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吧唧着弥漫着诱人香味的泰国米,包包里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我放下碗,没有找到被我遗失的另一只拖鞋,也不知被我踢到哪里去了,于是单脚跳到沙发前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安臣的,乐得我花枝乱颤。
“喂?”我假装淡定地应答道。
“嗨,吃饭没?”安臣的声音在电话里也这么好听,让我的心酥软。
我正准备回答,却听见电话那头,安臣的声音远离了话筒喊道:“别这样,喂,小白,听话,去你妈咪那里。”
去我妈咪那里?安臣为什么要我去我妈那里?正纳闷的时候,安臣又凑近了话筒说:“呵呵,沈婕妤养的狗不缠她反而老缠着我,我回来一趟头都大了一圈儿。”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敢情他家狗也叫小白啊,都怪我妈年轻的时候没有预见力,不知道“小白”是白痴的代名词,更不知道“小白”是蜡笔小新的小狗,她喜欢素色便随便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当“随便”这个词从我妈口中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时,我气得牙痒痒,难道老了还依旧叫小白么,我都不敢想象那个场面了。本来想更换名字的,无奈学籍也要跟着改,是个麻烦的手续,我家在权力部门没关系,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于是我依然叫“小白”。
“我勒令你马上给你家狗狗改名字,无论改什么都成,就是不准叫‘小白’。”我找到了任性的理由。
“好好好,姐姐,我错了,大白,别闹了。”安臣的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反复叫着“大白大白”,我开始磨牙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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