眼一红:“在东,出事了,龙司长…没了”。

龙在东一听大吃一惊,这事太大了,确实只有老爷子能表态了,所以没多问,拉着袁园来到了书房。

龙之平正在书房看文件,他已经从龙在东那里知道袁园今天会来,但不清楚什么事。

袁园一进到书房,看见龙之平就哭了起来:“伯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袁园一边说,一边准备跪下来。

龙在东一看连忙拉着袁园,龙之平也从书桌旁走出来,示意龙在东把袁园扶到沙发上:“孩子,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袁园哭着说:“龙建明司长和他的秘书没了”。

龙之平一惊,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

袁园说:“今天早上的事,伯父,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好,没有完善保护措施,我请求伯父给我处分”。

龙之平说:“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告诉我”。

袁园说:“因为在东说龙司长的梅山之行不宜大肆宣扬,所以我们没有惊动地方政府,全程都是徐凡亲自陪同,到了龙头山,因为大佛贴金箔封闭施工,看不到全貌,龙司长仰慕大佛的雄伟,一定要到上面看看,徐凡和慧明大师没能劝住,准备跟着上去,龙司长见大师年事已高,就让他在下面等,徐凡正要和他们上去时,在东的电话打过来了,徐凡出去接电话,龙司长和秘书小黄就自己先走了上去,徐凡刚打完电话还没有进去,就听得里面有东西掉下来的声音,进去一看……”

龙之平没有说话,龙在东拍拍袁园,安抚她的情绪。

袁园见龙之平没有表态,赶紧先检讨:“伯父,都怪我,我应该提醒徐凡注意安全的,再有,龙司长的安全我也应该派人暗中保护的,都怪我粗心了……”

龙之平打断袁园的话说:“慧明大师怎么说?”

袁园为难地说:“伯父,按理我不该对你隐瞒的,但我怕我要是说出来,您会觉得我在推卸责任,所以我才没敢说”。

龙之平说:“我是这么糊涂的人吗?孩子,我和你父亲是世交,你和在东又是同学,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要是不相信你们,我也不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做,说吧,把知道的和心里想的都说出来,说出来了伯父才知道怎么帮你啊”。

袁园一听,心里安定了很多:“慧明大师说,这就是那个要等的机缘,那个启动龙脉的机缘…”。袁园把慧明大师的话复述了一遍。

龙之平听了点点头:“应该是这样,建明一向老成持重,不是那种好奇心特别强的人,按理他不该不顾劝阻一定要上大佛看看,这只能从命相上解释了,建明这样,也算为龙家答谢上天的恩德,只是连累他的秘书了。”

龙在东和袁园没料到龙之平已经猜出此事与慧明大师所说的机缘有关,两人面面相觑,没敢说话。但袁园悬着的心已经基本放下了,她怕就怕龙之平不相信慧明大师的机缘之说,那样就成了徐凡保护不力的责任,现在看来事情应该解决一半了龙之平问:“这件事情还有多少人知道?”

袁园说:“慧明大师见到龙司长时可能已经算出了龙司长的命数,所以提前给工匠们放了三天假,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徐凡和慧明大师,还有慧明大师的两个心腹,今天早上我离开梅山时,已经叫徐凡安排人封山,暂时不让任何人上去”。

龙之平赞许地点点头:“那遗体还在山上?”

袁园说:“是的,为了避免走漏消息,现在山上是最安全的”。

龙在东也赞赏道:“袁园的安排是对的,也想得很周到”。

龙之平说:“嗯,但遗体在山上也不是办法,再说也不能一直封山啊,你通知徐凡连夜把遗体送到南州,然后想办法上报意外事故,具体细节你和在东商量决定吧”。

袁园没有想到事情解决得如此顺利,只要龙家不追究,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站起来感激地说:“伯父,谢谢您,谢谢您的宽宏和仁慈,这件事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有一定的责任,可您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伯父,您叫我如何安心呢”。

龙之平说:“我知道你和徐凡已经尽力了,你们做了大量的工作,为龙家,也为梅山的老百姓,这些我心里都清楚,我怎么还能责怪你呢,放心吧,离八月十五没有多少日子了,你们肩上的担子还很重,多的我也不说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做好的”。

袁园再次感激的点点头,告辞后和龙在东出了书房。

袁园出来后,长长地出了口气,龙在东知道袁园刚才的压力很大,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袁园说:“在东,你不知道,我来以前想了很多的结果,唯独不敢想这个结果,人命关天啊,伯父再怎么责备都不为过的”。

龙在东取笑她说:“老同学,你把我父亲想成什么人了?是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老头啊?”

袁园假装生气说:“你再敢取笑我我叫楚楚不要理你了”。

龙在东赶紧投降说:“老同学,你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我喜欢的,你不帮我还去挑拨啊?”

袁园说:“你说话没良心哈,不是我帮你你能这么快追到楚楚,你过河拆桥啊?”事情解决了,袁园也是心情大好,一路玩笑和龙在东来到会客室。

两人坐定后,龙在东说:“后面的事情我们还要商量一下,不能再出纰漏了”。

袁园点点头说:“悄悄把遗体运出山不难,现在是必须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让各方面都能认可的理由”。

龙在东说:“是啊,叔叔是以私人身份出去的,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能用”。

两人都在想,什么意外最拿得上台面,又使外人没有怀疑呢?突然,两人抬起头,异口同声地说:“车祸”。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龙在东说:“老同学,心有灵犀啊,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袁园说:“嗯,这个办法最妥当,连龙司长身上的伤都不用掩饰,出去的理由也很简单:旅游”。

龙在东说:“旅游不行,要说是回老家处理私事去了,顺路想会会老朋友,在路上不幸遇难”。

袁园说:“好主意,那我回去安排了,小凡还在等着呢,肯定很心急了”。

第三十七回易彩依又出大事­奶­水足如此神奇

龙在东说:“徐凡娶了你真是福气啊,有你这么能­干­的老婆帮他,他想没有发展都难咯”。

袁园本来还想和龙在东开玩笑的,想到事情紧急所以说:“不和你拌嘴了,我先回去了”。

龙在东见状说:“要不要我先给弟弟打个电话,他也好放心些”。

袁园说:“算了,他现在­精­神一定高度紧张了,见了你的电话还不被吓死了,还是我打吧”。

龙在东说:“你以为你老公是鼠胆啊?好了,听你的,你回去安排吧,我送你出去,我找楚楚去了”。

易彩依已经和伊小柔联系上了,在停车场等她。

易彩依坐在车里,肚子一阵阵的痛,好几次痛得她要叫出声来,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易彩依也觉得奇怪,和易枫撞一下怎么会这么厉害呢?明天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刚想到这,又一阵绞痛袭来,易彩依突然感觉到身下一热,低头一看,裤子已经被血染红了,易彩依大惊失­色­,难道…?还没容她多想,又一阵剧痛使她陷入了昏迷。

伊小柔很快下来,打开车门闻到一股血腥味,伊小柔吓了一跳,上去一看,车里好多血,易彩依已经昏迷不醒。

伊小柔还是一个姑娘,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啊,吓得都慌了神,可晚上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车没有人,想叫人帮忙都找不到人,没办法,救人要紧,伊小柔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动手。于是伊小柔把易彩依从驾驶室抱出来,放到后座,也顾不上椅子上有很多血,开车往陆军总医院奔去。

到医院后,易彩依马上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告诉伊小柔:“病人流产了,现在大出血,需要马上手术,你快通知病人家属吧?”说完扔下伊小柔进去了。

伊小柔心里叫苦,自己和易彩依刚刚认识,去哪里通知她家属啊?

护士拿出手术同意书来对伊小柔说:“病人家属来了吗?”

