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看着在旁边不断摸索试探的地鼠,呵呵一笑,“别找了,这镜子没有边界。”
“胡扯,这镜子还无边无垠不成?”地鼠说着话两撇胡须颤动不已。
“呵呵,你还真说对了,就是无边无垠,因为它首尾相连。”
花妖诧异道:“它真能首尾相连绕这地球一圈而首尾相连?”
“当然不是!”老道呵呵笑道,“镜子不大,我只是在你们面前舒展开来,你们攻击哪里我就把它放在哪里,呵呵,所以我说是首尾相连、无边无垠。”一个东西如果你去哪里它便去哪里总挡在你的前面让你进一步都不可能,这岂不就是无边无垠?
“哈哈!”地鼠笑道,“那我们各攻两侧看你防哪边?”说着从老道身旁疾驰而去,尖爪直扑狗妖所化巨汉。
络腮壮汉与无须壮汉双方你来我往,犹如打拳击赛一般,拳拳裹着各自功法,穿透空气尖啸互击,眨眼间已战数百回合。
此刻两人已打得忘我,正是难解难分之时,地鼠若是陡然参合进来,只要一击狗妖就凶多吉少。
地鼠与花妖也算心有灵犀,花妖也趁这时施展动作,左手轻抬,伴着青纱袖一起化为一根满是荆棘的藤蔓,藤蔓粗大无比,犹如常人的胳膊粗细,向着老道的远远右侧抽下,藤蔓的去势不为老道,却为老道右后方的刘融。
一花一鼠分别朝着老道的右方与左方攻击而去,两边都情势危急,谁都无法承受这一击,老道又该顾谁而不顾谁?
再说刘融,当碗口大的牛蹄朝着他当头踏下之时,千钧一发之际,刘融化为一条幽深青谧的蟒蛇,顺着牛蹄踏下的边缘躬身弯曲,堪堪划过。
巨牛微怒,鼻子中喷出一股热气,再次抬腿塌下,青蟒如在戏弄他般,凭着自己滑不溜秋的身体任意摆动游走,接二连三地脱离黄牛的撵踏,每次都是贴着牛蹄边迅速划走,气得黄牛哞哞直叫。
在彻底激怒了黄牛之后,趁着黄牛暴跳如雷的间隙,滑到牛头下,接着长信吐出,上下两腭张开将近一百八十度,吐出一口浊气正好喷在黄牛巨大的鼻子上,浊气很浊,浊得发黑,黄牛像是难以呼吸般,痛苦挣扎地跳到一旁,狂叫不止,随即面包车大小的身子轰然侧翻,似要将旁边的青蟒压扁。
只可惜青蟒滑不溜丢瞬间就从黄牛腹部滑到了另一边。
侧翻的巨大黄牛轰然倒地,砸得地面一阵晃动,这周遭的人和妖都为之侧目。黄牛倒地之后迅速缩小,化为一个侧躺在地上,双手捂鼻的小孩。
小孩穿着一身黄sè羽绒服在地上痛苦翻滚嚎叫。
这也是赶巧了,古时,农民想让牛犁地耕田可在拉都拉不走,后经过实验在牛鼻子上穿了一环,一拉便走。牛鼻子是周身结实瓷厚的牛身上最脆弱的部位,青蟒赶巧不巧伤了牛鼻,恰好一击制胜。
青蟒红信微吐,似在炫耀胜利,接着对着小孩盘旋而上,眨眼间已用蛇身将小孩紧紧箍住,张开大嘴露出尖锐獠牙朝着小孩的咽喉就要一咬而下。
就在这时,还在捂鼻的一双小手忽然离开受伤的鼻子,电光火石间握住了脖子上方的蛇头,再看小孩的鼻子哪有半分伤痕。
青蟒大惊,奋力挣扎,巨粗的蛇身翻滚晃动,蛇头一开一合露出獠牙左冲右撞。
可竟然无法挣脱。
此时小手的主人好似找了好玩的玩具般,一手抓住蟒脖,另一只手则拉着蛇身不断拉紧搓扁,虽然手小,甚至都捏不住青蟒脖子的三分之一,可就是挣脱不下,小手如铁般死死焊在蟒身上,片刻间蟒蛇已被**地奄奄一息,可看着小孩笑容绽放得如清晨的朝阳,神情天真无邪实想不到他的玩具就是一头蟒蛇。
小孩不是真正的小孩,而是号称动物里最有毅力和力气的动物之一,耕牛!而且是成了妖的牛妖,即便再以老实闻名的动物一旦开启了灵智,有了像人类一样的思维,也会变得狡诈。
蟒蛇轻视了小孩,也轻视了牛妖的智商,此刻便被他握在了手里,生死命悬一线。
此刻,花妖的藤蔓也到了,朝着蛇头迅速抽下,也不管小孩是否还要把玩手中的玩具。
老道眼睁睁看着两个妖怪分别朝着自己两方攻击而去,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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