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才对此只能仰天长叹:“斯文败类啊!”还只能在心里长叹!看来情报收集人员断定这厮贪财好色的结论,真的没说错啊。看看他身边的女人,还有无耻加无赖的要钱手段。就知道一定都不冤枉他。
摆了耶律才一道,心情不错的孟觉晓哼哼着来到井边,亲自动水冲凉。这些天最大的收获,就是体力上来了。跟着一帮丘八一起。不管是练别人还是跟着练都是需要体力做保证的。其实最初两天孟觉晓也有撑不下去的感觉,也想过偷懒。可是想到身家性命就指望这支军队了,咬牙切齿的还是坚持了下来。经过这么一遭,今后这支军队的练问题,可以算是走上正轨了。
孟觉晓冲凉正爽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有一道凉意,转身一看拱门后一道人影。
“出来吧,看见你了。”孟觉晓还以为是双儿跟自己开玩笑。大大咧咧的脱剩一条四角裤也不避嫌。不曾想门口人道:“下流!我等你穿好了再说话。”
居然敢说哥下流?还反了你啊!孟觉晓听出是耶律燕的声音,正打算跟她计较一番的。远远的看见双儿抱着衣服过来了,便忍了下来,哼一声表示不满。
“双儿,最近你跟那个耶律燕来往很多么?我可告诉你,那丫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别跟她学一身臭毛病啊!”孟觉晓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把双儿给听糊涂了。
哪晓得孟觉晓这是在指着和尚骂贼秃!
果然门后头的耶律燕气坏了,说我一身臭毛病?可惜不能开口骂回去,耶律燕正郁闷的时候,里头双儿说话了。
“不会吧?耶律姑娘人对人很好的,虽说是郡主,可是一点架子都没有。跟我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双儿的话让耶律燕舒坦了不少,可是接下来孟觉晓的话更气人了。
“拉到!就她?你是没见过她刁蛮的时候。这也就是辽国的郡主了,放在我们中原,就她这种素质低劣的郡主,指定嫁不出去
“哥哥这是怎么了?对耶律姑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她得罪你了?。双儿很是好奇,孟觉晓骂的爽,心中一阵得意道:“我是懒得跟她计较,左右明天就打她了,省的看着她心里烦。”
“怎么,要放了她?这些日子,没她陪着,一个人在家还真无聊的很双儿多少有点遗憾,在耶律燕的问题上,她还是有点舍不得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平时在一起说话的姐妹。说走就走心里自然舍不得。
拱门后的人影终于没能坚持下去,愤愤不已的耶律燕选择了离开。孟觉晓本来就没打算跟她纠缠,战马到手这个女人的利用价值也不存在了。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耶律燕住在这后院里也没什么人管她,可以自由行动,只要出大门就行。耶律燕不傻,当然知道这是孟觉晓的意思。这段时间每天与双儿一起,耶律燕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关于孟觉晓的过去。
双儿有这么一个。丈夫也很自豪,孟觉晓过去的“光辉事迹” 没少拿出来显摆。女人嘛,只要对自己没威胁的,什么话都好说。耶律燕这种年纪的女孩子,哪有不做梦的。以前捧着孟觉晓的大作,幻想这个男人如何。真的面对了,又觉得太可恶了。不管怎么说,耶律燕的心中一惊牢牢的刻上了孟觉晓的印记。
回去之后,耶律燕又拿出《孟词》来,读了几那些关于春闺少女的词作,还摆了一回与孟觉晓下的棋,弄到半夜也没见孟觉晓过来,想到明日要走了,不由生出一股淡淡的幽怨,躺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孟觉晓倒是早早就睡下了,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躺下来就着,弄的双儿好不心疼。上半夜都没睡,就在那打扇子,生怕给孟觉晓热着了。
一早起来,孟觉晓网到衙门,耶律才就到了,见了孟觉晓就道:“五百五十匹战马已经送到城外军营里,望大人查收。”
昨天其实孟觉晓是没安好心的,一天加十匹的好事上哪里找?总觉得这么刁难一下,河间府距离边境有两天的路,就算你搞进来没难度,这两天赶路也要时间吧?
孟觉晓打的好算盘,没想到人家本事大,不就多了五十匹么,照样给你送来。对此孟觉晓颇为吃惊,吃惊归吃惊,接收战马还是不能进军营,就在军营外一里地外的官道边交接。很快孟觉晓就知道这小子的战马时怎么进来的,一大早的路边的商队不断的经过,然后不断的有商队的人留下马步行往前。看看这些商队打的旗号,孟觉晓更是暗暗的吃惊,都是一些京城里有名望的姓氏。孟觉晓真的不希望跟那些权贵家族联系上,事实上看看那些人过河间府的检查站时拿出的关防,就知道这些人真的是京城一些家族的附庸或者直属。
“风”这些人跟辽国的关系这么好?”孟觉晓脸上面无表情,心罢却是被彻底的震惊了。由此可见,京城里那些多少权贵跟辽国有扯不清的关系。这都是钱闹的啊!
耶律才用这个办法把马送进来,难道不能把人也送进来么?远的不说,就在你河间府安一个点,将来一旦有事,城里城外的里应外合。想想孟觉晓都觉得害怕“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