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鼓力战!我军数倍于敌,有何惧哉?尽数剿除之!”张梁满脸肃杀之气
许典刘与卢植部会合,立时掉转马头,为汉军大部开道,黄巾大军卦缠斗不休
向东浩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和身边四名士兵结成一小阵和几面冲上来的黄巾军搏杀,他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机械般的在那儿挥动他已经斩杀了六名敌人,这一伍周围也倒下了数十具尸体,可这些头裹黄巾之人竟是悍不畏死,潮水一般的向自己杀来
“啊~”一声惨叫,一名刀盾营士兵被黄巾军用长矛透颈而过
“小聂”向东浩目龇具裂,这小聂与他岁数相仿,是他在军中最好的朋友,没想到这第一战就死在黄巾手中,他势若疯虎,上前一刀便砍向那持矛之人,也不管旁边刺向自己的一矛结果是他砍死了那人却也被一矛贯穿大腿,可是许三多仿若未决,只是一味死战
这样的场景在刀盾营中不停出现,人人都是奋勇厮杀,可是毕竟人少,渐渐已是遮挡不住
鲁扬这时也是身中数刀,亏了刀盾营的铠甲精良,未伤了性命,但失血过多,已是头晕眼花
“老朱,我怕是不行了,这里要交给你了”鲁扬大声喊道
“放你娘的屁,老鲁你给老子挺住”朱江挥刀便向鲁扬那儿杀去
“来了,来了!”眼看着黄巾军阵裂开,许典刘三人打马冲出,玄甲铁骑已经出现在眼前,向东浩大声喊道
重骑军一会儿便已至面前,三人皆是满面血污
见到汉军冲出,赵云留轻骑营继续骚扰,自己则是迎了上来
“大哥二哥云龙,没挂彩吧?大军如何了?”赵云赶紧上前
典韦抹去脸上血污道:“无妨,都是敌人的血,卢将军大军得我等接应,已杀出重围只是我这重骑折了六人,不过我们也杀了贼寇不下千人!”
刘俊义却脸色一变:“折了六人?六位兄弟尸身何在?”
典韦神色一黯:“皆陷于阵中”
刘俊义见典韦一众重骑早已杀的筋痞粳便对典韦道:“二哥,你引重骑且往身后张将军处歇息”回头对众刀盾营士兵喊道:“决不能让同袍兄弟的尸身曝于荒野,刀盾营弟兄们,随我杀入阵中,抢回阵亡兄弟的尸身!”
“虓虎铁骑,俱为一体!便是死了的,也不离不弃!”刘俊义大呼,刀盾营众人虎吼一声,一齐冲杀过去,许褚飞马舞刀,冲在最前
典韦先是一怔,而后也大呼:“不丢下阵亡兄弟,重骑弟兄们,随老典再杀回去!”重骑军也都振臂高呼,掉转马头,复又冲向敌阵
此时,杀出重围的汉军正从阵中且战且出,却见一群虎士反而又杀入阵来,不禁大感诧异
黄巾众军没有想到竟还会有敌军反冲,一时阵脚大乱,许褚刘俊义赵云与典韦所部如虎入羊群
重骑兵尸首皆身着精铁玄甲,虽倒在尸堆中,却也能分辨出,刀盾营和重骑军一路死战,总算寻着尸体,置于战马上,连同刀盾营阵亡将士一并带出阵去,并又给黄巾军带来千余损折
喊杀声渐渐消弱,高处的张梁依旧负手僵立,他不敢相信,自己精心设置的诱敌之计竟被这一队千余人的援军所破
“何处援军,可曾探明?”张梁恨声问道
探马报道:“看旗号,是西山令刘俊义的兵马”
“刘俊义?”张梁神色一变,“可是襄阳那个刘俊义?”
不等探马回答,张梁自己又长叹一声:“必是那襄阳刘俊义了可叹昔日天戮未曾将其诛杀,致有今日之恨!”
“收兵,鸣金……”张梁的语调充满了不甘和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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