伊小柔摇摇头,护士说:“赶快通知啊,晚了病人就危险了”。说完把手术同意书塞到伊小柔的手里,也转身进去了。

伊小柔拿着手术同意书,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伊小柔想到了徐凡,那个她只见了一面,还帮过她的徐参谋。今天易彩依来找她,不就是帮徐凡办理调动命令吗,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伊小柔赶紧拿起手机给徐凡打电话。

徐凡今天真是度日如年啊,一整天,事情一个接一个,搞得他­精­神高度紧张,身心疲惫。

晚上天黑后,知道山下不会有什么事情,五个狐狸都上山来陪徐凡,王静雅知道徐凡肯定没有吃饭,事先叫人到镇上买来了饭菜。

大家看到徐凡忧心忡忡,都心疼不已。王静雅在寺庙外石桌上摆上饭菜,对徐凡说:“少爷,你忙了一天了,多少吃一点吧”。

徐凡看到她们关切地围着自己,心里也很感动,但他真的没有心思说话,更不想吃饭,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你们也累了,先吃吧”。

大家看到徐凡那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都知道此时徐凡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可她们不太懂官场的游戏,也帮不上忙,所以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地陪着徐凡。

徐凡心里有事,只顾自己想事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五个人都没有动,还围着他看着他,徐凡也一阵心疼:“不是叫你们先吃饭吗?特别你们三个,刚生了孩子,身体还没有很好地恢复,怎么能饿着呢?赶快去”。徐凡命令道。

安心乖巧地说:“少爷,我们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又帮不了你,只有陪你一起难过了,你不吃我们也吃不下啊”。

徐凡心疼地搂着安心:“你们已经帮我很多了,今天要不是你们,还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呢”。说着用力地抱紧安心。

安心禁不住“啊”了一声,徐凡赶忙问:“怎么啦?”

安心害羞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兰嫣和柳含烟知道安心说什么,也害羞地低下了头,偷偷地笑。

王静雅好像明白什么,上前去按按安心的胸部,又按按兰嫣和柳含烟的胸部,说:“少爷,都怪我疏忽了”。

徐凡不明白安心她们害羞的意思,正在纳闷,又看见王静雅去按按他们的胸部,问:“究竟怎么了?”

王静雅说:“少爷,她们刚生完孩子,这一天没喂­奶­,都涨硬了”。

徐凡还是不解:“硬了,怎么会硬了?我看看”。徐凡伸手抓住安心的双峰,吓了一跳,以前高高的柔软,现在变成了两块坚硬,徐凡抓过去,安心叫了起来:“少爷,痛”。

徐凡着实吓得不轻,又过去轻轻按按兰嫣和柳含烟的双峰,问:“也痛吗?”兰嫣和柳含烟点点头,兰嫣说:“不用力碰她不会很痛,只是涨,难受”。

徐凡忙问王静雅:“这可怎么办呢?以后都会这么硬吗?”这小子倒是在什么时候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福利啊。

王静雅说:“少爷别担心,我马上叫人送她们回去,让孩子吃了就好了”。

安心、兰嫣和柳含烟一起说:“我们不回去”。

王静雅说:“不行,你们要听话。少爷,一定要送她们回去,要不把­奶­水涨回了孩子就没有吃了”。

徐凡一听有理,说:“大姐说得对,你们现在还要喂孩子,这是大事,再说晚上山上也不会有事了,马上回去,要是以后都这么硬少爷就不喜欢了”。

三个小狐狸乐得快笑出来了,亏他想得出来。安心对徐凡说:“我们走可以,但是我们得看着少爷吃饭,要不我们不走”。

徐凡赶忙答应道:“吃、吃,马上就吃”。说着往石桌走去。

大家一起跟了过来,王静雅吩咐道:“你们回去先把­奶­水挤来扔了,存了一天的不能再喂了,对孩子不好,具体怎么弄你们问问妈”。三个人答应了。

徐凡听到她们的对话,感觉太神奇了,虽然他现在孩子一大群了,但每个人生产后他都在外地工作,几乎没有照顾过,以前和李丽在一起倒是他照顾,可惜李丽当时想保持身材,压根就没有母|­乳­喂养,所以徐凡还真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喜欢女人,喜欢她们的温柔美丽,也喜欢她们的身体,可她们的身体竟然如此神奇,是他没有想到的。

徐凡拿起碗,也催着大家一起吃,王静雅说:“少爷你别急,你们三个吃点就快走吧,妈妈肯定在家里煲了汤等你们”。三个人吃了两口就匆匆走了。

她们走后,徐凡红着眼说:“这次都怪我,搞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王静雅去送她们了,只有方芸陪着徐凡,方芸说:“少爷,你别自责,人死不能复生,你自责也没有用,我相信少­奶­­奶­去燕京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再说,我们是一家人,理应共同进退的”。

徐凡拍拍方芸的手,知道方芸说得很对,可就是开心不起来。

王静雅回来,看到徐凡没有吃什么东西,就劝道:“少爷,你这样怎么行,这个事情什么时候能解决现在还不知道,你这样熬能熬到什么时候,不要说你撑不住,就算你硬撑住了,等少­奶­­奶­找到办法,可你身体却垮了,你说少­奶­­奶­会有多心疼”。

徐凡说:“我知道你们心疼我,放心,我不会垮的,在非洲比这艰难的时候我都闯过来了,死都死过一次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不当官了,回去好好做我们的金蝉脱壳丸,我们一家人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王静雅和方芸见徐凡终于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也稍稍放心了些,于是陪着徐凡又吃了些东西。

夜慢慢深了,山上的夜也比城市里黑,也比城市静,寺庙里的油灯在这山上显得那么诡异,像鬼火一样,忽明忽亮。夜风吹起,附近的树林发出呜咽声,风吹过后,感到了一丝清凉。

王静雅和方芸不知道龙|­茓­的事,更不知道龙家龙脉的事,所以她们只是以为有人从大佛上摔了下来,而摔下来的这个人还是燕京派来的。她们知道得不多,但现在有两具尸体在寺庙里,山上又是这样­阴­森森的环境,方芸害怕了。颤抖着对徐凡说:“少爷,我冷”。

徐凡知道方芸害怕,说:“来,到我身边来,静雅也过来”。

两人走过去依偎着徐凡,徐凡把她们紧紧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们的背,安抚着。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无言地依偎着。突然,手机响了,声音在寂静的山上显得格外刺耳。方芸吓得“啊”了一声,忙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高兴地递给徐凡:“少爷,是少­奶­­奶­的”。

徐凡赶紧拿过手机:“老婆…”他不知道怎么说了,徐凡不敢直接问,他害怕袁园告诉他坏消息,他想听袁园说,徐凡现在就像鸵鸟,只想把头埋进沙子。

第三十八回得喜讯徐凡惊喜接来电特参震惊

袁园听到徐凡的声音,高兴地说:“老公,好消息,事情解决了,老爷子不追究了”。

徐凡一听到好消息,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老婆,谢谢你,真的…回来谢谢你”。这家伙一下子语无伦次了。

袁园说:“老公,你冷静点,责任是不追究了,但我们还有许多善后工作要做,你还不能松懈”。

徐凡一听,知道袁园感觉出了他的失态,忙坐好说:“老婆,我听你的,该怎么做,你说”。

袁园说:“我和龙少已经商量好了,你连夜把遗体秘密送下山,把沈山叫出来,悄悄安排一个车祸现场,把照片和现场记录都做好,然后把遗体运到南州,后面的事情我和龙少会在燕京处理,你先按我说的去办吧”。

徐凡说:“明白了老婆,你真是太聪明了,我都佩服死了,我马上去办”。这小子拍老婆马屁倒是从来不吝啬的。

徐凡挂了电话后,对王静雅和方芸说:“你们马上把狼牙血手叫上来,准备好车子,我们马上运送遗体下山。静雅,你带10个狼牙血手先走,找一处僻静点的地方,做一个车祸现场,沈山会带人来协助你,我和方芸随后就到”。

王静雅和方芸接令后马上跑去安排。

徐凡又打电话给沈山:“沈山,有一件事情必须你亲自去做,带上你最可靠的人去一个地方,做一个车祸现场,王静雅会和你联系”。

沈山被徐凡从睡梦中吵醒,一听吃了一惊:“哥,出了什么事?”

