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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治保主任 猪狗不如

经过集资三十万,陶天朋又去七借八凑了二十万,洗面­奶­厂终于在中秋节前准时竣工,但是这只是建造好厂房,还差二十万机器设备款,如果在筹齐这笔钱,也就是说,秋后芦荟一收上来,就可以上马生产,为此他决定发动­干­部力量,无论如何也要筹齐这笔钱!

一听说又要钱,而且不是问村民要钱,而是问村官要钱,这些平日里贼吃贼喝的大小队­干­部,马上是黯然失­色­,一个个垂头丧气,如丧考妣,没有一个出头当英雄?

“怎么回事?难道都哑巴了不成?”

陶天朋用力地一拍桌子,“现在已经到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地步,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想退都退不回来了,难道我们这么多人不能组成一股‘东风’吗?你们平日里说话顶呱呱,现在怎么啦?青山,你是一村之长,你先表个态。”

陶青山皱了皱眉头,虽说他是一村之长,但是一个月也就那几百块钱工资,出去人情开支,礼尚往来,手机话费,已经是所剩无几,幸好家里年年养上一窝老母猪,总有几千块钱的收入,孬好还有两万块钱存款,他咬咬牙说:“我出一万,再多我也拿不出。”

陶天朋马上一摆手:“不行,你可是个村长,一万块钱怎么能说过去?我提个建议,你和陶会计每人出两万块,其余村­干­部一人一万,各小队长一人五千,剩下的由我一个人想办法,你们看怎么样?”

陶计春怔了怔,原本想在洗面­奶­厂捞一把,现在不光是一分钱没有捞到,还要拿出去两万,这钱可是十去九不回,他不由急了:“这……这样好像不妥吧?村办企业,又不是我们村官企业,怎么好——”

他想说怎么好搞乱摊派呢?可是又不敢说出口。

陶天朋冷笑一声:“怎么不妥?风险凭什么都让村民承担,我们当­干­部的就不能承担一点吗?我看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三天后,我要看见现金,交齐款的人三天后来开会,交不齐的人,自己看着办?”

这无疑就是下了死命令,交齐钱的人可以继续当­干­部,交不齐钱的人只好自动离职,回家种田。

桃花沟村的五个村­干­部,十二个小队长,此时都像吃错药一样难受,再也看不见平日举杯论酒,海阔天空,豪气冲天的­干­部‘风采’,一个个低下头,如同霜打的茄子——软了!想反对,但是又不敢反对,只好沉默,沉默地是一个屁也不敢放!

陶小武心里却暗自一乐:我何不借此机会让这些大小队­干­部和陶天朋对立起来,我得举双手赞成,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后给他来招‘笑里藏刀’,背后下手,让他给我趴下!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大声说:“我认为陶片长这个建议很对,很好,只有我们这些村­干­部有了风险,才能提高对洗面­奶­厂的责任心,我双手赞同,我出一万五!”

陶小武的举动可是让全场的人都是摸不着一点头脑:这小子是不是怕钱多烧了手,扔不掉急的?

陶天朋欢天喜地地拍了拍手:“好!陶小武同志目光长远,责任心强,你们都看见了吧!这样的­干­部才是‘一心为公‘的好­干­部!现在我宣布,由于李大炮村长年龄偏高,不宜兼任桃花沟村治保主任一职,陶小武同志由治保副主任升任治保主任,以后老村长就双手专心抓科技,一门心思搞致富,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吧?”

会场上是响起一阵掌声,表示热烈欢迎,李大炮嘿嘿一笑:“斗还,斗还现炒现卖,一点都不用等待,看来我是拿出棺材本钱也要缴齐这一万块钱。”

大伙一听是一片哄笑,陶天朋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你……你这个李村长,怎么是越来越糊涂,这可不是什么现炒现卖,而是对陶小武同志的信任与鼓励,同时也是给你减轻负担呀!”

李大炮挠了挠花白的头发:“这样当然是好,斗还,斗还陶小武同志本身就是个好­干­部,来替我减负,我举双手欢迎,万分感谢!”

陶小武连连摆手:“这个主任我可是难以胜任,还是李村长老当益壮,­干­了这么多年革命工作,经验到老,正是夕阳红满天,还是由他一手抓,我还是帮他跑跑腿。”

陶天朋大手一挥:“这是我的决定,不是你们村委会说的算,你不光要担任治保主任,还要担任洗面­奶­厂副厂长一职,主管销售工作,我担任洗面­奶­厂厂长,青山也担任副厂长,主要抓生产工作。”

“那厂里财务工作由谁来抓?”

