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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红杏(95)

杨眉并没有睡到十一点半,在我说完让她多睡会之后大约两三分钟的样子,她自己醒了。

从酒店出来,杨眉准备回家去洗澡换衣,可杨扬坚持让她到我们家去吃完饭再回去。我想了想也是,酒喝多了,现在肚子里肯定空着,虽然昨晚没吐,但醉酒醒后肚子很饿的经历我还是有的。胃口不好也得让她先把肚子填好,三个人一起去了菜场买菜,我现在还没有找到单独打电话给吴媚的机会。

其实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北京,现在只要把杨杨哄好就行。吴媚那边肯定是要去一次作个告别的,虽然不爱她,但却爱跟她*。这种变态的心理呈越演越烈的趋势,如烈火般熊熊燃烧,我甚至想过,去了北京之后想跟她*的时候可怎么办?答案是我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她有机会到北京出差,我们说不定还可以一夜露水。都说距离产生美,说不定从北京到长沙那么远的距离还真能让我们之间的*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见面的次数肯定较我还呆在这边要少。

等我们买好蔬菜,去到卖­鸡­的地方选只­鸡­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一个我想都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的人。邓洁娟素面朝天衣着­性­感的出现在菜场,亭亭玉立鹤立­鸡­群。本来她的身材和容貌跟杨眉不相上下,可杨眉现在的状况实在有点惨不忍睹,一脸憔悴。

“吴迪。”邓洁娟首先叫我,作一幅惊喜状。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身边就有个小伙子一下捉住她的手,笑着脸说:“你朋友啊,介绍一下。”

邓洁娟作了介绍,当然只是说我是她同学,而那个长相还不错的小伙子是她男朋友。彼此的名字她都没说,我从那小伙子眼中看到了他对邓洁娟的在乎。难怪过完年邓洁娟没再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有男朋友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酸,这几天心脏受了不小的伤,总是容易情绪波动,面对着杨扬如此,面对着杨眉如此,面对着颜茹和邓洁娟也是如此。

这样也好,她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总跟着我这么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终究不是那么回事。我毕竟给不了她什么,白浩池还能给她钱呢,我除了体内的­精­子一无所有。只是她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找了个男朋友真让我心里微有些醋意,世事无常,我过年那时候还在想着有些对不起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唉,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只是拿我当儿戏当­性­工具,可笑我居然还没有自知之明一厢情愿的自以为玉树临风迷倒了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墙外红杏(96上)

“那个,我们来这儿买点菜。”邓洁娟指了指身后的菜说。

“哦,我们也买菜,呃,有时间多联系。”我一时之间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草草结束了这令人烦燥非常意外还有点心酸的会面跟对话。

“是你同学吧?”回家的路上,雨已经停了,路上有的地方还有些积水,杨眉不怀好意的问着。我宁愿冒着雨回家,也不愿回答这女人千奇百怪明知故问的话。

“很漂亮哦,她男朋友跟她倒还有点配。”她看我不说话,又自言自语说,眼睛却看像了我。

“是很漂亮啊,只是她男朋友看上去长得可以就是没什么气质。”杨杨也在边上Сhā嘴,对邓洁娟身边的小伙子品头论足,两个女人一幅岳母娘看准女婿的眼光跟要求。

“唉,吴迪啊,你当时怎么就没下手呢?这么漂亮一个女同学,白白便宜了人家。”杨眉又开如煽风点火,总想着拿邓洁娟往我身上靠。

“笑话,我要当时对她下手了,不就遇不到杨扬了吗?遇不到杨扬不也就不会认识你了嘛。这可是一大损失啊,我现在还为当时没有对她动心思而庆幸呢,要不然哪儿去找杨杨这么一个好老婆。”我说完还带着挑衅的看了她一眼,话中的意味只有我和她明白,杨杨的单纯只会让她认为自己的男朋友这是在哄自己夸自己。

一句话抵了杨眉一句,又哄得杨扬开心。我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自叫绝,此等睿智,此等机灵,虽无关云之长,倒也有点诸葛之亮。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了。”杨杨满脸幸福的说,手里提着菜用肩膀撞了我一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墙外红杏(96下)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吴迪,你这么对杨扬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早点把婚结了吧。我还等着做­干­妈呢。”杨眉自己的婚没结成,现在对杨扬的终生幸福无比关心,直把杨扬当成了她自己,女人的嫉妒居然没有在她们之间产生。看来,杨扬对她那么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进入家门口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我让她们先进去,我要接个电话,因为这个电话是邓洁娟打的。

“到家了吗?”她问。

“到了,有事吗?”我语气有点冷。

“我还是我,对你没变。”她低低的说。

我不说话。

“算了,只要你记得这句话就好。我挂了。”

杨扬没有在意我的电话,杨眉却很在意,从我进屋她目光中就不怀好意。连我做菜的时候都一直跟着我,倒显得她把杨扬的位置给换了一样。颜茹和杨杨两个人帮不上忙坐着看电视等吃。

杨眉回去洗澡换衣之后我才轻松很多,跟杨扬颜茹聊天谈论着去北京的打算直到下午只晚饭。

吃过晚饭,杨眉又打来电话叫我去青岩酒吧喝酒,没有理由不准推辞。我感觉到自己还真的绝不了她,便跟杨扬颜茹说了声出去有事便去了酒吧。

在喝酒时候,吴媚又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不到两句便挂了。杨眉就着这个电话再说到中午进屋前的电话,然后扯到菜场遇到的邓洁娟,非要我说出一个让她伤心有所怀疑却又没有证据的所以然来。我当然不会说,硬得跟钢铁似的,不为她的话所动,坚决得抗拒到底。

