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体内的‘迦那之泪’的解毒药。”
“啊,完成了吗!这样总算是可以放下心里一个疙瘩了!”
北宸欣喜地接过瓶子,拧开一饮而尽,直到她全部喝完,亚加德这才放心地放松了紧绷的肩膀。
然後北宸转头四顾:“那麽接下来──”
“打住。”
黑祸在沙发中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我们在你身边,可不是让你一个个操心过来,而是帮你分忧的,别这麽操心来操心去的,更相信我们一点啦。”
“我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想把所有事都丢给大家自己什麽都不管而已。”
北宸无奈地干笑,但是笑罂却一眯眼。
“但身为领导者,怎麽把一件事丢给最合适的人来做可是很重要的一门艺术,过度地Сhā足反倒会让对方心生不满哦,你只要在验收结果的时候保持挑剔就可以了。现在这件事是我在替你做,但以後你肯定是要接手的。”
“……”
北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错没错。”素劫用轻快的声音Сhā嘴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休息!洗洗澡逛逛街买买东西放松自己──要知道武斗大会结束之後,你可能就没机会这麽悠闲了呢。”
“也对,善待自己也是善待亲友的一环呢,那我先去洗澡了哦,一身臭汗的好难受──”
思考了一小会,北宸就豁然开朗似的接受了素劫的说法,然後跑去浴室了。
然後等北宸换了另一套便装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大多都散了,阿特拉斯坐在墙角闭目养神,似乎他在受伤之後就开始变得寡言了,大概是为了节约能量修复吧;黑祸和素劫也在比赛中消耗了很多体力,此时正占据了两张大沙发打盹。剩下西风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把一堆金币像是金字塔一般地垒了起来,大概是在消磨时间。
“好了?走吧。”
见北宸出来,西风面无表情地把最後一个金币放到了金字塔顶,然後伸指一弹,金币立即哗啦哗啦地散了一地。
北宸抽了抽嘴角。
“……西风,你是在?”
“嗯,偶尔会有这样的感觉,把精心打磨制作出来的东西用最简单直接的暴力顷刻间毁掉的时候,会有一种病态的快感吧。”
“你是西风不是西索(?)吧喂!形象差太远了啊!”
西风莫名其妙地瞟了北宸一眼:“不要用别人听不懂的话吐槽。少废话,走吧。”
“啊?去哪里?”
见北宸完全不在状况,西风的眉有些不悦地挑了一下。
“当然是外出。”
“……咦?西风有什麽想要办的事需要我陪著去吗?嗯,没问题。”
北宸答应得倒是爽快,但西风的脸却黑了。
“我没有什麽想办的事。”
“……那??”
西风突然亮出了狙击枪对准了北宸的脑门!北宸立即举起双手狗腿地摆著投降者的姿势,就差举个白旗晃了:“耶……西风……?”
“不要告诉我陪你逛街是向影和那对蠢货双子才有的特权?我可不允许自己的契约者有差别待遇,出门或者死,选一个。”
“出门出门出门,我们出去逛街买东西吧哈哈哈哈哈哈!”
北宸被那充满杀气的枪管一吓立即拼命点头,於是就这麽一头雾水地被西风拖走出门了。
沙发上的蠢货双子A:“有没有搞错邀人约会竟然还把枪拿出来,风纪大妈果然不同凡响!!别告诉我他三百多年还没谈过恋爱啊!”
沙发上的蠢货双子B:“要不要这麽别扭啊,实话实说会死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吗?心口不一的那种?”
“不对不对不对,哪里有傲娇会有那种变态畸形还以此沾沾自喜的破坏癖的啊,他明明是个隐形鬼畜!”
“原来如此,那综合起来就是鬼娇了?”
“没有那种奇怪的东西啊。”
“……”
“……”
“……话说老弟你也在装睡啊。”
“你发现得太晚了啦,老弟。”
角落里的阿特拉斯:“新名词,‘鬼娇’……定义录入中,……录入完毕。”
““不要把那种奇怪的名词也录下来啦!!””
另一边,走在大街上的西风突然打了个喷嚏,北宸立即有点担心地看了过去。
“西风,感冒了?还是伤没好?”
“战器是不会感冒的,伤没好也不会打喷嚏。”
“那……”
“那对蠢货双子肯定在说我坏话,没事,回头揍他们一顿就可以了。”
“……”
“不说这个了。”西风略微偏头,故作无心地拿眼角的余光看著北宸,“你想去哪里购物。我得把刚才那些金币用掉。”
“啊?!为什麽啊,这麽大堆金币──只是因为它们是你破坏掉的作品的残骸你就不要它们了吗?!”
西风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看样子你还挺了解我的美学的。”
“问题不在这里吧,就算是星脉种也不要这麽奢侈啊!金币们是无辜的!更何况它们本来就只是金币而已是你要把它们堆成金字塔的啊!”
哢嗒。西风又拿狙击枪对准了北宸的脑袋。
“用不用。”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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