徐凡说:“你先别问,以后我会给你解释”。

沈山跟徐凡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徐凡的这种工作方式,该说的一定会告诉你,不该说的你问也没用,好在他对徐凡高度信任,所以他答应着赶紧出门。

徐凡安排好后,转身进了密室,对还在诵经的慧明大师说:“大师,我们马上要运送遗体下山”。

慧明大师抬头看看徐凡:“比我预计的快了很多,施主,你已经跨上了一个台阶,前途无量了”。

徐凡觉得现在和慧明大师说这些有些不合时宜,起码不能当着死者说吧,否则不成了踩着人家往上爬了吗?于是徐凡说:“大师,善后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还有很多准备,一切还有变数,我们还是先走了”。说完准备出去把狼牙血手叫进来。

慧明大师叫住徐凡:“施主请留步,再听老衲说几句”。徐凡只好站住。

慧明大师说:“老衲算得施主家人安康有恙,望施主以大局为重,把龙家的事情处理好。施主的善举会为施主换来更大的前程,望施主谨记”。

徐凡一听有些吃惊,家人,有恙?徐凡想问清楚,可慧明大师制止说:“施主先解决现在的局面吧,老衲也去叫人准备”。

徐凡想今晚事情还很多,天亮以前必须把车祸的现场搞定,时间很紧,来不及多想,出去叫狼牙血手进来。

王静雅带着10名狼牙血手赶到梅山,和沈山取得了联系,商量后决定车祸做在一条还未通车的高速公路和通车的高速接口处,这样可以说是不熟悉走错了路,说起来也合情合理。

徐凡和方芸赶来时,看见一辆银­色­的丰田轿车已经钻进了一辆泥头车的肚子里,场面相当惨烈,如果车上有人,那是必死无疑。

王静雅指挥着狼牙血手将龙建明和小黄的遗体放到车上,又进行了化妆,沈山带来了两名交警,开始做现场勘查。

徐凡和沈山见现场忙碌有序,就退到旁边,沈山给了徐凡一根烟,又帮他点上。

沈山说:“哥,你­精­神可不好,没休息好吧?”

徐凡没有正面回答,问:“哪来的车?”

沈山说:“本来王静雅说去公司开一辆车过来,我觉得不妥,想起前几天刚处理的一起车祸,是外地车,很合适,于是就拉过来了”。

徐凡拍拍沈山的肩膀,算是表扬他想得周到。一整天了,到现在徐凡才稍稍轻松一点,这种轻松是­精­神上的,那种重压后的轻松。

电话响了,徐凡拿起来一看,伊小柔,自己见过一面的秘书,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晚给自己打过电话啊,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徐凡的神经又一次绷了起来:“喂,伊秘书,我是徐凡”。

伊小柔一听徐凡的声音,顾不得问候,叫了起来:“徐参谋,您认识易彩依吗?”

徐凡不解地问:“彩依?我认识啊,怎么了?”

伊小柔说:“谢天谢地,易小姐生病了,要做手术,麻烦您赶快通知她的家人来签字,否则就危险了”。伊小柔也真着急了,一口气说了很多。

徐凡吃惊地叫起来:“彩依要做手术?她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伊小柔说:“医生说是流产了,大出血,要做手术,必须得家人签字,可我不认识她家人啊”。

徐凡一ρi股跌坐在地上,失神地拿着手机,沈山一看急忙要扶起他,又听到手机里还在叫着:“喂喂,徐参谋,您还在吗?喂…”,沈山忙把手机拿起贴在徐凡耳朵上,又使劲推推他。

徐凡这才回过神来,急切地说:“伊秘书,你听我说,你现在就签字,签我的名字,一切责任我来承担,我马上通知家人去医院”。

伊小柔说:“好好,我马上签字,对了,我们在陆军总医院,您放心,我会一直守在这里的”。对徐凡,伊小柔有万分好感和感激,刚见面,徐凡就帮她解决了军衔问题,说明他对下属呵护有加,所以尽管徐凡不在,伊小柔仍然尽心尽力地做好工作,把资料和文件整理得井井有条,现在是徐凡交待第一项任务,所以伊小柔会好好去完成,不管徐凡在不在身边。

徐凡说:“谢谢你,小柔,辛苦你了,我会叫家人尽快赶过去的”。

徐凡挂断伊小柔电话,也没起身,索­性­坐到了地上,马上打电话给袁园:“老婆…”

袁园一听是徐凡的电话,抢着说:“老公,事情办妥了吗?这么快?”

徐凡说:“我正在车祸现场,我说的不是这事,老婆,彩依流产了”。徐凡神情哀伤。

袁园一听大吃一惊:“怎么可能,我下午和她在一起,她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流产?我也不知道她怀孕啊,你听谁说的”。

徐凡说:“老婆,是真的,是我在国防部的秘书伊小柔打电话告诉我的,彩依现在在陆军总医院,大出血,在做手术”。

袁园一听,忙安慰徐凡说:“老公,你别着急,我马上赶过去,你别着急啊”。

徐凡说:“老婆,你去了解清楚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啊,给彩依说我忙完这里就去看她”。

袁园知道徐凡这时已经心神大乱,可他现在不能乱,善后的事还需要他亲自处理,于是严肃地说:“老公,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是你老婆,彩依是我妹妹,我去你还不放心吗?小凡,你听好了,彩依的事很可能和今天的事情有关,她是太着急了,如果现在你不全力把事情处理好,你还对得起彩依和未出世的孩子吗?”

徐凡听袁园这样说,知道袁园是要骂醒自己,忍住心痛说:“老婆,我明白,我这里你放心,医院我的秘书伊小柔在那里,你去找她就行了”。

徐凡刚才的两通电话把沈山吓得着实不轻,国防部?参谋?徐凡什么时候成了国防部的参谋了?难道徐凡是军人?沈山真想拉着徐凡,好好问问,可现在又确实不是时候。

徐凡还是呆呆地坐在地上,低着头,他这才想起了刚才慧明大师的话,难道这也是命数?可是以易彩依的身体和孩子作为换取他前程为代价,是不是太残酷了,徐凡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行为了,他甚至觉得为龙家寻找龙|­茓­的事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做,为龙头山的开发和大佛的兴建,已经出了好多事,现在还出了人命,难道这是他追求和希望的吗?徐凡问自己。

王静雅走过来,本来是要告诉徐凡事情处理好了,看到徐凡坐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以为徐凡累着了,悄悄问沈山:“睡着了?”。

沈山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徐凡抬起头来,问王静雅:“完了”。

王静雅见徐凡眼圈红红的,碍于沈山在场有不好问,说:“现场处理完了,下一步怎么办?”

徐凡一跃而起,说道:“你留下4个人跟着我,其他人就回去吧。沈山,你马上向都城市梁局长汇报,就说发改委的领导在梅山高速路上出了车祸,两人全部遇难,请示我们是把人送都城还是南州?然后联系殡葬车过来”沈山忙去打电话。

王静雅这时才走近徐凡,小声地问:“少爷,你怎么了?”

