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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117

池未煊沉默地看着她,舒雅越说越激动,“我受那么多罪吃那么多苦,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到底比苏晴柔差了什么?”

“舒雅,十年前,我没有让你为我牺牲。十年后的今天,我会做亲子鉴定,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当真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别把所有人都当傻瓜。”池未煊终于开口道,“你知道你比柔柔少了什么吗?少了真诚与善良。你做的每件事都在算计我算计她,舒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舒雅一惊,随即更加激动起来,“是她挑唆的是不是?要做亲子鉴定,是她挑唆你的对不对?让你这么对我,也是她挑唆的对不对?未煊,你别被她伪善的面孔给蒙蔽了,她才是最有心计的女人。”

池未煊失望地看着她,“舒雅,柔柔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你半句不是,舒雅,不要再一直错下去了,错过的感情,回不到原位。无论当初我们多么相爱,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不要再纠缠了。”

“未煊,不要抛弃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舒雅惊慌失措地扑向他,却被池未煊挡住了,他看着她,“我们还是朋友,舒雅,不要执迷不悟,否则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未煊,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不是想跟你做朋友,你到底明不明白?”舒雅失控尖叫道,她不甘心十年筹谋,终化成一场空。

池未煊看着她这副狰狞的模样,心里十分自责,可是他不能犹豫,他必须让她彻底死心,“舒雅,两年前,我回海城,那时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但是你没有出现,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放弃了我们多年的感情。错过的感情,覆水难收。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未煊,我不是不出现,而是…而是被乔震威囚禁在地下室,被人看管着,我根本不能独自行动。”舒雅急忙辩解。

“是吗?”池未煊反问道。

“你相信我,我真的被乔震威控制了人身自由,我……”

“舒雅,乔震威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你跟着他是自愿的,他没有强迫过你。现在想起来,或许他真的没有强迫过你,那么你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池未煊打断她的话。

“他那样诡诈的人,你怎么能信他说的话?未煊,你想抛弃我,也不能羞辱我贬低我,让我这十年付出的一切都变成一场笑话,那样我会恨你的。”舒雅急道,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池未煊,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离她那么遥远,她纵使粉身碎骨,也再难近他的身。

“舒雅,我感激你十年前为我及为我们家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们已经错过了,我希望你能够正视它,我们回不去了。”池未煊说完,推开安全楼梯的门,就要走出去。

舒雅忽然疯了一般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未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我爱你吗?我爱你爱得发疯,如果不是因为这份爱支撑着我,我早就已经死了。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不跟苏晴柔争了,她做大,我愿意做小,你怕我伤害到她,我就再不出现在她面前。我要求不高,我只要你偶尔想起我了,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未煊,求求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池未煊难过地闭上双眼,曾几何时,一向骄傲的舒雅会甘愿伏低做小,他缓缓抬起双手,落在她环在他腰间的手,坚定的拉开,“舒雅,对不起!”

池未煊昂首阔步走出去,安全楼梯自动合上,舒雅眼前再度陷入黑暗,她缓缓跌坐在地上,眼泪滚滚而落。池未煊,我不会让你一脚踢开我的,如果我不能幸福,你们也别想好过。

池未煊走回病房,小吉他已经醒来,他怯怯地看着他,池未煊走到病床边,并没有责备他,“小吉他,伤口疼吗?”

“不疼,爹地。”小吉他眼眶倏地红了,他垂下头,不想让池未煊看见他流泪。池未煊握住他的手,“儿子,对不起,爹地这两天忽略你了,原谅爹地好吗?”

