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耸了耸肩。
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低道:“有没有玩过电子游戏?”
她不是很懂,“和哥哥们玩过一些。”
他弯下腰,在操作椅的扶手上按了个键,两边的扶手同时伸出了两根操作摇杆,摇杆上有几个简单的红色和黑色的按键。
随后他自上方的空中拉出虚幻的电子操作键盘,滴滴答答的输入了几个指令,操作舱立刻又透明了起来,外面的场景则幻化成了宇宙,然后他低头看着她:“玩过雷电么?”
她好奇的看着周围简直可以比拟真实的写实虚幻场景,“恩恩,玩过。”
他垂眸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觉得好可爱,琢磨一下她之前的嚎啕大哭,还是忍住了笑的欲望,只是倾身帮她将安全带系上。
浓厚的Alpha信息素的席卷而来,她看着他靠近,靠得很近,自椅子的右上方将安全带扯出来,绕过她身体前方扣上座椅的右下角,还调节了合适她的长度才离开。
她的小脸因憋气和羞涩而通红,他则是沉声解释:“即使的模拟操作,也会有颠簸。”随后向她解释了右手摇杆上拇指部位的按键是枪,左手拇指部位的按键是炸弹。
很简单,她信心满满的点头,就着宽大的座椅,撑开双手,盯着面前缓慢开始移动的场景,忽然想起什么的抬高脑袋看他:“会有不同型号的弹药包吃吗?”她最喜欢散弹,可以扫全屏啊。
银灰色眼里的笑意非常浓,“好。”他拉下电子键盘,又输入了一串指令。
原来是可以设定的啊!顼玙同学完全没有电子游戏渣的自知之明,也完全没有用全帝国第一机甲玩游戏的任何不妥感,兴致勃勃的等待虚拟游戏开始。
恩恩,飞船移动,面前的场景开始后退,有小行星擦身而过,然后敌方的飞船出现了,她立刻死死按住被设置为连发的枪击键,左右移动摇杆,操作着飞船穿梭着在子弹空隙中躲闪。
他噙着笑看看屏幕再看看已经被吸引住全部注意力的她,心情很好,她玩得称不上很好,可是看得出来她挺喜欢的,这就够了。
轰隆一声,她又在猛往前冲去吃弹药包的路上壮烈炸毁。将摇杆一松,她向后倒在椅子里咯咯笑起来:“好有趣!我第一次玩这么逼真的游戏!”整个机舱会随着她的操作而摇摆,她因为有安全带坐得稳稳的,却也不见他动弹,好奇的看着他:“你不会觉得晃悠吗?”
他垂眼笑看她摇头。
果然是自己的地盘自己最大什么也不怕?她很是敬仰,回头看看操作舱外漂浮的敌军的残骸,意犹未尽的问道:“有双人的么?”也许两个人一起,她可以玩得更好些呢。
他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这回不再使用键盘,而是抬手,荧蓝色的光线立刻缠绕上来钻入他身体内,态度非常急切殷勤,很象是被无辜晾在一边半晌的得宠小妾。
她吱吱的暗笑,就感觉到控制椅在往左边拉伸。
他解开她的安全带,让她又心脏乱蹦,随后坐到她身边,结实的大腿紧贴着她。寒毛一立,她无法克制的一缩,偷偷瞄着他裹在黑色金边军裤里的粗健大腿,想缩开,又不太敢,只好小心吸着气,收着腹坐得更直了。
他似乎不知道她的紧张,只是将一个无线的遥控递给她的左手,他指着屏幕上一架特地飞到他们面前的深蓝色机甲道:“我操作它。”在得到她的点头表示明白后,他侧过头仔细打量她的位置,“没有安全带会比较危险。”将安全带从自己左肩扯过来扣在她臀部右边,“如果有巨大的颠簸,抱紧安全带。”
双人系一根带子一看就是不合格的啊……她有点吐槽,又理解原因,这机甲是为了他定制的,必定不会有双人操作方面的设计。
确定好她的安全,他开启了游戏。
刚开始她还有些紧张,因为两人简直就是贴在一起的,他灼热的体温辐射性的刺入彼此相贴的肌肤内,弄得她一直吞咽,好不容易把精力集中到了游戏上,才发现若不是他,她早就挂了好几次了。
偷偷的侧仰头瞟他的认真和专注,完全不分神的的模样真的好好看,而他的侧脸好冷酷刚硬,如同石头雕刻出来的,眉骨鼻梁薄唇下巴,每一道线条似乎都是精准的劈出来的,加上那点睛的银灰色瞳眸,简直酷帅到爆!