她发了一会火,见我不接招,又开始猛喝酒,喝着喝着便又有些高了,只是还没有昨天晚上那么多。

我想着今天晚上要回去,便好言相劝,终于把她拉离了坐位。半扶半搂着她走出了酒吧。

街上人少,但并不代表没人。我搂着杨眉的样子被路人看见了,当然,如果是一般的路人我不怕,可是这两个路人是两个熟人。

在我搂着杨眉出来的时候,杨扬和颜茹正手牵着手跟我们相遇,四个人八只眼各有表情,相视无言。

墙外红杏(97上)

我面对着这种尴尬的局面,一时之间很有些嘲讽自己,玩火*作茧自缚。杨扬的目光中带着不解,颜茹眼中很有深意,只是我看不明白。

杨眉显然也没想到过这种情况,杨扬和颜茹在这样的夜晚会结伴而出,而且又这么凑巧的出现在青岩酒吧的门口。

“她喝醉了吧?”颜茹首先开口,目标直指杨眉。

“嗯,她喝醉了,醉了。”我扶着杨眉,顺着颜茹的话撒着谎,尽量不去看杨扬和颜茹。

杨扬走到杨眉另一边,皱了皱眉:“眉,你又喝这么­干­嘛?昨天还不难受啊?”

杨眉哼哼哈哈的应着,­干­脆整个身子靠在我怀里不肯起来,显示她是真喝醉了而不是装醉。

“还是去开间房吧。”杨扬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我。

“哦,好。”我低头扶着杨眉,回答得有些心虚,低眉顺眼做了亏心事一般。

颜茹订了间房,然后默不做声拦了辆出租车,自己坐在前面,我和杨杨把杨眉扶上车坐在后面。暗中捏了杨眉几把,示意她到了酒店想个办法,我可真不想和她跟杨扬三个人在呆在一间房过夜了,更何况今天晚上还多了一个女人。一个阅尽沧桑­精­明的做生意的女人,最大命的是我和这女人关系还不清不楚有带着暧昧,难保她不会发现些什么。

杨眉用沉默来回应我,杨杨依旧在一旁不停的抱怨,不停的责备。我事不关已的冷耳旁听,只是抱着杨眉的手早已松开,杨眉带着几分装出来的醉意倒入杨扬柔软温暖的怀抱。

墙外红杏(97下)

“你怎么就让她喝这么多?”杨扬说着说着突然发难,枪头直对准了我,似乎这全是我的错,语气中透出浓浓的敌意,有着不把我打倒誓不罢休的气势。

“我也不是有意的,她叫我出来说是有事跟我说。后来她一边喝酒一边要我好好照顾你,喝着喝着就喝多了,我也没办法。你别发火了,我下次注意点。”我理直但气不壮的赔礼道歉,像个做错事的学生给老师写检讨做保证一样。

“还有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她突然火气大了很多,感觉似乎并不仅仅因为杨眉喝醉了而发的火,倒有点像是在吃醋。只是这醋吃的有些不是滋味,闻得着喝不进嘴里,除了酸还有些苦,因为这醋是杨眉给她的,偏偏又还只是个空瓶子,里面有着醋味却没有醋。

“到了,你们别吵了,扶她下车吧。”颜茹再一次充当了和平大使消防队员,把杨扬的的火气暂时给压了下去。我看向颜茹的目光中多了感激与愧疚,她真是救苦救难,对我也仁至义尽,而我......除了杨扬,还有个杨眉,想必以她颜茹的眼力应该看出了我和杨眉之间的不对劲。

扶着杨眉进入酒店的电梯,我电话又响了,一看,还是吴媚。今天一天打来三个电话,都没说有什么事,想必是看我不方便所以没说,但我知道她应该是有事才会打这么急着打电话的。

杨眉听到我的电话铃声似乎人都清醒了不少,杨扬扭头看向我,我不敢看她,只好把求救的目光再一次投向颜茹。

电梯门开了,“去接电话吧。”颜茹拿着房卡,从我手上接过杨眉,对我说。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当着她们的面接通了电话。

墙外红杏(98上)

“吴总,您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语调平和,以此来提醒着吴媚目前的情形有些话就不必说,有些心情也不是那么太好表达。

“你不方便?”吴媚在那头说。

“嗯,有什么指示?”我边说边随着杨扬她们进到酒店的房间,中央空调在酒店大堂就感受到了,房间内外根本没有温差。但我还是觉得身体突然间有些发热,为自己的作做脸红。

“我明天过来。”她说。

“哦,知道了,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就出发,我和一个朋友,你帮我订好酒店,订两间房。要好一点的,就我上次住的那家吧,我这个朋友是从北京过来的,这次过来专门旅游的听说你们那边风景好,对了,她一定要看天门山。”吴媚用很正经的朋友给我交待着。

“行,没问题,明天一来就看吗?”

