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女人?”我说,这女人的眼影好浓。
那女人没有理会我们,迳自走到巨汉跟褐发男子的面前,歪着头说:“你怎么还是喜欢乱吼乱叫?”
巨汉的样子很开心,于是又大吼了一声,我们四人将耳朵捂了起来,却无法阻挡那宛如锅炉炸翻的巨大叫声。
浓妆女人皱着眉头,坐在地上,似乎在等着什么。
“近来可好?”褐发男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
“杀了不少。”女人坐在地上,竟开始拿出镜子补起妆来。
“是吗?”褐发男子笑笑,眼睛看着远方,似乎还有同伴未到。
我们四人呆呆地看着说话怪怪的陌生女人,终于,海门摸着头走向前去,傻笑说:“你刚刚在树上跳来跳去的样子好厉害,好像一只母猴子!”
女人慢慢抬起头来,眼神不善地说:“母猴子?”
海门点点头,赞叹说:“超厉害的。”
我看事态不对,海门的意思这女人一定是误会了,但那不悦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将腿甩出,闪电一拐,海门居然横在半空中,时间好像在瞬间静止了。
刷!
“嗯?”女人依旧坐在地上,眼睛却流露出奇怪的味道。
海门没有跌倒,反而用单手倒立撑在地上。就跟平常一样。
我感到骄傲地看着那女人,却也不禁暗暗为海门的反应神经吃惊。
“好凶的女人,莫名其妙。”山王忿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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