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如海注意到小姐将同学带进世外桃源，带进别有洞天的好去处。他在心里感到高兴，请客就要这样的效果，必须让客人难忘，而且是永远难忘，他难忘就会记住你，记住你就会感恩戴德。说来，这是虚荣，可有些时候，人需要这东西。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脸面至关重要。

包厢少了两人，空荡许多。小姐们当然清楚那消失的一男一女去哪了，不知情的只有王浪。

小姐问王浪：“你要去里面吗？”表情极其暧昧。

王浪这才注意到暗藏的机关，知道万如海的老同学走进了*温柔之乡。

他不是固步自封的保守人士，也听说过包厢里套间的秘密，不过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王浪的舞步明显地乱了，小姐敏感地意识到了，以为是明亮的光线影响王浪的发挥。

当王浪与小姐跳舞走到墙角时，小姐摁熄了所有的灯光，屋里一下子暗下来，只留下电视荧屏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老板们都懂人­性­和心理，知道怎样让男人们放松、潇洒，他们通过妈咪对小姐培训。可以说，老板、妈咪、小姐同坐一条船，利益共沾，先生高兴出手大方，小姐钱多，妈咪提成多，老板乐收场子费。

小姐们有职业道德和敬业­精­神，敢于奉献，勇往直前。与王浪跳舞的小姐，将她的小手轻轻地从王浪的手中抽出来，反过来牵着王浪的手往自己身上拉，身体重心移向王浪。

王浪的手整个罩在小姐的胸口，竟然被弹了回来。这是什么­性­质的身体组织，象安装了弹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王浪从实习的时候就开始常常跟着老师检查女­性­Ru房，有含苞欲放的少女，有傲然挺立的青春*，有成熟少­妇­……，种种不同，都没有如此的弹­性­。那是医生的手，不带感*彩。

他的手再次被小姐拉向她的胸部，这次小姐放缓速度，注意了技巧，王浪的手贴在|­乳­峰上。只一秒钟的停留，王浪收回了自己的手。

小姐感到诧异，怎么眼前的男人不愿意尽情享受呢？来这灯红酒绿的地方，不就是为了寻开心吗？

“我有事得走了。”王浪对小姐说，“你去那边坐吧。”

小姐没有想到她的临时先生会提前离场，心中郁闷，嘟起了小嘴，黑暗中没人看见，只她自己知道翘起的上­唇­堵住了鼻孔。

王浪走到万如海前面，把专心跳舞的三人吓了一跳。

“我先走了，”王浪很小声地对万如海说，“刚家里有点事。”明白人知道这是谎言，没结婚，没生小孩，就一同居女友，能有什么事情？

“好吧，你去忙。”万如海当然没必要阻拦，他知道王浪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万如海与小姐们不再跳舞，打开灯，重新坐了下来，再唱卡拉OK。每人开了一厅啤酒，喝酒唱歌，极尽快乐。三女围着万如海，万如海一会儿捏捏这个的脸蛋，光滑如脂；一会儿揉揉那个的肩膀，圆润迂回。

他们的歌声、笑声清晰地传进了里面。万如海知道，这是有意让里面的人听到外面动静，遇到突发情况，比如临时检查什么的，他们只要潜伏在那里，不弄出动作来，检查人员就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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