“来了再说吧,哦,我要记住,要叫她刘小姐,或者叫阿忆,别的称呼都不行。一定要记住,她很在意这点的。她有两个人,和她秘书一起过来的,如果跟她秘书有什么暧昧的动作你就当没看见,反正别得罪她,一定要接待好,别为我省钱。”她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的说着需要注意的细节。

“明白,我做事你放心,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比如说她们吃菜啊什么的。”我作出严肃的神情问。

“别的没什么了,你自己注意一点就好。吃饭我自己点菜,来了再说,你明天早就就把酒店订好,我们来了先进酒店。你忙吧,我挂了。”

墙外红杏(98下)

“有团?”杨扬看着我问。

“嗯,以前带的一个客人,她陪客户过来,叫我陪几天。”我实话实说,幸好中国字他和她是一个发音,从说话中听不出­性­别,免去了她不少的猜想。

“我要去卫生间。”杨眉突然有些虚弱含糊的说,“我想吐。”

我一把过去扶着她,对杨杨和颜茹说:“我扶她吧,你们坐会。”

两个女人都没反对,扶着别人吐,女人们大多不愿意,除是自己心爱的人或者是没有办法的时候。

进了卫生间,杨眉明显比刚才要清醒多了,她狠狠看了我一眼,两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口中。两秒钟不到,便开始“哇哇”的狂吐起来,整个身子都吐得弯了下来,只差趴在洗脸台上。

“慢点,慢点。”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有必要这么吐吗?不想吐就别吐了,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昨天喝那么多都没吐,今天这是怎么了?

杨眉还在用手指Сhā,吐出来的已经不再是酒和小吃,而是一点点的水。杨扬被卫生间里的动静引进了过来,只怕她的好姐妹出什么事。

“怎么了?好些没?”她端着一杯热水,脸上尽是心疼和焦急,在出租车上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表露的醋意终究还是烟消云散。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到底还是让她舍不得放不下,单纯的她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和好姐妹。

“嗯,好些了。”杨眉接过她的水,喝了一口,看着她笑,一却的感谢、信任和相互依赖尽在两人对视的目光中透露无遗。

我心情繁杂的扶着杨眉出来,杨眉目光中已经没有了迷茫,松开我和杨扬扶着她的手,对颜茹真诚的道了声谢。

颜茹微笑的回应,心底的情绪和感觉没人看得透猜得出,只是看向我的目光总让我有点怵。

墙外红杏(99上)

“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杨眉喝着水,对我们说,脸上展示出苍白的笑,显示着自己的确已经清醒,用不着再要人服侍。

“真没事?眉,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杨扬又转头对颜茹说:“颜姐,你和吴迪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陪她,吴迪,照顾好颜姐。”

“不了,杨扬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你就放心吧。”杨眉这话说得有些急,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实意希望杨扬跟我一起回去,她到现在还不放心我跟颜茹。这女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可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自己的想法和观点的,所谓先入为主便是指的这种吧。唉,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你这样子怎么叫人放心嘛。颜姐你们先回去吧,我陪着她。”杨扬再一次看向颜茹。

“嗯,那好吧。”

“那我回去了。”我对杨扬和杨眉说。

“回去吧,路上小心点,颜姐的包你提着吧。”杨扬考虑得挺周全。

“你,注意点吧。”杨眉颇有深意的看着我说。

我给她回个放心的眼神,又交待杨扬有什么事就打电话便和颜茹出去了。

“走回去吧。”出了酒店,颜茹看着灯火辉煌的街淡淡的说,白天的雨已经停了。城市被春雨这么一冲刷,平日里积攒起来的灰尘便随波逐流离开了暂时停靠的房屋树木和大街,踏上新的征程,奔向它应该去的方向和未来。

春意还是有些微寒,不过好在我们的衣服都穿得够多,这点寒意只有脸上能感觉到,并不觉得太冷,反倒让人清醒。跟别人比起来,我们算是另类了,这不是一个适合逛街的时候与季节,人行道上破旧的地板很多已经松动,稍不注意一脚下去踩着一块就有可能被下面的水和泥浆把另一只腿上给弄脏。

我们小心翼翼如同防地雷一样的走着,进度缓慢。

“好久没晚上出来逛过了。”颜茹­干­脆走到了车行道上,反正有那么宽,车也不多。

墙外红杏(99下)

“嗯,是啊,太冷了嘛。”我也跟着走了下去。

“你,唉。”她叹了口气。

“颜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知道她有事跟我说。

“你和杨眉怎么回事?”她没有给我说话的空间,扭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又继续说:“你别否认,我如果连这点事儿都看不出来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我听着颜茹的话,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心里没来由的一寒。颜茹看出来了,杨扬就真的一无所知吗?都说恋人间的感应是最奇妙的,她就真的如同表现出来的那般显得浑然不觉豪不在意吗?她在出租车上所发的火明显带着吃醋的意思,只是碍于和杨眉那么多年的感情才没表现出来罢了。

“颜姐,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说,都开口叫她“颜姐”了,这时候这种气氛之下叫她“茹”好像不太适合。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你准备怎么收尾?唉,我希望你可以对杨扬好。”她用一种大姐姐的心态来教育我。

“我会处理的,一定会好好对杨扬的。”我答应着,试着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没反对。

“你是不是奇怪我以前劝你跟杨扬去检查,现在又叫你好好对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没让我回答接着又说:“杨扬跟杨眉不一样,她是真对你好,你自己都已经决定要好好爱她,我支持你的决定。杨眉不同,她那个人一看就不简单,不像杨扬那么单纯......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明天的客人是几天行程?”

