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揉』着被拧红的耳朵说:“我不是太监。我在路上救了太子妃,送她回皇宫,这才有幸见到公主。”
“是么?那你的武功一定很高喽!太好了,先会你几找再说!”
说着,那公主抡起两个拳头,大叫一声:“看招!”
‘砰!’一声,秦朗右眼顿时现出一个黑圈。
“哼!不过如此,连我的长河落日拳都躲不过。”
秦朗『揉』『揉』眼,眼前金星『乱』冒,那些平日里欺负他的恶人突然一一浮现在眼前。想到自己的命运如此悲苦,走到哪里都有人来欺负,连个十五六岁的丫头也敢打自己,一时急火攻心:“野丫头你再打我就不客气了!”
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周围的人对她百依百顺,哪里听过别人用这种语气呵斥她,更别说骂她野丫头了。
“你骂我,呜呜!”竟哭了出来。
这间时,远处一个女人呼喊:“凤儿,闹够了没有?赶紧跟我回去!”秦朗回头,看到一个仪态端庄的中年『妇』人。她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不同俗人的高贵气质,另人望而生敬。
小公主听到唤她,哭的更响了,呜咽着说:“娘亲,他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啊!”
这时,皇宫中那个又疯又颠的女人,也从一边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不停的嘿嘿傻笑,重复着小公主的话:“他欺负人,你要为我作主啊!”秦朗暗骂,都疯了还会添油加醋,要是不疯,还不定在皇宫做下什么好事呢!
那个满身贵气的『妇』人走到近前,瞪了凤儿一眼,训斥道:“都这么大姑娘了,还整天跟个疯子一样到处惹事、胡闹!你什么时候才能少让我『操』点心。就你这样,出嫁后,不丢尽了我们皇家的脸面才怪!”
凤儿被训斥的低头不语,止住了哭泣。『妇』人转头望了望秦朗,四目想对,两人心中顿时都升出一丝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秦朗感觉那双正望者自己的眼睛好不慈祥、好不温暖!
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是谁?怎么好像什么时候见过……
那个疯癫的女人也走到近前,拍着掌高声叫着:“欺负人喽,有好戏喽!”她目光涣散,『乱』糟糟的头上扎满了小辫子,脖子上挂着那个刚捡来的木牌,在胸前一晃一晃的。
几乎同时,秦朗和那『妇』人都指着她的胸前说:“这木牌你哪来的!”尤其是那个『妇』人,语气很是激动。眼中闪现着酸楚,可又有一丝喜悦之『色』从脸上一掠而过。
两人说完后,又相向一望,对与同时说出相同的话,均感诧异。那疯女人一下子被吓跑了,边跑边惊恐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孩子不是我偷的,别问我,别杀我……”疯女人眨眼消失在假山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