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呢?”
“梓承忙着结婚、兆扬在忙自己的女人。”
“那毅呢?”
“没接。”简单两个字回答。
“我不信,你再打一次。”颖仲不信邪。
尚曜还真的掏出手机来,按下一组号码,在响过十多声后,他把手机递给颖仲。
颖仲将话筒贴近耳朵。
“您拨的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那家伙去哪了?”颖仲喃喃自语。
“大概是回新加坡了吧!”
他们五个好友,就只有丰毅不是台湾人,原本想说这家伙从新加坡远道而来,他这个地主当然要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带着这个昔日在美国求学的好友见识一下台湾的夜生活的,谁知道居然会找不到人!
“没,上次的那家电子公司新厂的启用酒会,他不是有参加?”他还记得他们五个好朋友在那场酒会碰了面,也见到了令梓承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想了会,颖仲又说:“可那个酒会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吗?”
“……”听他这么说,尚曜也发现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在那场酒会后,他不是又回去新加坡了吗?”据他所收到的消息,似乎是这样没错。
“可我听说他回去没多久之后,又到台湾了。”好像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吧!听毅的口吻,好似有意到台湾来发展。
“那他现在到底人在哪?”讲了这么久,他们还是没结论。
“如果我知道的话,还需要问你吗?”车尚曜没好气的说。
两人沉默,几秒后,他们又很有默契的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颖仲好笑的说。
“我想的跟你想的一样,那小子八成又是流浪癖发作,不晓得又跑到世界哪个角落去逍遥了。”
“根据上次在酒会碰面时的说法,我猜他人应该在台湾。”颖仲说出他所知道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管他了,每次那小子的流浪癖一发作,谁都找不到他。”
两个哀怨男人的谈话暂时画下句点,又各自喝起自己的酒,继续自己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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