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AND1街球队掀起的狂潮相比,另一波冲击来的更加凶猛,也更加让世界震撼那就是王杨一手设计推出的AND1FREE5.0慢跑鞋和“天骄一代”签名鞋的火爆登场
按照王杨的宣传策划,在AND1街球队出征的同一天,AND1公司启动了针对AND1FREE5.0和天骄一代的大规柠传,同时AND1以三倍价格的代价,要求台湾宝成一个月内将两款运动鞋紧急赶制一万双,而台湾宝成也果然不负所托,仅仅二十天就将一批质量上乘的AND1FREE5.0和天骄一代交付
AND1公司不敢怠慢,立即将一千双AND1FREE5.0和天骄一代送交早已等候多时的测试人员手中,这一批来自于美国各领域各阶层的测试人员将会是这两款运动鞋的第一批实际穿着者,也将是市场反应的第一批反馈者和消费意愿的引导者他们的意见,将最大程度地决定美国公众是否愿意为这两款运动鞋买单
原本赛思·伯格几个人是反对将这两款鞋如此匆忙上市的,因为曝光度不够,会极大地影响这两款运动鞋的深度市场开发,在更新换代率极高的运动产品领域里,一个不能完全开发自身市场价值的产品几乎等同于失败
可是王杨自有王杨的道理,首先FREE系列并不是一项技术而是一种设计,说穿了就是一层窗户纸,技术含量非常低,耐克公司的技术研发团队从2000年左右开始关注到“天足概念”f
ee技术,到2004年首次运用到跑鞋上,研发过程用了整整三年,但是FREE一旦成熟,训练鞋篮球鞋慢跑鞋,产品线立刻就呈几何倍数扩展开来;现在王杨虽然抢先申请了专利,但是谁敢保证耐克公司不会被提早问世的FREE技术激发灵感,再搞出一个其他的赤足系列来?来自后世的王杨可是深知耐克的创意厨房有多厉害的其次,就是王杨比任何人都知道FREE在运动领域造成的冲击有多大,不客气的说,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运动科技领域,没有任何一项科技或者设计,能够与FREE相媲美,这是一项能够奠定一个世界级企业的基石,单凭这项设计,AND1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而且最重要的,正因为FREE不是一项科技,而是一种设计,一种理念,所以它才不会被很快淘汰,因为理念会延伸,设计会完善,当消费者认同了一个理念后是很难轻易抛弃的,也就是说它的价值和市场潜力不仅不会淡化,反而会随着市场的逐步认同而更加庞大
果然,不到一周时间,惊喜万分的测试人员就纷纷在自己的网页上发布了测试报告,对AND1FREE5.0和天骄一代打上了五星的最高评价尤其是惊艳亮相的AND1FREE5.0,尽管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弄明白FREE的原理,但是那种真实的赤足体验迷倒了所有测试者在测试报告中,一名已经有了五十年跑步经历的测试人员这样说道:“伙计,如果你一辈子连一双AND1FREE也没有上脚过,我不知道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自由,多么美好的字眼,直到穿上AND1FREE5.0,我才真实的感受到它,不被世间的规则束缚,不被层层包裹限制,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乐趣,在跑步的过程中释放属于自己的天性现在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穿着它感谢上帝,感谢AND1,感谢天骄!”
为配合AND1FREE5.0的推出,AND1公司同步推出AND1FREE系列全球广告口号——“F
eeYou
self”(自由你自己),随着这一广告口号一起推出市场的,还有AND1FREE5.0在全球主要销售地的电视及网络视频广告按照王杨的说法,“自由你自己”,不仅是一个广告宣传语,同时是AND1FREE倡导的一种运动态度,一种生活智慧不论何种肤色何种国度何种职业何种生活境遇,只要心自由,就能“自由你自己”!
当然,想要将一款运动产品进行深入宣传,仅靠广告轰炸和少数测试报告是不行的,很快,AND1根据王杨的策划案,请出了全美最权威的生物动力学和人体工程学实验室,在AND1的官网和电视访谈中,这些实验室的实验人员从各自的专业领域对AND1FREE5.0进行了详细评估,并深入浅出地解释了FREE的理念所包含的科学原理
“这是三张跑步过程中的热能图,从左至右分别是赤足效果,FREE跑鞋效果和传统跑鞋效果,大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跟传统跑鞋的跑步效果相比,赤足效果和穿上FREE跑鞋效果在热能变化上几乎没有区别,这就说明FREE完全再现了赤足跑步的生物动力学环境我必须承认,FREE设计是今年最好的工业设计成果,或者可能还是十年内最好的我不知道这款鞋的真正上市会在什么时候,但是我一定会给自己的孩子买一双,从我的专业角度来看,这是一款最能促进脚部健康生长和发育的运动鞋”一脸从容的研究员说到这里,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慈爱
当然,作为设计师,王杨也必须现身说法,为AND1FREE5.0宣传造势在一个访谈节目中,刚刚从巡回赛中抽身出来的王杨首次将自己的设计思路分享给所有人:“事实上,FREE最初的设计初衷非臣然,那就是单纯地尝试重现赤足的感觉在我的家乡,每年放暑假,我都要回到外祖父家,那是一个美丽的乡村,在那里,可以自由自在地赤着脚玩耍,下水捉鱼,上树逮知了,那是我的童年最美好的经历之一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经历慢慢淡出了我的生活;尽管我一直很喜欢很怀念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