他坐得挺直,一只手搁在左边的扶手,一手放在右腿上,没有任何动弹,显然是在用精神力操作着他的机甲,而两人共用的可视场景是她的机甲,他只是凭借场景里存在的蓝色的机甲,就可以操作得出神入化的。
真的很厉害!
见他这么用心谨慎,她也不再好意思胡思乱想,集中了注意力才发现两人联手比一个人简直好玩上太多,有了他这个强力靠山,她简直可以横着飞竖着飞倒着飞,想什么时候吃弹药包想什么时候吃加血加命包都可以,到后面,完全就是她四处乱跑,都不再怕被敌军击中,有他在,根本没有任何危险性可言啊!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最喜欢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了,好开心!
开心到当她又吃了一个生命包后,乐得朝他指着屏幕笑道:“看、看!我有九条命了,我是九命怪猫~喵呜~”
4-4
他瞥了她一眼,哭笑不得。
而她一扭头回到屏幕,就乐极生悲了,一块巨大的陨石迎面砸来,“啊啊啊啊!”逼真的效果和剧烈的撞击让她下意识的扔开摇杆就捂住双眼缩成一团低叫起来。
立刻的,强大而温暖的怀抱将她全然笼罩住,温柔的轻拍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被吓到的小心肝,见她仍在哆嗦,他干脆解了安全带,将她整个抱到腿上来,脑袋搁上她的发顶,控制好无奈又好笑的情绪,语气平缓低沉:“有危险的时候第一反应要抱头。”保护住脑袋优先,捂脸什么的尽管可爱,却没有任何用处。
她可以用自己所有的零花钱赌他一定又在笑她!
惊吓被安抚,取而代之的是恶向胆边生,她皱了皱鼻子,一下就窜直了身子,跪在椅子上和他面面相觑,本来是打算恶狠狠的树立自己好歹并不是啥也不懂的小笨蛋的威严的,可在看到他的眼睛时,却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正闪烁着柔和似水的光芒,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她,只有她。而他的神情是放松的,薄唇带着微微的笑,整个人泛出的是包容、宽厚、温柔、稳重、成熟甚至是宠爱的气息来。
忽然间口干舌燥怎么回事?
她吞咽了一下,觉得喉咙像是冒了火,原本平缓了的心跳再度狂乱的蹦达起来,鼻息间是他特有的浓烈Alpha信息素,狂猛、热情、激烈、浑厚、雄壮、狂妄、霸道,随着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可视雾粒的信息素的释放,她更觉得脑子发昏,无法思考了。
这个男人的优秀她知道,可随着每一次的靠近,他的形象都要从报纸和新闻及传言中更立体更深刻一分,他眉目如同镌刻,气势惊人的狂霸,却在与她相处时,刻意的收敛、调整,让她不畏惧,让她接受。
并且他对她真的很好,好到让她根本无法抗拒,在不知不觉中便沉沦下去,还沉沦得莫名其妙的。
她边胡思乱想着,视线边从他饱满的额头下滑到眉眼到高挺的直鼻,到那菲薄的唇瓣,深的红,竟然如最娇艳的玫瑰,与他严厉高冷的五官毫不冲突,异样的产生了一股极为禁欲的气质。
Omega和Alpha信息素悄然自两人身上不断溢出,与往昔的强烈个人特色不同,明显受了对方的影响而分别携带着针对对方的两性特有性征。
她的信息素如同精灵的尾巴一般,细细的卷卷的俏皮的灵动的,他的信息素则如同磅礴的大海,铺天盖地的散发开,似要吞噬天地,又目标明确的凝聚起来朝她的信息素准确霸道的包裹而去。
两种相斥又相吸的信息素无声的追逐着、躲闪着,似踏着默契的舞步,你来我往的缠绕逗弄,轻盈的摇摆飘舞,调皮的跳跃弹动,丝丝扣扣,最后愈绕愈紧,直至融合再也不分你我,共同充斥着整间封闭的操作舱,无声息又强烈无比的刺激着两人。
电流般兹兹的不规则流窜在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内翻滚,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愈加饥渴难耐,而眼前那深玫瑰色的唇瓣看起来如此的可口诱人。
下意识的舔了舔干燥的唇,深呼吸企图稳定躁动,却被满满一口的浓厚Alpha信息素冲昏了头,半垂的长睫颤抖着,几乎无法再克制那让全身都绷紧了去的约束。对了,她绷着自己到底是为了防止什么?
