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扬起浓眉,眼里藏笑,先前的不悦全抛脑后。
“她是我的仰慕者。”呵呵,有人吃醋了。
长剑扬起,映着雪光,流灿逼人,狠打在他身上。
“唉啊!”
杜峰吊在绳上,跟着几块腊肉在风中晃荡,惨叫着向左转了好几圈。
“她是哪里人?”
“不知道。”
长剑又打,重击有声。
“唉啊!”这次,他改为向右转,同拴在一条绳上的腊肉,不堪激烈晃荡,全都不再共患难,摔落到雪地上去了,绳上只剩他形单影只。
他愈是不答,她就愈是恼火,气得直想跺脚,却又倔强的忍住,知道那样只会让他得意不己。
“你到底说不说?”她又打了一下。
“能说的我都说了啊门他满脸无辜,在绳上转啊转啊转,转到底了之后余劲犹在,还反转了几圈才停住。
娇娇咬紧红唇,怒火直冲脑门,觉得头上都要冒烟了。
“你就这么护着她?”她没有发现,自己己经在踩脚,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气恨,胸口又为什么会疼痛难忍。
抽打无法解恨,她改用剑尖,一下又一下的戳他胸口。
“轻点轻点,再戳就真的要见血了。”杜峰哇哇大叫,只求脱困,却低估了她在意的程度。“只要你停手,我发誓就以身相许,终生任你蹂躏。”
“别跟我耍嘴皮子!”她丢开长剑。
“喂,小娇娇,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要知道一”
哗啦!
话还没说完,水己经泼来。那桶水终究还是派上用场了。
“过分?这算过分?”她忿忿质问,把水桶也往他头上敲,恨不得敲出个洞来。“这跟五年多来,你对我的所作所为相比,根本微不足道。”杜峰甩去脸上冰水,潜运雄浑内力,热力在内流转,不但暖住筋脉,就连沁湿的衣衫,也被暖得蒸出水雾。
隔着渺渺水雾,他的黑眸有些蒙咙,看不清眼底深意。
“我会负责的。”薄唇吐出这几个字。
娇娇蓦地一楞。
低沉的嗓音无尽温柔,蕴着难敌的魔魅力,震动她的耳,也震动她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她其实被说服了……
不!
粉脸发烫,心跳紊乱的娇娇,急忙用力甩头,甩开备受动摇的情绪,不敢相信刚刚才对旁人义正辞严,指称他满口谎言的自己,竟会傻到险些信了他。
“你、你欺凌了多少姑娘,难道个个都要负责吗?”她凶狠的逼问,再次抓起长剑,狠拍他的身侧,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严惩他乱了她的心。“那么,罗梦大小姐呢?你怎么不对她负责?”
“她嘛,不需要我负责。”他坦承。
“对,因为你是淫贼,就算要负责,也是辱没了她。”她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再打。
“你、你倒是先停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