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造访的仍旧是万迪文,再过一天出现在发泄室里的还是同样的访客。蒋光士把手垫在ρi股下面,在坐立不安的同时,却又对对方生出了些许的鄙夷之情。哼,像万迪文这种内向又自闭的宅男,必定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有许多羞於啓齿又卑劣的幻想。不过宅男就是宅男,除了懂得对着卡通美少女屏保发情,在网上指点江山装知识份子外,在现实里根本连动仇人的一根指头都不敢。眼前这个连进了发泄室也只敢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万迪文,便是最佳的凭证。
无论预定的时间多长,万迪文也只会用呕心的视线凝望着自己而已。比起抠打和疼痛,作为变态的幻想对象自然舒服得多。这种安心感让蒋光士不自觉地生出轻视的心态,抽出被ρi股压得发红的手掌拍在膝盖上,跷起二郎腿来竟是坐得昂首挺胸了。
这时蒋光士不觉重拾了过去的风范,上挑的眼尾把视线拉得高高的,脸颊虽然比以往消瘦了不少,但颚骨隆起的陵角却使他的神情显得更为锋锐。他正弯起嘴角,抬高鼻孔,两个眼珠子有条不紊地缓缓打量着他对头那个可怜的对象。单看这神情动态,还真有以往那种指高气颐、不可一世的气派在内,直看得对面的万迪文心神一震,顿时双目发亮,那沙哑又阴沉的声音乾竭地从喉咙里转出来,说着的却是下流又无耻的话题:「跪下来,给我Kou交。」
「甚麽?」正把胳肢窝晾到椅背上的蒋光士闻声顿时打了个寒噤,差点没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万迪文倒是个有耐心的,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指令不够清晰,吞了一抹口水又重新说明:「我说跪下来,爬到桌子下面,替我Kou交。」
「我为甚麽要给你做这事?」蒋光士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万迪文的鼻子便准备开骂。然而在背部离开椅子的一刻,蒋光士马上便後悔了,猝然在背後爬升的轻寒让他迅时回神——这里并不是他的办公室或是其他可以让他主宰话事的地方——这里可是发泄室啊。
「哦哦,就是这样的脸才有看头嘛。」似乎是意识到蒋光士的诟态,万迪文歪歪嘴角,伸着懒腰结束俯伏监视的姿庇後,若无其事地便把目光转向搁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来。「之前要死不死的糗样真是让人萌不起来。」
「啊?诶?」蒋光士大张的嘴巴里除了疑问的声音,便不再能发其他有意义的声符。
「我消费了这麽多点数,可不是为了让你发呆的。既然嘴巴张得那麽大,还不快点趴下来替我含着?」万迪文边说边把大腿微微张开,即使是那麽下流的内容,他却仍然说得那麽理直气壮。
蒋光士对这命令显然不能理解,又或者是因为万迪文之前怯懦的表现让他心里有了底气,他竟是忘了之前的教训,当下便握紧拳头严声回诘:「凭甚麽?」
「哎唷,简直是像Chu女般的表现嘛。」万迪文似是听到甚麽笑话一般,够不住便趴在桌子上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明明之前都被人操烂了不是吗?」
「你......你说甚麽?」自信的脸容在一瞬间便可以分解崩坍,蒋光士仓皇後退一步,椅子下堕的声音随即响彻整个房间。
与其退缩的反应相反,万迪文的手指却积极地打开放在桌面上的手提电脑,在萤光幕复明的一刻,许多细碎又不堪入耳的声音亦同时在安静的房间内不住回盪。蒋光士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表情停留在皮肤上,僵硬了整张脸的肌肉神经。
那声音中有哀告、有漫骂、有求援、有苦痛.......还有许多不知廉耻的妥协和出於兴奋的颤抖。那声音本该熟耳得很——那就是蒋光士自己的声音——然而当人的声音脱出喉道後,似乎又会夹杂许多不为人知的变数,到最後竟变得尖刺陌生,又有说不出的淫秽性感在内。
万迪文显然是听得享受的,那双像青蛙一样凸起的眼球被灰褐色的眼帘遮挡起来,在尾末处溜出的一道精光却仍不时往蒋光士身上打量。要说这种扁平而僵硬的身体有甚麽值得人着迷的话,那大概便是将那般傲慢的脸孔击溃的瞬间了。在预期的快感驱使下,万迪文的表情亦变得有点忘乎所以,那双手在桌面上啲啲啪啪的打着节拍,似是要为接下来的盛宴配上最美好的乐章。
蒋光士的脸色自然是难看的,嘴巴尤如下颚脱骹般大大张开,整双眼珠子骤然被死灰的颜色转得混浊不堪:「......是......是你?」
「诶?」万迪文仍沉醉於想像中的快感,一时也没意识到近在眼前的危机。在疼痛上涌到脑袋的一刻,他的脸门亦被发热的塑料合成板直接击中,连人带椅的砰砰摔倒在坚硬的地板之上。
这就是强Jian自己的人!这就是害自己如此悲惨的原凶之一......站在房间另一角的蒋光士正粗喘着气,被满脑子的羞愤弄得浑身发抖,颤抖不已的手指紧紧抓着扁平的手提电脑,三步拼作两步的赶紧便冲到倒地的万迪文身边,迎头又再施以重击!响彻室内的击打声不但成为了蒋光士耳边唯一回盪的声响,同时亦像麻药一样麻木了神经,令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持续动作着。一下、两下、三下......拍打到肉体上的塑料板与骨头产生共鸣,在一下清脆的响声过後,整个粉碎开来。
「啊!」蒋光士半骑在万迪文身上,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被碎片刺入的掌心,在下一秒却整个人痉挛抽搐起来!
