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电视剧里醉人的样子瞎忽悠,没想到还真忽悠到了他,安臣说:“你身边有信得过的朋友嘛,女孩子一个人在外边怎么能喝酒呢,你真让我担心死了,晓晓,把电话给旁边的人,我有话和他们说。”
我连忙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了Masha,Masha忍住笑开始忽悠她,忽悠的技术比我强多了,我突然开始心疼这个善良单纯的小子了。
“哎呀,你叫安臣是吧,年方几何,有家室没?地址是什么呀。”
“我看穆晓是患上什么忧郁症啊自闭症了,她经常喝酒买醉啊,哎,我劝都劝不了,我心疼呀,说不定哪天就被哪个吊儿郎当的洋人大叔给拐跑了。”
Masha似乎对安臣很感兴趣,我在一边使眼色她都舍不得挂电话,等到叨叨了一大通结束后,对我不怀好意地说:“你男朋友吧?”
我摇摇头。
“你就装吧你,我看他十成喜欢你,一直在说要我帮忙照顾好你啊说有空一定过来看你啊,反复地强调,我耳朵都起茧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有暖流流过,也很懊悔自己不该对安臣那么冷,这次来温哥华都没有和他招呼一句话。
Masha的八卦细胞也很活跃,凑到我面前问:“他北京人啊?”
“啊,不是北京人,怎么说呢,他和我一个地儿长大的,初中后移居深圳了,大学在国外读的。”
“那就是青梅竹马咯,诶,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发小的声音可真酥骨啊,我最爱北京男人的声音了,就是那种很标准的普通话,厚实又有磁性的嗓音,天啊,想起来就受不了。”Masha一副情迷意醉的样子。
“我觉得你们上海男的声音才酥骨。”
“切,那叫肉麻不叫酥骨好不好,不要太娘娘腔哦。”Masha说着说着,就转悠到一个男生的面前说,“我爱你的伦敦腔。”
到了凌晨,这群人还没有散,但总算闭了嘴,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我也累得够呛,趴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Masha把我叫醒的,她拍着我的ρi股说:“喂,醒醒啦,今天去学校注册。”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后我跟打了鸡血似的翻身起来去洗漱,Masha说:“外面那个等你的帅哥叫什么名字?”
“什么帅哥?”我疑惑,满脸问号。
Masha跑到窗前指给我看,我一看是郭纯正,他还真有空,大清早的就跑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