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准你下床了?”池未煊接完电话,就看到苏晴柔颇具纠结地窝在沙发上,那边吊的点滴正一滴一滴往地上滴去,他顿时咆哮起来。
晴柔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速度的爬上床,拉上被子盖住脸。
池未煊气得抓狂,揪着头发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年轻时,他脾气火爆,一点就着。后来经过岁月的洗礼,他慢慢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轻易不会发火。
可是苏晴柔就是有能耐惹得他大发雷霆,刚好一点就开始蹦跶,早知道她这么糟蹋自己个儿的身体,那晚他就该任她自生自灭。
他气得胃疼肝疼,恨不得将她从床上拖下来打一顿,“混蛋,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刚刚才捡回来,你想死就给老子死远点,别让老子看见你生气。”
晴柔躲在被子里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她吓得心肝皆颤。某人生气了,某人好可怕。
未煊看见她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冲到临界点的怒火像遇到冰块一般,迅速消弭于无形。他站在床边,微叹一声,无奈道:“苏晴柔,我上辈子欠你的吧,一定欠了你,我才拿你没有办法。”
躺在床上的晴柔心里震动不已,又心酸不已,她怯怯地拉下被子,看着他无奈而疲惫的样子,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的稿子,是你翻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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