“爹地,您还要我吗?”小吉他诚惶诚恐地望着他。

“你是爹地的儿子,爹地怎么会不要你?”池未煊坐在床边,将他搂在怀里,经过这件事,他更加心疼小吉他了。

“可是……他们都说您不要我了。”到底只是个孩子,明明强撑着要坚强,却忍不住流下泪来。

“不会的,你永远是爹地的孩子,没人能改变这个事实。”池未煊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受伤之后的小吉他,又被舒雅带出去走了一圈,他心里缺少安全感。他一再向池未煊索取承诺,池未煊都耐心的告诉他,他不会丢下他不管。

一直到安抚好小吉他,舒雅都没有再回到病房来。

等小吉他睡着后,池未煊给晴柔打了个电话,让她别担心,小吉他很好。晴柔说中午给他们送饭,池未煊没有反对,让她一定要让司机护送过来。

晴柔做好饭,她先吃了一点,刚将饭菜与骨头汤盛进保温桶里,院子里就传来引擎声,她擦了擦手,走到廊前,看到申世媛从红­色­跑车上跳了下来,欢快的向她奔来。

“苏晴柔,你怎么知道我来了?”申世媛跑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咦,你怎么这么憔悴?”

“有吗?”晴柔摸了摸自己的脸,刚养起来的婴儿肥,又消失不见了。

“嗯,瞧这眼眶黑的,都赶上你们国宝了。池未煊欺负你了吗?我替你教训他。”申世媛热心肠道。

“没有,小吉他受伤了,他这几天都忙得很,哪有功夫欺负我?”晴柔说。

“那这么说,是因为他没时间‘欺负’你,你才这么憔悴的?”申世媛逗她。

晴柔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气得挠她痒,“好啊,跟在顾远兮身边不学好,连我都敢取笑了。”

申世媛笑着躲开,晴柔没有再追她,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必须格外小心。

“你吃饭没有?我刚好做好了午饭,不嫌弃就在这里吃吧。”晴柔说。

“走进门就闻到­鸡­汤的味道了,好啊,我就是来蹭饭的。”申世媛也不跟她客气,晴柔去厨房给她盛了饭菜,又盛了一碗汤出来。

申世媛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晴柔聊天,吃完饭,申世媛说她要去医院看看小吉他,晴柔提着保温桶坐上了她的车

来到医院,申世媛找了个车位停下,然后陪她向住院大楼走去。刚走出停车场,她们就看见了坐在花坛边的舒雅,她一手抓着药瓶,向另一只手心抖着,看她那样子,像是发病了。

晴柔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终究还是不放心,向她走去。申世媛拉住她,警惕地看着舒雅,“苏晴柔,别过去。”

“她好像生病了,没关系的。”晴柔挣开她的手,再度向舒雅走去。她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看见她手里的药瓶,标签上是一些英文的专用词汇,申世媛站在她旁边,“那是抗抑郁的药。”

“抗抑郁?”

“嗯,是抑郁症比较严重,医生才会开这类药物。晴柔,我们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申世媛拉着她,她对舒雅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她的眼神,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晴柔发现舒雅的眼神变得十分飘忽,时而又很偏执,她也害怕了,连忙跟着申世媛向住院大楼走去,走出老远,她都还有些心惊胆战,她回过头去,发现舒雅也看着她。

她的眼神变得十分犀利,又充满强烈的恨意,晴柔心惊­肉­跳,舒雅,她真的变了。

晴柔走进电梯,喃喃道:“世媛,舒雅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她至少还会伪装一下,她现在完全不伪装了,池未煊到底跟她怎么谈的?

“她本质就那样,苏晴柔,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像你刚才那种行为,以后千万别做了,要是舒雅想杀了你,那一秒钟的时间,你就要跟池未煊天人永隔。”申世媛道。

“她不会那样做的。”不知道为什么,晴柔心里有种感觉,舒雅不会杀她,她只会让她痛苦。而她刚才也确实疏忽大意了,她肚子里还怀着兜兜,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也生不如死。

这样一想,她后背都惊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没见过患有抑郁症的人杀人么?而且杀了人在法律上也是轻判的,你别傻。”申世媛提醒道,她出生富贵人家,她爹地教会她的第一件事,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我知道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病房外,申世媛推开门,晴柔跟着走进去。病房里很安静,小吉他躺在病床上,已经睡着了。池未煊趴在病床边,好像也睡着了,两人的手紧紧握住。

晴柔怔了一下,随即放轻脚步走过去,此时杨若兰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晴柔跟申世媛,她直接越过晴柔来到申世媛身边,“世媛,你怎么来了?”