“不知道,来了再说,我明天要订两间挂四星的房子,要新的,你帮我订吧。”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颜茹帮我订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墙外红杏(100上)

没有在家吃中饭,一点钟的时候,我在高速公路出口处坐进了吴媚的车。

我坐在吴媚身旁,后排的坐位是两个女人,一个看上去应该五十多岁但保养得还算可以脸上抹着浓装给人感觉应该是个贵­妇­人,想必就是那位刘小姐,或者称之为阿忆;另一个目测年纪应该在二十左右穿着得体打扮不俗面容娇好身材苗条的妙龄美女应该就是吴媚电话中的秘书了。

这样的组合应该是很正常的,不明白吴媚在电话中一再交待要我不用在意她们不寻常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不过不明白就不要问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现在这社会本就不正常,在这个不正常的社会中她们这一对正常的老板秘书倒显得有些另类,是为另一种不正常。

“刘小姐好。”我扭过头不等吴媚介绍就开始主动的打招呼,这么大年纪一个女人,叫阿忆我实在是叫不出口,只能勉强压制着恶心违心的叫她刘小姐。

“你好。”她笑着很友善的回应,“你就是阿迪吧,阿媚常跟我提起你。”她一口的广东腔,我实在没有听出她是个北京人,倒认为她是个广州人或者香港人才正确。

“哦是,这几天就由我陪着你们玩,这位小姐贵姓?”

“免贵姓田,单名一个甜字。”美女也微笑着自我介绍。

这世上居然有人取这种名,我有些想笑,却还是忍住了:“我就不用介绍了,现在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吃中饭,吃完中饭就去天门山,半天时间刚好。后面几天的行程晚上再讨论,刘小姐觉得怎么样?”

“一切都听你的。你是阿媚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了啦,不用叫刘小姐啦,太生分,阿迪以后就叫我阿忆吧。甜甜都一直叫我阿忆的。”

墙外红杏(100下)

我看着这个喜欢别人叫她阿忆的老女人粉有些过多的脸,心里一阵恶寒,没想到吴媚居然还有这种朋友。抛开心中所想,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恶心,我开始介绍起风土民情来。

汽车很快到达酒店,吴媚叫阿忆和田甜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等,自己和我一起去总台交钱拿房卡。

“都是双标间吗?”吴媚拿着房卡问总台。

“对,这两间房都是豪华双标间。”

“换一间套房吧。”吴媚把一张房卡递给总台。

总台拿眼看我。

“按底价吧。我给你签个字,呆会让我们老总给你们销售部补个传真。”我笑着说,“这是我们老总的客户。”

我和吴媚跟着拖着行李的行李生先把阿忆她们送进房,交待了半小时后吃饭这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想你了,好想你。”吴媚关上门就抱住我动手*服。

“嗯,我也想你。”

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只有­肉­体的接触才是真实的感触。

“今天太快了。”她爱抚着我的身体说。

“做得太猛了。”我喘着气说。

“嗯,我今天也来得太快了,快要死了那一下。”她皱着眉,脸上尽是愉悦,似乎还在回味无穷。

“那个刘小姐她很重要?你都给她住的套房,她怎么和她秘书住一间房?”我心里有种龌龊的想法。 想看书来

墙外红杏(101上)

有很多事情明明眼睛看到了,自己也想到了,可是由于内心的坚持,总不愿相信或者说总不愿承认。

我对套房里的阿忆和田甜就是这种感觉,两个女人进了一间房,用*都可以想到是什么关系了。可我还是接受不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田甜和那么贵气的阿忆,这,她们居然是同­性­恋?

“嗯,你也看出来了,所以我开始就跟你说过了,要你不必在意。”吴媚的话无情的粉碎了我心里仅存的一丝奢望,残酷的向我宣布了阿忆和田甜除了老板加秘书还是情人的同­性­恋事实。

“真的?”我还是止不住的再问了一遍。

“真的。你一定要记得,不要表现出什么,我跟你的关系阿忆也猜到了,所以她在你面前不会有什么顾虑。会像平常一样跟田甜亲亲热热的,你就当没看见吧。”吴媚不放心的又跟我说。

“那个,阿忆。”我还是叫得有些不顺口,“她不是北京人吧?”

“哦,广东人,后来去了香港,现在算是香港人。目前在北京有生意,准备重点发展北京的生意。我当时有些急,就直接说她是北京人了。她很开放的,一会儿不管她和她秘书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你都......当没看见吧”吴媚跟我解释着。

“她叫什么名字?我们中午吃什么?去洗个澡吧,半个小时快到了。”我从床上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

“她名字叫刘飘忆,一直喜欢人家叫她阿忆,天天以为自己只有二十岁呢。你就这么叫着吧,我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习惯,叫着叫着叫多了就好了。”她笑着说,往卫生间走去。

吃过中饭,我们四个人从市区下面从索道直上天门山顶。三十八分钟的索道坐着我觉得无聊,她们倒是对索道下面的农村房子和稻田很感兴趣,虽然还没有禾苗,但好在有人已经种上油菜,绿油油的点缀着大部分空着的显得有些荒芜的田地。

墙外红杏(101下)

