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看得目瞪口呆,陈鸣现在却也完全不知所措。他几乎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在干着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给闷雷带功,让闷雷头上的真气从头上降到丹田。
陈鸣没觉得自己是在打着什么手势,只是感觉到自己头上的真气在不停地下降。他看到了,也感觉到了闷雷头上的真气也在持继下降。
随着头上的真气在逐渐的下行,陈鸣渐渐地跌坐在地面。口中不断地呼出着“哈”字诀。
闷雷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那种头涨欲裂的感觉也逐渐地慢慢消失。
头上感觉已没有多余的真气留存,心存余悸之下,闷雷从陈鸣的身旁轻轻走开。
陈鸣一时没有感觉到闷雷的离开,继续在向着下腹丹田运送着头上的真气,猛然间却是感觉头上一空,象是有大团东西被一下子从头脑里拽落一样,脑中有了撕裂般地疼痛。随之又感到大脑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包裹住在向当中挤压,大脑中一片噼啪作响。
陈鸣想要控制住这种状况,从里面摆脱出来,却是毫无效果。
这是因为闷雷的悄然离开,使得陈鸣本来是作用于两个人身上的意念力,一下子全都归结到了陈鸣一个人的身上,造成了真气快速地离开了陈鸣的头部后果,把原来用于维持头脑正常运行的真气也一下子抽走了。
陈鸣用仅存的神志,想要调用丹田气从督脉上脑补充失去的真气。无奈刚才为了救治闷雷,一切的运功都是要封闭督脉,消除丹田气。这回又突然要全然来个反向操作,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哪里还来得及?
努力着运了一次气,毫无效果,倒是头脑中好象最后一丝真气也被抽走。陈鸣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这回完了,彻底交待在这儿了。
陈鸣放弃了最后一丝求生自救的意志,随之全身一松,身体歪斜着倒地。本来盘着的双腿,也随之打开,全身舒展,变成了平躺在地的姿势。
闷雷走到刀子身边后,已经从刚才炼狱一般的魔境里完全摆脱了出来。虽然他刚才一直游走在生死的边缘,但却一直神志清醒。知道刀子在关心着他,就拍了拍刀子,微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事了。因为身体还是十分疲惫,就势坐在了刀子身旁的沙发上。
刀子知道闷雷还需要恢复,见闷雷脱离危险,十分高兴,对闷雷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好休息。”转头又向陈鸣看去。
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刀子看到原本坐在那里的陈鸣已经仰面朝天地躺到了地上,一动不动,跟个死人完全没有一丝区别。
闷雷听到刀子不由自主地发出的一声惊呼,也一下子睁开了双眼,顺着刀子的目光望去。见陈鸣如此,也是“啊”地一声,站起来就要向陈鸣奔去,却被刀子一把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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