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我给足了你面子,你真他妈矫情,让人恶心。”白羚像匹发怒的狼一样凶狠地操起手边的酒瓶,砸向苏荷的头。
夏寂伸出手死死地抓住白羚的手。
“谁动苏荷我跟谁拼命。”一次原本应快乐的聚会草草结束。
如果不是安佑宁和龙泽及时阻止,恐怕日落大道会被这几个妖女一把火烧了。
陆丹笛本想大动干戈趁机教训教训白羚,但因为是苏荷先动手,毕竟理亏,况且事儿闹大了对几人都不好。
倒是杜薇薇疯了似的声称要拧断白羚的脖子,安佑宁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治住她。
白羚被龙泽迅速拖走,他并未因为女友吃了一巴掌而有多少心疼,只是在想,如果刚才那酒瓶真砸在苏荷头上了,会是怎样的结局?那个柔弱的女孩子会满头鲜血地痛哭吗?还有陆丹笛,指不定会弄出包炸药来和他们同归于尽。
那么,作为一个男人,如此纵容白羚,如此冷漠面对苏荷,他是不是太没种了一点?他在车上搂着白羚,心里一阵阵惊恐。
夏寂叫来一辆车送苏荷和杜薇薇回宿舍,她们俩一上车便靠在后座上睡去。
陆丹笛拍拍夏寂的肩膀要他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和安佑宁一起上车。
这个夜晚真是过得悲喜交加———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傻瓜……”陆丹笛握着杜薇薇和苏荷的手,眼晴看着窗外往后倒退的灯火与人流,不知道自己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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