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就小泥鳅那前平後板的身材除了我们才不可能有人要她呢!”
“主人……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放心我这就去找那个负心汉──”
“你们别真的相信啊!负心汉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啦!”
“嗯,北宸肚子里的是酸性流体物质以及部分排泄物,没有其他生命活动迹象。”
“……阿特拉斯……淑女的肚子就算有排泄物也不要说出来啊啊啊啊……”
北宸气急败坏地从格伦佘肩膀上跳了下来,没好气地恨了他一眼,然後转头安抚自家战器和阿特拉斯。
“总之,我们扑了个空就回来了。……好累。”
虽然没有打架但是却比打架更让人身心疲倦!!
北宸囧著脸後退了几步:
“我去再定一个房间。”
格伦佘转头看她一眼,然後点点头:“记在霞血账上。”
“哦,好──等等,你说什麽?!霞血?!”
包括北宸在内,所有人的神色立即严肃起来了──向影和双子都知道北宸为什麽会来到这个世界。
始作俑者消失了这麽长时间,总算是主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吗?
“格伦佘,请你详细说一下怎麽回事好吗?你认识霞血?”
“不认识,昨天才第一次见面。”
“那为什麽──?”
“他和我打赌,我输了,所以完成他要求办的事。”
“他要求办的事……?”
“你。他让我替你特训。”
“……”
北宸突然沈默了下来,而向影的脸色则一下子变得惨白,一边的双子不约而同递过去了个担忧的眼神。
“霞血这是什麽意思?想让小泥鳅的实力在段时间有飞跃提升吗?”
“看样子他很希望她能胜出比赛啊,竟然给狂犬设套让他来帮助小泥鳅提升能力。”
双子越是说,向影的脸色越是难看,到了後面更是直接低下了头,双拳握得格格直响。
北宸发现了他的异状,担忧地拉住了他的手掰开了他紧握的五指:
“向影,你怎麽了?”
“……不,没什麽,主人。”
“不可能!有什麽事不能和我说的吗?”
“……”
向影不说话,只是垂下眼帘,紧紧地咬紧嘴唇。
“北宸,有个问题我来替笨蛋影问。”
黑祸罕见地叫了她名字,双手轻轻按在她肩膀上:“如果向影和霞血之间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当然是向影,霞血我又不熟。”北宸毫不犹豫地这麽回答,然後又有些奇怪地反问:“为什麽黑祸你会这麽问?”
向影的脸色变好了一点,看向但是眼神却更为复杂。
“是这样的。”素劫叹了口气,戳戳向影的肩膀,“一个人类签两把同种类的战器,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侮辱,这是人和战器之间最大的忌讳,向影和霞血都是长剑类的,所以他们两个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原来如此。”
怪不得向影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这麽差,霞血如此看好北宸,让他开始担忧自己被抛弃了吧──毕竟两人之间的实力差,相差太远了。
看著向影的脸,北宸思考了一会,然後想通了似的拍了一下手,转头看向格伦佘。
“对不起,房间我可以帮你定,毕竟你是有恩於我的族人,但特训就免了,我承认你很强,也很期待你的指点,但既然这之中有霞血Сhā手──为了向影,这份恩情我不能收。”
向影猛地抬头:“主人!这是──”
格伦佘疑惑地皱了皱眉:
“你不想变强?”
“想!我会用另外的方法训练自己的!所以,请你回去告诉霞血,这份情谊很抱歉,我无法接收,如果我接受了你的特训,就等於我承认我想得到霞血的契约权,这是变相侮辱我家战器──我绝对不会这麽做。”
“……好。”
出乎意料,格伦佘很轻易地答应了,还外加满意地点了下头。
“虽然是假冒的,但你确实有图零战士的自觉,很好。”
“……咦?”
格伦佘却不回答,只是直接转身跑去一边的沙发打盹了。
北宸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拉了一下向影的手,还来对方一阵苦笑。
“主人,你这麽重视我,我当然很开心,但是你要知道,霞血的战斗力──根本不是我能比的啊。”
“嗯,我知道。”
北宸点点头。
“所以我才不想要。不说你的问题,就算我身边没有长剑我也不会要的。力量越大责任越大,如果霞血在我身边,那我光是应付各路扑过来心怀不轨的家夥就要心力交瘁了,而战斗……更是因为力量太过强大而束手束脚,因为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造成无法收拾的局面呢。”
她边说边用力摇摇头。
“我不是那个可以驾驭霞血的人,就别自不量力地抢著去吃天鹅肉了。更何况,我身边的战器,对我来说,都是没人可以替代的,哪怕是同类型也完全不行。”
“主人……”
向影轻叹一声,嘴角勉强地勾了一下。黑祸和素劫也没开口劝说──他们知道,无论说什麽都很苍白,身为成长率极高的极品烨月种,他们是无法理解素质平平而又迟迟难以晋级的向影的心情的。
“好了好了,很晚了,大家都该休息了──咦?”
北宸突然转头四顾。
“笑罂呢?”
“哦,他啊,在隔壁,似乎是在整理什麽图纸?要去叫他吗?”
“不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伸了个懒腰,北宸迈开脚步准备去盥洗室──
“主人!”
向影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
“主人──我会想办法变强的。一定──用什麽办法都好,我会……想办法变强的!”
“安啦,让你变强是我的工作啊,你别死脑筋了。”
北宸走回来安抚似的拍拍向影的肩,直到後者对她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之後,她才松了口气似的转身走进了盥洗室。
而就在她转身後的一秒,向影望著她的背影,眼里闪过了一抹带著狠绝的坚定之色。
这一细节自然没有被双子漏掉,但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这枚不安的种子就此种下,因为他们没有立场干涉──也不能干涉。
一边的阿特拉斯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对空气中的压抑有些莫名地歪了一下头,然後转身对著盥洗室走了过去。
“喂那边那个,你给我站住!”
“死尾巴想偷看!门都没有!!”
“对啊,要偷看那也得征得主人同意才行!”
“我说没人会同意那种东西的吧……”
气氛在阿特拉斯无意的行动中有所升温,在几人拉拉扯扯互相开玩笑的时候,一边的沙发上,狂犬格伦佘睁开眼对著向影的方向,投去了一道毫无感情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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