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浅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来到了更衣室,更衣室里面人很少,而冷瑟,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其中一个跟班夏媛看着她,低声说道:"冷瑟姐,你看她,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就是。"冷瑟的另一个跟班夏倩也有些不屑地开口。
冷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蔚浅,带着一丝的骄傲和不屑,猛地,她的眼睛里收缩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的寒光,一把将披在蔚浅身上的校服外套扯下来:"是谁给你的!"
那一件外套,正是柏夜给蔚浅披上的,外套上面还夹着属于柏夜的铭牌。
夏媛和夏倩急忙上前一看,看见了柏夜的铭牌,眼睛里都有着不敢相信,以柏夜以及他的家族的势力,她们绝对不会相信这一件衣服是蔚浅偷来的。
蔚浅冷得脸色发白,在平时,她的脾气很好,不会轻易和别人动怒,可是今天,她不仅被柏夜扯下了水中,而且还被人抢走了校服外套,让她也有些恼怒了。
"这似乎不关你们的事,还请你们把衣服还给我。"蔚浅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我想,冷瑟小姐的修养这么好,一定不会随意拿走别人的东西吧?嗯?"
冷瑟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怒火,可是却又发作不起来,她将衣服还给了蔚浅,冷漠着声音开口:"柏夜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人,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能和我们的冷瑟姐比吗?"夏媛不屑地开口。冷瑟的家境良好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而蔚浅在她们的心中,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
蔚浅并不想要搭理这些狗仗人势的人,她转过身去,继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而事实上,她根本就不认识谁是柏夜,刚才在湖泊那里的时候,她都没有记住柏夜叫什么。
如果被柏夜知道了的话,一定会气得吐血吧。
冷瑟见到蔚浅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更是生气,可是,多年以来的教育告诉她,绝对不能够像是泼妇一样骂街,她强压下怒火,撂下一句:你一定会后悔的,就离开了。
这小小的Сhā曲,蔚浅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了,只见她换好了衣服,便拿出了手机,发现是白薇给她打电话:"妈妈,我想你了。"
此时,司武带着白薇到了英国伦敦度假,昨天晚上的飞机,现在已经到了。白薇笑呵呵地开口,对着蔚浅开口:"你呀,就是嘴甜。"
蔚浅吐了吐舌头,有些遗憾地开口:"本来昨天想要买一个花生杏仁蛋糕给你和爸爸吃的,谁知道哥哥竟然不让,妈妈,哥哥太坏了!"
"你这个傻丫头。"白薇有些哭笑不得地开口,"你爸爸和哥哥都对花生过敏,是万万吃不了花生的!如果吃了花生,那就会头晕恶心了。"
蔚浅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昨天司宸的反应这么不自然是因为他花生过敏,而且今天没有来上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那个笨蛋为什么还要傻傻地吃下去呢?
和白薇草草地聊了几下,蔚浅就收拾着东西,离开了亚特兰学院,直奔北角后山的别墅里面,她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了。
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司宸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衫,卡其色的七分家居裤,发丝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倚靠在窗边,听见了开门的响声,他回头,有些惊愕。
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蔚浅就上前来了:"司宸哥哥,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花生过敏?而且还要傻傻得吃掉那个花生杏仁蛋糕!"
"怎么,我突然想要吃不可以吗?"司宸慵懒地转身,原本犹如玫瑰般红润的薄唇变得失去光泽,他的双手Сhā在裤袋里面,少了一丝的凌厉,多了一份的温柔意味。
他不会告诉她,因为是她喜欢他都会吃下去,哪怕她给的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