一声轻叹自那漂亮的薄唇内吐出,她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扣住了后脑,眼前一黑,唇上一热,他倾头吻了上来。
不知道是谁的炽热鼻息透露出了谁的如愿以偿,也不知道是谁受到了谁的诱惑。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无师自通的抬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感受着那胜过世界上最昂贵蜂蜜的甜蜜滋味,真的是好得惊人啊!她从不知道双唇的接触就能产生如此巨大的满足,如同碧蓝天空中挂上了七彩的虹弧,胸口愉快的泡泡不断的在充盈膨胀,让她几乎要无法呼吸,而第一次接吻的紧张感更是直接催化了和放大了她所有的感知。
幸福,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幸福和满足得要落泪的味道。
柔软灼热的唇瓣紧紧压着她,轻微的挪动,然后是湿热的柔软中带着强硬的什么在舔她的唇瓣,再一卷,将她软嫩的下唇给吸入更为滚烫濡湿的密境内,刺刺扎扎的酥痒瞬间穿过她全身,惹出她意乱情迷的轻吟和反射性的咬住他的上唇。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用力抱紧她的细腰,强而有力的将她按在怀里,恨不得要将她整个嵌入身体内。
她方才反复盯着他的唇,眼神迷离诱惑,因为太过纯真而根本无法掩饰被他的吸引,她嫣红的脸颊和无措的表情分明告诉了他,她为他神魂颠倒,这个事实强烈的刺激到了他。
而正是这般无意识的勾引,如此坦诚的迷乱,让他再也按捺不住野蛮的掠夺本性,吻住她的唇。
弥散在空气中的混合信息素开始狂乱的发酵,不断的攫取两人的理智。
这陷入他魅力中的小东西,尝起来味道惊人的好,本能的他知道,绝对不会再将她让给任何人,她属于他,每一道呼吸、每一下心跳、每一个迷恋的娇羞神情,全部属于她。
摩擦、吮吸、挑逗、勾引,由生涩到熟练,由试探到沉醉。
当他把舌喂入她口中,简直就把这个吻推向了巅峰,一开始只是清甜的溪流般让人迷乱,可两根舌头的纠缠便似辣呛的陈年美酒让他们一方面飘忽如至天堂般平静满足,另一方面却矛盾的被那强悍的冲击力席卷入陌生又汹涌的贪婪情yu中,饥渴得只想要更多。
理智似乎消失怠尽,唯有本能掌管了一切。
那种追逐着彼此,那种要将自己和对方彻底的融为一体的赤祼祼的毫无抗拒反而热切追寻的本能。
当她被突然推开,用力压入他激烈起伏的胸怀时,她还愣愣的揪着他敞开的衣襟混乱的挣扎着要继续美好绝妙的亲吻。
“顼玙……”他的嗓音沙哑无比,如同上万粒晶莹若蜜的糖砂刮入她的耳膜。
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早就如同最自然的事情一般交融得不分彼此,一朵朵含有相融信息素的花朵绽放在封闭的操作舱,没有空气的流通只会让两人不断散发出的信息素更加浓稠欲滴,更加让两个人的理智都难再找回。
他按在她后背的大手上,已经绷出了一道道青筋,俊朗的面容狰狞无比,满是与浓浓情yu的挣扎,银灰色的眸子已全然漆黑,眼角因勃发的情yu而发红,极为可怕,也极具雄性魅力。
她昏昏沉沉,根本无法抗拒如此强烈的吸引,也根本抵抗不了自身的臣服和被吸引后做出的种种举动,更何况她也想要,她也喜欢那样的感觉,被那样激烈又刺激的奇妙美好的滋味引诱得无法自拔。
他一手制止着她的反抗,一手颤抖的梳过头发,想让自己冷静点儿,可紧贴着他躯干的小家伙全身都软嫩软嫩的,柔软可人的蠕动只会掀起两人间更深的欲望和诱惑。
实在控制不住了,他一拳砸到扶手上,无法克制的低吼:“关闭所有的监视器!”然后根本不待机甲的精神连接线自身体内撤离,直接自打开的机舱门,抱着她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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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实在是太难写了,太难写了,太难写了真的太难写了,写得好痛苦……
4-5
新鲜的空气瞬间笼罩上来,多少让他冷静了些。
而她则没有任何改善,巴在他怀里,依恋得如同稚儿,不肯离开分毫,粉嫩的小唇还捣乱的毫无章法的亲着他敞开了一大半的胸膛。
这么可爱诱人的小东西独属于他,他怎么舍得放开她?怎么舍得让任何闲杂人看到这个样子的她?狂野的占有欲汹涌奔腾,他差点再次失控,只得狠下心来,往她后颈一捏。
小家伙晕了,他也在复杂混乱的情绪下,总算能够控制住自身,踉跄两步盘腿坐下,搂紧了她好一会儿,才勉强平息下来,尚留微颤的双手将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食指却在那精致的锁骨处流连了许久,才能逼着自己将最后一粒盘扣扣上。
真是要了命了,她还未成年呢……他低下头凝视着她,沙哑失笑。
原来这就是Alpha遇见Omega的全然失控和被吸引么?
