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日子,委屈世伯了。”欧阳伊耀也恢复了淡淡的神色。
沈世宗听他这么说,脸色又是一变,再看向他时已经明白了一切,于是缓缓的道:“原来是你。”
“对,”欧阳伊耀也不推脱:“是我。”
“为什么?”他不解。
欧阳伊耀的眼睛越过他的肩头看向透过光的铁窗,眯着眼睛沉默良久,才用一种极其久远的语气道:“因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什么意思。”沈世宗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欧阳伊耀忽然笑了:“什么意思,世伯不必知道,既然您同我的父亲是好友,帮我这点小忙也不为过吧±伯只要在这里待着,过了这段时日,典狱长自然会放世伯自由。更何况,世伯你也的确是支持了革.命.党,我只是将错就错罢了♀里的典狱长是我的朋友,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向他开口。我还有事情要办,就不耽误世伯的时间了。”他说完旋身就往外走。
“等等!”沈世宗叫住他,思忖良久,艰难的问道:“那个小女孩……”
“她,已经死了。”欧阳伊耀回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沈世宗,然后一笑道:“这样,世伯你,可以安心了吧。”
沈世宗的心里,那段尘封的记忆被欧阳伊耀极具穿透力的眼神瞬间击碎,扬起了一阵灰,所有的疼痛都刹那间清楚起来。
怔怔的看着欧阳伊耀冷哼一声,甩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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