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他面前第一次耍小孩子脾气,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动力,可以煽动我爆发这样的情绪。
对他的隔阂,警惕、陌生、防备,全都溶解掉了,我依旧对他产生疑问,但是这种疑问后的支撑却是信任和依赖,此刻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微妙,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知道,我又翻江倒海地爱上他了,要不然,我不会傻得像头猪,我不会依循着他,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以前的以前,只是心底的排斥让我看不清自己的真实情感而已,就像终年不动突然迸发的火山一样,一旦被触发,是一件轰动激烈又危险的事。
穆晓,你完蛋了!
这样想着,我竟哭了出来,
“咳——你哭什么,又不是让你上战场,这是加拿大整形美容科方面最专业最有名的医生之一,你还不信他的技术?”郭纯正放下杂志,他被我三分钟变脸的举动弄纠结了。
“我哪里同意过整容啊?你不要以为我是你手下,不要以为你是奥巴马,说的话就是国际圣旨,我凭什么都得遵循你的吩咐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哭得稀里哗啦,跟新闻里那些被人贩子强行拐卖的妇女一样。虽然事过之后,我觉得此时我行为很可笑,可当时我是真的害怕,所以眼泪鼻涕毫无顾忌地全出来了。
“哪个女孩子不想自己更漂亮,就说说你原来的大学吧,想整容的人还不是铺天盖地,只是他们没那个条件罢了。”郭纯正又拿起了他的成|人杂志。
可是我知道,我难过的原因并不是我抗拒整容,我只是为他对我的态度感到心寒,看来他是一点喜欢我的心思都没有。我一直认定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假脸假胸假鼻子,他们应该喜欢最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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