徐凡难过地说:“彩依她流产了”。

王静雅一听,心里难过,她知道徐凡心里肯定很挂念,说:“少爷你别急,二­奶­­奶­不会有事的,你们还会有孩子的”。

第三十九回彩依病忙坏袁园易军到终得原谅

徐凡知道王静雅想安慰他,拍拍王静雅说:“回去吧,你们也累一天了”。

王静雅说:“少爷,我留下来陪你吧”。

徐凡摇摇头:“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场面上的事了,你留下来也帮不了我,回去好好看看孩子,替我亲亲他们”。

王静雅没再说什么,知道现在多说也无益,留下4个人,带着方芸和狼牙血手回去了。

徐凡的电话又响了,一看是徐小东的电话,心想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日子不好啊?怎么什么事都赶到一起了?特a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如果有任务那就完蛋了,赶紧接通电话,还没开口,徐小东就叫起来了:“哥,你没事吧?还要不要我们过来帮你?”

徐凡问:“谁叫你们过来帮我?你们在哪里啊?”

徐小东说:“是头儿要我们过来帮你,可我们还没到呢,头儿又来电话说没事了,叫我们回去,我不放心,所以打电话给你,问问还需不需要我们过来?”

徐凡还是不解:“大哥没有说是什么事吗?”

徐小东说:“没有,叫我们过来一切听哥的安排”。原来袁海天不放心,又给易彩依打电话,可易彩依的电话落车上了,一直没人接,袁海天以为易彩依沉不住气,擅自行动了,所以马上拍徐小东带人过来,防止事态扩大。后来袁园知道易彩依找了袁海天,于是打电话给袁海天说事情解决了,才有了后来袁海天叫徐小东撤回去的命令,当然原因是不会告诉徐小东的。

徐凡此时也不明就里,不过现在他也不想想那么多,等这件事情处理后再慢慢问哥,于是度徐小东说:“我这里没事了,你们先回去,下次哥再请你们过来”。

袁园赶到陆军医院,易彩依已经做完了手术,推进了病房,伊小柔在陪着她。

袁园走进病房,易彩依眼泪流了出来:“姐…”。

袁园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下午不都还好好的吗?”

易彩依正要说话,袁园阻止了她,转身对伊小柔说:“伊秘书是吧?我叫袁园,是徐凡的太太,今天多亏了你了,谢谢你”。

伊小柔见易彩依叫姐,所以也跟着叫说:“大姐不要客气,我是徐参谋的秘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袁园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现在已经很晚了,这里就交给我,你先回去吧,改天再请你吃饭”。

伊小柔说:“我没事的,就在这里帮忙吧”。

袁园坚持说:“女孩子太晚了回家不安全,听话,先回去吧”。

袁园的语气温和但很威严,伊小柔听话地告辞回去了。

袁园这才坐下来对易彩依说:“我已经通知了你二叔,他们很快会过来的,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分开一会就搞成这样”。

易彩依着急地拉着袁园问:“姐,快告诉我,老公的事情怎么样了?”

袁园说:“你放心,事情已经解决了,龙家不追究了,我正在叫老公安排,按车祸意外上报。倒是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易彩依心里也很难过,把下午的事情给袁园说了一遍。

袁园责怪的问:“难道在这之前你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易彩依摇摇头:“这段时间事情多,月经有点乱,提前和推后都是有的,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再说我也没像姐妹们那样有反应啊”。

袁园说:“唉,都怪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瞧你现在,老公都快急死了,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袁园接通电话:“老公”。就听得徐凡着急地问:“老婆,你在医院了吗?见到彩依了吗?她怎么样?”

袁园说:“我见到彩依了,她就在我身边,你和她说话吧”。说完把手机递给了易彩依。

易彩依接过电话,弱弱地叫了声:“老公”,眼泪就下来了。

徐凡听得易彩依虚弱的声音,肝肠寸断:“彩依、彩依,别哭,你哭得老公心都要碎了,你等我,我明天就飞过来陪你”。

易彩依听了徐凡的话,心里很是安慰:“老公,我没事了,你不要挂念我,在燕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要紧”。

徐凡说:“不,彩依,你现在最需要我陪在你身边,我知道,你也想要我陪在你身边,我不能这么混蛋,我明天就过来”。

易彩依说:“老公,我当然希望你陪着我,可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留下后遗症,那我和姐姐不是白为你辛苦这么久吗?老公,姐姐在这里陪我也是一样的,再说女人的事情你也不懂,听话,我有姐姐陪我,你做好事情就是了”。

徐凡知道袁园和易彩依为他付出了很多,他应该听她们的话,于是没再坚持:“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安排好了就去燕京陪你”。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易彩依把手机又交给袁园。

袁园问:“老公,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徐凡说:“已经处理好了,我已经把车祸情况和现场报告告诉了梁汉兵,由都城市交警支队向省里报告,我们正在赶往南州的路上”。

袁园说:“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要注意对外口风一致”。

徐凡说:“我都吩咐过了,又一直在现场盯着的,不会有问题的,老婆,彩依怎么会流产的?她怎么会和伊小柔在一起了?她们不认识啊”。

袁园把易彩依为他奔走为他流产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明白了袁海天拍特a过来都是因为易彩依找到袁海天帮忙,听得徐凡热泪盈眶,也袁园说:“老公,彩依的用心你不要辜负了,把事情做好,我们在燕京等你”。

袁园挂了电话后,看见易彩依手上还有血迹,说:“彩依,我打点水来给你擦一下,然后出去给你买点东西吃好吗?”

易彩依说:“姐,你别忙了,现在这么晚了,哪里还有东西卖啊”。

袁园想想也是:“那我打电话去依园让她们送汤过来”(注:新家建成后,梅园改名叫依园,这是徐家一家人的共同决议)。

易彩依阻止不住,就由她去忙。袁园打完电话后,打来半盆热水,准备给易彩依擦身体。易彩依不­干­了,她怎么能让袁园服侍自己呢?可袁园笑着说:“我们大小姐都变成小花猫了,再不收拾就不漂亮了”。说完帮易彩依擦拭起来。

这时门一下子推开了,易军、易天和易枫跑了进来,易军关切地问:“女儿,感觉怎么样?”

易天说:“都躺床上了能好吗?彩依,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易彩依见爸爸和二叔都来了,心里暖洋洋的,眼圈也红了:“爸。二叔,我已经没事了”。

易军说:“这么大的事还说没事,多亏你妈妈这次没有回来,要是看到你这样,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易枫也关心地说:“姐,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这时袁园说:“我已经叫家里送来了,叔叔你们也别着急,彩依只要好生休息调养,很快就会没事的”。

易军见袁园拿着毛巾站在旁边,进来的时候还看见袁园在为自己女儿擦拭身体,心里也有了一份感动,不容易啊,袁家的小公主,居然能这样亲自为女儿做事,可见她们姐妹的感情很深,人家都是一家人了,自己再反对也没有用了,于是对袁园说:“袁园,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也算你的长辈,彩依我就交给你们了,虽然我不舍得,也不愿意,但我还是尊重她的选择,只是这样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希望你们善待她”。

易彩依见袁园恭敬地听着,叫道:“爸,我的意外和姐没有关系,是我在门口和易枫撞了一下,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易枫吃惊地说:“姐,那你流产是因为我?那我的罪过大了”。

袁园赶忙打圆场:“不是不是,叔叔,是我没照顾好彩依,和易枫没关系的,我要是早提醒她检查就好了,叔叔您放心,我会像对自己亲妹妹一样对彩依的”。

易天也说:“好了,都是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徐哥知道了吗?是不是心疼死了,他什么时候上来?来了一定要叫他来找我啊”。

袁园说道:“知道了,我已经和他说了,应该就在这两天会过来,到时候我和他说”

说了一会话,在易彩依一再的催促下,易军他们才回去。

龙在东回燕京陪袁园见过了父亲后,就跑出来和楚楚约会。

龙在东看着楚楚青春飞扬的脸庞,越看越喜欢,楚楚变了,更加知­性­自信,更加阳光明艳,没有变的是她依旧保持的清纯和文静,两者的结合,让楚楚看上去更加的温柔美丽,更加吸引异­性­的目光。

