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逸正拿着刀子小心翼翼地割开水涟背后血迹斑斑的衣衫。“呃。”水涟顿时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你的伤口需要清理,不割开衣服,难道要朕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吗?”君凌逸眯起来眼:太医说这伤可不轻呢,糟糕的是还下了毒。
“当然不行!”水涟怒视。
“所以,你还是配合一点,大男人一个,你怕什么?”君凌逸作了个让他背过去的手势。
“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水涟冷声说道:我可不想被你占便宜。“我还是先告辞了。”
“你还有伤,朕不准!”
“你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水涟的劲也上来了。
“来人,好好照看军师,不许他出帐半步!”君凌逸回过头来,“朕也不勉强你,你仔细考虑清楚。不过你的伤,怕是等不了太久。”
这还叫不勉强?水涟撇撇嘴:就凭他们几个,看的了我吗?
君凌逸再次走进大帐的时候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人呢?”他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不是让你们看着他吗?”
他怎么象个孩子,说走就走。他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吗?君凌逸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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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涟累到不行,终于气喘嘘嘘地停了下来。背上的伤越来越痛,暗红的血液一滴滴地顺着洁白的衣衫流下来。他实在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栽了下去。
迷迷糊糊里,他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抱起,他想挣扎,想反抗,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君凌逸细心地为他解开上衣的扣子。他的颈好白好嫩,诱人的锁骨显现出来,他的身子真的很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飞走。
君凌逸继续轻手轻脚地解着扣子。他这样沉静地睡着,真的难以想象,那个在战场上谈笑自若,用兵如神,武艺才华卓著的男子会是他。想着,君凌逸不觉笑了。
“咦,这是什么?他怎么缠着一块布在身上,难不成这儿也有伤?”君凌逸轻轻地取下那一层层的白布。“呃!?”两座甜美的双峰兀然而现,犹如娇羞的春桃,让人禁不住想品尝它的蜜汁。“她……”
君凌逸的脑子一片空白,他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感觉,只是听到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如果不是丞相那一刀,这个秘密还要隐藏多久?
水涟的眼睛缓缓睁开了,他讶异地看着自己敞开的上衣,顿时面红耳赤。他连忙拉紧衣衫,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你,干了什么?!”
“对不起,朕真的……不是有意的。”君凌逸急急地解释着。他可以想象到那面纱背后的脸。他可不想被他当作登徒子,趁人之危的小人。
“朕,只是想帮你,哪知道……”君凌逸就怕自己越描越黑。
许久的静默……
“你,就是因为这,才不让朕碰你,才不愿意留下?”君凌逸小心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