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远山、萧潼二人去上班,萧楚云对萧然道:“走,我们去看看那个杀手怎么样了。对了,你点她的|茓道多长时间会自动解开?”
萧然忍俊不禁,眼里尽是调皮的笑意:“大哥你好淡定,昨晚你怎么不问我这个问题?要是只有三四个小时,她醒来还不把你咔嚓了?杀手又不是非要用枪才能杀人的,她的手段肯定不止一点点。”
萧楚云气得一个暴栗敲过来:“你当我白痴啊?昨晚我是太累了才睡得那么沉,知道有杀手在房间里,我还会那么没警觉性?再说,我可是绝对信任你的。”
萧然揉揉被打疼的脑袋,轻轻嘟囔:“信任我还问?她肯定没醒,你放心好了。”
“是么?行,跟我上楼,我要教训你。”
“哦。”萧然绝对是乖孩子状。
跟着萧楚云进书房,萧然见大哥一瘸一拐的样子,暗暗腹诽:“自己身上还有伤呢,倒有力气罚我。”可腹诽归腹诽,打死他都不敢当面忤逆这位大哥兼老大。毕恭毕敬地站在萧楚云面前,赶紧先认错:“大哥,我错了,不该偷拿你的东西。”
“把手伸出来。”萧楚云手里已多了把戒尺,淡淡地命令。
萧然认命地把手掌伸到萧楚云面前,指尖有些收缩,一副随时准备往后抽的样子。萧楚云看着他:“十下,自己报数,想想到底错在哪儿了。”
“是。”萧然庆幸,只有十戒尺,小case,大哥还是蛮心软的。想当初在萧氏实习时,自己每打错一个字就要被哥罚十戒尺呢。
“啪”,一戒尺砸在萧然掌心,皮肤一麻,然后疼痛象火一般烧起来,一个红色的印痕立刻浮现在掌上。萧然痛得手一抖,要不是被另一只手托着,他恐怕已条件反射般缩了回来。
“一。”萧然没忘报数。
“错哪儿了?”
“小弟刚才说了。”
“嗯?”
“是……不该偷拿大哥的枪。”
“啪”又一下抽中刚才的地方,红痕叠加,萧然痛得几乎跳起来,拼命用另一只手死撑着手掌。“二,大哥轻点……我疼……”
“没有别的错了?”
“我……”萧然十分气馁,“我不知道,大哥给个提示吧。”
“想不出来责罚加倍。”
萧然几乎哭出来,拼命转动脑筋:“小弟不该在杀手面前说偷了大哥的枪,给大哥丢脸了。”
萧楚云气得笑出来,用劲一戒尺抽下去:“死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是谁教的你?”
萧然叫苦连天:“大哥冤枉小弟了。是大哥非要严刑逼供,可小弟实在想不出来,只好想出这种蹩脚的理由……”
“想不出?”萧楚云啪啪啪连续三下打上去,萧然死命咬住嘴唇,却忘了报数。等他醒悟过来,连忙哀求,“大哥,大哥,饶了我,不要从头再来了。我只是太痛,而且大哥打得太快,小弟忘了报数。”
萧楚云简直哭笑不得,一向只看到萧然温润、隐忍、乖巧的模样,可现在突然转性了,动不动调侃自己,巧舌如簧。连印象中那样严肃、冷峻的萧潼都仿佛变了个人,真是奇怪。他仔细想想,莫不是幸福的感觉移了人的性情?自己从昨晚到现在都有做梦的感觉,变得有些不象自己了。
想着,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脸上的线条不觉放松,换上淡淡的宠溺:“你以为哥真是为你偷了枪打你?哥只是气你这自作主张、不与大人商量的毛病。”
“大哥。”萧然委屈地抗议,“我十八岁,从法律上来说是完全民事、刑事行为责任人,是大人了。请大哥不要将我当成孩子,更不要将自己当成大人。”
萧楚云被他可爱的样子逗笑了,飞快地抽完最后四下,又拍拍他的头:“哥知道,你这么厉害,谁敢把你当孩子?走,我们去审问那位女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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