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求药是治什么病啊?”陈鸣见关宇田这样说,对能凭空出药这件事已经相信了十之**,接着又问起了仙药的疗效。
“是给我奶奶治病,我奶奶那时身体虚弱,但具体是什么病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奶奶在那之后又活了十多年,去世时都八十多岁了,那个年代活这么大岁数的可不多。”关宇田在感到欣慰的同时,又得意地加了一句:“那药是我亲自求的,因为我那时跟你现在一样,还是个童子之身呢,只有童子才有资格求药,呵呵。”
“您老是童子我相信,陈鸣守着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要还能保持童子之身,我可就不相信了,别说我,说给谁也不信啊。”
朱冬季一直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虽然他各种事情知道得不少,但狐仙洞的事他到是头一回听说,这时候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终于忍不住Сhā上了一句,报复陈鸣总是拿苏蔓莉的事埋汰他。
陈鸣还没说什么,关宇田又不干了,这回他没有再用县志,而是拿起了朱冬季放在桌上的明显是他正在读的《妇女之友》照着他的头上又是一下。
“你说谁还是童子?老子的小孙子都快赶上你高了,没大没小的,跟老子啥话都说。”
“我说关老,我怎么又惹你了?你自己听不明白话还来怪别人。”
朱冬季这个郁闷,真是冤枉透了,天地良心,自己这次可一点也没有故意要揶揄关老的意思,谁让你自己要咬文嚼字的硬往文字狱里钻。这么大个学问家,连个状语省略都听不出来。
“得得得,算我错了,让你小子也逮住一把理。”关宇田反应也够快,明白自己确实是冤枉人家了。
陈鸣没有参与这一老一少的习惯性嘴上战争,心里在想着刚才关老说的话,对照自己最近练功出现的状况,心里有了一些眉目。
最近练功时,总是有一些蛇啊,狐狸啊,刺猬什么的各种动物,围绕在身边打转,有时还跟他说话。
还别说,这些东东还都十分文明有礼,有的说要借光陈鸣的仙气来帮助自己练功,有的不声不响只是在那静静地呆着,还有的直接就说让陈鸣收留它们将来同登仙域。因为那时都是处于功态,陈鸣一直认为这都是一些幻觉,但它们说的某些事情以后又能得到神奇的验证。它们有的还说自己就是来自银汞山,说要跟他交朋友,还让他有时间去银汞山看它们。
陈鸣是接受现代科学教育的人,看过的修练书上也都说这是一种幻境,是:“以吾之心神拢吾心君。”遇到这一关过不去,可能还要出魔的。对此景象要“不理不睬”,泰然处之。故此陈鸣一直没把这当成太大的一回事,只是知道这表示着自己的功夫又到了一个新的关口。
今天见到县志上的记载和听到关老的亲自解说,陈鸣决定,最近就到银汞山实地考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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