龙在东同时也感到了压力,他的楚楚在那个顶尖的学府,接触的都是优秀的青年,她能没有青春的萌动?没有并肩的向往?龙在东决定要加快步伐了,不能让楚楚的感情上产生迷茫,他要把这些可能的冲动扼杀在摇篮之中。

龙在东含情脉脉地对楚楚说:“楚楚,你真美,我舍不得离开你了,哪怕是一天两天,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第四十回龙在东爱情甜蜜好消息乐坏母亲

楚楚听到龙在东这样露骨的表达,害羞地说:“你来燕京我们就是天天都在一起啊,我都怕影响上课了”。

龙在东宠溺地拍拍楚楚的头:“小滑头,就知道转移话题”。

其实楚楚心里很清楚,从龙在东看自己日益炙热的眼神中,她体会出了一个男人的渴望,在龙在东日日关心呵护下,她更体会出做他的女人的幸福。但楚楚也明白,自己刚进大学校园,又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所以想好好的先完成学业,对于龙在东多次的表达,楚楚都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和他打太极。

龙在东也知道,这样逼楚楚没有用,要是逼急了她把头缩回去,岂不是事倍功半吗。龙在东灵机一动,决定算计楚楚,谁叫他的楚楚单纯好骗呢。

龙在东说:“楚楚,我中秋节要去梅山,参加龙头山大佛的开光大典,你想不想跟我回去?”

楚楚一听高兴得连忙说:“想啊,想啊,当然想了,哥你带我回去吧”,楚楚一听回老家,想都没想就对龙在东撒娇道。

龙在东假装拿势说:“那我有什么好处啊?”

楚楚大眼睛转了转说:“我带你去吃我们梅山的小吃吧”。

龙在东说:“小吃就打发了?某人都没有表示一下?”

楚楚为难的说:“你要礼物啊?我给你买,不过不能太贵哦”。楚楚上上下下看看龙在东一身的名牌。

龙在东哭笑不得:“我不要你买东西,小气鬼”。

楚楚不解地问:“不要礼物那表示什么?”

龙在东把头凑近楚楚,楚楚一下子明白了,小脸羞得通红,龙在东促狭地看着楚楚,就是不移开,楚楚没办法,小­鸡­啄米一样在龙在东的脸上吻了一下,龙在东开心地笑了,没有再为难楚楚。

龙在东说:“我当然是要带你回去的,不光是为回家乡看看,我还要陪你去祭拜你的父母”。

楚楚感激而深情地看着龙在东,他什么事情都为自己考虑得如此周到,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能托付终身呢。

龙在东见楚楚深情地看着自己,像是受到了鼓舞,继续说:“楚楚,那你怎么向你父母介绍我呢?要说我是你男朋友哈,说是老公我也不介意哦”。

楚楚害羞地一阵粉拳侍候龙在东。

嬉闹后,龙在东拉楚楚坐好,假装很严肃地哄道:“楚楚,我去拜祭你父母是不是就是正式进你们家门了?我都是你们家女婿了,你是不是也该去见见我父母啊?”

楚楚没有思想准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见公婆诶,很隆重的一件事啊,怎么被龙在东说得很轻松一样呢。

龙在东继续哄道:“你别怕,就当朋友去家里玩行吗?再说,丑媳­妇­迟早也要见公婆的,何况你又不丑,你怕什么?”

楚楚知道龙在东说得合情合理,于是小声说:“我没怕,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龙在东见楚楚松口了,马上断章取义地说:“你不用准备什么,一切都由我来准备,到时候你人到就可以了”。

龙在东当然知道楚楚说的没准备好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想给楚楚想退缩留下更多的借口。楚楚看到龙在东兴奋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只是心里想,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低,看来这位就是。

龙在东见楚楚不说话,马上趁热打铁的说:“那就明天吧,趁我现在在燕京,爸爸妈妈也都在家,就明天吧”。

楚楚吃惊地说:“明天啊?这么急?”

龙在东假装说:“急是急了点哈,可选日不如撞日嘛,赶上了呗,再说我们时间也紧啊,不是要赶在中秋节前嘛,这样我们回梅山,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介绍:这时我的未婚妻”。龙在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楚楚还回不过神,张着嘴看着龙在东一脸的兴奋。龙在东今晚大获全胜,楚楚这个美羊羊那里是龙在东这个灰太狼的对手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楚楚要是真的不愿意,龙在东也不能得逞。

龙在东和楚楚约好第二天晚上去家里吃晚饭,又再三叮嘱楚楚不要紧张,才依依不舍的送楚楚回学校。

龙在东兴奋地马上回家,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人。

龙之平和夫人林君已经回卧室了,龙在东看看时间,知道父母应该还没有睡,便去敲门。

开门的是林君,龙在东一脸笑容的一把抱住母亲:“妈妈”。

林君是一个美丽优雅的女人,跟随龙之平这么多年了,她已经练就了一付处变不惊的本事。林君慈爱地拍拍龙在东的背:“儿子今天怎么了?还撒娇呢?”

龙之平抬起头说:“妈妈,明天我把您儿媳­妇­带回来给您看看好不好?”

林君一听,再也无法淡定,眼都红了,拉着龙在东进了卧室:“之平、之平,儿子要给我们带媳­妇­回来了”。也难怪林君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在林君的眼里,龙在东是一个优秀的儿子,从小他没有让父母­操­过心,长大也没有染上官二代的纨绔之气,从读书到工作,一路顺风顺水,仕途也是一片光明,虽然其中少不了父辈的提携,但龙在东自己本身的能力也无可挑剔,要是烂泥想扶也扶不上墙。

可就是这个儿子,对自身的要求高,对配偶的选择也近乎苛刻,早就过了适婚年纪的他,从来没有主动带回过女孩子,林君为他挑选的世家女子,要不他就不见,要不在家里看到了他就逃走。看着龙在东岁数一天天大了,林君心里着急啊,可一提起儿子总是拿话来哄她,这都成了林君的一块心病了。今天龙在东突然告诉她要把儿媳­妇­给她领回来,你说她能不激动吗?

龙之平从卫生间出来,说:“在东,不是骗我们吧?你妈妈想抱孙子可都快想疯了”。

龙在东说:“爸爸,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啊?不过你们要有准备啊,抱孙子还早了点”。

林君说:“别听你爸爸的,你不结婚哪来的孙子呢。快告诉我,她是哪家的姑娘?我见过吗?”。

龙在东说:“妈您别激动,我慢慢告诉您,她不是燕京的,也没有家世背景,是个孤儿,但是我喜欢,我相信爸爸妈妈也不会看重这些的对吧?”

林君看看龙之平,马上表态说:“只要姑娘好,我们不在乎这些”。如果退回去10年,听到这样的条件也许林君犹豫,但现在她知道,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中意的人,不能泼任何的冷水,只要儿子能幸福快乐,什么样的女人她都接受,再说她也相信自己儿子的眼光。

龙在东高兴地讲起了他与楚楚在龙头山的奇遇,也说了慧明大师的提点,以及徐凡和袁园夫­妇­的帮忙,当然还兴奋地说了如何骗楚楚明天来家里。

龙之平听了龙在东的叙述,也没想到龙|­茓­之事还顺带解决了儿子久拖不决的姻缘,他在心里就已经认定了这门亲事了。

林君一听还是个在校的姑娘,高兴得什么似的:“儿子,妈妈谢谢你,对了,我要送楚楚什么礼物好呢?之平,快帮我想想”。林君站起来准备去找东西。

龙在东忙阻止高兴得有点颠三倒四的母亲:“妈、妈,您快别,楚楚没见过什么世面,您别再吓着人家”。龙在东知道妈妈手里的都是好东西,楚楚哪里敢要啊,怕连见都没见过,到时候真的会被吓到的。

