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呢?印象中那张严肃古板的脸孔已经不复存在,浑身精赤的肌肉亦早已换作别的用途。蒋光士曾听说过他在发泄室里混得很惨,出来以後也变成了个管仓库的,但基於甚麽原因现在会甘愿承欢人下,蒋光士却是怎样都想不通透。
在惊讶的同时外间的动作亦未尝间断,使人难堪的叫声此起彼伏,蒋光士甚至隐约听到厕所门外窃窃偷笑之声。然而萧国源却似是毫无知觉,半张嘴唇昭示着他把全身的感官都专注在ρi股的肉洞之上,正为身後人卖力的抽动欢腾不休。
「啊......啊.....」就在蒋光士神经就要断裂之际,萧国源却似是脱力似的喊出一声。
很快他沉重的身躯便从洗手台滑到光洁的地板上,大张的双腿在颤抖间便流出了黏稠白浊之物。蒋光士还不愿意去想那是甚麽,此时房间中的另一个人却已快速整理好衣衫鞋袜,在扣好皮带的同时,空出的手便摸向口袋内的皮包了:「还真是多谢你了,确实是清爽多了。」
伸出的纸钞尚未等到接手的人便撒落在乌亮的地板上,那人移近洗手台又洗了洗手,讪笑着便拉门步出这片淫乱的范围。只有萧国源还靠坐在地板上喘息,手指似是无法缓过冲击般一直屈曲着,他的眼睛倦怠地扫视着地上散落的纸钞,声线却猝然直击躲藏在门後的蒋光士:「看够了吧?还不出来?」
蒋光士闻声乖乖地把门推开,下身光祼着的萧国源脸上却毫无尴尬的表情,相反倒显得有点落落大方:「果然是你。」
「啊?你怎麽知道是我......」
「怎麽知道?哈......一般被人看到时,对方总是会忍不住Сhā一脚的。」萧国源边说边扯下挂在墙上的纸巾擦拭下身,尽管声音十分平静,蒋光士却总觉得他的眼神里透露着疯狂。「现在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躲藏着的人不是只有你吗?」
「你、你说甚麽?」蒋光士颤抖着声音扫视着四周,萧国源却像是懒得管他一样开始把散落在地的钞票收拢。
注意到这一点的蒋光士抽动着脸部肌肉,伸手便指着对方骂道:「你凭甚麽说我是丧家之犬!你自己还不是......还不是收人家的钱,被、被人家操吗?你有甚麽资格说我!」
「啊啊,既舒服又有钱收不是件很好的事吗?」萧国源闻声,表情却十分平淡,到最後甚至轻笑起来。「说来这一切都是托你的福呢。」
「这......这关我甚麽事!」
「若不是蒋经理,我怎麽会有机会进发泄室呢?嘿。」萧国源缓慢地抬起头来,脸上红潮未褪,衬得笑容也怪异起来。
蒋光士一下被看得心慌,不觉张牙舞爪的咆哮道:「你早出来了吧!你自己要变成怎样关别人甚麽事!」
「嘿。没关系啦。」萧国源平静地看了他一会,接而又留恋地凝视着手上钞票。「......反正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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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小光光的破X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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