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补充,“更有可能,你跟皇甫弘煜斗得两败俱伤,皇甫弘扬来个坐收渔利。之前,你都没想到这可能是你二皇兄皇甫弘扬的一石二鸟之计么?”
“有想过,但更多的矛头指向了五皇兄。”皇甫白逸轻轻一叹,“也许是因为五皇兄气愤你在宫中与我暧昧不清的原故。近段时间以来,不管明暗,五皇兄都处处针对我。我与五皇兄之间剑拔弩张,兄弟情分处在随时破裂的边缘。这次甄妃陷害我之事,是这样……”
皇甫白逸把甄妃怎么诬陷他的经过向我说了一遍,接着又说道,“我也曾想过这会是而皇兄的计谋,只是今天白天时分,五皇兄曾去找过甄妃,虽然他二人之间没说什么,这就给人予五皇兄与甄妃脱不了关系的表像。这样一分析,今天白天去找甄妃的男人,应该不是五皇兄,是二皇兄让人易容所扮。而我当时误以为是五皇兄,是以,让父皇夜里再找人假扮五皇兄夜入甄妃寝宫。原以为从甄妃口中得知了她与五皇兄有染害我的真相,想不到,却中了二皇兄的圈套。二皇兄跟甄妃这害人的计谋,实在是太天衣无缝了。也难怪我与五皇兄中招,只是,二皇兄可能没想到,甄妃这么快就被五皇兄派人杀了,以致死无对证。”
我听后,淡淡地问,“有没有可能不是皇甫弘扬与甄妃有染合谋?”
皇甫白逸微微一笑,他的笑看不出笑意,似乎只是单纯的一个动作,“可馨,宫廷斗争,什么可能性都有。只是如你所说,使唤得动甄妃,又能让甄妃心甘情愿为其牺牲的男人,那男人必然要有让甄妃心动的魅力与权力,放眼整个凤翔国,我与五皇兄没做过这事,只余二皇兄一人。”
我头疼地揉了揉额际,“太复杂了!真是什么都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生在皇家,就是如此。所以,这么多年来,看惯了宫廷的黑暗,我宁可装痴装傻。”
白逸的这话,勾出了我心底的愧疚,“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得你搅入了争权夺位这滩浑水……”
“别这么说……”皇甫白逸亲吻着我的面颊,“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正因为如此,你才更让我心疼啊!”
“可馨,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往前走了。”
“嗯。”
“还记得你向我说过什么话么?”
我淡声问,“什么话?”
皇甫白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更使得我的脸微微酥麻,“你说过,只要我的身体康复了,你就……就……”
“就如何?”
白逸的俊颜浮上一丝羞窘,这让俊美的他更添了几分魅力。
这样神仙般的男人呵,终究不过是情场上的生手,我喜欢见白逸不说话,我也故意装傻,“你不说,我可就不当做没说过喽。”
“我虽然羞于启齿,但我会……做。”皇甫白逸突然一把将我拦腰打横抱起,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朝飞燕宫我的居住的卧室方向走。
一名躲在远处偷窥,不敢靠近的太监见皇甫白逸抱着我走入卧房,他转身朝飞燕宫外头跑去……皇甫白逸抱我进房间后,他没往床边走,而是抱着我从敞开的窗户,跳窗跃出,向飞燕宫后院的其中一间客房走去。
进了客房后,白逸顺脚关上客房的门走至床边,将我放躺在平坦舒适的大床上,翻身压上我。
我直视着白逸,“为什么带我来客房?是寻求浪漫还是有人盯着我们?”被白逸压在身下,我感觉说话都有点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帅哥压身,我心思淫啊。
白逸在我鼻子上印下一吻,“可馨真聪明。是后者。”
“我们什么时候被人盯上了?”
“我刚到飞燕宫的时候。”
“这么早?”我黛眉轻蹙,“那你还抱我进房间?”我想了想,急上眉梢,“这么说,先前我们俩的谈话,都被人窥听到了?”
皇甫白逸给我一个安的眼神,“窥视的人隔得远,我们先前的谈话不会有人听见。至于被人看到我抱你如卧室,这无关紧要。暂时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在客房。”
我仍是不放心,“你觉得是谁派人盯着我们?”
“依我推断,是二皇兄。”
“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
“直觉?”我翻个个白眼,“我倒认为是皇甫弘煜。”
“不太可能是五皇兄,若我没猜错,五皇兄现下已离开凤京城。”
“为什么?”
“因为父皇要五皇兄交出手中的兵权,王公公跟着五皇兄去轩王府去兵符了。五皇兄肯定不会将兵符乖乖交出来。他不能公然违抗圣旨拒交兵符,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街口离开凤京,前往他管辖的封地。这样等于是拖延交兵符的时间,不算抗旨,他再找机会起兵,造反当皇帝。当然,五皇兄起兵,必然要看时机,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
我讶异,“既然你猜到他接下来会怎么做,还让他有机会离开凤京?”
“如今,朝廷内部官员划为四党,一大部分人拥立五皇兄为太子,一小部分支持我与而皇兄,另外有些人还在观望形势。总体来说,五皇兄的呼声是最高的。五皇兄要离开凤京,没人拦得住,现下也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时候。我想趁他离开凤京之际清除五皇兄的党羽,收服人心。丰满羽翼。”
“原来如此。”我明白地点点头,又说道,“白逸,我们俩在这,会不会不安全?”
“相信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皇甫白逸的吻又朝我落下,他边吮吻着我,边呢喃,“嘘!可馨,别说话,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有‘正事’要办。压在你身上,我无暇顾及其他……”
白逸的吻如雨滴般绵绵而又数不清的朝我袭来,我很快便迷失在他的热吻中无法自拔,衣带尽解,我与白逸赤祼的身躯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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