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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美人在桌,不吃那就是傻冒加缺心眼儿,苏小缺自我感觉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心眼儿,脑子既正常,胯 下的物件也正常,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声欢呼扑了上去,照着沈墨钩白 皙优美的后背就啃了一排的胭脂记,又拧过他的脸来,舔了舔嘴­唇­,痛吻一番,待见到沈墨钩深眸如醉乌珠流墨,­唇­红如三月烟雨后的杏花,­色­迷了心窍,一颗心只管上下左右的怦怦乱跳,只跳得胸骨都震得慌,一激动,直 挺挺的便往里Сhā,哪知沈墨钩少年时虽被姝姬刻意折辱一洞春水战过无数长枪短炮,但自姝姬死后,这二十年来却从未开过此门,不弹此调久矣,因此苏小缺这么没头没脑的使劲一戳之下,后ting未开却疼,玉 杵不入而痛,两人都不好受。

沈墨钩也不怪他,笑着一把抱起,走上塌去,取出润滑之物来,放到他手掌中。

苏小缺得此艳 遇,几欲喜极而泣,忙忙的挖了满手,便往沈墨钩密 处糊去,砌墙掏砖般好一通前 戏,这才入了港。

一番缠 绵情事,滋滋有声,­色­­色­分明,端的是有声有­色­,有情有趣,苏小缺还是第一次居于人上行此乐事,再加上沈墨钩这等容­色­,­精­擅风 月,那销 魂密 处温 软滑腻、柔­嫩­自如、收放灵巧、紧zhi不涩,端的是无双异宝,苏小缺又哪能久战?顿饭功夫,已是丢盔弃甲束手就擒,乐极而罢。

酣畅淋漓的高chao之后,苏小缺尚在余韵中失神回味,恬不知耻的趴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沈墨钩,满心打算休战片刻再战一轮,沈墨钩鉴其神­色­,已是心知肚明,心中笑骂这小混蛋好­色­无厌得寸进尺,自己一时忘情而已,岂会容他一尝再尝?

当下将他轻轻搂定,微笑道:“你一路劳顿,且先好生睡一觉,待养足了­精­神再闹吧。”

苏小缺无法施 暴,只得阖上眼,闻着沈墨钩身上熟悉的气息,一觉睡得既踏实又香甜,他睡觉也不老实,牢牢抱着沈墨钩一条胳膊,侧着身子,一条腿搁在沈墨钩腰上。

沈墨钩却是喜欢他这种毫无隔阂的亲密,只静静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睡着时,跟苏辞镜并不十分相似。苏辞镜的容貌是轻雪般的清灵俏生,放在掌心能融化的感觉。

苏小缺的眉睫漆黑浓密如清水里漂过的鸦翅羽,却是朗朗的英气,嘴­唇­是润泽妩媚的粉­色­,弧线却有些隐隐的傲气,虽然也是骄傲漂亮的尖下巴,与脸颊相接的线条却不十分柔和,而是有些分明的棱角。

苏小缺不是苏辞镜。

沈墨钩第一次见到苏小缺时,心中隐有触动自是因为苏辞镜,而对他兴趣滋生,却是为了那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却出语真诚的“你当男 宠还真是挺合适的。”

一句本该是最刺痛人心的话,二十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提及的话,被他那么一说,竟是全然纯净的欣赏与赞美,磊落光灿得毫无一丝污 秽之意。连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成了沉淀下来的磨砺淡然,一颗心就像埋在淤泥里二十年,终是开出了致致亭亭的莲花。

那场残酷而温柔的千里追杀,在他狡计百出真心不移中,却变成了自己一路的心思起伏、牵肠挂肚,他就像一泓清泉,缓缓梳理澄清了自己这一世的轨迹,潭水边毫不犹豫的救治,难道不是动心的开始?

一来七星湖,苏小缺便断送自己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自己却终是喜悦,只要是他给的,便是千般劫难,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苏小缺赤 ­祼­的肌肤,指尖掌心传来的触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茧子伤疤,又成了敏感柔软的最初模样。

苏小缺睡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的捞过沈墨钩的手,凑到自己下 腹,挺腰送 胯,将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钩手上来回研 磨。

沈墨钩忍不住好笑,却也被他勾出欲 火来,当真将他轻轻翻过身,俯下去,指尖轻轻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爱之故,只觉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爱。

一时情 迷,竟低头含住那柔­嫩­的顶端,­唇­舌并用,一吸一放的打着圈儿挑 弄抚 慰。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边听着苏小缺情不自禁变粗的呼吸声,沈墨钩似着了上好的催 情药,全身血液只奔着下身汹涌而去。

正温柔情 挑间,蓦的真气一阵狂冲猛突,走气海过膻中直扑神庭,沈墨钩额间隐然浮上一点血线,双手颤抖着已将苏小缺粗 暴的死死按在身下,就着他浑然无辜的睡颜,分开两瓣翘 臀,挺身而入。

撕 裂般的疼痛中,苏小缺猛然惊醒哀叫一声,心中不由得暗骂,这老狐狸刚才让自己尝鲜,原来只是抛出的鱼饵,现在换作自个儿上了钩躺油锅里乖乖挨煎了。

此番鏖战,更与前番大不相同,但见:(被雷了绝不负责)

绿林影里,跳出一条大汉,桃花源中,闪过一名小将。乌云遮体,大汉紫­肉­横生,青筋暴起;花蟒缠身,小将粉桃微露,一点灵犀。

一来一往,来时狰狞如猛虎,虎虎生风,往处险恶似涡旋,旋旋起水。

一上一下,一个是探海紫金柱,尽手段往紧 深戳 刺,一个是架柱白玉斗,弄风 流向根底吞 吐。

架隔遮拦,恰似锦马超逢俏罗成,盘旋点搠,浑如美吕布战巧燕青。

一抽一送,时闻怒鸟高啼,一抵一留,每听花 心哀鸣。

战到酣处,好比飞虬迎螭,鏖战良久,却是角鹰拿兔。

只见那灯光暗影里,已是折了一员小将,正是小园昨夜东风恶,吹散­嫩­菊就地横。

沈墨钩似嗑药了一般,一改温柔风情手段,只换了霸王硬弓之势,及至半夜,苏小缺已被弄得疲软无力疼痛不堪,晕过去又醒过来,快 感早被一阵阵的刺疼钝痛冲散,便是一根小手指也再抬不起,更是在沈墨钩毫无休止的折腾下,身子抽搐痉挛,再支撑不住,勉强哑着声音哭泣求饶不迭,沈墨钩也不为所动,竟一直­精­神抖擞到东方发白。

苏小缺心中隐隐觉得沈墨钩殊不正常,除了第一次的残酷,沈墨钩再是情难自控,也总会留有三分体贴温柔,断不会当真伤了自己,此次这般狠 ­操­狂弄近乎恐怖,直似要把自己揉碎戳坏吞吃入腹一般,更无半分怜悯节制。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脑中一念闪过:难道这老狐狸­精­快成妖怪了?

苏小缺醒来,已是午后时分,一睁眼便看见一双眼近在咫尺的凝光流墨,不觉吓了一跳,张嘴欲说话,却发现嗓子早已嘶哑­干­涩。

沈墨钩浑若无事,起身倒了一杯蜜水,慢慢喂给他喝,动作尽是小心呵护。苏小缺一口口喝光,拧着眉头一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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