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朝脸色难看的抓起文正仪被烫伤的手腕,那里果然一片通红。
文正仪安抚地笑,“没事的,已经习惯了,其实就看着吓人,但实际没那么疼。”
孟离朝越加脸色难看,记忆里那个有点事就哭受点伤就喊疼的小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了?
三年前,他曾不只一次希望她如此改变过,可当三年后她真的自己做到了,他却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一个大男人要挺这三年都不容易,更何况她一个胆小爱哭的女子!她得经历多少,才能像现在这样被烫了也不在意。
“相公?”
“我帮你上药。”孟离朝拿出身上随意带的伤药,帮文正仪小心地抹上手腕。
他手上尽是茧子,尽管他已经努力地放松了力道,还是不经意间就捏痛了她。
文正仪闷哼一声,惹来了孟离朝更难看的脸色。
“你自己抹。”
他抽手欲撤,却被文正仪反手拉住,“相公,我手上全是面粉,脏,怎么抹?”
她扑闪着大眼睛,看起来非常像认真在考虑孟离朝丢给她的任务。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如何的沸腾起伏。
她眷恋他指间的温度,即使力道并不怎么美好。
原来的孟离朝也许真的听不明白她话里的深意,但经过华一一和四美一个多月的不正经调教后,他要再不懂,就真是个棒槌了。
更何况,他虽木讷寡言,却并不蠢笨。
身体不由向前一欺,文正仪便被他抵在了桌边上。
“好,我帮你抹。”
高大的身子重新弯下来,几乎要将她完全罩住。他也没有像刚才把她的手执到眼前上药,而是手臂环过她的腰间,侧拉起她的手上药。
这样一来,她真的是被他完全拥进了怀。
“这个力度好一些吗?”
声音就在头顶,他温热的鼻息让她的脑袋开始热乎乎晕乎乎,早就没了意识去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孟离朝低头,看得见她长长的睫毛后迷离的眼神。
“我说……”
“什么?”她顺着声音踮起脚尖,企图离他更近一些好听得更清。
“你……”
“嗯?”她扬起下巴,目的是为把耳朵凑得更近一些。
可低头的孟离朝却只注意到了她扬起下巴后,那离他更近的樱唇。
他的小妻子身材娇小,脸也小,唇也小,但唇瓣却不是薄薄的那种小。她只是唇形偏窄,唇瓣却相反的丰沛莹润。她就算像正常人一样抿着嘴,那唇瓣也像绽放的花瓣一样自然嘟起。像熟透的石榴嘴,无声无息地散发出邀请的姿态。
他怎么不说话了?文正仪再抬头,“相……唔!”
孟离朝低头压下,直接堵了她的嘴。
以唇。
文正仪不过小愣一下,下一刻,手臂自有其意识地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襟,唇瓣微开,迎接一别三年的他。
新婚前几天,她曾经非常害怕晚上的夜生活,他只好聊胜于无地在她唇间肆虐以获得少许安抚。与夜生活相比,她非常享受他的亲吻。蛮横勇猛,就像将士攻城掠地一般,带着所向披靡的霸气。
那时她会感觉,他是她的英雄,她甘心臣服于他对她的征服。
后来他也感觉出来了她喜欢他的亲吻,才在某一天的夜里趁着她被亲得晕晕乎乎一举攻占了她的身子≡此,新世界的大门为他和她敞开。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适应新世界,就被迫分离。这一分离,就是三年。
三年,她闭眼全是噩梦,睁眼全靠他和她的回忆,她才能撑过这三年。
唇间火热,心里却微微的发空,眼前的人真是活的?
手指哆嗦着钻进他的衣服,五指张开覆上他的胸口,她要确认他的心跳。
咣,门被谁踹开了,孟离朝第一时间迅速扭身,将发丝凌乱衣襟敞开的文正仪完全按进怀里确认门口的人不会看到什么后,他才扭头看向门口。
华一一流氓似的颠着脚侧靠在门框上,“那什么,口水擦一擦,衣服拉一拉,我剩下的包子还能不能熟进肚了?”
四美妒嫉的眼睛通红,她们孤家寡人一个,他们却双宿双飞?还在白天?坚决不能忍!
“正仪,今天才来还不熟悉天娇辣条吧?走,我们带你逛逛去。男人有什么好亲的,还不如辣条好吃∵,跟我们走!”
文正仪被强势抢走了。
孟离朝的脸黑如锅底,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反正到了晚上,她们不能再出现抢人了,他急什么急!
华一一笑,“孟铁,帮我去办件事。”
“是,现在?”
“不,天黑以后。”
孟离朝的强自镇定立刻龟裂,她一定是故意的!
华一一疯笑着走远,她就是故意的怎么了?单身狗也是狗,你可以不爱但不能虐狗不是?秀恩爱就是虐,她要坚决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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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就是故意的,来打我啊~噜噜噜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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