果然开放,刘飘忆的开放程度让我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在上索道之初,我很郑重的告诉过她们呆在里面要安稳一些,可有些人就是对别人的忠告不放在心上,还变本加利反其道而行之。可能是看现在索道的位置离地面没多高,心里踏实,也有可能是她们觉得这厢子里呆着不会出什么问题。总之,刘飘忆和她的漂亮秘书宝贝情人田甜坐在我和吴媚的对面来了一场高空热吻秀,情到浓时吻到激烈处整个坐人的挂在钢索上的厢子开始无风自摆左摇右晃。

“阿忆,你们停会儿好不好?”吴媚脸­色­有些发白,强压着恐惧颤着声音差不多尖叫快要哭出声来一样劝着刘飘忆,只求她们能安安稳稳的,别摇着摇着把这厢子给摇掉了,或者那本身挺结实但看着总让人不放心的钢索被她俩那激|情的吻给弄断了。这掉下去虽说不高但也有一百来米,可也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看前面的山势越来越陡。

“这样很刺激啦,又不是第一次......”刘飘忆抽空回了一句,又忙着去寻求她的刺激了。

这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在索道上接吻,还当着别人的面两个年龄相差比较大的女人接吻,真是破天荒。不过稀奇归稀奇,出于职业习惯和对自己生命的爱惜,我还是出言阻止了她们的热吻。

“阿忆。”我总觉得这么叫有些拗口,“你们可以在山顶上的地方去,那个。现在还是别这样了,以前有个景区索道上有个厢子就从钢索上掉了下去。”我看她直对我摆手,狠了狠心编了个故事吓吓她。

果然,她听到这句话马上和田甜松开了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真的吗?在哪儿?怎么会掉下去呢?”田甜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美丽的脸上闪动着青春的光泽生动的气息,傲人的双峰似要撑破那身皮衣,灵动逼人。我心里赞着的同时又不免感叹,这么漂亮的一个美女,唉,怎么就让刘飘忆这老女人给弄上床了呢?多少男人想一亲芳泽,她哪怕就是选一个有钱的男人安心踏实的做着二­奶­也比她现在的处境更能让群众理解和接受,毕竟现在笑贫不笑娼!

可她这回娼得实在是有点太那个,我也算是个比较开放观念超前的人,脑筋都有些没有转过弯来。这平时不知道她是如何处理陌生人和熟悉的人投过去的异样的目光的,她怎么就跟了刘飘忆呢?

墙外红杏(102上)

“是啊,这个应该是很安全的吧。”吴媚也没想到我会突然间那么说,看了看玻璃窗外那钢架之间的钢索以及远处和我们相向而行的厢子跟钢索的嵌接之处,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你看那个地方,就是那么挂着的吧,这怎么掉也掉不下去啊,除非是钢索断了。”

“阿媚别说了,我们现在坐在上面不要乱说话,观音菩萨保佑。”刘飘忆突然打断吴媚的话,念了声佛号。

吴媚果然没再说了,田甜还在问到底是哪个影区出了问题。刘飘忆似乎只是不让吴媚说断钢索之类的话,自己对于到底是哪个景区哪个公司出了事这种八卦新闻也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与兴趣,跟田甜一起催着我说。两个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手挂着手,互送秋波传递爱意,把刚才接吻所剩余的激|情用另一种形式给表达出来。

我没再继续深入的和刘飘忆讨论到底是哪天哪个景区的哪家索道公司出的问题,我编故事再厉害也不能拿乱点人家名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呢,没准我今天随随便便这么一说,不出几天就会出现一个什么景区索道公司运行中钢索断了或者再厉害点死了多少多少人之类,那我可就罪大了。 最好的txt

墙外红杏(102中)

推说自己也是只公司领导讲的,一下子忘了是哪个景区了,刘飘忆这才停止了询问。虽然我没说出准确的名字来,但看她们的样子倒是信了个七八分。毕竟刚才摇得厉害呢,厢子慢慢滑过中站,很快进入到陡峭的山间,绿树挺立壁如刀削的山峰出现在我们下面,雾气从下往上腾空冒起,玻璃窗外山头惹隐惹现似有似无,好一个仙家福山。等快到山顶的时候,所有的雾气似是都聚了过来,我们除了厢子里的四个人可以相互看见之外,就只能看这个承载着我们的铁厢子。

四周的绿树不见了,头峰不见了,就连那近在咫尺保证我们安全的钢索也都不见了。通过厢体的摇摆我知道外面不止起了浓雾,还起了山风,我每回带客人经过这儿的时候都心里悬。有时候有雾,有时候没雾,但山风倒是每回都遇到,心里总想着这厢体会不会从钢索上脱落掉下那一千米深的山谷。

三个女人显然也被这阵势吓住了,安安静静的坐着,话都不说,连拿在手上准备照相的相机也收了起来,目光中尽是担心,这摆的也太厉害了点吧。

“刺激吧?”我心里不安的跳着,脸上表现得很轻松很自然,“只要不乱动,坐好就没事了,我经常上来,到这儿时候都会起风。这一截是最长的地方,你们看,雾散了点,从下面那个钢架到上面那个,是不是很长,比刚才过的地方都长吧?所以有这个摆动是正常的,但是呢,我们不能自己在里面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现在可以照照想了,山间有云气飘上来,快看。” 想看书来

墙外红杏(102下)

田甜照了几张相,刘飘忆坐着左顾右盼,厢子也晃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临近索道上站的时候,三个女人又开始谈笑风生早把刚才的提心吊胆忘到九宵云外。

