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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合租之幸福纪事 > 第4章(1)

第4章(1)

但这小妮子有什么本事,景安老总钦点她上班?

明心兀自在一旁陶醉:“……西容姐姐,你相不相信贵人的说法?我想他一定是我命中的贵人呢!我想要花的时候,他就送花。我想要上班的时候,他居然是我的老板!哈哈哈,我跟他实在太有缘啦!”

我已经嫉妒得浑身无力,“那么你就以身相许吧!”

“那可不行。听同事说,他已经有三十二岁了,我才十九岁呢,大太多了。而且,据说他从未有过女朋友,你想,一个男人到三十多岁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交,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他的条件又这么好,送上门的都不知有多少。嗯,一定有问题。”

拜托。人家送她花,又送份工作给她,虽然这种行径的确有点问题,但作为受惠人,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口吧?

我用仅剩的力气白了她一眼。

她还要继续研究那位老板的心理问题,门铃响了,她过去开门,我飞快地叫住她:“如果是渊大,千万别告诉他我在家。”

“为什么?”

她愕然地睁着双眼,那里面的清澈纯净让我几乎为自己的谎言羞愧,“我见过他那位‘心上人’,怕勾起他的前愁旧恨,你最好也不要在他面前提,总之,我上楼去了——”

我一翻身,飞跑上楼。

明心的声音被关在门外,“咦,刚刚还像一瘫烂泥……”

我趴在床上,十分郁闷。

为什么我要躲着他?见了他又怎么样?不过是亲过一下而已?人家西方人随便都可以亲一下啊,呃,好吧,就算我亲的是他的嘴,那也只是因为一时找错了地方,其实我想亲的是他的脸……对,这是一个表达对朋友的感情的非常热烈的仪式,是的,我本来是想亲他的脸的,只是不知怎么搞的,方向没找好。

不错,就是这样了。

我站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去。

楼下只有明心一个人,正在摇头晃脑地吃薯片。

“……他走了?”

“谁?”

“还有谁?”

“渊大!”

“哦,走了。那,带了一堆吃的来。真好。”

我忽然间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却又莫名地,若有所失。

我坐下来,随手拈起一包零食,却瞄到明心诡异的目光。

“最近是不是流行这样?”她问。

“怎样?”

“嗯……问人的时候,不叫名字只用代词啊!渊哥哥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问‘她不在’,嘿嘿嘿……”

她笑得极为诡异,而我竟然找不出什么词来挡她的话。

好在这个时候,安然回来了。

但,眼前这个明媚的女人,真的是安然吗?

我认识的安然,一直是眉目清淡,神情娴静,但此刻,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充盈,整个面庞散发着光亮,一层盈盈的光彩,笼罩在她的眉宇间。

她没有胖,没有瘦,没有化妆,但是,她变了。

有一种看不清摸不着,却能真真实实感觉得到的气体,为她镀上了一层莹亮的光彩。

我现在终于相信,为什么说,每个恋爱的女子,都是美女。

“该死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原来还有这样的美容秘方,­干­吗不早点去找他?说不定可以年轻个十来岁,更年期都可以推后几年。”

明心激动地抱住安然,上上下下打量了十几遍,脸上有狂喜的表情,对我说:“看吧!这就是爱情的魔法!”

归来的安然,是一件经过爱情加工的成品。

我们扑上前去拷问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安然招架不住,一一招认。

“嗯,是,这些天我们是在一起……”

“废话,用膝盖都可以想到。”

“他……很好……”

“废话,他不好,你会是这副样子吗?”

她困惑了,问:“那么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一时无语。想知道什么?她的幸福早已经写在脸上了,还用问吗?

但伟大的爱情小说家与我不同,她大手一挥,把我推到一边,一面向安然提出一系列的专业问题:“当晚你就找到他了吗?他见到你怎么说?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想过结婚吗?那天晚上,你们Zuo爱了吗?呵呵呵,这些天你们是否每晚都在Zuo爱?啊,一定时常接吻……唔……”

我用一个抱枕把这些低劣问题塞回明心的嘴里。

安然伏在桌上,笑个不停。

“唉,亲爱的安然,看到你幸福我真的很高兴。但是,以后的中午,谁来陪我吃饭呢?连明心也要上班了,她的公司离我好远,我该怎么办……”我抱着明心做哭泣状。

“还有渊大啊!”

“他的学校,也隔我十万八千里啊……”

“但他有车啊。”

“他很忙嘛。”

“他忙吗?平均一天一节课都不到,他都快变成咸鱼了。”

“呃,这个,嘿嘿嘿嘿……”我开始傻笑,并率先发动晚间洗手间抢攻战。

中午的确变得寂寞了。

原先一个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左居城也有自己的工作,我们总是在周末见面。现在,安然,明心,琴知渊,那么热闹过,一下子冷清下来,真有点难以接受。

在餐厅吃完饭,我到楼下散散步。

吃完就坐在位置上,小腹迟早要高过胸部。

风很冷,我裹紧大衣逛了几家店,终于顶不住了,打道回府去也。

缩着脖子急走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了琴知渊的车子。

他也看见了我,微微一笑,“从安然那儿回来?”

我点点头。

也许我该问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但话到嘴边,却吐不出来,还莫名其妙地,在寒风中烧红了脸。

“咳咳……那个,中午没课啊?”

呃,倒,我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的反应也蛮奇怪,“呃……是,啊,呵呵,是没课,中午是休息时间。”

“哦,这样啊。”

“是啊。”

两人无话。

仿佛觉得在大冷天这样对站着不怎么对劲,他问:“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冷天喝热咖啡的确是种享受。

我的那杯咖啡加了双份的­奶­油,厚重的软甜和温暖,沁人心脾。

他脱了大衣,里面是藏青­色­的西服配淡青的衬衫,黑­色­领带,那是他们统一的工作服。

但他穿起来,却特别有那股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向来如鹤立­鸡­群般地引人注目,偏偏自己习以为常安之若素,神情淡雅,意态从容。邻居的两个女子,一个劲儿地把眼光送在这边来。

我们两个却在默坐。

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从前只要一段线头我们也可以找出三大箩筐的话题。

我的心里面,像是有个小东西在乱蹦乱跳,没有半刻安宁。

他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开口。我看得心惊胆战,凭女人惊人的直觉,我知道他想说圣诞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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