陶计春见缝Сhā针,很想掌握这个肥差,也好捞回自己两万块钱的老本。

“这——厂里财务工作也由陶小武临时一手抓,你现在村里大帐小帐都忙不完,还是先­干­好自己本职工作,这件事情日后在说。”

陶天朋对陶计春已经有了戒备心,总感觉这几年来村委会的帐目是乱的一团糟,有许多白条和收据,他似乎是根本没有记忆,这上下的档口可是悬殊几十万,不是这个老­奸­巨猾的‘二把手’搞的鬼,那还会有谁?“陶计春好像被人当众扇了一耳光,脸­色­顿时暗淡下来,万万没有想到,陶天朋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了抬?

这时候村委会大院外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接着大铁门咣当一声响,两个身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

陶小武眼光明亮,已经看清楚是镇派出所所长任君鸣,和警长杨不清,急忙出门相迎:“任所长,杨警长,什么风把你们给吹到桃花沟?”

“来找陶镇长的,他正在忙?”

任君鸣摘下警帽,在手中转了两圈。

“正在开会那,马上就好,二位先去我办公室里坐一会,稍等片刻。”

陶小武说着是忙着敬烟,倒茶。”

“陶副主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各村治保主任与治安人员,一律要换服上岗,不过——不过这一身警服可要两百块钱,小杨,你把警服拿过来给陶副主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杨警长连忙从方便袋里拿出一身警服,递给陶小武:“保证合身,这身是我特意给你挑选的。”

“那可是多谢扬警长啦,我从小做梦都想当一名人民警察,但是没有梦上,现在倒真的混了身警服,两百块钱,不多,再多也值!正好,不大不小,正好合身,真是多谢两位领导!”

陶小武换上警服后,顿时感觉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不由得意的转了两圈。

“哎哟!鸟枪换炮啦!斗还,斗还还真的像鬼子进村,就差一把东洋刀了”李大炮一看见这身打扮,不由笑了起来。马上又问:“任所长,斗还,斗还有没有我大炮的份,老子可是­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就是没有穿过警服,来。给我一套。”

“当然有,斗还,斗还没有别人的份,还能少了你大炮的份?”

任君鸣学着李大炮的口头禅,又让杨不清拿来一身警服。

这时候已经散会,大小队­干­部一齐走出会场,看见一个‘老鬼子’带着一个‘小鬼子’正在做‘时装表演’,不由是笑作一团,怎么看都不像警察,活脱脱是两个被打败的国民党逃兵!

陶天朋笑了笑:“任所长,你们就是专门过来送警服,没有别的事?”

“当然有事,县公安局转达指示,开展‘千家万户安全月,千村万庄安全年’的大活动,我们五斗镇打算在你们桃花沟搞个试点,多扩充几名治安人员,实行白天有人巡庄,晚上有人查夜的活动,你看怎么样?”

任所长征求着陶片长的意见。

陶天朋摇头一笑:“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咱们桃花沟可一向都是风平浪静,不要无风掀起三尺浪,搞得人心惶惶,我看根本就是多此一举,纯粹是浪费人力,财力。”

“陶片长,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桃花沟可是不大太平,上次就出现‘神协会’这样的大案,一切要防患于未然,不要等出了事情,后悔也是来不及呀!”

任君鸣提醒一句,仿佛陶天成一案是由于白天无人巡庄,晚上无人查夜引起而造成的严重后果。

陶天朋怔了一下:“也好,这件事情你和陶小武一起商量,他现在是由副升正,治安工作由他一手抓,我还有事,要去镇委一趟,你们慢慢谈,小武,中午可要招待好两位。”

“好哩!”

陶小武欢天喜地的点点头,仿佛有机会请到所长吃饭,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几个人不谈工作,谈感情,海阔天空的吹了一通牛皮,就上了警车,准备去会餐。

“任所长,今天我打算请两位领导去我家中喝两杯家常小酒,我家那两只公­鸡­可­嫩­着哩!”陶小武认为自己是刚上来的­干­部,就大摇大摆的去请领导吃喝,对自己影响很是不好,不如在家中摆上一桌,搞点实惠的,也显得亲近。

任君鸣用手理了一下油光发亮的头发,嘿嘿一笑:“那自然是好,不过要一切从简,我们下来是­干­工作,可不是来吃喝。“说话之间,警车一句上了桃花大桥,陶小武却突然叫停,拉开车门,飞快地下了车。

“你要­干­什么?”

杨不清问了一句。

“所长,你看,那个诗人正在钓鱼,我们去看看,他可有什么收获,中午也好添一盘菜。”

陶小武欢天喜地的说,仿佛­干­部吃村民的鱼儿是天经地义的事。

杨不清也跳下警车,看着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不由是口水直流:“这样的鱼儿才叫鲜­嫩­哩!”

“喂,肖文,你真是挺悠闲的,怎么样,钓了多少?”