“刚才真惊险,好过瘾,阿迪,还有没有像这样过瘾的地方,我们明天去。我都好长时间没有这么过瘾了,我们下去的时候是不是还是从这里过?”刘飘忆张大嘴一幅夸张的表情问我。

我点点头回答说是,彻底的服了,刚才她还那么怕的样子,现在居然说过瘾,还想明天去玩。你有那么变态,可我吴某人对小命看得重,心脏的承受能力也不是太好,是万万不能奉陪到底送佛到西了。

“阿媚啊,等一下我们下来的时候,就在刚才那个地方,你和阿迪来个热情浪漫之吻,我帮你们拍照。一定很浪漫,你回去挂在床头。”刘飘忆自己不正常还在诱惑怂恿着吴媚跟她一起玩心跳。

我没有想到刘飘忆居然会这么直接的说,我此时有些无地自容,毕竟跟这么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女人交往本就不是件很光彩的事。现在居然被刘飘忆这么当面随意的开着玩笑,我甚至觉得田甜看我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虽然明白这只是错觉,可就是对这种感觉挥之不去。

“阿忆,别开我玩笑了,你知道我胆小。要玩你自己玩吧,我给你们拍照。”吴媚连忙说。

“那我们就玩了,甜甜,我们等一下下来的时候就在刚才那个地方哦......到了......”在刘飘忆的欢呼声中索道终于把我们安全的送达到了山顶。

墙外红杏(103上)

在山上转了一圈,刘飘忆不停的被这险陡雄伟的山势所震撼,与田甜一起合影留念了不少的景­色­。

李娜小屋、木石奇缘,云梦仙顶等等地方都留下了她们的足迹,欢喜得忘乎所以。只恨自身还有些素质不能在山中留下个某某到此一游之类污人眼球损人视力的提字,未免得些美中不足的遗憾。

路上遇到很多工人,刘飘忆突然起心问了一下,得知是正在建设当中的天门山寺的建设者。便要我带着她去,我不想走太远,但吴媚有言在先不能得罪这位自以为只有二十来岁的阿忆。可现在天门山寺并未开放,尚在修建当中,过去的索道架子都还没拉好,走过去怕是要四十来分钟,呆会还有个天门洞要上去,我肯定是要陪着走的,这四十分钟走过去看别人建房子我实在是没兴趣。

“阿忆,我们现在过去要差不多一个小时,回来又要走那么久,寺庙全国都有,这边的还在建,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坐索道下去吧,看看天门洞刚好就到下山的时候了,如果现在去了天门山寺又没景点看,时间过去了,天门洞都没看那就太遗憾了......”我努力的搜索着脑中的词句,尽最大的努力劝她。

“是啊,阿忆,我们还是去看洞吧,飞机穿过去的那个洞,人可以上去呢。”吴媚也在一边劝着。

“阿迪,我跟你说,庙啊,要山高才有灵。像这么一座高山,又这么险,这样子的庙不多见,我们都上来了,真的应该去看看啦。”刘飘忆的观点别出心裁很有特­色­。

墙外红杏(103中)

我心里万分不愿,如果寺庙建好了过去看看倒也无防,可这会儿过去了也是白看,过去现在未来三世佛说不定都还没请过来呢,大雄宝殿里面可能还没粉刷好呢。天门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自然景观,虽然这次来是以朋友的身份相陪,可我毕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导游,还是希望远道而来的客人能够看些实实在在的自然景观。

然而我的好心好意显然不对刘飘忆的味口,哪怕我巧舌如簧口水四飞,她终不为所动,坚持着要去看看尚在修建当中的天门山寺。吴媚看她一定要去只好做墙头草舍了我跟随她的决定,田甜更是以刘飘忆马首是瞻惟命是从。我一个人以绝对的劣势服从了这个临时组织的决议,带着她们朝天门山寺的方向进发。

不知道是刘飘忆运气太差还是我运气太好,去天门山寺的计划被她那漂亮可人的情人秘书给打乱了。田甜因为挺爱美,在上山之前不顾我的劝阻坚持要穿着她的高跟鞋上来,在去天门山寺的路上不小心在一个比较陡一点的地方摔了。

“没事吧?”我关心的问着,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工作人员过来帮忙。

刘飘忆最是心疼,抱着田甜不停的问。

“我坐会儿,哎呀,别碰。”田甜一手拦住准备给她揉揉膝盖的刘飘忆。

“很痛吗?你坐一下,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我说着开始在周围找服务牌,那上面写着有景区工作人员应急的手机号码。

“一点点伤,不用叫了。”田甜表现得倒挺坚强,丝毫没有娇娇女的柔弱,令我刮目相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墙外红杏(103下)

她说着还自己准备站起来走路,却不料一个没站稳还差点再次摔倒。吓得刘飘忆和吴媚赶紧一把扶住她,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稀动物一般。刘飘忆更是像哄什么一样的哄着她坐下,叫她不要乱动,还坚持要她卷起裤管露出膝盖看看撞得怎么样,到底是破了皮还是有淤青。

此时不是避闲的时候,伤者为重。田甜白晰纤细的玉腿暴露在这高山树林之中,微冷的空气使得她腿上的皮肤起了细细一层­鸡­皮疙瘩。刘飘忆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手在她腿上轻抚,膝盖上好大一块淤青落入眼帘,我都有些心疼,恨得不摔倒的人是我。