龙之平也对林君说:“听儿子的,楚楚就在燕京,您还怕您的东西送不出去啊。在东,我明天晚上有外事活动,不能在家吃饭…”

林君打断龙之平说:“你不在家没关系,我陪就行了,你在家怕才会吓着人家,早点回来就是了”。

龙之平一听哭笑不得:“我是老虎啊,我也想看儿媳­妇­啊”。

林君振振有词地说:“你总是一脸严肃的,人家不了解就怕嘛,至少会拘束。儿子,快告诉我楚楚喜欢吃什么?我好安排啊”。

龙在东笑了:“妈,楚楚是个很随和的女孩,没有那么多讲究的”。

林君说:“不行,这样我怎么准备啊?快给妈妈讲讲”。

龙在东看到父母这样开心,心里也有了些愧疚,自己让他们等得太久了,别人在他们这个年纪,早就含贻弄孙,尽享天伦了,但他相信自己多年的等待是值得的,楚楚一定会得到父母的喜爱的。

龙在东对龙之平说:“爸,我妈今天晚上恐怕很难睡得着了”。

林君对龙之平点头说:“老公,你去书房睡吧”。

龙之平一笑说:“是,夫人”。又对龙在东说:“人家说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你妈可倒好,有了儿媳­妇­不要老公了”。说着笑着摇摇头出去了。

龙在东知道今天母亲开心,就陪着林君说话,让她多高兴高兴。

第二天下午,龙在东在燕京大学校门口接楚楚。

楚楚今天的打扮,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第四十一回得儿媳老怀大慰见公公吓坏楚楚

一件白­色­绣花的雪纺衬衫,一条花格的半身裙,脚下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头发也没有扎成马尾,而是随意的披在肩上。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白­色­的衬衫映着楚楚红红的脸,看得龙在东出了神。

楚楚来到车前,看到龙在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以为自己的穿着有什么问题,忙问:“怎么了?我穿得不对吗?是不是不合适啊?那我回去换”。这身衣服还是入学前袁颖给楚楚买的,试穿的时候楚楚就觉得太隆重了,不想要,可袁颖说很适合她,买一套正式一点的总会用得着,楚楚想今天这样的场合应该算正式吧,所以今天才穿了这套。

见楚楚转身要走,龙在东才回过神来,下车拉着楚楚:“不是不合适,是太合适了,我都被你迷住了”。

楚楚说:“真的吗?可不许骗我”。

龙在东说:“真的楚楚,你穿什么都好看,只是我没想到你还这么会穿衣服”。

楚楚开心地和龙在东上了车,说:“这是来燕京后大姐给我买的,当时我还嫌太隆重了,不适合学生穿,不想要呢”。

龙在东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今天该穿这套”。

听了龙在东的夸奖,楚楚也是心情大好,刚才还有些的紧张也没有了。突然她想起什么,对龙在东说:“哥,我不能这样空手去你们家吧?这样不礼貌诶”。

龙在东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你一个学生能买什么礼物啊,真的不用”。

楚楚说:“不行,这样太不礼貌了,你不是说什么都是你准备的吗?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龙在东压根就没想要楚楚带礼物,所以也没准备,被楚楚这样一说,也觉得理亏了,说:“后备箱里有一些东西,一会你挑一件就可以了”。

楚楚一瘪嘴:“太没诚意了”。想想说:“在前面找个花店停一下”。楚楚突然想起张丹给她说过,要是去别人家实在不知道该送什么,鲜花和水果是最好的选择。

龙在东觉得楚楚说得也有理,总不能让母亲觉得楚楚没礼貌吧,于是开车找花店。

当龙在东和楚楚来到别墅门口,卫兵上来检查证件的时候,楚楚紧张地拉着龙在东的手说:“哥,这是哪里啊?你不是带我回家的吗?”

龙在东不想吓着楚楚,说:“楚楚,我妈在里面等着我们呢”。

车开进别墅,楚楚忐忑不安地下了车,这时,一个优雅高贵的夫人迎了出来,龙在东领着楚楚走了上去:“妈,这就是楚楚,楚楚,这这是我妈妈”。

楚楚怯生生地叫了一声:“伯母”,把手里的花献了上去。

林君接过花,慈爱地说:“谢谢楚楚”。把花交给龙在东,拉过楚楚,仔细地端详起来,这样水灵灵的姑娘,越看越喜欢。

龙在东赶忙说:“妈,我们进去吧,总不能让客人站在门口啊”。

林君说:“看我,开心得都忘了,我们赶快进去”准备拉着楚楚的手,楚楚则乖巧地挽着林君,林君见楚楚这么懂事,心里更是喜欢了。

楚楚走进客厅,心里更是不安,上次去袁家,她就已经很惊讶袁家的气派,可现在看到的,那比袁家更是气派多了。龙大哥的家究竟是­干­什么的啊?

龙在东看出了楚楚的紧张,准备挨着她坐下,给她一点鼓励,可林君见了就赶龙在东说:“你坐那边,我陪楚楚说话”。说完拉着楚楚在身边坐下来。

龙在东抗议地叫道:“妈…”。

抗议无效,林君根本就没理他,龙在东只好翻翻白眼。林君和蔼地对楚楚说:“楚楚,放松点,别拘束,家里没有外人,在东的爸爸还没有回来,在东也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就我一个老太婆你不熟悉,我不凶吧?再说我很喜欢你,我们可以好好说说话”。

楚楚听林君这么说,也安心了很多,说:“伯母您一点都不老,您和龙大哥在一起就像他姐姐”。

龙在东不­干­了:“楚楚,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林君赶忙护着说:“楚楚说得哪里不对了?我喜欢,对了,楚楚,以后在东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我们是一国的,啊!”

龙在东又不­干­了,怎么自己深爱的两个女人都来对付自己啊:“妈,我是你儿子诶”。

林君说:“楚楚是我儿媳­妇­,我当然要维护她”。

楚楚不好意思地说:“龙大哥对我很好,他没有欺负我”。

林君这才得意地看看儿子,像是说:儿子,我这是在帮你呢。

林君喜欢这个儿媳­妇­,从看见的第一眼就喜欢,­干­净、漂亮,知书达理,配得上自己的儿子,所以怕楚楚拘束,林君一直和蔼地和楚楚说笑着。楚楚也喜欢林君,虽然她猜龙在东的家世一定很了不得,但和林君的交谈后她喜欢上了这个慈祥的伯母,她和龙在东一样在处处呵护自己,心里的紧张也慢慢地消除了。三个人相谈甚欢。

晚饭时间到了,工作人员来请他们吃饭,晚饭也只有他们三个人吃,可到了餐桌前一看丰盛的程度连龙在东都吃了一惊:“妈,你这是要请多少人啊?”

林君说:“没有啊,就我们三个人”。

龙在东说:“这恐怕10个人都吃不完,爸爸要是看见了准会批评您的”。

林君说:“我怕楚楚不习惯北方的口味,所以特地叫厨房准备了些粤菜,楚楚在学校里也吃不着,所以楚楚多吃点”。

楚楚感激地说:“伯母,其实我吃什么都可以的,真的没有必要专门为我准备”。

楚楚的随­性­和不做作深得林君喜爱,但她又怕楚楚有负担,于是说:“回家就是要吃得舒服些嘛,我准备这些也是我想吃粤菜了,用你做个借口啦,来多吃点,楚楚你太瘦了,以后经常回家来,伯母帮你补补”。一边说一边帮楚楚夹菜。

龙在东打趣地说:“妈,您偏心啊,楚楚来了您就不要儿子了,以前都帮我夹,现在都不管我了?”