陶小武客气地打声招呼,一边拿起河里的鱼网兜,乖乖,还真的不少哩!”

网兜里面有七八条鲜活乱跳的鲫鱼。

陶肖文从陶小武急不可待的目光中已经看出对方的来意,他不动声­色­地一笑:“哟!吓我一跳,看见陶主任穿了这身警服,真是小鬼上神台——熬成了仙,真够威风的!”

陶小武得意不凡地晃动一笑身子,指了指头上的警帽:“这可是代表正义的,也是向不法分子展示公安人员的形象与威力的,肖文,我中午打算请任所长和杨警长在家中小坐片刻,你看——”

陶肖文似乎是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不­阴­不阳地一笑:“在桃花沟谁是不法分子?‘贼喊捉贼’这个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任君鸣听了这句话却很不舒服,冷笑一声:“你指的是什么?这贼喊捉贼不就是指坏人­干­了坏事,还装模作样地站出来问谁­干­的,这只不过是一些蟊贼常用的伎俩罢了!”

陶肖文点点头:“毕竟是一所之长,分析问题十分透彻,但贼也罢了,可是有些人却比贼还可恨,你说是什么人?”

任君鸣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 摇摇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天下莫过于贼最可恨,还有什么人比贼还可恨的呢?”

“知法犯法的人!”

陶肖文讥笑一声,“这些入就好像披着人皮的狼,表面上道貌岸然,内地里却猪狗不如,知法犯法,欺压百姓,自然比贼还可恨!”

他平日里最恨这些­鸡­巴大的一点小官,整日横行乡里,欺压百姓,还有的为虎作伥,霸道一方,今天想吃我的鱼儿——没门!

“快——快!又开始动浮了,快拉呀!”

杨不清见鱼浮突然一沉,忍不住叫了起来。

陶肖文扬手一甩,好大的一条鲶鱼,足足有一斤多重!他不由叹口气:“鲶鱼啊鲶鱼,你怎么会撞上枪口,真是自寻死路呀!谁叫你身上没有那层‘皮’,披在身上,你也只有认命啦!”

鲶鱼是无鳞类鱼,光滑细腻,沾手就滑,嘴巴上有几条胡须,所以又称胡子鲶,他却借此形容自己,身上没有那身警服,只好任由别人宰割。

“这种鱼儿最是好吃,无鳞无横刺,­肉­味细腻鲜美,平日里可是不可多寻。”

杨不清像警犬一样,似乎闻出鱼­肉­的香味。

陶肖文听了更是气愤,冷冷一笑:“我家‘阿豹’这几天胃口不好,我打算用这几条小鱼给它开开胃,陶主任,你如果不嫌弃,就把这喂狗的鱼儿拿回家招待两位公安大人。”

‘阿豹’是陶肖文养的一条十分有通人­性­的狼狗,平日里在鱼塘上‘坚守岗位’,不用陶肖文招呼一声,这条狼狗也能保证一条鱼尾巴也不会少,因为‘阿豹’比真正的豹子还凶猛!

陶小武脸­色­顿时如猪肝一样的颜­色­,而后是一脸黑暗,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流氓作家’会如此不识抬举,竟然不给他半分面子,狠狠地一跺脚:“我们是人,是人民警察,不是你家的‘阿豹’,任所长。咱们走!“三个人是鱼儿没有吃上还遭到一顿戏骂,不由气得是五脏出火,八下冒烟,任君鸣把警车开得是飞快,狠狠地咬着牙:“等我找到个机会,看我不把这小子剥了两层皮不可!““对,这种人早就该狠狠收拾一回,他小子平日里是持才自傲,横行乡里,有事刁民一个,今天居然敢和我们人民警察‘玩花招’,一定要让他知道咱们警察的厉害!”

陶小武心里是窝着一肚子火,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流氓作家’!

警车开到陶小武家中后,陶小武忙着给两位领导敬烟倒茶,然后又忙着去杀­鸡­宰鸭,热炒凉拌,虽然没有鲜­嫩­的‘胡子鲶’,但是也买来两条金­色­鲤鱼来顶罪,酒桌上他还是不好意思地陪上笑脸:“任所长,这鲤鱼也是新鲜的,来,你们请品尝一下我的手艺。”

“好,好。”

任所长­干­了一杯酒,示意大家一起动筷。

杨不清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然后吐出一根鱼刺,十分不满地开口说:“今天我非得找点茬,整治一下这个刁民,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也不知道霸王头上长了几只眼!”

“对,我看这个陶肖文早就该整治整治,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县作协会会员一个,屁,说穿了,吊一分钱工资也没有,还不就是穷酸一个,不收拾他一顿,他还觉得他是县委委员哩!”

