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板,你总不能让客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吧。”用手在呆掉的老板眼前晃了晃,扬无奈的说道。就知道,公子到什么地方都会造成这种局面的。
“哦,哦,是,是,客官请,请进。”顿悟过来的老板连忙推了一把还傻站在门口的大牛,自己也忙闪开身,把门外两人让了进去。
“老板,我们跟“天字号”房的客人约好的,烦你给带路。”一道和煦如春风的声音由神仙样子的人口里发出,
“哦,好好,客官,请跟我来。”老板为了多看一会儿神仙样的人,竟然自己亲自做起店小二,带着刚到东皇城的傅逸云和扬去了“天字号”房。他们跟泠约好了在这座酒楼的“天字号”房见面。
“天啊,你看到了没,那样的男人,哇,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呢。”楼下的女客之一眼冒红心的说道。
“是啊,”女客之二也附和道,看了自己身旁的男人一眼,眼中盛满不屑,自己的男人比人家差的太远了。
就连那些男客虽然嘴里说着无所谓,但心里却都暗自决定,自己以后也要穿一身白衣,要面带笑容地说话。至于他们穿上的效果怎样,只知道好久以后,东皇城的人依旧会提起曾经有一段时间好多的身穿白衣的男人,用着自以为温和的笑容把城中的孩子们吓的好久都不敢出门去玩。
“公子,您让我打探的事情已经打探到了,明天东皇王朝的皇后会回家里省亲,届时她会去京郊的庙里上香,我们可以在那里等。”一名斯文儒雅的男子报告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公子,我们干嘛要这样麻烦,直接去找他靳律要人不就可以吗?”一张可爱娃娃脸的扬不解的问道。
斯文男子一脸“你很呆”的表情看了他一眼。
“喂,泠,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扬不服气道。
“就是你认为的表情啊。”斯文男子一副对付无知儿童的口吻。
“你······,我说的有错吗?我们来要自己的夫人,他们没理的,他再是一国之君,也不能不顾及颜面,被各国耻笑吧?”
“你有证据夫人在这里吗?没有吧。那他给你来个死不认账,再给你安个诬陷一国之君的罪名,虽不致死,但是说出来亦是不好听吧。”被叫做泠的斯文男子,抱着教导“年幼儿童”的态度给这个长不大的孩子解释着。
“呃?是这样吗?公子。”转向头看向一脸闲适的看着他们斗嘴的傅逸云
“嗯。”傅逸云微笑的点了点头。
“唉,有人真的是笨啊,我真应该告诉容,跟他说,应该把‘笨人’的头衔让出来给那个叫做扬的人了。”泠一脸让扬看起来很想扁他的表情说道。
“什么,你这个‘假书生’居然说我比容那个大老粗还笨,气死我了,我,我······”看了看周围也没有用来当武器的东西,扬转向傅逸云“公子,泠他欺负我。”一脸哀戚的神色。
“恶心。公子我们去用餐,不用理这个长不大的家伙。”泠站起身对傅逸云说着。
“啊,什么?喂,喂,公子等等我啊,我也很饿,我也要吃饭。臭泠,走那么快干嘛?不许抢我的饭。”大声小叫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室内只留下三只没有喝完的茶水。
“父亲,您跟律哥哥说说好不好,让他把小隐姐姐放出来吧。您不知道,那牢里可冷了,又潮湿,女儿给小隐姐姐带去的面被都好凉呢。再这样下去小隐姐姐会受不了的,她会生病的。”紫烟求着做宰相的父亲,她实在是不能看着小隐姐姐这样下去了。
“紫烟啊,不是父亲不肯说,你也知道皇上是说一是一的人,他不会听进别人的话的,你越是求他,他越是不会那样做,反而会害你说的小隐姑娘更受苦。”满脸难色的沈青延看着女儿,他又何尝不想,可是他不能不为女儿考虑啊,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卷进这样的事情里来。女儿太单纯,而如今的东皇王朝却很复杂,女儿不懂这些的。
“可是,女儿······”
“好了,父亲再给你想想办法,你去先去看看你的母亲吧。”沈青延打断了女儿的话。
“母亲怎么样了,身体好一些了吗?”紫烟担心的问着,母亲从生她后落下的病根一直都不见好,这两年年,就尤其重了。这次出宫也是为了回家来看看母亲的。
“还是那样,御医都看不好了,说只可以养着。”妻子的身体一直是沈青延的一块心病。
“那女儿去看看母亲。”紫烟忍住就要飘出来的泪水,低头跟父亲说了一声,匆匆向内厅走去。不能让父亲看到自己的泪水,否则父亲会更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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