林君说:“这醋你也吃?我就是喜欢楚楚,要不我把她当女儿吧”。

龙在东说:“这可不行啊,妈,还是当儿媳­妇­就好”。

楚楚听他们呣子拌嘴,害羞地帮龙在东夹了一夹菜。林君见楚楚这么懂事,心里也很开心:“我说把楚楚当女儿疼,笨儿子”。

晚饭后林君带楚楚在院子里散步,龙在东去书房上网收邮件。

楚楚一直搀着林君,和林君在一起她没有紧张,好像是跟一个熟识的长辈聊天一样,心里特别安静。

林君说:“楚楚啊,你家里的事在东都给我们说了,好在你自己坚强,没有屈服低头,是个好孩子,现在这个家就是你的家,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楚楚说:“伯母,虽然我的命很苦,但我遇到了好人,袁市长、徐书记、龙大哥,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无私地帮我,让我母亲走得安详,帮我惩办打我父亲的凶手,还让我上这么好的大学,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了”。

林君说:“你这么单纯乖巧的姑娘,谁见了都会帮你的,你这样心无杂念,又懂得感恩,就知道你是个纯洁的好姑娘”。

楚楚说:“我现在就是想好好报答这些好人,我会加倍地好好学习,决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林君拍拍楚楚的手,点点头,可又一想:不行啊,楚楚这才上大学,要是等她大学毕业还有4年,那在东不是快40了吗?自己也不能再等4年才抱孙子啊,那还不把自己等疯啊。不行,今天不能说,楚楚才第一次进家门,得去和在东说,让他想想办法说服楚楚。

林君和楚楚回到客厅,龙在东也从书房出来,一起聊天等龙之平。

龙之平回来,龙在东和楚楚站起来,龙在东向爸爸介绍说:“爸爸,这就是楚楚,楚楚,这是爸爸”。

见楚楚一脸惊讶地望着龙之平,龙在东忙用手戳戳楚楚,楚楚才像醒过来一样恭敬地说:“伯父,您好”。楚楚简直太震撼了,怎么会是他?这个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人物,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龙在东原来是他的儿子?自己也知道龙在东的家庭一定不简单,可也没想到会不简单到这样啊。

龙之平知道自己真的吓着楚楚了,说:“楚楚,欢迎你来我们家,你和在东的事我们支持,你千万不要有什么负担”。

楚楚苦笑着,心里乱糟糟的。林君拉过楚楚说:“都坐下说话吧”大家才又坐下来。

龙之平又问了些楚楚在学校学习的情况,见楚楚很拘束,问一句答一句,就起身说:“你们聊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楚楚赶忙站起来说:“伯父、伯母,是我该告辞了,明天我还有课,今天已经打扰很久了”。

林君还想挽留,龙在东却看出了楚楚的不安,于是说:“爸妈,那我送楚楚回去吧”。

第四十二回恨被骗楚楚伤心太失落翠玉难过

林君还想说什么,龙之平拉住了她的手说:“也好,楚楚,欢迎你经常来玩啊,在东送楚楚回去吧”。楚楚向龙之平和林君说:“伯父伯母再见”。跟着龙在东走了出去。

等俩孩子走出去,林君问龙之平:“你是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楚楚,那可是儿子看中的人啊,你要反对我可不依,再说我也喜欢楚楚”。

龙之平说:“我什么时候说我反对了,我也觉得这姑娘不错”,龙之平从看到楚楚的第一眼起,在楚楚的眼里看到的除了惊愕就是紧张,没有看到丝毫的惊喜,这让他心里很放心。

林君不解地问:“那你刚才的态度…?”

龙之平说:“你没感觉出楚楚的情绪变了吗?”

龙之平这么一说,林君才想起,自从龙之平进来,楚楚就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于是说:“我说你会吓到人家嘛,你还不承认,说自己不是老虎,现在怎么样?”

龙之平说:“她要这样就被吓到了,就不配做我们龙家的儿媳­妇­”。见林君还是疑惑地看着他,又解释说:“肯定是你儿子没有告诉人家我们是­干­什么的,所以人家才被吓到了”。

林君想想觉得有道理,但还是不放心地说:“我不管啦,要是楚楚真的被吓到了,你要负责的啊”。

龙之平宠溺地看着不讲理的夫人:“放心吧,你儿子会搞定的,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对哦,孙子才是头等大事,要怎么对儿子说呢?说到孙子,林君的脑袋里就被这个事情占领了,暂时忘了要龙之平负责的事情了。

回去的车上,楚楚一直没有说话,龙在东知道楚楚现在心里肯定没有转过来,所以也没有说话,想等楚楚自己冷静一下再解释。

两人一直沉默到了学校门口,龙在东停下了车,对楚楚说:“楚楚,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绝对全部告诉你”。

楚楚说:“我都看见了,还需要问什么?我现在只想问你,龙大哥,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为什么要骗我?”

龙在东一听知道楚楚钻进牛角尖了,忙说:“楚楚,公平一点,从我们交往到现在,我没有隐瞒过你什么,只是这些事你没问,我就没有主动告诉你”。

楚楚一下子哭出了声:“对,我傻,我笨,我相信你,所以我什么都没问,所以你就这样欺负我,像耍猴一样耍我”。

龙在东见楚楚哭了,也慌了,伸手去拉楚楚,准备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来,可楚楚挣脱了,这是楚楚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拒绝他。龙在东说:“楚楚,我决没有这个意思,是,我没有主动告诉你是有私心,我是怕你知道以后退缩,更怕你因此不接受我…”。

楚楚反驳道:“你这样我就能接受了?你就是希望我没得选择,只能跟着你走,你就是在骗我”。

龙在东无奈地说:“楚楚,你太偏激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更是在顾忌你的感受,如果我的作法无意中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

楚楚还是不依:“我不要,我不要你道歉,你根本就没有考虑我的感受,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龙在东见楚楚还是很激动,心想现在这种状态,谈下去也无益,于是对楚楚说:“楚楚,我只要你记住,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明天要回去了,下周我回来我们再谈好吗?”

楚楚没有说话,拉开车门跳了下去,龙在东在后面喊道:“楚楚,我等你电话”。

楚楚还是没有回答,抽噎着走了。龙在东望着楚楚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就是他的楚楚,有这么大的惊喜还和他闹别扭,要是换成别的姑娘,早就高兴得睡觉都要笑醒了,可谁叫自己就是喜欢这样的楚楚呢,看来注定要吃苦头了,好事多磨啊。

付飞红在回市府的路上,接到了曲翠玉的电话:“付市长,我是曲翠玉,最近忙吗?”

付飞红兴趣缺缺的说:“曲书记啊,我嘛,就是瞎忙,有事吗?”

曲翠玉可没理会付飞红的语气,反正自己想见的又不是他:“付市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自从你们过来指导工作后,我们县里的同志也很想去梅山参观学习啊,都催过我好多次了,我怕打扰到付市长的工作,所以打电话来问问,什么时间合适啊?”

