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蒋光士被安置在一张椅子上。
椅子是实木做的,没有扶手,四条椅脚被打磨成橄榄状的圆柱体,表面漆上一重深楬色的油,有着四平八稳的古老外观。整张椅子唯一比较活泼的地方,就是椅背上镶空的心型的图案,而现在这个图案的四周布满绳结。牢固的红绳穿过中空的心型,绕上左右椅脚,又结结实实地勒在蒋光士赤祼的手臂上。
椅士本来还配有一个可替换的密绿色座垫,而现在那个垫子已经被移开了,单剩下蒋光士的ρi股在空盪盪的四方格子内摇晃。他的ρi股上亦扎有四道绳结,华丽丽的便把雪白的股瓣分成无数漂亮的几何图案。一个棱型紧贴着跨下,把蒋光士的阳Wu、卵袋以及ρi股的洞给分割出来,犹如为旁观者标式出身体最性感的区域。
蒋光士屈曲着膝盖颤抖地用脚掌抓紧椅子前方的横档,像头鹦鹉一样拼命坚守着他唯一的着力点。因为椅子是中空的,为了防止下坠,蒋光士只能用手肘压着椅沿,使劲抬高自己的ρi股。勒着四肢的绳索亦随着他的动作在皮肤上磨擦出鲜艳的红痕,但由於眼睛是被蒙着的,因此蒋光士对自己摆出了怎样淫荡的技态亦是一无所知。本来蒋光士便是任由身体陷落四方格内亦无不可,奈何耳边不住响动的齿轮声音,却鲜明地昭示着任性的後果。
只要仔细地观察便能看到,蒋光士ρi股的正下方,正竖立着一条紫色的柱状物。那正在出物理性震动的物体大约有七寸高,半指宽,除了柱身刻有无数凸起的胶粒,柱顶还传神地重现了男性顶端的形状。柱身内大概暗藏了泵浦装置,源源不绝的香油正随震盪自蘑菇的裂缝间冒出,湿润的表面随时准备与蒋光士的ρi股契合。
「可恶!白痴!混帐!你们这些杂碎......」然而蒋光士却是个学不乖的,夹杂满口的粗言秽语,扭动着白嫩的ρi股硬是要与命运对抗。
在蒙上眼罩前医生已让他看过那根丑陋的按摩棒的全貌,用脚指头想也会知道被那东西Сhā入的命运。蒋光士粗喘着气,拚命维持着ρi股悬空的姿态,然而久受压迫的手脚却马上变得麻痹起来,封闭的血脉似是长满刺般,不住地弹起刺激神经。
不一会蒋光士便已遍体发汗,湿润的手肘一时无法再支撑身体,一个不留神便往下方掉去。圆润的ρi股在一瞬间擦过按摩棒的顶端,其後又撞到骨盆上,油腻腻的便抵在腰後。在ρi股险象横生的蹓躂中,空盪的房间内突然又传出「吱吱」的声响,流过太阳|茓的冷汗大大地刺激着蒋光士的神经,他认得那正是惩罚室的密封门开关时独有的声响。
「预约号A452,限时25分。现在正式开始倒数。」果然不一会那机械的女声便在房顶回响着,伴随而来的皮鞋声响亦悄然停在房间边角。
蒋光士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带是一种充满玩味和恶意的眼神,单是被看着便能感到芒刺在背。「谁!」蒋光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然而对方并没有义务回答这种装胸作势的质询。
皮鞋敲出的脚步声停在椅子前,不用猜也能揣摩得到对方正用怎样猥琐的眼神凝视着自己。这种默然无声的状态让蒋光士感到很不适,比起粗暴的言语,无法推测对方下一步的行为无疑令人更感到害怕。
「谁?」蒋光士扯着嗓子又哮出一声,回应他的却只是沉默。
不用怕,不用怕的,或者那只是个喜欢看的变态?蒋光士的脑浆早被热汗蒸成一团浆糊,不断地钻出各种自我安慰的言词。然而便是再白痴的人也知道——赤祼着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下方还竖立着一根按摩棒......这种犹如满足着某人性幻想的场景,最终是为迎接怎样的命运而布置的。
ρi股即将失贞的恐惧遍布整个身体,蒋光士咬着嘴唇,紧缩着肉|茓顽抗所有将临的入侵。然而房间中的另一个人还是毫无动作,像是在鉴赏某个大师的艺术品一般,仍旧停留在蒋光士的正前方。轻轻的呼吸声,皮鞋在地板上转动的微响,蒋光士极其警戒地竖起耳朵,要捕捉住房间内每一刻的变化——
「不!」
就在瞬雷不及掩耳的一息间,那个人便突然出手按上椅柱,猝然受惊的蒋光士马上後退蜷缩身体,就在退无可退的绝路中一下坐在那根邪恶的按摩棒上。棒身颤动的触感刺激得他浑身弹跳一下,很快滑溜溜的前端便顺利的Сhā入已充份扩张好的後|茓里头。蒋光士扭动着身体,拼了老命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被绑扎太久的手脚早已乏力支撑。他整个人就像刚脱水的活鱼一样,蹦腾着ρi股就在按摩棒上上下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