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在学习琴棋书画的时候,我也这样,似乎本来就会,只要稍稍一学便已有大成。
如果说这是因为我失忆之前本来就会的话,以前的我还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可惜却终还是落的如此惨淡的下场,孑然一身,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明白。
“姑娘,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我的沉默引来了碧柳的不满,她焦急地催促我。
我凝了床上的男子一眼,又转而对碧柳道:“我想和你家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非得单独说。”碧柳怀疑地凝着我,却被男子打断,“碧柳,你下去吧,我正巧也有话要问姑娘。”
碧柳瞧了我们几眼,终究转身退了下去,连带着楚玉也走了出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我们。
“姑娘是否瞧出了什么?”他浅浅地笑着,那股浑然的忧郁始终缠绕着。
我颔首,把自己心底所想全然道了出来,“如果我没猜错的吧,公子你……”
如此话语,当着一个病人说,的确有失妥当,于是我收住了下话。
这是天生的畸形,便是医术再高明的大夫也治不好,除非可以重塑经脉,可是这样的方法根本不可能。
“我本早该逝去是吗?”他接了我未说完的话语,依然浅笑淡然,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我诊断出来是该如此。”我直言不讳,“如果有何错失,也还请公子见谅。”
难道他这一头白发也是天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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