付飞红一下子来了兴趣,曲翠玉主动打电话来,说明她很想来梅山,更说明这里有吸引她的东西或是人,自己只要耐心一点,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付飞红马上热情地说:“这有什么难的,兄弟单位嘛,随时来都可以啊,我们随时都欢迎”。

曲翠玉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组织人,明天把名单传给你”。

付飞红说:“没问题,我们一定做好接待工作,有什么要求曲书记尽管提出来,我一定想办法满足”。

曲翠玉一听,格外高兴,可又不敢表露出来:“付市长客气了,我们能有什么要求啊,只是这次去的都是徐书记以前的老部下,希望能和徐书记叙叙旧”。

付飞红心里一阵高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争取有所突破。尽管她根本不知道徐凡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徐凡会不会找借口回避,但只要曲翠玉来,她就能在他们彼此的态度中发现蛛丝马迹。

付飞红说:“那是应该的,我马上向徐书记汇报,我想徐书记就是再忙,也会抽时间出来见见老朋友的”。

曲翠玉安心了,终于可以见到徐凡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和徐凡独处,一定要徐凡给自己一个承诺,最好还能怀上他的孩子。

付飞红马上给徐凡打电话:“徐书记,石头县的曲书记要带些人来梅山参观学习,曲书记说他们都是徐书记以前的老部下,希望能和徐书记叙叙旧,看徐书记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好安排”。

徐凡正在南州处理龙建明的后事,他还希望早点结束要去燕京看望易彩依,于是说:“付市长,我在南州呢,还有一些要事要处理,短时间可能都回不去,你全权接待就是了,告诉他们对不起了,有时间我回去看他们,对了,告诉办公室,接待规格高一点就行了”。

既然徐凡都这么说了,付飞红也没和徐凡啰嗦,付飞红听徐凡一付公事公办的语气,心中疑惑,难道自己怀疑错了?难道他们真的没什么?难道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付飞红心里不甘心,都走到这步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看看曲翠玉会有什么表现也好。

事情很快成行了,曲翠玉带着石头县的­干­部来到了梅山。

付飞红亲自赶来迎接:“曲书记,欢迎欢迎啊,欢迎大家来梅山指导工作”。

曲翠玉说:“付市长客气了,我们是来学习的”。

付飞红说:“我们相互学习嘛,对了,徐书记本来是要亲自来接待大家的,可临时接到通知,去省里开会去了,我来陪大家不介意吧?”

曲翠玉期待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没有徐凡,这次梅山之行还有什么意义呢?曲翠玉眼神的变化被付飞红准确地看到了,有戏,他们肯定有事,这瞒不了自己。于是她继续说:“不过徐书记走的时候交待了,要我好好招待大家,他会尽快赶回来,争取在大家走以前见大家一面”。付飞红说完,还是盯着曲翠玉的眼睛看。

曲翠玉哪里防着付飞红呢,她正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拔出来,一听徐凡会赶回来,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付飞红此时敢肯定,自己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一整天,付飞红都陪着石头县的同志参观,晚上,就住在了青龙镇,晚饭后,付飞红来到曲翠玉的房间,因为喝了些酒,曲翠玉正靠在床上休息。

付飞红关心地问:“曲书记,是不是喝醉了,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曲翠玉坐直身体说:“没事,躺了一会好多了”。

付飞红递了一杯茶给曲翠玉,说:“喝点茶吧,会舒服点,曲书记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曲翠玉喝了口茶,靠在床上摇摇头,没有说话,神情却有些忧伤。

付飞红说:“我陪你说说话吧,曲书记,我看过你的身份证,你比我大一岁,我就叫你姐吧,免得书记市长的那么见外”。

曲翠玉说:“那怎么行,我只是虚长你一岁,可没有你的见识和前途,怎么担得起?”

付飞红却不客气的说:“姐,我从燕京来挂职锻炼,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知心的朋友,我们第一次开会我就觉得我们投缘,难道曲姐还要拒绝我不成?”

曲翠玉说:“我是怕高攀了,既然妹妹这么说,就依你了”。

第四十三回套实话飞红用心回依园偶遇仙女

付飞红说:“曲姐,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人,姐夫在哪里高就啊?”

曲翠玉说:“不怕妹妹笑话,我现在还是单身呢”。付飞红心里了然了,原来还真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曲翠玉这是要老牛吃­嫩­草啊,转念一想,先别下结论,再套点话再说。

付飞红说:“曲姐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呢?还是一心都扑到工作上了?”

曲翠玉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付飞红说:“我知道了,一定是姐姐的眼光太高了,没有看得上的是吧?曲姐你告诉我,你想找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曲姐是不是喜欢那种高高帅帅,风流潇洒,还前途无量的?对,像我们徐书记那样的?”

曲翠玉听到付飞红这么说,心里一慌,赶忙掩饰说:“妹妹说什么呢?徐书记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哈哈,此地无银三百两,付飞红说:“我没说曲姐看上徐书记啊,我说你喜欢那样的人,看你紧张的”。

付飞红又问:“对了,曲姐,你给我谈谈徐凡吧,他可是个传奇人物啊,听说就是从石头县起家的,一定有很多的故事,你给我说说嘛”。

曲翠玉也是心里郁闷啊,好多话都无人倾诉,她想说,却找不到人说,更害怕对人说,今天付飞红的谈话,更是勾起了她无限的倾诉**。

曲翠玉说:“徐凡来的时候,石头县那可真是穷啊,穷得只剩下石头了,可是路不好啊,就算石头再值钱也运不出去,贫困县的帽子戴了很多年了,全省都出了名的。

徐凡来了以后,很快就找到了贫困的根源,坚持先修路,而且还从省里、市里弄来了资金,这是我们好多人想都不敢想的啊,路修好了,石头也值钱了,还引进了项目,种草药,开发旅游,石头县这才翻了身”。

曲翠玉说到徐凡的功绩,像一个热恋中的小姑娘,一脸的崇拜,一脸的爱恋,眼睛都在放光。付飞红当然知道徐凡的发迹史,她想听的也不是这个,所以问:“就这么简单?”

曲翠玉把自己的思绪从那个美好的回忆中拉回来,幽幽地说:“哪能这么简单啊,当时的县委书记是地头蛇,在石头县很有实力,又在石头县经营了多年,关系势力那是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徐凡当时是举步维艰,走每一步都阻力重重,要不是我联络几位县委常委,支持徐凡,他的任何一项改革措施在常委会上都通不过,哪里还能有今天的成绩?可惜,这些他都忘了”。

最后的话,曲翠玉像在自言自语,声音也很低,以致付飞红都没有听清楚,但她也明白了,徐凡在石头县时接受过曲翠玉的帮助,但还没有他们有关系的证据。

付飞红问:“听说徐凡在石头县的时候被人举报受贿还接受过调查?”

曲翠玉愤愤地说:“那都是污蔑,徐凡不缺钱,他不会为那一点点钱葬送自己的前程的”。

付飞红问:“你怎么知道他很有钱呢?”

曲翠玉慌乱地说:“我也是听说的”。其实她心里明白,徐凡一出手就送她豪车房子,那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付飞红又问:“曲姐,你和徐凡共事久一点,你有没有这个感觉,就是徐凡这个人…,怎么说呢,好像势力很大”。

曲翠玉说:“他有后台,他夫人是都城市的常务副市长”。

付飞红摇摇头说:“这我知道,但我说的不是这个,很多事情吧,你明明没有看见他有什么动作,可悄无声息的,这件事情就发生了,而且最后得到好处的一定是徐凡”。

曲翠玉想想说:“有人帮他”。

付飞红问:“怎么说?”

曲翠玉这时女人的八卦心态也被付飞红彻底启发出来了:“你这样说我想起来了,徐凡刚来石头县时,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县的事件”。

付飞红追问道:“什么事?”

曲翠玉说:“徐凡刚来时,他的夫人带着两个美女来看他,在街上被当时石头县的三个纨绔弟子围住,是当时的公安局长宋大武,财政局长郑之泰、政法委书记常万里的公子,他们长期在石头县欺男霸女,为非作歹,这三人是石头县的一霸,后来就打起来了,不,准确的说是那三个花花公子被打了,打得还很厉害,手脚都断了,徐凡他们四个人都被抓进了公安局。你想,宋大武是公安局长,岂能善罢甘休?可奇怪的是,第二天,徐凡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宋大武被撤销了公安局长,由沈山接任,郑之泰和常万里成了徐凡的忠实拥戴者。后来我也偷偷问过常万里,他也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徐凡出去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宋大武就接到了上边的电话,任免工作在电话里就完成了,这应该就是你说的势力吧”。

付飞红问:“那两个美女你认识吗?”

曲翠玉说:“认识啊,一个是金蝉集团的老总王静雅,电视报纸上天天有,一个是都城市组织部的方芸方科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