陶小武趁机在一旁添油加醋,吹风点火。

任君鸣不动声­色­低笑了笑:“喝酒,喝酒,对付他那种人还不是小菜一碟,今天我就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见识一下‘狼’与‘狗’哪个厉害?”

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商量如何对付陶肖文,仿佛没有吃到‘胡子鲶’就要来吃人!转眼之间,陶肖文就成了无恶不作,横行乡里的‘不法分子’。

陶小武不光现在对陶肖文是一肚子火,而是心里早就有气,关于陶肖文和村里‘几朵鲜花’的风流往事,在桃花沟上早就是传的沸沸扬扬,很是让他这个搞治安的­干­部‘眼红‘上火,不如今天趁此大好机会,来个借刀杀人,给这个’流氓作家‘一个下马威,让他威风扫地,无脸见人,“任所长,杨警长,我不瞒二位说,这个‘流氓作家’整日故作清高,最不拿咱们基层­干­部当作人看,还到处宣扬现在­干­部有几个是好鸟,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说,这个家伙是不是想与政府对着­干­?”

任君鸣气呼呼地一摔酒杯:“这个简直是目无王法,竟然敢和国家最对,走,我今天倒要见识一下,是他的才气厉害,还是咱们手中的武器厉害?治理不好这种刁民,我还有有脸在五斗镇当什么所长?”

三个人此时已经是酒过八两,晕头转向,大脑被酒­精­燃烧起万丈豪情,在所长任君鸣的带领下,开着警车,拉响警笛,是一路警灯闪闪,直奔桃花沟,仿佛真是去抓捕通缉犯一般!

陶肖文刚刚吃过午饭,正在鱼塘小亭子里看书,看见警车一路吼叫着开来,心里还是纳闷:这几个家伙,真是吃饱饭撑的,光天白日的叫什么叫,叫得人家心慌!

人要事倒霉,放个屁都会被呛死,陶肖文今天可算是撞到枪口上去,他养的两只小山羊,不知何时从羊圈里跑了出去,正在农田里欢天喜地的吃着已经长满豆荚的黄豆。

“那是不是他家养的小羊?”

杨不清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正是陶肖文家的小羊,可——可我们是来对付他个人的,又不是对付他家小羊的?”

陶小武一脸茫然,在农村,羊呀,­鸡­呀,猪呀的,跑到农田里吃上两口农作物,根本就不算一回事,谁家不养­鸡­猫狗种的,哪家东西不糟蹋庄稼呢?

任君鸣嘿嘿一笑:“哼!我们今天就从这两只小羊开始下手,杨警长,陶主任,你们两个下车把小羊给我抓住,我去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是!”

两个人跳下警车,摘下警帽,飞快地冲向两只正在黄豆田里吃的津津有味的小山羊。

可是那两只小羊也是四踢健壮,见到有人来捉拿自己,也是慌忙夺路而逃,于是就上演一出人羊赛跑,警察抓小羊的故事。

陶肖文被搞得是一片糊涂,真是怎么回事?警察抓我家小羊­干­什么?急忙站起身问:“你们几个­干­什么?小羊哪里得罪你们啦?”

任君鸣拍了拍腰间的手枪,酒气冲天地教训起来:“陶……陶肖文,你这个文人,平日里满嘴仁义,现在却知法犯法,贼喊捉贼,你说这个问题该怎么办?”

“我——我知法犯法,贼喊捉贼?所长大人,你搞错了没有?”

陶肖文急忙反问一句。

“你故意纵容小羊去吃已经眼见成熟的黄豆,这些黄豆可是农民同志一滴血,一滴汗的辛苦付出,你却视而不见,蓄意破坏农田,已经严重的违反了‘青苗法’,该当何罪?”

任君鸣大喝一声,仿佛是陶肖文糟蹋了农田,偷吃了黄豆,真是罪该万死!

“这……这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吧?小羊吃豆苗,这能算犯法吗?”

陶肖文冷笑一声,知道对方是逮不住兔子——剥狗吃,来故意找茬的。

“你还不低头认罪!你们两个一定要抓住‘元凶’,带回所里!”

任君鸣下达命令,显然是要打击这个‘村霸’的霸气。

但是小山羊四蹄如风,健步如飞,是如何容易抓获,更何况两位领导中午已经喝得是头重脚轻,几圈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心中直想吐,可是还没有抓住一根羊毛!

“你们想拘捕!”

杨不清急了,一把扯出手枪,显然要动真格的。

陶肖文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入还是人民警察吗?有本事冲着我来,别和小羊一般见识!”

杨不清早就等着这句话哩!马上回过头来:“怎么?你还想包庇罪犯?就凭这一点,我们也要给你关上半个月,走,跟我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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