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怕他理解不了,连比带划的说了半天,才发现他正沉默着,且脸色也不好看,她顿了顿,便说话,“我知道我了解了你好多秘密,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真的,我发誓,如果我说出去,就叫我生生世世都做一个丑女。”
这个誓言不可谓不歹毒了,哪个女人不爱美?而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第一眼,谁不是看女人的长相?
他却依然冷森森的看着她,看了她良久,放开她的手,只轻飘飘的说道,“只有死人才能完完全全的保守秘密!”
她尾随他的脚步便立即顿下了,随即,却又若无其事的,跟在了它身后。
这个人,虽然越来越像人,虽然她不知怎的,经滁记了他不是人,但是很显然,他是异族。
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且永远无法跨越的事实,她的生命掌握在他手里,她在他眼里是奴仆,是蝼蚁,她……总是低到尘埃里。
等再次回到卧室,他和她便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说话。
他指指他腿上,示意她坐过来,然后又从手里拿出了两条银鱼给她吃♀次的两条银鱼加上开始吃的一条,他这次倒是大方了一点,给了她三条银鱼吃。
等吃完银鱼,她便乖巧的躺在石床里面去,而他也麻利的从她身后搂住她。
她一动不动。
他的手指从她又长又直的头发里慢慢滑下来,滑过她的眉眼,耳垂,一直手从脖子上缠绕过去,紧紧把她搂住,那滑过去的手握住她的右边的柔软,而另外一只手也握住了她的左边的柔软,他的唇,慢慢的,先是试探的落在了她的发梢,接着,便落在了她白嫩晶莹的耳垂上。
先是轻轻的舔了舔,接着便含入,吸吮。
随着他的抚弄,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下面的那物儿在不断的膨胀,再膨胀,它恶狠狠的抵挡在她的臀部,气势汹汹,尺寸大得有些夸张。
再然后,他便不再满足了,先是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接着唇便从她的眉眼一路滑下,滑到她的唇,然后,他含住她丰润的嘴唇吸吮起来,而她却早已全身瘫软如泥,只能任由他摆布。
等到他气喘吁吁,心跳如雷的时候,他却依然一把推开她,然后敏捷的跳入一个山洞,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有些膛目结舌。
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些不舒服,又有些松了一口气。
她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等起来身,便也只得又到光幕墙前发呆。
他一直没有回来。
她这次刚刚一走到光幕墙,却立即大吃一惊。
只见在光幕墙外,有一根从上面传下来的绳索♀绳索一看就是从水面传下来的,而传了绳索下来,是否意味着会有人下来呢?
一想到会有人下到这附近来潜水,她面容立即充满期盼。只要有人下来潜水,只要她联系到那人,那人给她一套潜水服,她便可以逃离这里了。
她眼巴巴的,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根绳子,这一盯,自然不知时日的,为了确保不会和来人错过,在困了以后她也不敢睡觉,每当困了,她便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清醒。
她从来不信神,此时,她不断在心里祈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佛主,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各路神仙,求求你们保佑信女褒思能见到那个潜水的人,拜托了。”
口里念念有词,而各路神仙似是听到她的祈祷,在绳子不远处,她竟然真的看到一个身穿潜水服的人,由于穿着潜水服,看不清来人是男是女,只见来人潜入珊瑚丛旁,正对着珊瑚丛采集标本,而忽然,珊瑚丛里银光一闪,顺着那银光,她看到珊瑚丛里有一条已经死掉的银鱼,那人见着那银鱼,惊奇的托在手里观察良久,便把银鱼放入到了一个袋子里。
而她这边早已按捺不住了,她大声的叫喊道,“喂,哪位同志,救命啊,帮帮忙!”
“同志!同志!”
“先生……帅哥……美女……靓女……”
她挥舞着手掌大喊大叫,对着透明墙拍打着,但是正在潜水那人却只是疑惑的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再也不管了。
她不死心,又用了蹩脚的英语和日语在那里喊,哈喽!色域拉拉!
那人采集好珊瑚丛,又采集了附近的一些植物,海底泥,便顺着绳子逐步的往上走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很显然,外面的人不但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说话。
她对这个认知几乎有些绝望,就在刚刚,她明明有机会可以获救的,她明明可以重新生活在阳光下,但是,她却与获救的机会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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