确定身上别的地方都没有伤,连脚都没崴。刘飘忆也放心不少,又休息了一会儿,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扶着田甜慢慢的往回走,准备坐索道下去。虽然有人扶着,但我还是看出了田甜走路的吃力。

“阿忆,媚姐,你们让让,还是我背着她吧,她这样子走也很疼的。”我自告奋勇请缨上阵。

“谢谢你,不用了,我没事,再走会就好了。”田甜笑着拒绝,看了看刘飘忆。

“还是我背你吧,从这儿到索道平时走都要半个小时,你这样子怎么走得过去?”我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心里就是想背着她到索道站,她这样子走着我实在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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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红杏(104上)

“太远了,你背不动啦。”刘飘忆接过我的话,“还是这样子扶着慢慢走吧。”

“可是。”我指了指田甜的腿,“她现在这样子不适合多做运动,要休息。你们这么扶着她不停的走会加剧她的疼痛,也会延长她伤好的时间。现在她需要的是休息,还是我背她吧。”这话我说得理直气壮掷地有声,仿佛是学医的科班出身,对这类伤势似乎有了好几十年的临床经验一般。

“阿忆,就让他背吧,他说得对,我们马上下去先擦点药给她。”吴媚看着刘飘忆说,又问田甜:“痛得厉害吗?”

“还好。”田甜露了个笑脸,说了句含糊的话,委婉的表达着自己其实痛得厉害的事实。

“不用下去,到索道站就有药。”我走到田甜身前,转身背对着她微弯下身子示意她趴在我背上,“索道上站都会有这些常用药的,这么大一个景区应急的药品都会准备的。”

感受到田甜趴上了我的背,站起身子才感觉出这苗条的美女应该也蛮重,怕不下一百斤吧。这回有得受了,这台阶走回去可大部分是上坡呢,刚才还在庆幸着自己运气好不用去那么远看天门山寺,腿可以不用那么累。可这一不留神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更重的负责更累的差事,背着田甜这么走到索道站这路上要休息几次我心里还真没底,好长时间没有背过东西了。 想看书来

墙外红杏(104中)

田甜双手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就那么吊着,我两只手自然下垂。这样的姿势不止我累,她在我背上想必也不好受,可我不太好意思当着刘飘忆和吴媚的面用手在后面抬着田甜的ρi股啊。那样一做,万一这刘飘忆吃起醋来可不是好玩的。

“你这样子不累吗?”吴媚问我。

我点点头,喘着粗气回答:“还行。”

他妈的,不累才怪,才走了几步路我就觉得不舒服,田甜倒是比我放得开,觉得两条腿吊着可能很不自然,便自己弯上来勾在我腰上。可我的手没抬住她ρi股,她的腰在我腰上停留的时间总是太短,没几下又掉了下去,得再次重新放上来。

“阿迪,你用手抬着甜甜ρi股嘛,这样子就好多了嘛。”刘飘忆终于开了金口,让我可以很放心的去反把手放在田甜ρi股下面。

弹­性­十足的ρi股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里面所蕴藏的力量跟热情,我两只手放在下面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好多次都想用手指偷偷的吃吃豆腐,却还是没能把想法付诸行动。­性­冲动伴着田甜两颗硕大的Ru房在背上不停的摩擦而像疯狂拉高的股票一样高歌猛进遍布全身,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难言的痛苦的*。一路上我以超常的毅力和耐力坚持着,歇了四次才把田甜背到索道上站,汗水已经湿透了内衣,流满了脸庞。 最好的txt

墙外红杏(104下)

放下田甜在休息的地方坐下,刘飘忆和田甜看着我满脸的汗水不停的道谢。我应付了几句后又跑去工作人员的办公室找来红药水给田甜擦,刘飘忆这回倒是没有争着自己动作,而是很安静很放心的看着我给她的情人上药。

擦完药水,我累得不行,也在田甜身边坐下,此时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跟刚才她在我背上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又一次对我道谢,可能是我没有趁机吃豆腐的高尚品德和作风赢得她不少的好感,微笑的脸上透出真诚,清香沁人心脾,秀­色­着实可餐。

在中站,我们就下了索道,刘飘忆为田甜着想,要直接下去市里休息,田甜却坚持着要去看天门洞,感动得刘飘忆在索道运行到了那个山风比较大的地方把田甜就是一阵狂吻。直吓得我心脏暴跳不已,感觉比平时哪一次经过这里时都要危险,那厢子就像是在荡秋千,说不定哪一下就会掉下去。

吴媚也吓得不轻,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开始说要在她们接吻时给她们照相的承诺早就被惊吓得如同我们下面的云雾一般,飘散得不知方向。

从中站坐车到天门洞下面,吴媚陪着刘飘忆去了洞里面,我陪着田甜坐在下面等,她的脚痛,上不了那九百九十九级天梯。

我在下面和田甜相对而坐,给她说一些好笑的笑话,还时不时的仔细看她,有时候两个人视线相对,几秒钟后又笑着移开。

“你真的,好漂亮。”我终于忍不住赞了她一句。

“谢谢,你也挺帅。”她又给我一个迷人的笑。

“那个,阿忆一定对你很好。”我没话找话,“刚才在山上她都好心疼的。”

田甜突然直视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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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红杏(105上)

