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装糊涂,你们男的几个心里没鬼的?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走了咱这些黄脸婆这里就清净咯。”我妈揶揄道。
我知道我妈说的女人就是安臣妈妈,她的漂亮既生光芒又生刺,很多女人气她让她们的老公分心。可因为她的慷慨,又没有人愿意去得罪她,男人女人都绕着她兜兜转转,她简直就是漩涡中心。可是她要走了是什么意思?我打开卧室的门就问我妈:“你听谁说安臣要走了?”
我妈摆摆手说:“你这是在搞学习还是竖起耳朵听大人讲话啊,去去去,再一心二用我有你好看的。”我撇撇嘴,关上了门,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又开了门对父母胡诌了理由说没黑色笔芯了,于是溜出去直奔电话亭给安臣打了通电话。
“喂?安臣吗?”
“嗯?是穆小白?”
“是啊。”我很少主动给安臣打电话,他都听得出来我的声音,我难免有点沾沾自喜。
“你怎么心血来潮给我电话啦,呃……有什么事吗?”安臣懒洋洋的声音突然拐了个大弯,变得抑扬顿挫起来。
“那个,我听说你们要搬家?”我试探性地问。
电话那头霎时开始沉默,经过我的追问后,安臣才开口,声音又降了一调:“我妈是这样打算的……”
我突然觉得很没趣,很无聊,很失落,很郁闷,我大晚上溜出来就是想要一个让我开心的答复,没想到我妈八卦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难道我真成棉纺大院里最后一个初中生了么。
“好吧好吧,我不干涉你的事了。不过你搬家后还是要听我的,反正咱一个学校近得很,我的小奴隶。”我幽他一默道。
半晌安臣才说:“好……吧。”
“喂喂喂,你不要这么勉强好不好,当我的小跟班可是你小时候立了字据决定的,你信不信我现在还可以把那张字条找出来。”我大言不惭地说。
“不是因为这个……算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安臣抬高了声音说,“明天下午放学后来芭比菲咖啡吧,我送你礼物。”
“诶?”我打了一愣。
◇◇欢◇迎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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