晴柔叹了一声,看来杨若兰还没有放下芥蒂,她这黑锅背得可够冤的。那边申世媛与杨若兰聊了起来,晴柔只好打开布袋,将保温桶拎了出来。

池未煊睡得并不沉,厕所里冲水的声音将他惊醒过来,他抬起头来,看到晴柔,他咧开嘴冲她温柔的笑,“来了。”

“嗯,你们饿坏了吧,我给你们盛饭。”晴柔取出碗筷,准备去卫生间清洗一下,池未煊连忙站起来,从她手里接过碗筷,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晴柔手里没活,只好摆弄着保温桶,杨若兰一直视她如无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种尴尬。倒是申世媛伶俐,很快就看出来杨若兰跟晴柔之间有些不对劲。

池未煊洗了碗出来,他主动盛起了饭,然后向晴柔努了努嘴,晴柔道:“妈妈,吃饭了。”

当着申世媛的面,杨若兰不好一直给晴柔脸­色­看,她放开申世媛的手,来到桌边坐下,晴柔将盛好米饭的碗摆在她面前,“妈妈,我知道您生我气,您骂我吧,就是别这样不理我,我心里难受。”

杨若兰看了她一眼,“吃饭吧,当着世媛的面,也不怕她笑话你。”

“这么说您不生我的气了?”

“我要再敢生你的气,有人就要给我脸­色­看了。吃饭吃饭,世媛,你吃过没有?”杨若兰叉开话题道。

“伯母,我吃过了,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小吉他。”申世媛走到病床边,看着小吉他血­色­全无的脸,她心疼极了,这孩子这次遭罪了,还被舒雅弄出去折腾了一圈,真是可怜,瞧这小脸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

池未煊将战战兢兢的晴柔拉着坐在身边,“好了,这事不怪你,是我的错,要喝点汤吗?”

晴柔摇了摇头,偷瞟了一眼杨若兰,其实她能够理解杨若兰的心情,她带了小吉他十年,已然将小吉他当成生活中心。池未煊忽然要做亲子鉴定,她心里肯定难受。

唉,这场风波到底还是平息下来,但愿以后他们真的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

一晃十天过去了,小吉他大腿上的伤恢复得极好,虽然还不能下床走动,但是伤口已经在愈合了。自从那日在楼下见过舒雅,舒雅就人间蒸发了,她的不告而别,起初小吉他还问问,后来似乎慢慢忘记了,就不再提她了。

晴柔经常来医院陪他,他伤口愈合时痒得不得了,她就站在病床边,弯腰给他挠痒,一挠就是半个小时。她常常觉得自己的腰都要僵硬了,但是看到小吉他舒服的神情,她就不想停下来。

池未煊因为紧急公事,三天前就回了中国,回去前,他在别墅里安排了四个保镖,24小时保护晴柔他们的安全。

晴柔隐约觉得海城那边一定有大事发生,否则池未煊不会突然在别墅里安排保镖。

而此时的海城,“幸”集团旗下的制药公司忽然被曝出现医疗事故,池未煊身陷丑闻,记者争相追逐,都想得到第一手消息。

池未煊回国时,就被大批记者包围,记者一个比一个更尖锐的问题铺天盖地向他砸来,他沉着应对,面目沉肃,却不曾回答任何记者的提问。

黑衣保镖一路护送池未煊出了机场,与这边的狼狈不堪相比,那边闲庭慢步的乔震威实在悠闲得很。两人在机场外碰面,然后擦肩而过。

乔震威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道:“池未煊,做我的对手,你还­嫩­得很。”

池未煊冷冷一笑,“鹿死谁手,还说不准,不要高兴得太早。”

“是么,那我们走着瞧。”乔震威说完,大步向前走去,池未煊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舒雅,舒雅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舒雅,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报复,那么我们两清了。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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