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钵可汗与金善看到了我,双方见礼。临走时他钵可汗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困,心里有些不塌实,便没急着走远,果然有意停顿间听到他钵可汗与金善的对话:“我自以为除了你娘。再无兴致瞧别的女人一眼,刚才都不禁多看了那女子几眼。连身边的稗女都是这样的美人胚子,南宫丞相其人可想而知。年纪轻轻即有此等建衬。此人做不了自己人,唯有除掉啊。”
他钵可汗琢磨着道。
金善嫣笑道:“父汗没听丞相叫她明月么?听说汝阳王府家破人亡后,明月郡主随在南宫丞相身边。此女既是明月郡主,蚺弱动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证实过身份了么?”
“虽没直接问,但南宫丞相失去消息,在行馆里也与她相处了半月,是明月郡主无疑。”
他钵可汗稽稍放了些心,说道:“我虽对女子事迹不感兴趣,昔日倒也听说过她的名声。”
金善松了口气,转而笑道:“至于梁国丞相,安于朝也罢,不安于朝也罢,自有梁国皇帝拿捏,父汗劳心分神做什么?我们去京城呀,只管找跌苏大哥叙旧。”
“你跌苏大哥……”他钵可汗看着金善,似想说什么,又不忍对金善说,唉了一声,先自离去。
我却听得心里一沉,空洞洞地没个着落,手从墙壁上滑落下来。
跌苏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么?
回去卧窒时,南宫绝果然很舒心。成功回绝掉亲事,所以舒心。
我却因为跌苏而忧心仲钟。心情低落。
“你知道了?”南宫绝观我神色,谑问道。
“啊?”知道什么?难道是关于跌苏的不好消息?我几乎脱口就要问出时,南宫绝笑道:“他钵可汗刚才提亲的事啊。”
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我缓缓松了一口气,不由庆幸刚才没问出其他的来。
南宫绝何以料到我知道他钵可汗提亲的事?莫非他以为我先前情绪的低落是因为他钵可汗欲招他为东床驸马?哈!
不揭穿,让他自做多情吧,我打定主意误导他的思想,这不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么?他也真是自恋的紧,我因为跌苏情绪低落,他也能联想到我受别人与他提亲的刺激上。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就是没见过他这种尽把曙光往自己身上揽的,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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