田甜的目光盯得我难受,想象中,像她这样的处境应该是有很强烈的自卑感才对,我无意中伤她,只不过刚才一时冲动想说些羡慕的话,却不料说出这么一句令人容易误解的话。这样纯净的眼神让我内心有愧,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呢,吴媚不是早就交待过了吗,要我自然一点,要我见怪不怪。唉,看来自己的定力还有待修行。

“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一个是字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转不出后面的话来,像是遇到了八卦迷阵,困在原地不见救兵。

田甜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终于笑了,让我不至于那么太紧张,虽然没说话,但毕竟比刚才的气氛要好多了。脸上渗出笑意,那心里想必也没了多少的怒意。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看到我那自责不已懊悔万分的表情,田甜终于小口微张,笑容如花的说话了,“其实,她真的很爱我。”

“嗯,看得出来。”我一阵感激,这美女心地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让我再继续为难,“刚在山上......哈哈,那个,我早看出来了。”

“我也很爱她。”田甜思维转得很快,刚才还在说着刘飘忆,现在马上又回到自己身上。我以为她会说一些刘飘忆如何爱她的事例用来证实她的话,或者加重她那句“她真的很爱我”的话的份量,哪想到她来了个柳暗花明峰回路转把话题从“她爱我”给变成了“我爱她”。

语气真挚情感自然流露,我丝毫不觉得她这话是在为自己澄清,她这是实实在在的爱着刘飘忆,一种发自内心纯粹的爱。当然,爱她的钱呢也是其中不可或缺极其重要的一部分,毕竟现在钱字当道横着走嘛。

“你是不是觉得我爱慕虚荣贪图富贵?”她似乎有他心通能猜到我心里想什么一般,口中说的话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刚才从刘飘忆身上一个回马枪杀到自己那儿,还没等我适应过来马上一招暗渡陈仓借花献佛给了我一个烫手的山芋棘手的问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墙外红杏(105下)

“没有。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我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种想法,但嘴上不可能承认的。这种情况下,不管被问的人聪明与否,是公是母,只要不是白痴智障加脑残,都会豪不犹豫的否认。我作为一个揣摩别人心思想尽办法赚钱­干­了几年导游员的准骗子,这点基本功还是会的,不止会,还知道如何让人开心,把人从低落的情绪中拉出来,坏的变好死的说活那是我们导游员的强项,看着她一脸不在意跟不相信的脸我沉重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像你这样的情况也不容易,能找到一个爱自己又自己爱的人真的很难。我说的真心话,你别不信,你看我,其实我也没有图媚姐什么,可是我就是离不开她。”斟酌了一下词语,衡量了一下内心深处对吴媚的感情,我脸不改­色­昧着良心说着伪心话,“我就是爱她,我爱她,你看出来了吗?”

听完我的话,田甜果然相信了不少,毕竟我这么一个男人跟着吴媚,那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脸,跟鸭子一个­性­质。都是用自己年轻的身体强硬的生植器使老女人得到满足*和幸福,区别只是客人的多与少,工作强度的大与小,赚钱来得轻松与否。

“我真的爱她。”我又说了一句让自己都感到汗颜的话,心里默默的为这句话又在后面接了个尾巴,“只是爱与她*。”当然,我的表情落在田甜的眼中便成了对吴媚爱的表露。

“我相信。”她会心一笑,露出我理解我支持的意思。

“腿还在痛吗?”我伸出手去准备帮她揉揉又猛然想起这是人家刘飘忆的女朋友,我去摸着她的玉腿好像不太适合。到时候万一刘飘忆和吴媚看到了四个人都心里不痛快,虽然她们还没下来,可这做贼心里毕竟还是虚着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好多了,今天要不是有你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谢谢你。”

“别那么客气了,我也只是尽一下本份而已,哪怕是个不认识的人我也会帮忙,更何况我们是朋友。能背你这样的大美女是我的荣幸,求人求这机会都求不来呢。”我开着玩笑不动声­色­隐晦的赞着她的美。

“呵呵,她们快下来了,明天去什么地方?如果再有像今天这种事又得你背我了。”她也笑着说。

“我倒是愿意背你,就怕有人不乐意,会吃醋的......”

墙外红杏(106上)

醋这东西,很多人都吃过。

刘飘忆和田甜都是女人,按正常的逻辑思维来说,刘飘忆哪怕吃醋也应该吃女人的醋,毕竟是同­性­恋嘛。可我还是能感觉得到刘飘忆很喜欢吃男人的醋,至少吃我的醋。在山顶我说要背田甜的时候,刘飘忆开始并不表态,宁愿让她就那么走,宁愿让她就那么痛着。后来要不是吴媚的相劝想必还真得费上一番口舌,绝没有那么轻松。

到底是什么原因刘飘忆会吃男人的醋?也许田甜以前有过男朋友,但是不太像,田甜刚才都说自己很爱刘飘忆,看她的样子不像在骗人,当然,她要骗我也不会让我看出来。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田甜很有可能是双­性­恋,只是,目前只为刘飘忆一人服务,在公司是秘书,出来旅游是情人,两个人形影不离日夜相随。田甜没了在外面约会的时间跟机会,刘飘忆独餐秀­色­的时候可能还在想着田甜以前的男朋友,说不定田甜还是刘飘忆从她男朋友手上抢过来的呢。

我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暗自叫绝,这么有特­色­的故事都被想了出来,脑袋还不是一般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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