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口,罗本又架起了火堆,先前搬运回来的黑铜块被投入火中,烧红了之后几个人力气大的在罗本的监工下不停锻打。做车需要木板,依靠斧头绝对是劈不出来的,还需要锯子,而且木板之间的钉合又需要钉子,这个现在都没有,只能自己打制,钉子很好办,选取那些碎铜块锻打后截取敲尖就成,虽然样子难看了点,但是绝对能用。锯子制起来就很麻烦了,那些锯齿做起来异常困难,罗本的办法是故意将黑铜块锻打得凹凸不平,然后使劲砸扁接着在砂石上磨光。这样的锯子打好了之后罗本忐忑不安地试验了一下,效果竟然很好。
研制成功,后面仿造就行了,制出来了一堆黑铜钉和好几把锯子,罗本带着他的木匠队开工,先将树段锯成长短不一的厚越八、九公分的木板,然后选取两个削光打磨好的常约八米的粗直木桩做车辕,以此为基础建造车架,那些木板并钉在一起,铆接成厚实的车厢。轮子直接截自黑杨树的底部剖面,在中间钻出轴孔镶上黑铜,连接在坚硬无比的车轴上。最后一道工序就是在车厢上磨出架孔,然后将车厢架在轮轴上。
中间又出现过很多细小的问题,比如轴孔的摩擦问题,车轮的不平衡问题等等,都被罗本想办法一一解决,过了中午,大唐族有史以来第一辆歪歪扭扭的木车总算是制成了。
为了检验车子能不能像想象中的一样运载东西,罗本让那鲁领着几个人上车,吩咐乌突拉车,车子被拉动走了很长一段路,一点毛病都没有出现,罗本又让洞里的小孩子们都上去,结果也没有出现诸如车轴断裂之类的事情。
“总算是成功了!”罗本长出了一口气,端起黑铜碗咕噜咕噜地起起水来。结果一不小心,铜碗滑了下来正好砸在他脚上,疼得他报脚直叫。
碗用铜制异常沉重,平时端着吃饭吃了一半就累得手腕发酸,而且像黑铜这么重要的资源,用来制碗显得有点浪费。看来是该烧制陶器的时候了。
车。陶器。一件事情连着一件,看来有的忙了。
乌突和那鲁这些人围着车子啧啧称奇,轮流上去感受一下乘车的滋味,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被罗本召集在一起,以往常的经验,他们以为罗本肯定会带着他们制造下一辆车子,结果让他们出乎意料的是罗本并没有继续造车,而是要将那些树段从中间锯开制吊桥。
当初为了安全在洞口挖了又深又宽的沟,安全的问题是有保障了,但是出行的问题却出来了,就那么窄窄的一个树段架在上面只能过人,而且通过的时候也是战战兢兢的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以后有了车子,黑铜等资源必定要运回洞内,树段肯定不行,一定要搞出吊桥来。
相比于车子,吊桥就简单多了,11个拿着锯子斧头劈里啪啦不到一个小时就将十余根树段一分为二,然后用手臂粗长越一米的黑铜钉将它们结结实实地钉在了一起,近七米宽的吊桥轻松搞定。乌突带人从林子中拖出几大捆黄藤,这种藤的外皮有三厘米厚十分结实,将这些藤的皮拔掉然后搓成碗口粗的绳子作吊绳完全合格。
毛毛、桑美的两队人满载而归的时候,洞口的吊桥吱吱嘎嘎地被放了下来,再也不必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从树段上踮脚进洞了,大家扛着猎物、野果稳稳就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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