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介下意识地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次的套是他自己给自己下的,再怎么难,也只能自己进。
当然邬行言并没有急着干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毕竟他刚输了一早上的水,身体急需补充能量。他先是慢条斯理地干完了一盒 半盒小笼包──那半盒是方宁介‘友情赞助’的,当他让出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是刚卖完肾就来卖肉啊!
多!么!痛!的!领!悟!
方宁介看着邬行言一点都没有关爱(即将)‘伤残的人士他’,就有点绝望。
你说吧,干♂活就干♂活,咱不多说一个字,脱了衣服just干。但是,你啪啪啪之前还不给人吃饱了,你说,有没有这样投喂的主人(呸!划掉)男人!
方宁介想起这件事情,就觉得十分抑郁。
吃饱喝足后,邬行言把盒子一推,然后就起身往卧室里走了去。
方宁介:????
我们不啪啪啪了吗?
这是什么情况?
方宁介一脸郁闷,但还是非常认命地收拾起了桌子。
等他忙完、进屋的时候,邬行言正躺在床上玩pad,后面垫了两个软软的枕头,睡的可舒坦了,一点儿都不委屈自己。
方宁介摸上了床,亲亲热热地凑到他身边,紧紧地贴着他,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问:“你在玩什么啊?”
邬行言把平板微微侧了侧,让他能够看清:平板上赫然是《荣华》的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