「哈哈......啊,痛,危险!危险!果然是像Chu女一样的反应呢。」被打歪的眼镜碎片要掉不掉的挂在脸上,万迪文按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歪头爬了起来,用来打节拍的工具已从手指换成了防身用的电击棒。
鲜血以及塑料烧焦的味道一拼涌入鼻孔,蒋光士仰视着天花板,整个人一下子便陷入动弹不得的恐慌当中。正确来说,他仍然是在活动着的,浑身肌肉间隔不断的颤抖使蒋光士看起来就像一条躺在地板上的巨型毛毛虫,一边蠕动着身体一边从嘴角分泌出透明的黏液来。
「想不到就像传闻一般,是头烈马哦!」豆大的眼睛从镜片的裂纹後投来危险的目光,明明已经受了伤,万迪文的表情却变得更为亢奋。散发着微量电流的黑棒子轻轻在蒋光士的身体上游走着,巧妙地挑开了紫色袍服的绳结,一下子便使粉嫩的|乳头曝露在白炽光当中。
看着眼前的美景万迪文似乎再也按捺不住,肿胀的嘴唇马上便追贴上去,尤如婴儿一样吸吮着那颗在空气中发抖的果实。难堪的声音蒋光士的喉咙里挣扎而出,然而发白的双手除了苦苦颤动以外,却始终无法再合拢起来。
意识到这无用的反抗,万迪文坏心地把嘴巴从|乳头上抽离,挥了挥手上的电击棒又柔声道:「这是个好东西吧?这可是发泄室的医生特别开发的哦。可以把人电到倒下来又不致於昏迷,不是很体贴吗?」
「不!」
像是要引证他所说的话般,闪动着白光的棒端接而便点到蒋光士的|乳头之上,在尖叫声下又换来一个漂亮的跃动。先是左边,然後是右边,或是出於疼痛的反作用力,蒋光士在接连的玩弄中被电得如虾米一样蜷缩身体,稍稍回复知觉的双手只顾得上护着自己的红肿的|乳头。
「为甚麽要反抗呢?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一次和两次不都是一样吗?」万迪文半蹲在他身後观察着,在责难的话语後,展现在脸上却是玩味的笑容。「本来乖乖的替我Kou交了不就没有事了吗?」
黑色的棍棒顺着蒋光士身体的轮廓线跳动着,单是轻触着那在凌乱的紫袍下颤抖不断的肌肤,便能轻易地使人感到满足。棍棒顺着背後的凹陷滑落,接而又抵上那片丰满的肉丘,深陷在屁瓣狭窄的通道间进退不得。
「.......不......不要......」意识到棍头粗硬的触感,蒋光士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来,可即使再怎样哭叫,映在瞳仁里的却只有万迪文残酷的表情。
「感谢医生吧?如果一次便电昏了,那像死鱼一样多没趣呢。」
在一瞬间电流便与轻快的声音一起跳动起来,随着棍身一起深入黏膜里的,便只有蒋光士绝望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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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观的话,下周应让还能凑出一更.....若没有更的话....诸位, 咱们九月再见了!哈哈哈哈哈哈!
☆、集体-1 (Part One 暂完)
已经......已经不可能再动了......
蒋光士横躺在发泄室外的长椅上,微弱的光线透过椅子间的夹缝划过眼睛,焕发出一种在死物上才会浮现的光彩。蒋光士把眼睛一眨,接而却把脸深埋进墙壁的阴影当中。已经不想再去想了,自尊、廉耻、屈辱甚麽的......只有自己才会在意的事已经不想再关注了。蒋光士缓缓刮着椅子上浮起的毛绒,他整个人就像杂价摊上的货色一样破损不堪,手指关节上的裂伤尤其引人注目。
今日因为ρi股烧伤了,所以并没有Сhā入,只是替客人做了Kou交的功夫,然而满腹羞耻的感觉却比过去的任何一次更甚。万迪文的笑声、侮辱的话语和卑视的目光一直在脑内盘旋不休,到最後竟变成像是真理一般,不禁让人认同他所说的确有其事。
「真是像猪一样的舌头。」万迪文一边把裤子拉上,一边作出评价。无视自已射到蒋光士脸上的亢奋情绪,一脚把人人踢开过後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蒋光士半坐半躺的屈缩在地板上,因着脸上的黏液所传递的温度不住打着寒噤。昏眩、恶心、疼痛......电击的後遗症似乎在一瞬间涌现出来,以致让蒋光士忽视了万迪文的皮鞋所敲出的刺耳声响。
「喂!」走过他身边时,万迪文用鞋头重重踢了他一下,接而那份外黏腻的声音又贴着耳廓缓声竟。「嘿嘿,别哭嘛,我说笑的!你表现得真精彩,今天又有好料可以更新了。」
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些甚麽,蒋光士对其投以茫然的目光後,又再次生硬地把视线别开过来。像万迪文这种可怕的脸最好一次都不要再看到,像这种变态呕心的人最好马上便凭空蒸发消失。无视他渺小的愿望,万迪文的舌头却再一次入侵到耳道里头,连留下来的声音都份外湿腻黏人:「期待你下一次自己骑到我身上摇ρi股啊!哈哈。」
——够了!
在回忆的同时,ρi股的烫伤亦渐渐抽痛起来,让人难以啓齿的部位整个传来火烧的痛楚,几乎可以想像得到内壁是被烤得如何焦黑乾扁。为甚麽要遭遇这种事?为甚麽要接受这种命运?明知道即使想到头脑发痛也不会有答案,然而还是无法止息地哀鸣着。当年接到录取通知时,想都没想过会变成这样吧?这种低下又卑贱的遭遇,怎麽会发生在从名牌大学毕业,又进入了一流企业上班的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