她只是个没成年的Omega,没到发情期连情yu都不会产生的孩子,却对他有如此强烈可怕的吸引力,而且竟然诱发了他的发情期提前,再被他散发出的Alpha信息素所引诱。
这是命中注定的意思?那些由电脑分析指数配对的Omega和Alpha也是会产生同样巨大的互相吸引吗?
他若有所思的抱着她回她的房间,安置好她后,退出来打算去冲个冷水澡。转过身却见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等在门外的兰和淮安。
浓浓的好心情未免有点被败坏,他收了笑,冷冷的瞧了两人一眼,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俩跟上,对于指挥官破天荒的衣冠不整和发型杂沓不作任何评价,兰也只是偷偷近距离多看了那雄壮的胸膛两眼,就很无害的弯出笑容送上一本书。
湛慑接过,上书《Omega和Alpha的相处之道》,脸色顿时铁青得有些微妙。
淮安推了推眼镜,从容道:“所有相关监视器已关闭。兰认为顼玙小姐处于未成年状态,可能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关于Alpha相关知识学习,这本书比较合适顼玙小姐阅读。”
湛慑的神情完全的森冷下来,将书递回给兰:“不必。”他没忘诺菲拉,现在把书给她,不就是活生生的提醒她那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的未婚夫?他没那么傻,用这个方法来点明自己目前处于小三的尴尬位置。
提起那个族弟,该用什么方式将他与顼玙的婚约给解除呢?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找都找不到……垂下眼,他立在自己的房间前,待门打开,跨入后丢给兰一句话:“把Alpha发情期的抑制剂送过来。”
门滑上。
淮安挑起眉毛,一向温和的面孔闪出好奇,扭头看兰:“指挥官的发情期到了?”算算日子,应该没到时候啊,而且看指挥官如此稳重又沉着的样子,哪里像发情的野兽啦?
同样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兰耸肩:“遇到心仪的Omega,估计被诱发得发情期提前了吧。”居然还忍得住,好厉害,她刚才分明看见那胸膛上有吻痕和抓痕啊!顼玙小姐真热情!果然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挥拳支持!
而那个热情的顼玙小姐因为第一次经历Omega和Alpha之间的互相吸引,还如此强烈刺激到丧失理智地步,被强制昏迷后,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期间湛慑来看过几次,把兰也带来检查了她全身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只是Omega初次接纳Alpha信息素的正常反应后,才放心下来,命令兰留守,心情非常不错的去操练执行舰全员去了。
初次接纳Alpha信息素?那这么说,顼纡与诺菲拉之前也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啊。
好,相当好!全体执行舰成员也要共同训练,感受一下他高涨的愉快情绪!就当他们背后偷偷观察他的约会付出的代价好了。
兰则在不断的催眠自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锻炼着无辜又无害的表情,然后发现顼玙醒了。
昏沉的头让顼玙很不舒服,按着太阳茓,她撑起身,皱着眉头甚至没有发现床边地板上坐着的兰。
“顼玙小姐?”兰放软声音,觉得小美人好可怜。指挥官那么强大的Alpha信息素对她的冲击一定很大,所以她才接受得这么困难吧。偏偏这样的生理性接纳不能使用人工仪器,只能等待身体的自然消化恢复。
顼玙勉力掀了掀眼,朝她微笑:“兰医师。”刚醒来,她还不太回忆得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兰站起来,扶她坐直,喂她服用了营养剂,才解释道:“现在头昏头疼都是正常的,大概一到两个小时内就会消失,如果实在难受,顼玙小姐可以去洗个澡,缓解一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得莫名其妙的她实在不明白,只是下意识的点头。
兰笑眯眯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有事情呼唤我,我就在医护室。”说完体贴的离去,给她一个私人空间。
事实上是逃得飞快,第一很怕被追问为什么会导致现在这个样子的细节,第二很怕克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去追问在指挥官机甲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细节啊!看看其他人被指挥官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就知道斗胆窥探指挥官隐私的下场多惨。
当顼玙摇摇晃晃的褪掉衣裳走到浴室去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冲刷着全身,混乱的大脑才一点点的抹去了那记忆上的迷雾清明起来。
倒抽了一口气,她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完全顾不上脑袋一阵阵嗡扎扎的疼,她满脑子只旋转着几个大字:她和他接吻了!
她的初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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