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鼠怎么变成这样?”
颤悠悠地爬下那个简易的木梯,转了一小圈走到那老鼠的位置后,古小凌立即举枪对准着巨型老鼠的脑袋,然后再用另一支手抓了根小枯枝在老鼠的身上胡乱捅着,这么大的老鼠他从没有见过,在来这到里之前甚至连听说都没听说过,动物园里关在某个笼子里据称重达六公斤的巨鼠在这只老鼠面前只能算是个小不点。
虎死余威在这个成语此时在古小凌的眼里又有了新的解释:鼠死了余威也一样在…..
小树枝在老鼠身上捅的感觉就与拿着小棍在死猪死狗身上捅着一般,除了让那皮凹下去一点,渗出些或绿或黑的体液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不同,在看到这种侵犯性的动作也没有导致这老鼠有着任何的反应,古小凌终于确定这只老鼠是死透了,它除了长得有些恶心,皮似乎坚硬了些之外,这老鼠与别的动物似乎没有多大区别,同样有着肉质的弹性,同样会死,不过这体温似乎有些不正常….
腥臭的绿色液体混着黑白相间的看似脑汁的东西还在从那老鼠脑袋上的小洞里缓缓地冒出,滑过那只巨大的通红的眼睛,掉到地上,积成一小滩墨绿色中又有些泛白的液体,古小凌对这种明显让人恶心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然而,这从刚死的老鼠身上流出来的体液没有带着丝毫热气,这点让他感到有些奇怪。
难道这老鼠是没有体温或者说体温低于常温?这这好像不太可能吧?
古小凌想着,他在自己贫乏的医学常识中想找到可以验证这一点的方法,甚至有点想去摸一摸那只老鼠,而它那渗人的皮肤又让他很快就把这种想法止住:天知道那些黑黑绿绿的东西是什么,要是感染上了就玩完了。
“小古,这次多亏了有你在,不然我们还挺险的,”雷无悔的声音在古小凌的身后响起,让他停下了对老鼠的研究。
“这事还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开枪玩的话它也不会过来,”古小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那场面真有些惊险,若是自己手里没枪,那两夫妻用那又长又不灵活的杆子什么时候才能把这老鼠弄死?万一它跳过围墙冲到院里来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而且这围墙也不怎么皮实,就那老鼠的临死一撞都能震得那么剧烈,多冲两次肯定会垮下来。
“也不能那么多,我们整天在这附近活动,这里藏着这么一只怪物总是个隐患,这下也是帮我们除了一大害,不过你得先让一让,”雷无悔说着,双手却抓了根木桩用力拨地了出来,再把尖的一头塞到那死老鼠的身下,再往木桩下扔了块石块,使着劲把鼠尸往外橇,“小古,你还得避着点,别碰着它的血了。”
“这血有毒?”古小凌一听这话立即跳开了几步远,然后才远远对着雷无悔问道。
“我哪知道这些,就是知道大灾难那年有人被这老鼠抓了一下,后来就变成了丧尸了,前些年实在找不到吃的那时候,有人把那老鼠肉拿去洗了洗然后烤了吃,据说除了有些臭之外味道倒和猪肉差不多,可惜他吃了没多久就死掉,那样子惨得很,身体黑一块紫一块还到处流黑血,他家里人怕他变成那东西,当时就就用火把他给烧掉了,打那以后,这附近就没有人再敢打这怪物尸体的主意,我们也就是能防就防着点,”雷无悔说着话,手里也没闲着,只是几句话工夫,他就把那百来斤重的鼠尸给撬了两三米远。
“那你现在是要把它怎么办?挖坑埋掉还是烧了?”古小凌好奇地问道。
“本来这些东西是应该烧掉的,可这年头,要工具没工具,要力气没力气的,哪能管那么多,前几年就为烧这些东西,几里外的那户人家还引发了一场山火,人少又没工具,大家都东西吃,饿得又没力气,哪有人肯去救火?结果连着烧了三四个山头,好在后来下了场雨,要不然这附近的人不是被烧死也都得饿死。”雷无悔说着直起腰往那山后一指:“山后有个小崖,崖底是块坡地,不积水,风也吹不到这里来,所以在这附近打死的丧尸和怪物都往那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